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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九王妃》第142章 釣魚執法
  “師傅您說。”蘇挽月的態度甚是恭敬,她明媚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期許。

  “我讓你一隻手,你能過我,就讓你走。”師青陽說著,左手一撩衣擺,負在身後,右手平直的什了出來。他這樣擺好架勢,就等著蘇挽月放,馬過來了,態度極其堅定。

  蘇挽月登時傻眼了,耷拉了腦袋,“師傅,您不同意的話,何不直說呢?”

  以他們現在的能力懸殊,別說是讓一隻手,就是自己能力全開的時候,讓雙手雙腳自己也鐵定打不過的,誰知道他會不會類似心驚肉跳那樣的怪招,百分之兩百的反彈對手的傷害。

  “或者你可以想起東裡意全部的話。只要你能說出來,我馬上就放你走。”師青陽又道。“無論哪個,隨你選就好。”他這是擺明了自己的態度,堅決的不可回避。

  蘇挽月沉吟了一下,聽起來像是給她選擇的余地,讓她多一條路走,可這和沒有選擇沒什麽區別,嘴角一垂,道:“我覺得我還是回去睡覺比較好。”

  說罷,她兀自轉身走向屋子,走了幾步,還不忘回首行了個告別禮。笑話,讓她和大師過招,難看的還是自己!
  師青陽靜站著目睹她將屋門關上,右手一捋胡須,露出一絲捉摸不透的笑容。

  蘇挽月坐在床上,顯得有些百無聊懶,乾脆就躺在床上,說回屋睡覺,倒是還真這樣做了,也只能這樣了。她想不出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麽,面對哪有一個高手中的高手,她簡直無計可施。

  出山計劃失敗,蘇姑娘心中雖然失落,但也不怪師青陽。畢竟老頭也是真的為她考慮,自己現在這半吊子的武技水平出去,也的確是沒有什麽的好處。

  倒是北承風那邊,為了入得那竹海去,拖著陳進斐名甲一方,高舉釣魚執法的大旗。

  奈何,想釣的魚一直沒有來,不想要的蝦兵蟹將卻是來了一打。

  因為在第一天治好了一個老頭多年頑疾,而後每天都忙的腳不著地的活華佗陳進斐,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和肩膀,示意楊廣把義診的條幅撤了。

  “再等等吧,或許就為了等太陽下山才出來呢?長線放了,還得有耐心,魚也不是傻子,不會見餌就咬的,還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圈套。”楊廣望著東方的大道,倒是開始說起的大道理,一臉認真的樣子。

  一直都很好脾氣的陳大夫“啪”一聲將寫方子用的毛筆拍在桌子上,“要等你自己等!老子累死了,老子要去眠花宿柳,不醉不……”

  望見來人,陳進斐的聲音頓時消了下去。

  “怎麽,今日也是一無所獲?”這位正主兒的臉上,一絲焦慮都不見,一如既往的從容冷漠。

  “我的爺,”陳進斐哭喪著臉靠上去,而後挑眉問道,“不然你親自來這坐兩天?或許那老頭見你生的好看,掐指一算你坐鎮,他就點顛兒顛兒地來了。”

  北承風也知道他這一連窩在此處風吹日曬好多天,這會兒滿肚子怨氣,沒有瞬間暴走已經算是他能忍耐了。是以也不跟他計較了。只是淡淡道,“明日你就不必如此了。”

  “真的?”陳進斐眼睛都亮了,喜道,“你可是想了新的法子?還是……”眉目之間的驚喜瞬間黯淡了一些,難道是要放棄麽?這也不像是他的風格啊。

  “新的法子卻是沒有想到,倒是行龍閣來了消息,皇后的人已經在五十裡開外了。”北承風淡然道,“約莫今晚便能到此地。且收了東西避一避。”

  陳進斐大驚失色,“什麽?!竟然追過來了?是奔著咱們來的麽?消息竟然這般靈通。行龍閣難道沒有捂好?”

  在決定讓陳進斐釣魚執法之後,北承風就做了一件事,就是將此村中的消息盡量捂住。為此,他動用了行龍閣好幾處分壇的力量。

  行龍閣辦事一向牢靠,更何況又是北承風親自下令調人,陳進斐有些不大相信竟然就這麽散了消息。

  “捕風堂報說,皇后的人是追一個叛徒過來的。”北承風道,“雖然和我們沒有關系,避一避卻是必須的。”他依舊很淡定從容,雖然說是要避讓,卻也不覺得這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聽到北承風這麽說,楊廣和陳進斐二人自是再不敢耽擱,草草收了攤位,往客棧中去。誠然,這客棧卻是住不成了,他們是收拾東西去的。

  待從客棧出來,楊廣便往街兩頭瞟了瞟,最終問北承風,“九爺,咱這是要避往哪裡?”

  北承風沉吟了一下,而後嘴角一挑,“且迎著,再轉竹海。”這短短的收拾時間中,他心中已經定下了某個計策。

  “迎著?迎著什麽?”楊廣腦子有些轉不太過來,不是說要避讓麽,這會兒又迎著?難道還有比皇后的隊伍來頭更大的,還是自己一方的人?
  陳進斐卻是笑了起來,“說你是木頭,你還真是蠢的可以!當然是迎著皇后的人啦。見到了人,我們再轉竹海!”

  楊廣嘴角抽了抽,滿臉的疑惑,“這……不能吧!”

  自家王爺這是眼巴巴地盼著王妃能早點兒回來,更是將人放在了心尖兒上,費勁手段鎖了所有關於王妃的消息,這會兒又怎麽可能將麻煩帶到那邊去呢?!可見,陳進斐的這番的解說,不過是他不靠譜的臆斷罷了。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旋即,北承風就肯定了這份臆斷,歎了句,“阿斐深得我心!”

  楊廣急了,頗為不服氣的瞥了陳進斐一眼,又轉眼向北承風,道:“九爺,皇后的人都不好惹,這回又不是衝我們來的,何必又刻意湊上去惹一身騷呢?!”

  北承風眸色一沉,嘴角的弧度越發狡黠,“到底是會惹一身騷,還是能借他們之力入竹海,一試便知。”

  楊廣聽了之後,不禁嘀咕了一句:“借他們之力進竹海?”。重複了兩遍之後,好像明白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明白。但是心中卻沒有之前那般慌了,隻閉了嘴,服從安排。

  出了這小村子,慢悠悠地走出十多裡地,楊廣跳上一株比較高的芙蓉樹,手搭涼棚一看,“爺,好像能看見他們了,八人九騎,速度非凡,約莫著再有一刻鍾,就該到咱這了。”

  “既如此,那便在此候著吧。”北承風說著,就尋了處乾淨的岩石,盤坐在上面小憩,那模樣,倒像是打坐運功。

  陳進斐看他一眼,在他的不遠處坐下。“我出來的最晚,你可知入境京城中最盛的流言是什麽?”

  北承風淡淡道,“你有什麽,直說就是。”

  “那個新來的,頂了國師位置的道長是這麽說的,‘仙妖兩生,如花並蒂;禍水天命,難分難覓’,也不知道什麽人傳了出來,如今京中說書的人都忍不住參一腳,形形色色的版本和折子戲層出不窮,對此語的理解更是五花八門。然,說來說去,都離不開九王府。”陳進斐說到這裡之後,抬眼去看北承風的反應。

  然那端肅冷漠的人,表情紋絲不動,就連語氣都帶著一如既往的冷意,“不過是換個神棍換套說辭罷了。長門街頭隨手抓一個卜卦的老瞎子,只要價格足,都能說出這一番來。至於百姓如何揣摩,也不過是個談資,不足為怪。”

  “就是讓你這個什麽都不懂的去做國師,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你也能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來。”楊廣漫步跌調侃了一句,嘴角還帶著得意的笑。

  陳進斐白了他一眼,道:“沒你什麽事。”繼而,轉向北承風。

  “我也知你明白,在卜卦這事兒上,你除了東裡先生的,更是誰都不信。但……你有沒有往深處想過?”陳進斐忽然沉吟起來,似乎有意要提點一下什麽,卻有不適宜直接說出來。

  北承風終於將無波無瀾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略帶探究之意。

  陳進斐道,“當初為了製造混亂,王妃合計著誘導國師將她抬到了與國運休戚相關的高度,雖後來太子沒能好好利用這點,導致計劃基本失敗,但最初的這點著實是帶來了很多的便利。但是,如今這老道,卻將話說的模棱兩可起來,不是高階,便是深淵。我覺得……這兒時候光明正大帶王妃回京,未必是好事啊!”

  “本王說要如何帶她回去了麽?”北承風緩緩道,“皇帝想讓這卦辭如何變化是他的事,本王隻做自己想做的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陳進斐望著北承風波瀾不驚的神情,也不再多說。對於北承風,他實在是太了解了,他既然露出這樣的表情,自然是心中有了打算的,自己多問反而不好。

  沒多久,楊廣從樹上跳下來,三步躥到跟前,躬身道,“九爺,他們轉過山凹就能看見咱了,咱是現在走,還是等一等?他們八人應該是一夥兒的,並沒有在追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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