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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你家娘子出欄了》第五十八章  閻傾與石安
  五皇子絲毫不覺得羞恥,面不改色的嘿笑兩聲,道:“到底是誰啊?”想著自打認識這個小表弟以來能讓他露出這般笑容的怕也就只有沈家那個小丫頭了,便拍拍其肩膀:“可是沈家丫頭?”

   蔣玉白了他一眼收好棋子直接下逐客令:“你門客方才不是有要事尋你嗎?還不快滾。”

   “不去不去。”五皇子懶洋洋的斜靠在椅子上道:“又是讓我去父皇面前討好,不去不去。”

   “他們也都是為你好,想想等那位上位了,你該如何?德妃該如何?”

   “怎麽,你也想讓我搶那位置?”

   “我只是為了姑姑著想。”

   “若到時我便帶著母妃一同去封地。”

   蔣玉唇角浮起一絲略帶嘲諷的笑意:“你覺得他會同意?”

   五皇子聞言也是自嘲一笑。

   蔣玉知其也是兩難便不在與他談這話題,轉而問其道:“可有查出是誰與北明王勾結?”

   五皇子搖搖頭:“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那些信有兩封並未署名,也無任何名號,筆記也極為潦草,他派人一一核對過朝中大臣的筆跡竟無人相似,但其信中所寫的大多都是朝中極為機密的事情,恐是朝中一品大臣以上才能接觸到,而北明王稱病不聽從皇帝的召喚,怕是那人已經與其通風了。

   這就麻煩了,我在明敵在暗,步步受限,這種滋味不好受。

   蔣玉抬手為其倒了杯茶,寬慰道:“只要北明王坐得住,咱們便還有時間。”

   而此時稱病的北明王正在自己的書房裡坐著,眉頭緊鎖,下邊已然坐了好幾個幕僚正在爭論著什麽,只見北明王眉頭皺得更緊,一手拿起桌上的茶盞往地上一砸,冷聲罵道:“本王養的都是廢物嗎?一點點事情你們商討了兩個時辰還沒結果,嗯?”

   原本還爭論不休的眾人此刻都沒了聲,低頭默默的接受著北明王的責罵,衣角被茶漬沾上也不敢做任何動作。

   砸了杯子緩了幾分心中怒氣,命人在呈上茶盞抿了口才又道:“皇帝已經知曉我等的計劃,本王若進京凶多吉少,所以,到底有多少人的意見與本王一致。”

   話落目中殺意頓顯,座下的幕僚渾身都微微發顫,仿佛過了許久才見最靠前的一個幕僚起身道:“王爺,皇帝那邊已知曉信件,但到底也只是這些東西,您若不承認他也無辦法,此時若是真要揭竿而起,平民間的言論怕是對我們不利啊!”

   北明王雙眸一眯,看著眼前的這個幕僚道:“那你的意思便是讓本王進京?然後被他軟禁任他宰割?或是一直稱病讓他派親信來這,把西北之地拱手讓他?”

   聞言幕僚面有難色,但還是直言道:“可此時若真起兵咱們只有三分勝算。”

   北明王面露猙獰之色,原本那位置是他的,父皇聖旨已經寫好,卻不想竟然被那偽善之人陰了一筆從而使父皇改了主意,哼,三分勝算?別以為他離了京城便沒人可用了,不過此時確實不適合起兵,他還有一些東西沒準備好。

   北明王沉思在三才決定:“那便先等等看。”

   眾幕僚都微微緩了緩神色,退出書房後都各自摸了摸額上泌出的冷汗,待出了院子幕僚們才敢與方才說話的那幕僚搭話:“閻傾兄,還好有你在啊!”

   那被喚為閻傾的幕僚留著山羊胡,深深的吸了口氣後拿出帕子抹了抹脖子裡的冷汗,苦笑道:“王爺英明,可不關在下的事。”

   閻傾方才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出門被冷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顫,收好帕子與眾幕僚道別便上了自己那灰色極不顯眼的普通馬車。

   馬車上已經候著的小廝已經泡好了熱茶,牛飲了兩杯才把滿身的寒氣驅開,不怪乎他怕冷,是北明王這人太過殘暴,又不喜聽人勸告,不管春夏秋冬要是一入其書房,出來他必定要喝熱茶暖身,成為他的幕僚也是被逼無奈。

   馬車駛進一套三進的院子,剛進門其妻李氏便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其面有焦急便出聲道:“家中可有何事?”

   本就在外邊等自己夫君的李氏趕忙上前道:“家中來客了,自稱是你以前的同窗舊友。”

   “誰?”閻傾皺眉

   “唉我這一著急給忘了。”李氏忙拉過身邊的丫鬟問:“方才他說叫什麽來著?”

   “稟夫人、老爺,奴婢聽見好似叫石安。”

   “對對對,叫石安。”李氏道
   閻傾眉心一皺:“是他!人呢?”

   “我請人到了廳中,茶點都上好了。”

   閻傾聞言撩起前袍快步朝前廳而去,心中卻是百惑從聲,這石安確實是他舊友,但已經許久未聯系了,他怎知他在西北,還知道他住這,雖說在書院時關系不錯,但已經將近二十多年未見面了,大家都已不是當年那個什麽都不知曉的毛頭小子。

   進屋便瞧見一身灰色長衫的石安坐著飲茶,轉頭瞧見他便起身笑著拱手道:“閻傾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閻傾趕忙回禮:“石賢弟好久不見啊,算算也有二十多年了吧。”說著伸手示意石安坐下又讓下人換了壺熱茶,兩人聊起往事來,多年未見話題相當不少,眨眼便到了日落時分。

   李氏命人喚聊得火熱的兩個大男人,待吃過晚膳還不罷休,又擺起了棋盤切磋起棋藝來。

   黑子與白子正攪在一起慘烈廝殺時,石安開口了:“閻傾兄,聽說你在北明王手下謀士?”

   既然石安已挑明閻傾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的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石安沉聲道:“聖上召回北明王想必閻傾兄也知道吧。”

   閻傾手握黑子落下:“嗯,聽說過一兩句。”

   石安輕輕一笑,在其黑子斜對角落下白子,瞬間吃掉了四五顆黑子:“能有一個三進的單獨小院子想必閻傾兄在北明王跟前也算有面子了。”

   “哪裡哪裡不過是混口飯吃。”閻傾萬分謙虛的擺擺手:“賢弟在五皇子那裡想必也很是不錯。”

   石安微微搖頭,道:“五皇子無心朝事,我也就閑人一個。”

   閻傾緩緩落下一子,道:“此番賢弟來西北可有何要事?”

   石安放下指尖的白子,道:“無要事,不過是聽聞賢兄在此許久未見便過來拜訪。”

   說著便揮袖起身道:“時辰也不早了,賢弟便先告辭,明日若是賢兄得空出門一聚如何?也好帶賢弟領略一番西北風貌。”

   “賢弟初來西北自該賢兄招待,明日卯時城中悅來樓賢兄擺下酒席。”

   石安朝其拱手:“那便勞煩賢兄了。”

   “賢弟客氣。”

   送走了石安閻傾回屋其妻李氏便上前詢問道:“這石安當真是從京城來的?”

   閻傾瞧了她一眼,轉身行至房中擺放的炭盆處烤暖手才道:“確實是京城來的,只不過怕是來者不善啊!”

   “此話怎講?”李氏面露驚詫,方才兩人不還相談甚歡嗎?
   “與你這婦人說不來,讓人打盆熱水來,我要泡泡腳,這兒的天氣著實太冷了。”

   李氏差門口的丫鬟去打水,回來面帶幽怨的道:“當初也是你硬要來這的,我還沒說呢,現在倒是先抱怨起來了。”

   閻傾乾笑了兩聲,待丫鬟端來洗腳水,李氏便親自為他洗腳。

   雙腳浸泡在熱水中,閻傾不由得想起想當年他科考落榜心灰意冷之下便帶著妻子和老母來到了西北,沒想到意外碰到北明王,介於欣賞自己滿身的才華,招到了王府中做幕僚。

   北明王暗中籌謀的事情他都略知一二,但也就是因為知道得多了反而心中害怕起來,日日在擔憂怕哪一日真的出個什麽意外,不止是他自己,怕是妻兒都要連累,果真如他所擔心的那樣,在信件丟失時他就暗道不好,此番石安過來怕是不是體驗風土民情這般簡單。

   泡好腳記起書房裡兩人方才還未下完的棋局,閻傾一貫不愛下人們碰這些東西便親自又去了躺書房。

   棋盤亦如離開前安然的擺在那兒,本要拿子的閻傾不經意間看了眼目光頓時一緊,瞬間嘩啦一聲打亂棋盤,眸中閃過慌張之色繼而又變得幽深起來,方才他雖與石安相談甚歡但心思卻是在琢磨其來意,倒是不甚注意棋局走勢,看著這黑子雖略有小優但若是在下幾子那局勢便會大變,原本看似散落的白子卻是行圍堵之勢把黑子絞殺陣中,而棋盤隱隱有西北局勢的映射。

   想來京城那邊已經派人過來摸了一遍西北,雖不能說是被摸了個底朝天,但起碼也有五六分左右了,閻傾不由得輕歎,以前他與石安下棋略有小勝,而今日卻是兵敗如山,自己以前還以能如北明王之門自喜,如今一看石安,便知其主不簡單。

   閻傾一個人看著棋盤沉思了許久,直到李氏遲遲不見其歸房出來尋,才草草收拾了棋盤歇息,但躺在床上卻也是輾轉難眠,被自己夫人嫌棄了許久才勉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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