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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狀師:夫君是boss》第一百四十章  廟裡的關二爺好尷尬
  殷雲祁隻身一人來到一間破廟,廟宇之中供著一尊提著青龍偃月刀的關二爺,輕輕閉著眼睛,緩緩地捋著胡須,甚至尊嚴霸氣的站在那裡。

  這間廟宇破敗的連頭頂上的房梁,也正在搖搖欲墜, 漏風的門窗,已經沒有多少骨架去支撐,個個都是散落在地上。

  這廟宇仿佛下一刻被風輕輕一吹,就會倒塌在地,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抑的窒息感。

  殷雲祁站在廟宇之中,從袖口裡拿出那封信。

  那封從蕭正卿墳墓前看到的那封信,緩緩打開,只見裡面這樣寫道:
  若想看到蕭正卿和賈雲蔓的頭顱,傍晚時分速來城郊關二爺廟宇,不得帶一兵一卒,若發現有人跟隨,則相見無日 。

  當殷雲祁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立時便想到了,寫這封信的只有夜騫一人 。

  但他不知道的是,夜騫打算怎麽對待蕭初雲,會不會像那個殺手一樣 ,處處對蕭初雲下死手 。

  殷雲祁比信上的時間早來了半天,目的就是想看一看這破廟裡到底有誰,而這破廟中的人有何打算。

  將廟宇上下都打量了一番,前前後後都繞了兩圈兒,似乎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

  唯獨這關二爺的石像下邊,那高高的底座正中有一個圓孔 ,黑壓壓的看不到盡頭 ,仿佛像個鎖眼。

  因此殷雲祁上手準備摸一摸,便只聽身後有一個腳步聲慢慢走來,回頭一看,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中的人。

  夜騫身著一身白衣長袖寬袍 ,用紅色絲線繡著蒲公英 ,身著一個素色披風,與他眉心的那點朱砂痣,遙相呼應。

  “我還以為是她來來了呢!怎麽會是你啊?殷大少爺?”夜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的。

  殷雲祁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尤其是聽到他的這一番詢問,不驚的冷哼一聲,說道 :“她如今是我的未婚妻子,我為何不能前來 ?”

  夜騫嘴角微微一勾,緩緩低頭說道 :“行!行啊 !沒有什麽不行的!”

  殷雲祁思慮片刻 ,開口說道:“波月教殺人,何時這麽麻煩了?還需要教主親自動手 ?看來我的這小娘子,面子挺大呀 ?”

  “本尊何時說要殺她? ”夜騫有些奇怪的說道:“本尊若要殺,恐怕她活不到十四歲! ”

  “那你要為何派殺手來追殺她?鋼製袖箭,步步緊逼 ,每一招都直擊命脈,還不是想殺她嗎?”

  “呵~我波月教即便是在不中用,又何須去雇傭殺手?難道我教中高手如雲,還抽不出一個去殺她?是你太小瞧本尊?還是太過高看那個殺手?”

  殷雲祁聽到這一番說辭頓,瞬時間有些詫異的感覺,竟然不是夜騫?那又會是誰呢?
  夜騫說的應該沒錯,波月教高手如雲,實在是沒必要再去花錢雇傭殺手,那之前那個殺手又是誰派來的?
  難不成蕭初雲又與誰結了仇怨 ?

  殷雲祁反覆斟酌思慮了片刻,才終於看著他,把心裡想了許久的問題,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你當初留下蕭初雲一命,不單單只為了雙魚玉佩吧?”

  夜騫微微笑了笑,背著雙手,眼神有些陰冷的說道:“雙魚玉佩不重要!我想要的是聖祖皇帝留下的那本《金蟬金 》,隻留下蕭初雲一命,不過是一恩還一報罷了 ! ”

  “什麽意思?”殷雲祁甚是不解的說著。

  “四百年前,聖祖皇帝、蕭騰 、夜淵一同在玉客山結義,出生入死的兄弟,卻被一個叫蝶丹嬌的女人打破。”夜騫略帶著幾分惆悵的說著。

  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又複緩緩說道:“朝廷!蕭家!都沾著我夜家列祖列宗的血!說的大義凜然,大愛無疆 ,這四百年來他們可曾對我夜家有過半點仁慈?”

  “可這裡和蕭正卿與蕭初雲無關,你何必要屠人家滿門?”

  “何必?蕭正卿幼時跟隨著他父親 ,與朝廷大軍一起屠殺我夜氏滿門,當年我夜氏一族又做錯了什麽?犯了哪條規哪條法? ”

  夜騫越說便越是氣憤,語氣之中帶了滿滿的憤怒和不悅,只聽見他一字一句的又複說道:“當年蕭正卿一念之仁,放走了我父親。今時今日,我的恩情也還了他,蕭氏滿門唯有蕭初雲一人可活 !”

  話音落,夜騫拂袖轉眼看著殷雲祁,就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如果還想要蕭正卿與賈雲蔓的頭顱,就讓蕭初雲自己過來見我!”

  頓了頓,轉身朝著門口走去,語氣十分冷漠的說著:“否則,我便將其挫骨揚灰!”

  話音剛落,便已然不見夜騫的蹤影,來無影去無蹤,連半點聲響都沒有,說的大概就是他了吧。

  正當殷雲祁準備出去的時候,唐十七扛著他那把劍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有些玩世不恭的看著殷雲祁 ,嘴角一抹戲謔的弧度,似乎是不把一切放在眼裡。

  “在下唐十七,見過殷少爺!”唐十七依舊是那副戲謔的模樣說著 。

  “是誰雇你來殺蕭初雲的?”殷雲祁冷言問道。

  “呵呵呵~不好意思,這個問題無可奉告!”唐十七顯得十分輕松的說著。

  話音落,唐十七故意甚是妖媚的捂嘴笑了笑,他這副樣子有點讓殷雲祁渾身起雞皮疙瘩,怎麽看怎麽別扭。

  唐十七見殷雲祁有些不想搭理他,甚至是嫌棄他 ,於是便更加娘裡娘氣的說道:“今天大爺我想換一種玩法~,帶你看刺激的,殷大少爺到時可不要哭啊~”

  “你什麽意思?你想帶我看什麽 ?”

  “到了不就知道了?這提前說出來可就沒意思了 ~”

  話音落,便抬手朝著殷雲祁的脖子出砍了一手刀,殷雲祁便瞬時失去的意識,直接倒在了地上。

  不消片刻,一位身穿金黃色衣裙,繡著蝴蝶比翼雙飛,金絲腰帶輕輕一繞,並將此人的腰線襯托得極其完美,腰間掛著的鎏金小香爐,時不時的便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沁人心脾,甚是好聞 。

  金絲面紗覆面,卻掩不住眼神之中透露出了陰冷和邪惡。

  殷紅色的指甲,仿佛是由鮮血染就,紅的鮮豔,紅的血腥。

  隻瞧著這個人從懷中又拿出一千兩的銀票,和一小包藥粉,直接遞給了唐十七。

  唐十七拿在手中看了看,有些好奇的說著:“這是?”

  “合歡散!”

  “給誰?”

  那人看著地上的殷雲祁,朱紅色的嘴角輕輕一勾,一條毒計便由然而生,壓著嗓子說道:“上次給你的兩萬兩,沒能把蕭初雲給我殺了 ,我也就不追究了!”

  頓了頓,又複說到:“既然死不了!我就讓她身敗名裂!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

  唐十七抱懷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這個雍容華貴的女子,掃一眼手上的合歡散,走到這女子身旁,低頭聞了聞一聞 。

  一聲冷笑,在這女子耳旁說道:“這是兩個人的量,怎麽?打算全給她一人喝下去?”

  這女子歪頭冷眼看著唐十七一眼,隨即走到殷雲祁身邊,低頭看著地上正在昏睡的那人,恨意綿綿的舒了一口氣 ,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個給那個江越 ,一個給蕭初雲!”

  話音落,緩緩俯下身子,蹲在殷雲祁身邊,抬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頰,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柔情。

  說話間,便又是那般的冷漠無情,眼神之中散發出來的邪惡,不禁的讓人有些後怕。

  只見這女子一邊撫摸著殷雲祁的臉頰,一邊恨恨地說道:“務必要讓殷雲祁回去的時候,看到江越與蕭初雲不堪入目的一面,而且……在場的人越多越好,讓殷雲祁再也沒辦法護著這個賤人! ”

  “江越?”唐十七甚是詫異的說著。

  “怎麽?你別告訴我,你真的打不過他?”這女子緩緩起身說道。

  唐十七搖了搖頭,將手中的佩劍拄在地上,心下思慮了片刻,又反覆斟酌了半天,開口便推脫道:“就算我打的過 ,我也不去!”

  “為何?”這女子有些詫異的問道 。

  唐十七說話前 ,腦海中不禁回想道,那時與江越過招的場面,尤其是那一招奪劍的手法,讓唐十七不禁的背後發涼。

  對於一個殺手而言,能讓他感到害怕,背後發涼的人物並不多,可以說甚至是沒有。

  可從那時過後,唐十七知道,江越這個人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而這些不單單因為他是官家的人物。

  “我唐十七縱橫江湖多年,能從我手上奪劍的人不多,除了我師父以外,幾乎沒人能夠做到。而江越那天,還不足十招,便將我的劍奪走,給他下藥可並不容易!”

  “是嗎?那這合歡散,便都賞給蕭初雲一個人吧!我就不信,美人在懷,難不成還能真做個君子 ?”

  聽到這句話,唐十七不禁的有些嘲諷的笑了笑,有些諷刺的說道:“都說女人是頭髮長見識短 !我看是當真不假 !”

  “你什麽意思!”這女子有些發怒地說著。

  唐十七微微搖了搖頭,有些興致勃勃的走到這女子身邊,緩緩說道:“江越這個人,你若知道他真實身份,恐怕你就不會打這個念頭,倒時候怕是躲都來不及!奉勸你一句,別在江越身上下主意,想讓蕭初雲身敗名裂,其他辦法多的很!”

  這女子有些不耐煩地看了唐十七一眼,隨即又拿出五千兩的銀票,甚至篤定的說著:“就算他是閻王爺,我也要看一看他到底哪裡可怕!”頓了頓,將銀票遞給了唐十七,說道:“之前的兩萬兩我就不收回了!還是我剛才說的,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五千兩,一共是三萬一千兩,買蕭初雲的身敗名裂,你能做到嗎? ”

  唐十七想了想,嘴角一笑,接過了這女子手上的銀票,每一張都細細的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假貨之後,一邊淺笑一邊說道:“給江越下藥是沒問題,但我可有言在先啊!”

  “有話快說!”

  “江越身上有一塊冰蓮花,它既可以助人練功增長內力,還可以化解百毒。有這冰蓮花在,想必……這合歡散也沒多大用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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