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安看到他的反應,就知道自己大哥沒有讓他失望,他們一定是將那些東西都拿到了。,溫雲,松想必也猖狂不了多久。
傅庭安終於覺得,自己對得起自己的國家,對得起皇上了。
“告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東西?在哪?”傅庭安抓著他的衣領發問。
現在東西能不能拿到是個問題,是什麽東西卻是更大問題。永安王需要知道是什麽東西,才能有應對的措施,否則就如朝堂之上那樣,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是絕對不會說的,永安王,你別癡心妄想了。那些東西你永遠拿不到,就像皇位你永遠不可能拿到一樣,與你無關,你醒醒吧!”傅庭安一鼓作氣吐出自己對永安王的不滿。
溫雲,松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講話,在聽他說皇位永遠與自己無關的時候,他的怒氣一下子衝上頭,他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我告訴你,皇位本就該是我的,那小皇帝會什麽?哪個不需要靠我們,既然如此,又為何不把這皇位讓出來?”
隨即,他一抬手,“本王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珍惜!來人!”
永安王冷笑一聲,讓人拿來那燒紅了的鐵塊,一下子按到傅庭安胸前。
傅庭安瞳孔瞬間變大,可那東西還是落在他胸前,一下子就能聽到他的胸前皮膚灼燒的瞬間。
痛苦的聲音在柴房內飄蕩,聽著這聲音,反而讓溫雲,松感到刺激。
可是傅庭安好像鐵了心一般,嘴裡一個都不吐出,溫雲,松憤怒得問:“你是想怎麽,寧死不屈?”
傅庭安此刻依然嘴硬,“你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他做錯的事情,現在終於有了彌補的機會,他又怎麽會再次犯錯?
馮謙觀察著這一切,突然拍了拍永安王的肩膀,小聲得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永安王哈哈大笑,扔下手裡的東西,對馮謙說:“快快,你快去將羅姑娘請來,我們好好照顧照顧她。”
原來剛才馮謙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羅思琦,永安王想起傅庭安對羅思琦的重視,顯然現在傅庭安根本不怕他的毒打,可是傅庭安是在乎羅思琦的。
否則當時提到羅思琦的時候,在文國公府內的時候,他又怎麽會恨不得殺了自己?
果然,傅庭安一聽到羅思琦的名字,神色緊張了起來,想要去抓溫雲,松的衣服,嘴裡喊著:“不要,不要動思琦,衝我來!”
看到傅庭安的反應,溫雲,松反而變得興奮起來,沒想到這傅庭安還是,個情種,竟然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管,也要救這羅思琦。
羅思琦被人帶到柴房門口,後面的人一腳將她踹入屋內。
傅庭安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信,眼前的人就是羅思琦。
羅思琦被人用布條堵住嘴巴因此發不出聲音,只有嗚嗚的聲音。這聲音被傅庭安聽著就像是在求他救命。
傅庭安聽得更加著急,喊著:“你要幹嘛,你衝我來溫雲,松!你這個王八蛋!欺負女人算什麽!”
見傅庭安這樣擔心,溫雲,松倒是放心了,他讓收下的人對羅思琦下手。
自被抓以來,羅思琦一直被虐待,一天也只有一頓,原本就沒有力氣,這下被折磨,很快她就暈了過去。
“要是你再不說,我恐怕這人,可挺不住呢。”溫雲,松說著就讓人給羅思琦潑了一盆水。
緊接著他又把那夾手的夾子拿來,十指連心,羅思琦的布條被人拿下手,痛叫著,眼淚更是止不住得流。
傅庭安看著自己曾經心愛的女人因為自己被折磨,心頭絞痛,可是無能為力,只是拚命喊著“放開她”。
傅黎夜得到東西後,馬不停蹄就入宮將證據一一呈給了皇上。
“你果然,沒有讓朕失望。”皇上大喜過望,立刻下旨,“去請永安王入府。”
這邊的溫雲,松已經讓羅思琦昏厥過去數次,正在興頭上,就得到皇上傳召,心裡隱隱約約有不好的預感。
“你把傅庭安轉移了,至於這個女人讓她自生自滅。我此去凶多吉少,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讓他們陪葬,要傅庭安知道,得罪本王的後果!”溫雲,松小聲交代了馮謙。
進宮之後,禦書房外頭禦林軍不少,溫雲,松,竟然一下子有些心慌。
皇上報了不必通傳,所以溫雲,松直接便可進入殿內。
溫雲,松進入其中,竟沒有看到,任何的宮人,前面除了坐著的皇上,還有一個影子。
“給永安王請安,用安全千歲千歲千千歲。”
就在永安王打量是什麽人的背影時,傅黎夜突然大喊著向他行禮,把他嚇了一跳,一個踉蹌都差點摔了。
傅黎夜竟然在這裡,溫,雲松心裡頭明白大事不妙,看來今天這皇上和傅黎夜是有備而來,加上外頭的那些禦林軍,恐怕是要針對自己。
此刻也不用再去想傅庭安給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了,他知道,這些東西一定都在傅黎夜手裡了。
“皇叔,小心,不要陰溝裡翻了船。”皇上見永安王的眼神,作出關心的神情。
永安王看了一眼皇上,才給他行禮。
皇上這句話分明就是在警告溫,雲松,告訴他皇上什麽都知道了。而這個陰溝裡翻船,不就是指他因為傅庭安而被發現的事情嗎。
“皇叔快起,我還以為您眼裡沒有朕了,準備自立為王了呢。”皇上笑眯眯著,將東西扔到他面前。
溫雲,松本就才起身,聽這話又感受到他的笑裡藏刀,撿起東西一看,臉色瞬間煞白。
溫,雲松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這些東西居然會出現在這。溫,雲松還以為自己從沒有在傅庭安面前露出什麽東西,可沒有想到他竟然有自己私購兵器的記錄。
“皇上,皇上,這些東西,不是您想的那樣!”永安王立刻跪了下來,豆大的汗珠爬上額頭。
“是怎麽回事,皇叔你說說看?”皇上依然沒有改變他的笑容,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溫,雲松心裡頭髮慌,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全身而退以證清白了,那些兵器是自己購買送到城外的兵營裡,為的就是和皇上爭鋒相對的時候有底氣,可萬萬沒想到,這才多久竟然就敗露了。
“皇叔,是朕給你的權利,太少了嗎?”
“是朕的皇位,比您家裡的床舒服嗎?”
皇上連連追問,溫,雲松的心理防線一下子被擊垮,他本就不是有備而來,被這樣一嚇,感覺自己脖子上的東西不保。
他趕緊磕頭求饒,“皇上,皇上,微臣不要那些權,什麽管轄什麽監督權,微臣通通都不要了,皇上您饒了微臣吧,微臣可是您親生的皇叔啊。”
這皇上是聽聞傅黎夜所說才這般咄咄逼人,看到他的反應是傅黎夜猜想的那樣,他松了口氣。
“皇叔,這可是您自願的?”皇上問。
溫,雲松趕緊點頭,這就算不是自願的又能如何,難道要留著這些權利去閻羅王那用?
皇上就這樣革了溫,雲松的職,這算是不戰而勝。
而文國公府內,蘇清韻計算時間差不多,立刻帶人出門。
出門的時候楊氏竟還一番阻撓,嚷嚷著要她去救自己兒子。
蘇清韻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愚蠢,她不耐煩得說:“你攔我一步,我便晚一步,晚一步你家庭安便多一份危險,若我遲了,這算在誰頭上?”
楊氏愣住了,反應過後趕緊松開她,說:“那你快去就我家庭安,我原以為你又要出門做什麽 快去救他。”
蘇清韻看了一眼楊氏,最終還是沒應她的話,帶著人騎馬來到永安王府。
可這永安王府門口竟無人看守,蘇清韻心裡頭覺得奇怪。雖說永安王被查府過,可皇上原先並沒有將他府內查封,所以他還是有著王爺的體面的,才能舉辦那些宴會拉攏大臣。這門口今天沒有人,實在是奇怪。
蘇清韻的人直接闖入府內,府內一片寂靜,也沒有人四處逃竄和尖叫,她更加奇怪。
但救人要緊,手底下的人分開四處搜索。
好一會兒,才有人喊:“這有個女人!”
蘇清韻想到可能是羅思琦,跑到後院,發現是在柴房內。
屋內一片凌亂,羅思琦倒在地上,蘇清韻趕緊上去探她的呼吸,雖然微弱但還是能感受到。
蘇清韻松了口氣,趕緊讓人將人帶出去。蘇清韻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地上還有一根繩子,加上這屋內還有的一些刑具,蘇清韻敢肯定這肯定是永安王用來綁傅庭安的,
可是人呢?
蘇清韻又仔仔細細了將這府內搜了一遍,依然沒有看到傅庭安的影子。
“奇怪……”蘇清韻也發現了馮謙的消失不見。
傅黎夜說過,皇上一定會穿溫雲,松進宮,可馮謙作為門客是無法入宮的,他必定是受永安王指使帶著傅庭安出門。
“可惡!”一想到這,蘇清韻不得不在心裡頭唾棄這人,自己都要死了,還非要拉一個人來跟自己陪葬不成?
現在的傅庭安腿才被打斷,看剛剛羅思琦的樣子,估計傅庭安好不到哪去,自己費盡心思留下的腿,也不知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