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殺了!”皇上說著就準備下旨,實際上眼睛緊緊盯著永安王。
果不其然,永安王立刻勸阻,“皇上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永安王心裡頭明白,要是真的把這些人殺了,那自己絕對會落下一個意圖謀反的罪名。雖然永安王有這個打算,但他現在還不能被人發現,否則這小皇帝能有不少的辦法殺了自己,而且會沒有一個人敢為他說話。
“為何不可?傅黎夜你說,是不是得殺了他們,以後才沒有人敢再胡謅,汙我皇叔的臉面!”皇上問。
“是,皇上,請皇上為永安王下旨,由其親自監督,以告天下!”
這一唱一和,永安王后背都快涼透了,眼見著皇上就要下旨,他趕緊大喊,“皇上,臣自願將監管禁衛軍之權交出,以表衷心!”
終於,這個早朝在人心惶惶中結束,而這永安王最大的勢力也被奪取,美名其曰是皇上為了使天下之人閉嘴,可實際上永安王轉過頭就懷疑自己被設計了。
回到府內,馮謙一聽朝堂之上的事情,氣得更是差點吐血,這件事情詩子傲太突然,不然他一定可以提前想辦法應對,也不至於失了禁衛軍管轄權。
“皇上敢這樣明目張膽,一是看中朝堂人多悠悠眾口難堵,另一方面說明傅黎夜當時去城郊外的木屋,肯定又取了什麽重要的東西。王爺,我們現在必須前去將傅庭安解決掉,否則,您遲早被皇上架空啊。”馮謙踱步氣惱著說,這好不容易到這一步,永安王怎麽就……
永安王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他當時在朝堂之上根本不敢多言語,在上炒的時候他就發現宮內的禦林軍怎麽比平日多。否則永安王怎麽會那麽容易卸掉自己的禁衛軍管轄權?
“都是這傅庭安的錯!”馮謙從懷中掏出那個玉佩,想了想言,“備馬,本王要去文國公府。”
而來到文國公府後,永安王不管不顧竟直接闖了進去。
“傅庭安傅二公子,我知道你肯定還在文國公府,我只等你一炷香的時間給你考慮,若你不現身,這玉佩本王便直接摔了,希望下輩子您還能撿到。”溫雲,松拿出那塊玉佩把玩著。
當時傅庭安顯然是在意羅思琦的,所以溫雲,松還以為他是個聰明人,沒想到居然反咬了自己一口,今日溫雲,松就賭他不會放任羅思琦性命不管。
傅黎夜在屋內和蘇清韻討論著早上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傅庭安聽到還覺得慶幸,想著是不是往後溫雲,松就不能為非作歹。
可沒想到的是這溫雲,松竟然這樣直接找上門來。
一聽到羅思琦的名字,傅庭安立刻抓著傅黎夜,帶著點憤怒的語氣追問,“你,大哥,你沒有幫我救思琦?”
傅庭安本就是相信傅黎夜,才會讓他幫忙救羅思琦,才會給他這麽多證據,可是為什麽思琦還在永安王手裡。傅庭安很是擔心,擔心他會傷害羅思琦。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出她的,你不要出去。”傅黎夜明白他是太過於關心,於是也沒有在意他剛剛的語氣。
可是一聽這話,傅庭安反而明白了,羅思琦是真的還在永安王手機,那不就說明,永安王此刻真的可以對羅思琦下手,而他們無力回天?
“不行,我要出去,我要救思琦,來人啊!”傅庭安大喊大叫,不顧一切,他必須出去,即使他也害怕自己丟了性命,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曾經愛過的女人為自己丟了性命。
“庭安,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救她,我不會讓永安王傷害他的。”傅黎夜拉著他勸阻。
“大哥,我離開後,立刻去取那些東西,我的性命就交給你了!”傅庭安小聲說著。
外頭的人聽到傅庭安的叫喚,已經衝了進來。
永安王跟著進來,沒在到傅庭安居然如此聰明,躲到傅黎夜的屋內?
溫雲,松示意自己帶來的人將傅庭安帶走,看著傅黎夜得意一笑,轉頭也離開。
回到自己府內,溫雲,松二話不說就將傅庭安扔到拆房內,安排人對他施暴。
“啊。”傅庭安的雙手被夾住,痛徹心扉的喊叫著,心裡頭等等恐慌更是越來越多。
“傅庭安,你手裡到底有什麽東西?你把東西放哪,你告訴我我放過你,如何?”溫雲,松帶著戲謔的笑容問道,看著他的眼裡滿是諷刺。
“我沒有!”傅庭安一口否認。
見他都到這份上還嘴硬,溫雲,松搖了搖頭,又讓人去拿燒紅了的鐵塊。
拿著這東西到他面前,溫雲,松故意作出一臉嫌棄的樣子,又問:“你沒有?”
傅庭安咽了咽口水,堅決搖頭。沒想到溫雲,松卻轉手把這伸入冷水之中,熱與涼的接觸瞬間刺啦一聲,聽得人心頭隻發毛。
“要是把這放到那羅思琦臉上,你猜她會如何?”溫雲,松故意問向旁邊的人。
“不行!我說我說!”傅庭安趕忙喊道,這東西要是燙到身上是絕對不能褪去的,就算羅思琦拜師醫門過,也絕不能自救。
而傅庭安知道,羅思琦向來注重自己的形象,若讓人醜陋得過一生,她一定會選擇就地自盡。
可傅庭安也不是傻子,他不會全盤托出,他只是講:“西郊後樹林內,和南山廟倒數第三間廂房內床沿旁……”
雖然溫雲,松的人沒有跟去南山廟,可他的人在西郊那個樹林裡埋伏個傅黎夜,那不就是第一次傅黎夜去取的東西所在之處。
於是溫雲,松懷疑的同時,帶著憤怒道:“你,在戲弄本王不成?分明這西郊樹林,傅黎夜已經去過!”
“沒有沒有,真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傅庭安緊張回答,“就像我,覺得文國公府危險,可我不是依然藏在大哥屋內,大家都想不到。這證據我放在同一個地方的不同位置,一般人也想不到,不會再去搜查。”
溫雲,松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確實,如果東西在一個地方,自己不會想到,他沒想到這傅庭安腦子此刻居然如此靈光?
溫雲,松和馮謙對視了一下,離開了柴房。
“你們立刻兵分兩路,必須取回東西來。”離開後,他立刻派人去取,心想著一定要早一步傅黎夜拿到這東西,否則改日他被奪取的,恐怕就不是這管轄禁衛軍之權了。
黑衣人也不猶豫,起身去那兩處。
而文國公府內,楊氏一聽自己兒子被帶走,便一哭二鬧三上吊,嚷嚷著要是傅庭安回不來自己一定就陪他去死。
蘇清韻都有些懶得去搭理她,是她自己非要將傅庭安藏到自己屋內,怎麽出了事反而怪起他們來。
傅黎夜明白永安王會來抓傅庭安必定是因為那些證據,傅庭安剛剛所說的話,也說明他一定會拖。
於是傅黎夜立刻派人前往剩下幾個地方取那些證據,要蘇清韻在家接應後,自己也獨自騎馬出門。
在文國公府外蹲點的黑衣人,看到傅黎夜出門,而且又是單人,立刻聯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下意識認為這人是要去取證據,自然也是跟上。
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傅黎夜此番是特地要把他們騙出來,好教訓他們,讓永安王知道,文國公府也不是好惹的。
在一處拐角之處,黑衣人猛然發現傅黎夜不見,追進去只剩下馬匹。
就在他們一頭霧水的時候,從四周竄出一堆兵,傅黎夜在他們後面。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傅黎夜就下令,八個黑衣人瞬間被解決。
傅黎夜回到府內,蘇清韻立刻把好消息告訴他,下人們已經把證據都拿到手。這時候傅黎夜才松了口氣,這些東西在手,溫雲,松倒台是指日可待。
“這下溫雲,松,就算是搬來如來佛祖,也救不了他了。”蘇清韻高興道。
溫雲,松的人來到那南山廟,竟也沒有頭腦地直接進去。
這南,山廟之大,因此祭拜之人本就多,他們一群黑衣人闖入,武刀弄劍的,一下子人群中有人先發出尖叫,緊接著大家就四處逃竄,反而給他們進入廂房造成壓力。
這麽多人,黑衣人又不可能殺光?只是跟他們逆行,好一會兒才在人群內擠出到那廂房。
可已經被拿走了的東西,或者說是本就不存在的東西,怎麽找得到?
黑衣人把廂房搜了一個遍,什麽都找不出來。
去往樹林的人也是,一群大漢拿著刀四處刨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農作。
一群大漢將槐樹邊掘地三尺,愣是一隻螞蟻都沒有看見。
兩批人馬都無功而返,顯然是因為那裡本就沒有任何東西。而此時看門的又來報,說是東街口那官兵帶了不少黑衣人屍體。
溫雲,松後知後覺,但他又不敢相信,立刻前往文國公府,果然再不見那些潛伏之人。
看來是被傅黎夜都解決了。
溫雲,松怒不可言,立刻騎馬回到文國公府,衝到柴房,把身邊人的刀拔出來就架在傅庭安脖子上。
“你竟然敢欺騙本王!”溫雲,松大口踹氣,像是要極力遏製自己的憤怒。
傅庭安冷笑一聲,有志氣得閉上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