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一聽到杜櫻宛這是在關心自己心裡一陣暖流劃過高興的咧著嘴角模樣看起來著實有些滑稽,杜櫻宛挑眉以看智障的眼神望著宋君一忍不住道:“你嘴抽筋了麽。”
這讓宋君一有些繃不住了,笑著摸了摸她頭:“本太子是在高興,沒想到你這麽關心本太子罷了。”將她摟在懷裡。
聽到宋君一這麽說的杜櫻宛臉覺得有些無語,但心裡也有一絲異樣的情感湧動。但很快她自己否認了這個感覺,她現在隻想復仇,復仇才是她這次重生的目標!
杜櫻宛趁宋君一沒抱的太緊的時候連忙將他推開無語道:“關心你是應該的,誰叫我是你的‘側妃’呢”杜櫻宛將側妃二字特意的加重了側妃二字好似在提醒他一樣。
卻不知道是提醒宋君一這是因為她是他的側妃才關心自己的還是提醒自己只是他的側妃,還是要以復仇為主。
被推開的宋君一也不覺得惱怒尷尬而是笑似非笑的戲虐的望著杜櫻宛、不得不承認這個杜櫻宛很特別很成功的挑起了他的興趣。
若是他娶的是哪家的大家閨秀,恐怕聽到自己這麽說估計不是說這是臣妾的本分罷了,就是奉承自己,而杜櫻宛卻好像是避嫌一般不想讓自己多想。
宋君一望著眼前像隻小刺蝟似的杜櫻宛嘴角微揚淡淡道:“你這麽一提醒,我不知道為什麽越發對你感興趣了。”說完曖昧的在杜櫻宛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杜櫻宛像觸電一樣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她感覺到了!那軟軟微涼的薄唇碰到自己了!讓杜櫻宛心裡掉了一拍,微紅著臉惱怒道:“宋君一,你無恥。”然後氣呼呼的鼓著臉轉身。
不是都說太子宋君一為人冷漠嗎!怎麽現在跟傳說當中的不一樣!難道這是個假的宋君一?
忽然杜櫻宛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圖畫。
太子宋君一走在回府的路上忽然被人攔截二話不說將他痛打一頓,宋君一捂住頭痛苦求饒,而蒙面黑衣人不依不撓還將真宋君一扒光衣服套在一長得跟他十分相像的人身上。
宋軍一坐在地上痛苦。但杜櫻宛腦海裡想象了一下宋君一哭的模樣,莫名的惡寒雞皮疙瘩掉一地。不過想想宋君一咬著手帕光著身子對著黑衣人喊不要的時候. 莫名覺得滑稽
於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這讓宋君一好奇了本來見她那氣鼓鼓的模樣十分有趣準備逗逗她時,忽然噗嗤一笑。這杜櫻宛難道真傻?
“在笑什麽呢?”宋君一將杜櫻宛身子擺正,見她還在笑忍不住的問道。
誰知杜櫻宛見到他是笑的越發厲害,忽然宋君一有些惡寒,腦海裡忽然想起杜櫻宛的表情,由氣憤到痛快到惡寒到笑噴總覺得不對勁。
“我沒笑什麽,你就當我瘋病發作了。”杜櫻宛邊說邊站起往殿外走,她怕若是宋君一這麽追問下去,她會忍不住最賤將剛剛的幻想的內容告訴他。
若是他知道自己咬著手帕咬牙切齒的模樣估計會氣的掐死自己,所以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杜櫻宛乘早的溜了比較好。
一臉懵的宋君一陰沉著臉,望著杜櫻宛憋笑著離開,心裡很不是滋味。
到了晚上,宋君一情不自禁的走到杜櫻宛住那裡,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好似在等著什麽。等差不多時,從後院散步回來的杜櫻宛見宋君一站在她殿門口一陣無語。
見有丫鬟在場不好太過無禮,向宋君一行禮然後徑直走向殿內。完全沒有等宋君一表態,丫鬟們見太子臉上稍變,心都跳到嗓子那了心裡感歎這個杜櫻宛太膽大了。
跪在地上的丫鬟們大氣都不敢出,誰知宋君一沒有惱怒。示意她們起身後徑直跟著杜櫻宛進了殿。
“宋君一,現在已經不早了你看是不是. ”杜櫻宛用眼神示意宋君一要休息了,就不陪他了。
誰知宋君一對著他微笑道:“本夫君今晚在你這就寢了。”說完擺姿勢示意杜櫻宛給他更衣。
杜櫻宛聽到他要在就寢的時候氣急,見他連姿勢都準備好了臉色慢慢鐵青。這雖然是宋君一說了算但杜櫻宛有些不服,她現在不過是被迫當他的側妃,等她開始復仇時要走的!
她總不能將自己的清白搭進去吧,這她好歹也是要嫁人的啊!
宋軍一尷尬的保持著姿勢用眼神死死的瞪著杜櫻宛,如若他剛剛沒看錯的話他在杜櫻宛的臉上看到了嫌棄二字。
這讓宋君一內心多少有些挫敗。但心裡對她的好奇越發濃鬱。
但這麽舉著也不是辦法宋君一冷冷道:“你想為夫這樣舉多久?難道你連更衣都不會嗎?”這一連涼問,讓杜櫻宛回神了,內心掙扎了一會無奈撅著嘴的走到他面前幫他更衣。
見杜櫻宛妥協了,小嘴翹起見她這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宋君一感到多少有些痛快帶著勝利者的笑享受著她的伺候。
笑笑笑,祝你早日笑掉大牙。杜櫻宛內心憤恨的在心裡詛咒宋君一。宋君一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後幽幽的盯著杜櫻宛。
杜櫻宛感歎詛咒的強大,強忍著笑意與他對視:“看什麽看,沒見過美人嗎”說完十分敬業的幫他脫掉最後一塊衣服後飛快的跳到床上以大字的睡姿霸佔了整個床像宋君一宣誓著主權。
“你這是想本太子睡地上?”宋君一站在床面前俯視杜櫻宛。見她還不挪位置不客氣的往上面一躺。
杜櫻宛下意識的往裡面一縮怒視著宋君一。鼻子裡全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不說難聞到也還好。
宋君一也許是真累了將被子蓋住兩個人閉眼後不久就睡著了。杜櫻宛不放心以防備的姿勢熬了大半夜。等到三更天的時候怎麽都熬不住了慢慢的合上眼不一會睡熟了。
一夜無眠,宋君一沒有對杜櫻宛動手動腳就純粹的睡覺,這一舉動好像是尊重杜櫻宛一樣。
次日醒來,杜櫻宛身旁已經空了,她心裡莫名的覺得有一些失落,但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梳洗吃過早飯,本想著去後院看書。結果正要動身如期回來了告訴杜櫻宛找到神醫慕容瀟的下落了並且還大聽出了慕容瀟喜歡古董和字畫。
“小姐,這名畫難求,恐怕是有市無價的,你可有主意?”如期問道。
杜櫻苑搖了搖頭,扶額,凝神思慮:“這,讓我想想……”
如期見她犯了難,想到太子殿下博學多識,對書畫方面多有研究,便開口提醒道:“小姐,要不咱們去求求……”
“我想到了!”不等如期說完,杜櫻苑便有了主意,“爹爹那裡珍藏了許多古董字畫,只是我此前從未對這些感興趣,所以一時不曾想到。如期,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回杜府。”
“奴婢即可就去準備回杜府。”
許櫻苑認為取畫不過是小事一樁,不想驚動太多人,此次便是和如期悄悄地回府,所以也沒有太多人知曉。
進了府,她讓府中的家丁先去稟報一聲,隨即在回廊處等候。
杜國師聽說愛女回府心中歡喜若狂,直直地出了書房,親自去迎。
“拜見爹爹!”
杜櫻苑欠了欠身子,行了個禮。
杜國師連忙扶起杜櫻苑,眉目間滿是喜色,笑道:“你我父女間不必如此多禮,苑兒近日可好?”
“女兒一切安好,請爹爹寬心。”
“嗯!為父派人去請你娘親過來,自苑兒入了太子府,你們倆也有好久不見了。”杜國師笑聲朗朗,滿目慈愛地看著杜櫻苑。
杜櫻苑搖了搖頭,解釋道:“女兒今日是有要事來與爹爹協商,不曾驚動他人,所以不能在府中多有停留,還望爹爹知會娘親一聲,讓她體諒……”
杜國師意會地說道:“好!那便隨我去書房商談。”
話即,兩人前去書房談話。
杜櫻苑掃了一眼書房中的墨寶,杜國師替之斟茶一杯。
眾多未展開的書畫,杜櫻苑也分不清那些是珍貴的古董,指著那些書畫,輕啟紅唇:“這些畫都是爹爹珍藏已久的古董嗎?”
“有一部分是,因為這些字畫長久擱置在書房中有些潮濕,現在挑出一部分濕氣嚴重讓下人們拿去曬乾。”杜國師解釋道。
“原來如此,”杜櫻苑直接奔入正題,“正好,女兒想求爹爹贈予女兒一副名畫,還望爹爹肯割愛,讓女兒拿去救人。”
“啊?”杜國師一愣,救人?用書畫救人?苑兒這是想幹嘛?
國師一臉疑問地看著杜櫻苑,“苑兒想要的東西,為父自然會盡量滿足,只是不知苑兒為何會說要用書畫去救人,救的又是何人?”
杜櫻苑直言不諱:“救太子殿下……”
聽到“救太子殿下”,杜國師神色恍惚,苑兒將將才嫁入太子府幾日,太子殿下就出事了。如若太子殿下有個閃失,這江山,這以後,還有苑兒該怎麽辦?
“太子殿下現下如何?有無大礙?”國師語氣急促。
杜櫻苑安慰道:“父親不必緊張,太子殿下現下無礙,只是他先前中了毒,女兒想請神醫慕容瀟為太子殿下治病。神醫慕容瀟非尋常人能請得動,女兒聽聞他是性情中人,興趣高雅,素來喜愛名畫,所以想以書畫請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