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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側妃凶猛》第69章  解藥有毒
  屋內鏤空爐裡爐火燒得正旺,杜櫻宛面上帶著幾分凝重,她想起陳父囂張的模樣,擔憂的看了眼宋君一。

  只見他神色自若,手上的蓋甌正沿著茶杯杯沿來回摩擦,冰冷的瓷器因碰撞而發出細微的脆聲,說不出的好聽,但她卻始終覺得心裡憋悶,說不出的煩躁感。

  陳父如此目中無人,一定是因為拿準了宋君一已經中毒,換做以前,他定是不敢像今日這般使臉色的。

  杜櫻宛開始咬著唇不說話,眼觀鼻鼻觀口,臉上的笑意也皆收斂了回去,宋君一喝茶時抬頭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對,嘴唇都咬白了,猜到她是在擔心解藥的事。

  他放下茶盞寬慰著開口:“你放心,我沒事。”

  他的語氣有些有氣無力,杜櫻宛低著頭嘟囔:“你是不知道你現在的臉色有多蒼白,要是不盡早服下解藥,我擔心你……”話未說話,她低頭又換上了一副笑臉。

  “算了,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她淡淡的笑道,不過不論她怎樣掩飾,乾淨清靈的眸子裡都透露出一絲憂慮。

  宋君一咳了一聲,感覺胸口有什麽東西正在往上湧,喉口一陣腥甜,他努力將那感覺壓了下去,故作輕松的笑道:“我和你打個賭可好?”

  見他此刻還有心情和她說笑,杜櫻宛氣不打一處來,語氣不情不願的問:“什麽賭啊?”

  宋君一放緩了語氣,悠悠然的道:“我賭陳老將軍明天一早便會雙手把解藥奉上。”

  杜櫻宛挑眉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神情認真,並未有半分說笑的意味,她凝眉,秀氣的長眉微微彎著,有些不信:“你確定?”

  宋君一點頭:“我確定。”

  杜櫻宛見他認真的要和她賭,她在心中思忖了一番,若是真如他所言陳老將軍會親手奉上解藥還好,於是嫣然:“我和你賭。”

  此刻已近黃昏,昏黃的日光從窗外透了進來,梅蘭菊水墨畫的屏風也帶著融融的暖意,宋君一開口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正好,杜櫻宛也正有此意,走到他身前扶住他,結果被他反手握住,只看他俊顏上染了幾絲笑意,若庭院中的幽蘭,又帶著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但見他舉止溫雅霸道,輕聲開口道:“我還沒有病弱到需要人扶。”

  說罷,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掌心傳遞的溫暖一並暖到了她的心裡。她低低一笑,不管他於她而言,有多捉摸不透,但至少此刻他是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嗎?

  他臉上的笑意也一並渲染了她,只是夕陽的余暉照在他的身上,他嘴角的笑意頗有些無力蒼白。

  宋君一似乎故意放慢了腳步,隻為與她一同欣賞這院中的美景,院子裡的一花一草,皆染上了薄薄的余暉,杜櫻宛任由他牽著,時不時偷偷的瞥一眼他的側顏。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也像個孩童,尤其是和宋君一相處的時候,她的想法會不受控制地變得幼稚,她喜歡偷偷的看上他幾眼,覺得他的容貌是世間少有,那般極致的好看,能融進她心裡。

  宋君一很少笑,所以大多時候都緊繃著臉,嘴唇抿成一條冰冷的弧線,偶爾,會彎一彎唇,那個時候,於她而言,似乎整個世界都明亮了。

  杜櫻宛悄悄的想著,宋君一低下頭看了她一眼,那人眉眼彎彎,不知在想些什麽,含丹般的朱唇被她輕輕的咬著,他不禁出聲提醒道:“嘴唇都快咬破了。”

  杜櫻宛一愣,才輕輕的松開,小步地隨他牽引著走。

  院中蝴蝶翩飛,蝶舞翩躚,那一簇簇清菊,清而不媚,雅而不俗,在夕陽的余暉下一個個好似清雅君子。

  兩人在院子裡駐足片刻,杜櫻宛感覺肚子空落落的,猜想此時廚房應該準備好飯食了,便道:“快到吃飯的時間了,我們走吧。”

  宋君一點頭,牽著她的手便朝屋裡走去。

  用過飯後,杜櫻宛伺候著他洗漱,原本這些丫鬟該做的事情,她全都親力親為了。

  讓他躺好後,杜櫻宛也順勢在床榻旁坐了下來,夜裡,他的聲音泛著些清冷:“放心,我的身體沒有大礙,你去休息吧。”

  杜櫻宛固執的搖頭,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的面龐,他的臉色還是不見得好轉,再想起陳榮亮的父親,那個老謀深算的家夥,她不禁擔心,要是明日他沒有把藥送來,那該如何辦呢?
  宋君一見她執意,把到嘴的話又都咽了回去,他無奈的道:“好吧。”

  杜櫻宛笑了笑,她見蠟燭快要燃盡,起身又去重新換了一根,燭火搖曳生姿,火光跳躍,映出她清冷的臉蛋。

  她淡淡的出聲道:“你先歇息吧。”然後回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已經闔上了眼,薄唇緊抿,她點好蠟燭後搬了條繡凳,坐在繡凳上守著他。

  杜櫻宛在空中比劃著他的眉眼,雖是閉著眼,她也能想到他醒時眼裡的淡漠,有時候他的目光就如鷹隼般,總帶著防備不讓任何人靠近。

  他的瞳眸深邃漆黑,宛若一潭幽深的潭水,又猶如碧夜裡的繁星,漆黑中又有一絲光亮,點點星光,直直看進人的心底。

  她的手緩緩向下,他微抿著的唇雖然有些蒼白,但別有一番韻味,像含苞待放的白荷花,杜櫻宛的心柔軟了一點,手指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觸碰一下他的唇。

  她心裡剛想就伸手去做了,雖是蜻蜓點水的一碰,但手指溫軟的觸感久久不消散,她手指指腹頓時酥酥的。

  來不及掩飾嘴角的竊喜,就見宋君一那雙深邃的眼睛睜了開來,而後抓住她還停在空中沒有收回去的手,道:“嗯?”

  拉長的尾音微微上翹,杜櫻宛笑了笑,試圖掙脫被他握在手中的手,接著就聽見他悠悠的道:“偷偷摸摸的作何?我又不會阻攔你。”

  聽見他說不會阻攔她,杜櫻宛不爭氣的紅了臉,整個臉如火燒一般,伸回了手不自然地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可不準反悔!”

  宋君一“嗯”了一聲,感覺身體裡的毒性又發作了,開始咬著牙,忍痛。

  杜櫻宛發現他額頭青筋暴起,臉上神色越發不對,急聲道:“你怎麽了?沒事吧?”

  只是看他的樣子哪像沒事,杜櫻宛正想轉頭叫人去喊大夫,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只是他逞強地搖了搖頭,聲音沙啞:“不礙事。”

  杜櫻宛見他還在逞強,卻又拿他沒有辦法,隻好坐了下來,緊緊回握住他的手,焦聲道:“你要是難受不要強忍著。”

  宋君一點頭,那股熟悉的腥甜感又湧了上來,還一次比一次強烈,他不想讓杜櫻宛再為他擔心,隻好暗暗用力又把它壓了下去。

  半夜風寒,杜櫻宛雖早早的關上了門窗,卻還是抵擋不住地氣的入侵,她隻得替他用被褥小心點裹著。

  宋君一閉了眼,不想讓杜櫻宛察覺到他的毒性已經發作,杜櫻宛見他漸漸地睡了過去,緊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就在杜櫻宛倚著榻邊,緩緩地睡過去時,他翻身把血吐了一地。

  她一向淺眠,被他的動作驚醒後,雙瞳睜大,她看向地面,只見地面上的血紅得發紫,莫名的有些詭異。

  杜櫻宛嚇得趕緊去外面打了一盆水來,她擰幹了手帕上的手,替他輕柔的擦拭嘴角。

  驚嚇過半,她還是渾渾噩噩的,道:“睡前還好好的,怎就吐血了呢。”

  宋君一此時也虛弱得說不出話,只是吐了血後感覺心裡好受多了,見他似乎好了一點,杜櫻宛讓他平躺下,不知是氣的還是怎的,說道:“我這就去找那姓陳的要解藥,他要是不給,我就要了他的狗命!”

  語畢,她就從一旁取了劍準備往外去,宋君一激動得咳嗽道:“咳咳,不要!”

  見他快要翻身從床沿邊滾下來,杜櫻宛放下劍又跑至他身旁,扶他起來:“你這是作何。”

  宋君一擺了擺手:“你這樣…咳,不但…無濟於事,說不定…說不定還會讓整個事情加劇……”

  見他連說話都困難,杜櫻宛隻好作罷:“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你先躺下休息,我不去就是了。”

  於是,杜櫻宛待在屋子裡,照顧了他一夜。

  待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通報,說是陳將軍托人來給宋君一送東西來。

  杜櫻宛笑著道:“讓他進來。”

  不禁也有些劫後余生的感覺,好在解藥送來了,不過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那人怎會如此輕易的將解藥奉上?

  杜櫻宛拿了解藥,對來人說道:“回去謝過你家老爺。”

  那人走後,杜櫻宛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手中的解藥上,她將它一分為二,冷著聲音吩咐下人:“去把這東西拿去給關在柴房的那個人吃掉。”

  “你懷疑陳將軍給的不是解藥?”宋君一見了輕聲問。

  杜櫻宛凝重的點了點頭,那人陰險狡詐,絕不可能輕易的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半刻鍾後,就傳來柴房的人吞了藥暴斃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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