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個柳家有動靜了,他們再派人找魏四。”滄過來把最新的情報報告給了子蘇。
“看來,藥效是發作了,咱們就坐等著收錢吧,至於魏四,他就算是找到天邊兒也找不到了。”因為魏四早就被子蘇給送走了。
“是,主子。”
滄覺得像柳少爺這樣的人渣,只是這樣的懲罰還是太輕了,要徹底的斬草除根才叫痛快,不過,主子想怎麽做那是主子的事情,他只要聽命行事就可以了。
三天之後,嘗試了所有的辦法,又私下招了不少大夫,都對柳少爺的“病情”束手無策,甚至私下斷言,這位縣令公子算是廢了,柳家算是斷子絕孫了。
“這件事兒,誰都不許往外說,否則要了你們的狗命,還有那些大夫,讓他們的嘴也都給我閉嚴實了。走,跟我去肖家。”柳少爺警告完了身邊伺候的人,帶著人殺向子蘇的家。
“進來吧,主子等著你們呢!”開門兒的是個兩米多高的壯漢,倒是嚇了柳少爺一跳,像他這樣的少爺,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怪物。
“帶路!”柳少爺壓了壓自己心頭的怒火,這也沒辦法,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攥在人家手上了。
“請!”阿格布蒲扇一般的大手擺了個請的手勢,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他粗糙的大臉一臉的傲然,絲毫沒有把柳少爺放在眼裡。
子蘇正在房裡教妞妞算帳呢,楚玥也在一旁一心撲在了鴨蛋的生意上,在她看來,這個鴨蛋可挖掘的地方還多著呢,尤其是在主子給了她另外一張方子之後,她能做的文章就更多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柳少爺黑著一張臉,看著眼前兩大一小三個美女,對就是三個,子蘇的容貌不說,楚玥沒毀容之前也是標志的美人兒,連小妞妞都被養的粉雕玉砌,粉團子一樣惹人憐愛。
“我不想怎麽樣,只是,柳少爺就是想怎麽樣,也不能怎麽樣了吧?”子蘇的眼神兒劃過柳少爺的褲襠,微微一點嘲諷。
這一個挑釁一樣的眼神兒直接把柳少爺熱炸毛了,他一抬腳踢翻了旁邊的一把椅子,眼珠子都紅了。
“破壞東西,照價賠償,這椅子是大師級的工匠親手打磨的,用時一年零六個月,價格實惠,柳少爺就出二百兩就好,童叟無欺。”子蘇這話一出口,楚玥差點兒笑出聲兒來,主子太能忽悠人了。
小丫頭妞妞也捂住了小嘴兒,在她看來,這個穿的漂亮的哥哥太可憐了,碰到了子蘇姐姐。
“什麽?就這麽個破椅子二百兩,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老實的把我的毛病治好了,我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兒,給你留個全屍。”柳少爺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拿武力和勢力壓人呢。
“阿格布,除了他,都給我丟出去。”子蘇最厭煩這種仗勢欺人的嘴臉,要不是想多敲詐點兒銀子,她才懶得跟這種人廢話。
“是,主子。”阿格布忠實地執行著子蘇的命令,兩隻大手一伸,拎著柳少爺帶來的人的褲腰都給扔到牆外面去了,也不管是摔折了胳膊還是摔斷了腿。
“楚玥,你帶著妞妞下去歇歇,柳少爺,這回我們可以談談了。”子蘇把兩個人叫了出去,只剩下柳少爺和自己。
“你,怎麽敢如此膽大包天?”柳少爺其實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家夥,仗著他爹的威權橫行霸道,要論真正的實力和膽色,他就是草包一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家夥。
“我,我這還算是好的,一不傷人性命,二不毀人清白,倒是柳大少爺你,背著你爹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我還想問你,怎麽如此膽大包天!”子蘇冷冷地看著柳少爺,眼睛中射出的寒光,讓柳少爺背後冷汗直淌,汗毛兒都豎了起來,他這是惹了個什麽樣的殺神啊。
前幾天還嬌滴滴的清冷美人兒,現在完全是個披著人皮的母夜叉啊,嚇得柳少爺腿有些發抖。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吧?”看著威懾的差不多了,子蘇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細棉布的短打也掩蓋不了她的嫵媚與清冷。
不過,這個時候的柳大少爺可是顧不上欣賞了,現在他一點兒都不懷疑,子蘇會不會讓那個黑大個子,捏斷自己的脖子。
“你,你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我,我爹是縣令,你要是敢傷我一根毫毛,我爹會派人把你抓起來,關進監牢,那,那個地方可不是女人家呆的地方。”柳少爺哆嗦這嘴唇看著靠過來的子蘇。
“你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還有你只是吃了我一顆藥,做了一場春夢而已,想要你一展男子漢雄風,也可以。”子蘇圍著柳少爺轉了一圈,看他的眼神兒就像是再看一件貨物。
“不過,就看你這個柳家的獨苗兒值多少銀子了,不過,你要快點兒啊,我不敢保證你湊齊了銀子,你的寶貝兒還能不能恢復正常。”
子蘇的一句話差點兒讓柳隨風吐了血,給人家下了藥,有不保證一定能好,還要銀子,這簡直就是土匪啊。
“你要多少?”柳隨風現在已經被寶貝兒不好用了的這件事要折磨瘋了,只要他拿到解藥,一定要讓眼前的女人好看。
“不要想著報復我,我能收拾你一次,就能收拾你第二次,告訴你一件事兒,永遠不要小瞧你的敵人,他說不上在什麽地方,等著給你驚喜。”子蘇拍了拍柳隨風堪比女人的細嫩皮膚。
這一下子,柳隨風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生怕這個女人又給自己下了什麽藥了,“你要多少,我會盡量滿足你 。”把柄在人家手裡,柳隨風只能任人宰割了。
“不多,不多,一萬兩。”子蘇拍了拍手,好像是嫌棄柳隨風的臉髒。
“好,我現在就給你。”說著柳隨風就要往出掏銀票,柳隨風是做了準備的,一萬兩雖然讓他肉疼,還是拿得出來的。
“你先別忙,怎麽這麽心急呢,我說的是黃金,我只要金子,不要金票,給你五天時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子蘇悠悠地坐回了椅子上。
“什麽?黃金?你是瘋了吧你!”柳隨風一下子不淡定了,一萬兩黃金,那可是十萬兩銀子,就算他是縣令的公子也沒有這麽多金子啊。
而且還要金錠子,誰沒事兒放家裡這麽多金子啊,就算是殺了他也沒有啊。
“這麽說,就是沒得商量了,阿格布,送客!”子蘇也不廢話,端茶送客。
“你先等等,我一時間上哪兒去找這麽多金子去,你這是再逼我啊。”柳隨風覺得自己這顆小心臟要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了。
“這個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問題了,柳少爺,請吧!”子蘇雙腿交疊,翹起了二郎腿,這樣一個對女子來說並不算優雅的動作,愣是讓子蘇做出了瀟灑的意味。
柳少爺陰狠地看著子蘇,“事情,難道一定要做的這麽絕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子蘇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麽,不過,傳達的意思十分明顯,一萬兩黃金,沒得商量。
“很好,夠狠,你給我等著。”柳少爺放了狠話,轉身出了子蘇家的小院兒,找到了被阿格布扔出去摔得鼻青臉腫的下人們。
“都是廢物,廢物,還傻站著幹什麽,等人家留你們吃飯不成,回府。”罵了下人幾句,一甩袖子走人了。
一萬兩黃金實在是要的柳少爺心肝肉都痛了,他爹這個縣令就是再撈又能撈到多少,這可是昭王的地盤,就算是撈油水也是有限的,要不然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會不保的。
柳少爺的娘倒是有些嫁妝還有些鋪面,現在這種情況只能向母親求救了,要不然柳家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柳隨風陰沉的一張臉,回到了縣衙的後院兒,這是他們一家人住的地方,雖然柳縣令的姬妾不少,不過,生出孩子的就只有柳夫人一人,就這麽一個寶貝蛋兒,如今也是岌岌可危了。
“我的兒,今天怎麽有空過來看娘,一天就知道在外面瞎忙,今兒回來了可要好好陪娘說說話。”柳夫人看著玉樹臨風的兒子,心滿意足地說。
“你們都先下去,我和娘有話要說,楊媽媽你也下去。”柳少爺把包括柳夫人奶娘在內的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這是怎麽了?怎麽連楊媽媽都攆出去了,這是發生了什麽,隨風?”柳夫人也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平時兒子都是意氣風發的,今天怎麽如此頹廢呢。
“娘,兒子不能人道了!”柳隨風把這句話說出去之後,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了寬大的椅子裡。
“什麽!?”柳夫人可是說是驚怒交加,兒子就是她的命,現在兒子不能人道了,這可怎麽得了,柳家就這麽一條根了啊。
“可是房事太多累著了,有沒有找大夫看一看,娘還認識不少很有本事的大夫的。”柳夫人不死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