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怪滄吃驚,這些東西都是子蘇上輩子學過的,媚術和色誘這樣的事兒,子蘇雖然不屑,但是不代表沒學過,不代表不會。
如果不是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來,她又留著後手兒,她才懶得對一個心狠手黑的紈絝子弟使用這招兒呢。
柳少爺端著酒杯強攏心神,眼睛時不時地往子蘇身上瞟,那樣子好像用眼神兒就把子蘇扒光一樣。
“唉~”喝了兩盞酒,子蘇突然歎了一口氣,眼神當中流露出悲戚之色,那懸而欲泣的模樣, 把個柳少爺看的,心肝兒都要蹦出來了。
“姑娘這是怎麽了?有什麽為難之處,可說與在下聽,雖然柳某不才,在這晉城縣,一般人都會給我三分薄面的,姑娘有什麽事兒,不妨說來聽聽。”柳少爺放下酒杯,關切地問。
“唉,我只是想到了我和弟弟孤苦伶仃,爹歸了黃土,娘有上門來鬧,找我這個弱女子要錢。”
“好不容易得公子青眼,又有那個什麽魏四的,上面強搶,要不是我爹留給我的鏢師是個厲害的,恐怕就不是如今和公子並頭夜話了。”說完子蘇取出了輕紗遮住了面容,那樣子好像是泣不成聲。
其實子蘇是哭不出眼淚,用輕紗擋著點兒,就怕這個柳少爺看出破綻呢,也是為了今晚約他到這兒來找個合理的由頭。
“你別哭啊,別哭啊,那個魏四,回頭我就找人給他料理了,敢這麽對待姑娘,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以後只要你跟了我,你們姐弟我都會照顧的好好的,你那個什麽便宜娘,我也聽魏四說了,鄉下農婦,翻不出多大的浪來。”
柳少爺趕緊站起來,想要安慰一下子蘇,雙手乾沾上子蘇的肩膀,子蘇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公子說什麽跟不跟的話,我雖然家道中落,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兒,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何苦要到這個髒地方,若是公子真的有心求娶於我,就該三媒六證到我家來提親,咱們名正言順的做個正經夫妻。”
“就這樣沒名沒份的跟了你,幾天之後,你也就不稀罕了,有了顏色更好的妹妹豈不是要忘了我,我還有幼弟要養,何苦這般糟踐自己,又委屈了公子,你我看來是有緣無分了,公子,請吧。”
說完轉身背對著柳少爺,樣子決絕,肩膀微聳,看來是傷心了,其實子蘇都要吐了,真後悔用什麽美人計。
“不,不,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這樣,我還要稟告家中父母。”柳少爺還不算真的蠢,還知道用拖延的政策。
“當真?不是欺瞞於我哦?”子蘇側身看著柳少爺,那眼神兒裡的意思,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哭給你看。
此時的子蘇已經把眼睛都揉紅了,再配上她精湛的演技,爐火純青的媚術,柳少爺感覺心尖兒都在顫抖。
“自然是當真,我柳隨風對天發誓,我對肖姑娘一片真情,定當稟告父母,成就姻緣。”
柳少爺還是留了個心眼兒,他心裡清楚,這姑娘美是真美,不過,家道中落,就算是不家道中落,一個鏢局的女兒,成天拋頭露面的,也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有心癢癢子蘇的美色,這一下子就讓柳少爺難辦了,不過,柳少爺是情場老手,這情話自然不在話下,拐了個小彎兒,想來這什麽都不懂的女子,也聽不出來。
子蘇是什麽人啊,這點兒小把戲能糊弄的了她,反正也是演戲,只要這大魚不跑了就行唄。
順勢破涕為笑,“公子就會哄人~”子蘇裝作嬌羞的一笑,用內力把血液往臉上逼了一逼,這臉上自然就帶了誘人的紅暈了。
本來子蘇的皮被曬的微微有些發黑的,不過小愛最近鼓搗了一些類似於面膜的藥汁,讓未施粉黛的子蘇臉色白裡透紅,完全的養了過來,這紅雲爬上粉腮的情況,讓柳少爺下腹一緊,直想把眼前的美人兒拆吃入腹。
其實這也不單單是子蘇的美貌勾的柳少爺淫xin大作,更多的是屋子裡燃的嫋嫋輕香的作用。
這香藥是子蘇專門為柳少爺準備的,初時隻覺得馨香宜人,聞得多了可迷人心智,讓人如墜雲裡霧裡,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子蘇帶著柳少爺坐在桌子邊上飲酒說話,不知不覺,灌了柳少爺一肚子的黃湯,自己一點兒醉意都沒有。
在酒精和香藥的作用下,柳少爺漸漸神志不清,栽倒在桌子下面,人事不省了。
子蘇把頭上的簪子和耳朵上的耳墜兒都摘了下來,這些東西叮叮咣咣的還真是麻煩。
把裙子掖在了腰間, 下面竟然穿的是緊身的褲子,看的滄目瞪口呆。
“主子,您這是?”滄從窗戶外面跳了進來,看著子蘇跟剛才完全不一樣的神色,不自覺的有些恐懼,自己是跟了一個什麽樣的主子啊。
“還不幫忙,把他給我抬到床上去,這個給他吃了。”子蘇掏出來一枚微微發綠的藥丸。
“是,主子。”滄像是提死狗一樣,把柳少爺給丟到了床上,把藥丸兒塞了進去,順便把柳少爺扒的只剩下一條裡褲,還在柳少爺的身上掐了幾把,留下了曖昧的紅痕。
“行了,走吧,等著他來找咱們吧。”說完搶先一步從窗戶跳了下去,借了一下二樓的房沿兒跳到了樓下。
雖然子蘇這還算不上輕功,但是配合著上輩子的身法,和修煉出來的內力,這樣的成績也算是勉強了,要不然子蘇可不敢貿然的跳下三樓。
這裡可沒有精鋼鎖特製的手環能夠讓她掛在柱子上借力,這也是子蘇拚命的沒日沒夜休息內力的原因。
雖然她對自己的身手足夠自信,不過,相對這個世界內力深厚的人,還是差點兒意思,偽裝潛行什麽的她都不怕,就怕硬碰硬,會吃虧的。
滄收拾好了爛攤子,又對鴛鴦樓的風二娘一番祝福,風二娘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自然會守口如瓶了。
再說,柳少爺,他自以為和美麗的姑娘一夜chun 情,醒來也是一臉的滿足,殊不知,只是他自己做的春夢而已。
正當柳少爺心滿意足的以為自己拿下了子蘇之後,第二天的晚上,他就發現,自己的命gen子不好使了。
這可是個大問題,他這輩子就喜歡美人兒,這要是不好使了,,他還拿什麽滿足美人兒啊。
“去,把翠紅給我叫來,快去。”柳少爺就不信這個邪,自己這好好的寶貝兒怎麽就失靈了呢。
翠紅這他新收的通房,那可是個騷到骨子裡的女人,每每和翠紅雲雨過後,柳少爺都想死在她身上。
“少爺,奴婢來服侍你了。”翠紅打扮的花枝招展,水蛇腰扭得跟要斷了似的,她最近可是春風得意,這縣衙後院兒,除了夫人,她都快最大了,就連府裡的管家都巴結著自己。
還不是靠著她這一身功夫,她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跟一位贖了身的青樓女子學的功夫,不然怎麽把少爺迷得七葷八素呢。
“來,伺候本少爺,伺候的好了,重重有賞。”柳少爺現在就像一頭急於發泄的凶獸,狠狠地盯著翠紅胸前的高聳。
“是,少爺。”翠紅自信自己的功夫,哪次沒讓少爺流連忘返,自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結果……
“嘭~啊~”翠紅一聲慘叫,是被柳少爺踢到了牆上,又摔了下來,嘴角流出了鮮血。
“少爺,奴婢,奴婢……”翠紅抖如篩糠,她萬萬沒想到,往常百試百靈的方法,今天竟然一點兒作用都沒起,少爺的寶貝兒一點沒有反應,竟然還有萎縮的趨勢。
“滾,敢說出去半個字,把你賣到最下賤的樓子裡,滾。”柳少爺像一頭髮怒的獅子,翠紅連滾帶爬的除了柳少爺的屋子,府裡人都說,這翠紅是失寵了。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怎麽不管用,怎麽不管用?”
柳少爺前所未有的慌張,任憑他怎麽刺激,心頭火一直往上拱,寶貝兒就是沒有一點反應,而且,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真的在發生,他覺得自己的家夥有點兒變小了。
柳少爺在屋裡是急得團團轉,桌椅板凳,茶具碗盞砸了不少,可是一點兒都不能消除他的恐慌。
“一定有什麽不對勁兒,一定有什麽不對勁兒,對了,那個女人,那個姓肖的女人,是她?”柳少爺有些不太確信自己的猜測,不過自己確實在和她“春風一度”之後就出了問題的。
“把魏四給我叫來。”柳少爺現在殺了魏四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自己能有現在的病症嗎?
過了大概有一個時辰,派出去的人才回來,這期間柳少爺又想了很多辦法,就是不能讓他的寶貝兒起一點點反應。
“少爺,那個,那個魏四,不見了,奴才找遍了他經常呆的地方,都找不到人,奴才已經派人去找了,奴才特意給您來回話兒。”柳少爺的貼身小廝戰戰兢兢地回話兒。
“滾,都是廢物,廢物。”柳少爺隨手把身邊的東西扔了出去,小廝嚇得屁滾尿流,連滾打爬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