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嘗嘗不就知道了。”
胭脂奴說完就愣了,她的本意是,她用的胭脂,宮裡多的是,九姐應該也有,是張小娘子特意為內宮調配的。九姐夫去拿來九姐的胭脂,品嘗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她剛才,在鄭妽的臥房裡,看到的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圖畫和用具,使她的心中很不平靜。
又因為,她還有些擔心她三姐的病情。心不在焉順口一說,就沒說囫圇。
胭脂奴心說:這話,會不會讓九姐夫誤會?我用不用解釋一下?如果解釋,會不會越描越黑?如果不解釋,九姐夫會不會親我的嘴兒?小妹雪奴可是說過,九姐夫王錚,最喜歡和女子親嘴了。
王錚果然是誤會了,他也是一愣,然後突然大喜。
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屁屁,既然胭脂奴的半拉屁股都是他的,那他也就能嘗胭脂奴的一片嘴唇兒。
不僅如此,他還能摸胭脂奴的一個小白兔。
想到就要做到,既然小姨子都主動撩撥他了,王錚也不是個柳下惠。
他馬上就伸出了手,抱住了胭脂奴的柳腰,一隻手去覆她的···,一邊嘟起嘴,就要嘗嘗胭脂,到底是不是甜的?
胭脂奴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和九姐夫解釋一番。
就見九姐夫靜若處子動如脫兔,瞬間就抱住了她的柳腰,大手也敷了上來,一張大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九姐夫撅著的嘴唇兒,也馬上就要挨著了她的小嘴兒了。
“哎呀娘啊!”胭脂奴醒悟過來突然大喊,把王錚嚇了一跳。
“怎?你不是讓我嘗你的胭脂麽?”
胭脂奴羞臊欲死,但她對王錚心儀已久,竟然沒考慮名節,也沒考慮王錚還是她的姐夫,她這輩子也和王錚不可能,更沒想到掙脫逃跑。
卻是閉著眼紅著臉說道。
“嘗胭脂就嘗胭脂,姐夫捏我那裡做啥?”
“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屁屁,胭脂都能嘗,那裡怎就不能捏了?”
“全是你的屁屁也行,胭脂也能嘗,那裡也能捏,我什麽都能給你。但姐夫得娶我。”
胭脂奴閉著眼紅著臉,被王錚抱著卻不動彈。
他甚至還趔開些身子,方便王錚捏的更方便一些。當然,王錚很有經驗,不輕不重地,捏的她也很是舒服。
“我是你姐夫,我怎能娶你?那不亂套了?”
“娥皇和女英尚能共侍一夫,我和九姐就也能。”
“你不讓嘗拉到,我要敢提出娶你,你父皇還不殺了我?”
王錚連忙放開胭脂奴,他大為泄氣,僅僅是想調戲一下小姨子,這怎就被她訛上了?
胭脂奴站直了身體,卻沒離開王錚的身邊:“我不管,你既然親了我,就得娶我。”
“我沒親到你,還差著一拃呢?”
胭脂奴據理力爭:“沒有一拃,最多四指。”
“四指也是沒親到。”
胭脂奴氣急,九姐夫都這麽對她了,卻不想娶她,那怎能行?
“那你還捏我的咂咂了。”
王錚一愣:“咂咂是啥?我啥時候捏你的咂咂了?”
“咂咂就是這。”胭脂奴羞紅著粉臉,指了指自己的胸。
這下王錚明白了,咂咂指的是胸,也有可能是指胸上的那一點。
估計是方言,土語。說胸不好聽,小孩兒吃奶會咂摸嘴,就把女人的胸叫咂咂了。
“隔著衣服呢!不算。”
“隔著衣服也是捏了,必須算。”
“不算。”
“必須算。”
“那我讓你捏過來,我的咂咂你隨便捏,我不訛你。”
王錚耍無賴道。
胭脂奴果然氣急,她沒捏王錚的咂咂,卻是撲上來抱住王錚,隔著衣服,狠狠咬住了王錚的咂咂。
王錚疼得嗷嗷叫,這個瘋子是下死嘴咬的,快把王錚的咂咂咬掉了,太姬八疼了。
事情的結局是,王錚疼痛難忍,胭脂奴還死不松嘴。
王錚被逼無奈,他伸手下去捏住了胭脂奴的兩瓣···,威脅她松嘴,胭脂奴還是不松,卻咬的更狠了。
最後,王錚疼痛難忍就下了絕招。
他的手指伸進胭脂奴的身下···
胭脂奴終於受不了松了嘴,卻捂著臉哭著跑了。
王錚侮辱了胭脂奴,卻也受到了懲罰。
胭脂奴哭著跑了後不久,宮裡就來人下旨。
王錚侮辱公主罪不可恕,壓入刑部大牢待審。
是待審,皇上也不敢把自家的醜事傳出去。
於是乎,王錚婚前的這幾天,就是在刑部的天牢裡度過的。
幸好的是,聖旨隻說是王錚侮辱了公主,卻沒說他侮辱了哪一位公主。
所有朝臣就認為,王錚就是侮辱了,他的妻子洛陽公主鄭妽。
丈夫侮辱了妻子,多正常啊!皇上實在是小題大做。
他們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你這個做丈人的,那麽多破事兒作甚?
哈!很多朝臣還為王錚鳴不平。
他們哪裡知道,王錚侮辱的不是鄭妽,他們兩口子好的很。
王錚侮辱的是,除了鄭妽外的公主,而且還是兩個。
不過,觀音奴被王錚那啥了的事兒沒說,除了豐兒和蠻兒外,別的沒人知道。
她不可能說出去,她爽的狠了,還求之不得呢!
再說,說出去也太丟人。
要是說出去,王錚只會落一個風流的名聲,別人還會津津樂道,會對王錚大加讚賞,別的屁事兒沒有,她可就再也沒臉見人了。
當然,皇上要是知道,王錚這麽對待了他三女兒鄭淼,估計會氣瘋了。
於是乎,被撤職奪爵的王錚二進宮,再一次被關進了刑部的大牢。
還是那個獨院,還是魏新接的他,還是左洪親自給他安排的,還是那幾個官吏伺候他。
他們苦不堪言,但還得腆著笑臉,恭恭敬敬地叫著大將軍或者是公爺,還得把王錚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王錚還是那麽多破事兒,還是橫挑鼻子豎挑眼,還是把魏新嚇得臉色蒼白一頭冷汗。
他現在誰都不惱,連王錚都不惱,就惱皇上。
你說皇上你做啥呢?你要是閑的咪咪疼了,就脫了龍袍抱著一棵老棗樹蹭蹭。你要是蛋疼了,就找個宮女給你揉揉,你總是和我們刑部過不去作甚?
你對這個殺神沒了辦法,就把他推到我們刑部。可我們刑部,卻對他更沒辦法啊!
萬一哪一點,伺候的他不滿意了,他就是拆了我們刑部的大牢,我們也只能陪著笑臉,給他幫忙拆啊!
唉!寶寶心裡苦,但寶寶的職位太低,還有苦無處訴。
魏新都快愁死了,生怕王錚拆了他主管的刑部大牢。隻得花錢如流水似的,撿上京城最好的茶葉,最好的飯菜,最好的燒酒,最好的鋪蓋,等等吧!反正王錚但有所需,全部是最好的招待。
這幾天,鄭妽沒去看王錚,她很生氣。
她不是生她夫君王錚的氣,因為豐兒和蠻兒沒和她說實話。
兩個丫環怕鄭妽和王錚夫妻間不和,隻說她三姐突然病了,她十一妹去了她的房間,看到了些不該看的物件,氣的哭著跑了。
因此,鄭妽不生她夫君王錚的氣,但卻很生她父皇的氣。
才多大的事兒啊?父皇小題大做,居然因為這破事兒,就把她夫婿關進了大牢,真是少見多怪。
我的那些物件,還是你讓柴公公送給我駙馬的呢!我和駙馬在床上用的玩意兒,放在床上的暗格裡怎麽了?我們夫妻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用什麽物件就用什麽物件,礙著你這個當爹的什麽事兒了?你管天管地,難道還想管,女兒和夫婿的床上之事?
錢明珠也沒去看王錚,這兩天,她就該和王錚大婚了。也知道皇上不會針對王錚怎麽樣,就隻當沒這回事兒。
翠姑也沒去看王錚,她都忙死了,沒空管她男人的破事兒。反正她男人大婚的當天,必定也會出來。她於是在家,繼續忙於王錚的婚事。
王錚的四個大丫環也沒去看王錚,她們四個比翠姑還忙。
翠姑已經和王錚訂了婚,即便她不插手,王錚和錢明珠的婚事也不打緊。
可她們四個不是,她們以後,最多是王錚的小妾。
現在,王錚這個男人,要和家裡最有權威的女主人大婚了,她們為了自家的男人,為了女主人錢明珠,真是操碎了心。
鄭淼也沒去看王錚,一是輪不到她,二是她不好意思。別人都去她也不會去。
但還是有去大牢裡看望王錚的,並且還是女人。確切說,是兩個女孩子。
這倆女孩子是一起看的王錚,八歲的女孩子叫他夫君,十五歲的女孩子叫他九姐夫。
沒錯,就是小公主鄭瑾和十一公主鄭沛。就是王錚想吃她嘴兒上的胭脂,卻沒吃上的胭脂奴鄭沛。
她被王錚氣的哭著跑了,並不是因為王錚勾到了她的羞人之處,也不是因為王錚捏了她的咂咂。
就是因為王錚吃乾抹淨卻不認帳。隔著衣服捏她了的咂咂卻不算捏了,手指也是隔著裙裾勾到的她的那裡,那就肯定也不算是勾了。
她身上最隱秘的,最羞人的部位,都被王錚那樣了。他居然因為是隔著衣服就不認帳,胭脂奴氣急,這才哭著跑了。
她跑回宮,娘親周夫人看她哭的小臉兒都花了,自然要問她是怎回事兒。她自然不可能說是怎回事兒,說出去的話,九姐夫會受到什麽懲罰不知道,她卻是沒臉見人了。
於是,她隻說是王錚罵了她,至於王錚為何罵她,她就只是哭,就是不說。
恰巧皇上鄭成夜宿她娘親的寢宮,也就知道了這事兒。
於是皇上鄭成很生氣,他不是生氣王錚罵哭了胭脂奴。姐夫罵了小姨子,罵了也就罵了,他沒覺得是多大的事兒。
別說王錚只是罵了胭脂奴了,他就是耍流氓對胭脂奴動手動腳了,按現在的風俗,也屬於正常。
他鄭成年輕時,也沒少調戲玩弄他的小姨子。再老實的姐夫,都會有和小姨子不清不楚的經歷。只是多少問題和嚴重程度。
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屁股,小姨子經常見姐夫。因為是一家人,也沒有避諱,天長日久在一起,姐夫再有些本事能耐,也會花言巧語忽悠小姑娘的話。
做小姨子的,大部分都是,情竇初開年紀懵懂的小女子,和姐夫有一點亂七八糟的事情,經常發生。
更過份的,還有調戲或者是和嶽mu亂來的。不過,那種事不為現在的倫理道德所容,民間偶有發生,卻並不多。
歷史名人裡,蘇東坡曾經扒灰,扒灰一詞就是因為蘇東坡才有的。
朱熹搞大了兒xi的肚子。
李世民殺了弟弟,娶了他弟弟李元吉的妻子,娶了他親表叔楊廣的女兒為妃,後來還娶了楊廣的皇后,也就是李世民的親表嬸為妾。
嗯!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六位帝皇玩——蕭皇后。
至於武則天和李世民,以及李世民的兒子,李治的混亂關系就不說了。李隆基霸佔了他兒xi楊玉環的破事兒也不用說了。
這種事兒多了,大家就都見慣不怪了。現在的姐夫調戲小姨子,是極小極小的風流韻事,人們茶余飯後,調劑生活津津樂道,無傷大雅,沒人會太當真。
(唉!被限制的太多,一再的修改,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