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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大將軍》292章 二進宮
   大鄭數千年來的風俗就是如此,像這種事,只要是你情我願,就沒有大事。

   現今的男女之防,以及對女子的名節、道德要求的,還不是太嚴重。

   即便傳出去,別人只會讚歎男人的風流和豔福,只會羨慕女子的大膽,會被別人當作茶余飯後的談資。

   但卻不會說太多難聽的話。

   大鄭現今的男女,尚有一些前朝風流不羈的作風,男人以風流為榮,女子越被別人矚目越被別人遐想,就越覺得自己面上有光。

   大鄭之前雖沒有魏晉和盛唐,但魏晉和盛唐,就是前朝的大梁和大陳朝,就像是大鄭和另一個空間的北宋,除了朝代的名字不同,其他的基本都一樣。

   因此,鄭妽敢自己擇婿,胭脂奴為了自己的幸福,也是非常大膽地想訛上王錚。

   按現在的風俗,王錚也就敢調戲他的大姨子小姨子。

   翠姑和王錚還未成婚,也敢和王錚睡在一起,陳妍也敢從軍入伍,觀音奴即便已經嫁了人,被王錚那樣了也不會尋死覓活。

   歸根結底,現在的女子還有些自由,還想爭取一些女子的權利,不想完全做男子的附庸,也想像大梁朝(唐朝)時期的女子那樣開放。

   王錚對現在的風氣是喜聞樂見的,他不喜歡程朱理學,對女子沒有人性的禁錮。

   不過,現在的程朱還沒有出生,即便他們已經出生,已經想做那些禁錮女子的事情,王錚也會把他們扼殺在萌芽之中。

   女子的言行舉止太受束縛的話,是大鄭社會的退步。王錚不可能讓社會退步。他反倒是覺得,現在的女子,如果能再開放一些才是最好。

   因此,皇上鄭成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他生氣的是,王錚都該大婚了,不在他的將軍府操辦他的婚事,竟然還在公主府裡躲清閑。

   皇上鄭成擔心,這次王錚還會拒婚,即便不是拒婚,他擔心王錚還會出別的么蛾子。

   他在錢望面前都抬不起頭了,自然不希望,王錚和錢明珠的婚事再出岔子。

   於是乾脆,他一道聖旨,先把王錚關起來,等他大婚的當天早晨,再讓禦林軍壓著他參加婚禮,逼著他和錢明珠磕頭拜堂。

   因此,在一系列的原因之下,王錚真正的罪名誰都不知道,他沒有的罪,卻被皇上鄭成抓住關了起來。

   胭脂奴知道父皇把九姐夫抓進了大牢,她不清楚父皇的本意,心裡就很是擔心。

   歸根結底,她再是生王錚的氣,心裡也還是有王錚的。她哪舍得讓王錚受委屈?哪能讓王錚因為被抓,不能和錢明珠成婚呐?
   因此,她想向父皇求情,可父皇正在和房相呂相等重臣商議國事,不知道啥時候才能結束。她等不及,這才拉著小公主鄭瑾,親往大牢探視王錚。

   “夫君啊!你怎這麽不讓人省心呢?怎又被父皇關起來了呢?人家聽說夫君又被抓起來了,可把我嚇壞了,你又惹啥事兒了。”

   小公主鄭瑾和王錚一見面,就拉著王錚的大手埋怨道。

   王錚聞言哭笑不得。

   魏新聞言,連忙帶著幾個衙役後退。大將軍和兩位公主的談話,他可不敢偷聽。

   “還不是因為你十一姐?”王錚不滿地看了胭脂奴一眼道。

   胭脂奴進門看到,王錚居然不是被關在,陰暗潮濕老鼠亂爬的死牢裡,而是在一個窗明幾淨,陽光充足的獨院的正堂裡,她也就放了心。

   但她還生王錚的氣,一直撅著小嘴兒不理他。

   “我十一姐怎啦?”

   “她想讓我親她的嘴兒,我去親了,可她又變卦了。雪奴你說,你十一姐怎能說了不算呢?她不讓親我不親不就是了,她怎能去你父皇哪兒告狀呢?”

   王錚惡人先告狀,反正在這裡閑的蛋疼,那就再調戲胭脂奴一番報仇雪恨。

   “是啊!”鄭瑾別看才八歲,可她是個夫婿迷,早就把王錚內定為她的夫婿了,向來就和王錚一心,自然會幫著王錚說話。

   “十一姐,你這麽做就不對了,你讓夫君親親嘴兒怎啦?又不會懷上娃娃。更不該和父皇告狀啊?”

   胭脂奴一瞪眼:“你懂什麽?”然後她又一撇王錚:“我沒和父皇告狀,是父皇恰好看到我哭了,他這才抓了你的?”

   王錚大奇,他以為,胭脂奴肯定把一切,都和她父皇娘親說了,心裡還有些忐忑:“你沒告狀?”

   “我隻說你罵了我,別的啥都沒說,你別冤枉好人。”胭脂奴氣哼哼地說道。

   王錚聞言心下大定,知道自己還是屁事兒不會有。可他還是納悶兒,皇上不值得因為這事兒,就下旨抓了他啊?
   “我哪知道?也許是父皇知道你是個壞蛋,這才想懲戒你一番。”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胭脂奴一瞪眼想罵王錚幾句,可她一想,可不是嘛!自己沒被他摸了之前,還只有對他有一點想法,僅僅是一點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

   可被他摸了之後,雖然是氣的哭著跑了,但卻真正的開始關心他了。

   擔心他在牢裡吃不好睡不好,擔心他居住的牢房會陰暗潮濕鼠蟲成群。擔心他想不開心裡難受,擔心他沒了人伺候會不習慣···擔心他的太多了。

   這不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自己要不是被他使壞耍弄調戲了,怎麽會這麽擔心他?

   王錚把小公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在小公主粉嘟嘟的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小公主咯咯直笑,然後也投桃報李,抱著王錚的臉頰親了一下。

   胭脂奴看到自家妹子和王錚親熱,氣的直翻白眼。

   可別說是她,就是父皇和鄭瑾的娘親現在就在身邊,他們倆也敢這麽乾。

   “你幫我做點事兒。”

   鄭沛很想說,你都那麽欺負我了,我才不幫你辦事兒呢!

   可她說出口的話卻是:“啥事兒?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

   “是小事兒,你去你九姐府裡的內書房,把我正在寫的那遝紙箋給我送來。那是軍事機密,你可別亂看。”

   王錚不這麽說還好,他一這麽說,胭脂奴馬上就想到了。

   她在九姐的臥房裡翻找什麽章程,章程沒找到,卻翻出了大量的不堪入目的畫冊,以及一堆夫妻間的玩具。

   當時她都羞死了,沒想到,九姐夫壞到沒邊,現在還想讓她做那事兒。

   王錚一看鄭沛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神色,覺得她好像是誤會了。

   “你別胡思亂想,真是軍事機密的文件。”

   “那你···怎不讓你的親兵給你送來?”胭脂奴不敢看王錚的眼,她低著頭紅著臉哼哼道。

   “我後天就要和錢明珠大婚,大家都忙死了,就你沒事乾。”

   “那你得保證,真是你寫東西,不是圖畫,也不是那種玩具。”

   王錚聞言一愣,突然想了起來,胭脂奴去過他和鄭妽的臥房,並且翻找了半天所謂的章程。

   根本就沒有章程,她自然找不到。可他和鄭妽的枕頭下,床裡邊,暗格裡。卻到處都是鄭妽的嫁妝畫,和那種他和鄭妽做那事兒時用的玩具。

   怪不得這個這個丫頭會害羞臉紅,怪不得當時捏她的咂咂時,她沒有反抗,也不掙扎逃跑呢?原來,她看了那麽多的畫冊和玩具,春心萌動了啊!

   “嘿嘿!你看過我和你九姐的那些東西?”王錚明白過來,就開始捏著下巴,色迷迷地瞧著鄭沛嘿嘿淫笑。

   鄭沛被說破,卻反而不太害羞了。

   “看過又怎了?那些···停不了幾年,我也會有。”

   鄭沛實話實說,那些羞人的東西,她只要大婚就肯定會有。

   不僅如此,宮裡還會有專門的宮女教導她,怎麽和夫婿那啥,每一個公主在出嫁的前一晚,都會有宮女詳細地教導她們一番。

   王錚卻在幻想,自己要是把這個小姨子也收拾一番,會有多麽的刺激?

   一霎時,他的腦海裡,已經轉了無數個折騰胭脂奴的法子,想到刺激處,口水都流了出來。

   “姐夫不知羞,十一姐的臉又不好吃,你都這麽大了,還看著十一姐流口水?”

   小公主不知道,姐姐和姐夫在打什麽玄機,有些話她猜不透含義。但她卻看見,自己內定為夫婿的九姐夫,看著她十一姐的臉,居然流出了口水。

   “啊?啊!好吃,肯定好吃,別的地方應該更好吃。”

   王錚醒悟過來,連忙吸溜了口水,在小公主的身上拱了兩下,把他下巴上的口水,在小公主的身上拱乾淨。

   胭脂奴知道,王錚的這個表情,肯定是在心裡意淫她,肯定會把她意淫的特別不堪。

   她頓時羞臊欲死,起身拉起雪奴就走。

   “呸!九姐夫壞死了,不和他玩了,咱們走。”

   兩個小美女走了,王錚沒了事兒乾,就又開始找茬。

   “老魏啊!你這是什麽破茶啊?喝起來又澀又苦的,怎沒皇上賜給我的貢茶金駿眉好喝呢?”

   魏新聞言大駭,很想遠遁,可他還不敢遠遁,就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彎著腰腆著笑臉說道。

   “國公爺,這在長安街上買的茶,怎能和貢茶金駿眉相提並論呢?”

   王錚一翻眼珠:“你這裡沒金駿眉?”

   “哎呀國公爺,貢茶是誰都喝的上的嗎?除了您老人家,和房相呂相幾位朝中重臣,誰喝過貢茶啊?小的到了現今,也只是聽說過,還沒嘗過一口貢茶的味道啊!”

   王錚一想也是,貢茶的品種有不少,但凡是進貢給內宮的,絕對是珍品,數量絕對不會多。

   上京城裡能被皇上賞賜,喝的上貢茶的朝臣,估計也不會超過二十個。

   他家裡是不少,皇上賞賜的太多,喝不完,就連山娃和狗娃等人,在他家時,都是拿貢茶當劈柴燒。

   哦!這話有點誇張,但不太珍惜卻是真的。

   “那你找老謝要去,他家裡肯定有貢茶。”

   魏新一愣:“老謝?”

   “看你笨的,你們刑部的尚書謝飯統啊!”

   魏新聞言大汗,六十多歲的刑部尚書謝統,大鄭的鐵面煞神。普通的官吏和百姓聞之色變。

   可就這樣一位朝中的重臣,在王錚的嘴裡,居然只是個‘老謝’,還有‘謝飯桶’?
   不過,王錚的年紀雖輕,現在他不但是上柱國大將軍,還兼著尚書省右仆射,官職比‘老謝’還高了半級。

   他叫刑部尚書為‘老謝’,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他叫‘謝飯桶’,是對刑部尚書的工作能力有些不滿,他這個尚書省的右仆射,相當於是副相,對手下的工作不滿,嗤笑他幾句,屬於正常。

   當然,即便王錚已被撤職奪爵,即便他現在還是身陷囹吾,魏新也不敢,真把王錚當成罪犯看。

   他覺得,最多三天,王錚必會被放出來。要不然,總不能讓他在這大牢裡,和錢明珠成婚吧?

   魏新不敢怠慢,別人根本就不可能見到‘老謝’,但他作為刑部大堂的監正,還有一點點特權,還能進入皇城內找到‘老謝’。

   於是魏新不得不親自跑一趟,他害怕王錚等急了,一溜小跑。大冷的天,天空還飄著幾片雪花,他竟跑出了滿頭汗。

   胭脂奴和雪奴披著貂裘,踩著積雪,出了刑部大牢就去了洛陽公主府,姐妹倆牽著手,一路上唧唧喳喳,歡聲笑語不斷。

   她們引來無數路人側目觀看,姐妹倆均是少見的美人坯子。平時見到一個已屬不易,今日竟然姐妹同行,即便是見慣了美色的上京百姓,也由不得不多看幾眼。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食色性也。

   都說王錚好色,其實是個男人都好色。不好色的,要麽是那玩意兒不行,比如宦官。

   要麽是沒錢沒權,要麽是長得太醜不招女人待見。總之是條件不好,再是好色也只能裝作是柳下惠。

   其實,後世就有人懷疑柳下惠,應該是身有隱疾。

   要不然,他不可能受到女子,光溜溜主動的投懷送抱,竟然還能無動於衷。

   按理說,他即便心裡不想,身體的本能反映總該還是有的。

   她們姐妹倆的身後,跟著侍女四名,和便裝大內侍衛八名。

   看這架勢,必是皇親貴胄,一路自然無人敢惹。

   來到她們九姐的內書房,胭脂奴找到了王錚的那遝紙箋。雖然王錚說是軍事機密,不讓胭脂奴觀看,可她卻偏要看看。

   打開一看發現,果然是研究火炮的說明,胭脂奴這才放了心,但還覺得稍有遺憾,有些莫名的失落,怎不是那種圖畫呢?
   但她卻也更佩服九姐夫了。

   九姐夫被關在大牢裡,還是大婚在即,他竟然還在為大鄭的軍事著想,多好的九姐夫啊!
   這一刻,胭脂奴把她九姐夫,捏她咂咂勾她下-身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

   胭脂奴吩咐雪奴,讓她在姐姐府裡稍等片刻,等她把紙箋送給九姐夫,再回來帶她去大將軍府玩耍。

   雪奴欣然答應,她要看看,她定下的那間臥房,是不是被當成了錢明珠的婚房?她不能讓錢明珠佔了她定下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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