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想要出去的話,你認為父皇能夠攔得住我麽?”秦承決淡然道。
“說這些有什用?你倒是出去看看?”洛裳辭也挑眉看著他。
“如今我基本上什麽都已經準備好了,又為何還要去冒險再做些多余的事情?”秦承決忽然笑著看著她。
“你全部都已經準備好了?”洛裳辭忽然驚喜的看向他,隨後很是激動的開口問道:“那神呢時候動手?”
秦承決挑眉道:“動手?”
“難道不是動手麽?就像是歷史中那些人物,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洛裳辭露出一副很是遐想的表情。
“我並不是要造反,而是只是想要讓父皇看清楚一些事情,而且這個朝代的治理有很多都是不合理的地方,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改變的。”
洛裳辭很是認同的點頭道:‘那是自然,這裡面很多的事情都是太不公平了,而且很多都是因為不平等這個原因造成的,但是老皇帝的話肯定是不會想要這樣變革的,在他看來,你的想法定然十分荒謬。’
秦承決忽然認真的看著洛裳辭,鄭重的開口道:“其實,之前的時候,我並沒有想過要做一個皇帝,我只是想要在戰場上拚搏,為這個國家貢獻,直到流盡我最後一滴血,但是你的到來,卻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去改變,不然整個世界都是如此不堪的話,就算是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也無濟於事。”
“那是自然,武力雖然看似強大,但是能夠解決事情的能力卻只是有限的,真正最為有用的地方還是要靠這裡。”洛裳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後接著道:“只有這裡運籌帷幄,最後才能取得成功,所以,一個國家的發展,最為重要的就是要看那些文史。”
“如此說來,你怕是瞧不上我了。”秦承決挑眉道。
“你本身就不是那種五大三粗之人,我又如何是瞧不起你了?”洛裳辭好笑道:“如今怎麽說你還是能夠統領很多空有一腔報復的人,怎麽說能夠戰勝那些敵人就已經很是了不起了。”洛裳辭鎮定的開口道。
“但是我在你的神情上倒是沒有看出來你有絲毫崇拜的感覺。”
“我對你的崇拜表現的太多了,所以就已經麻木了。”洛裳辭眼睛也不眨,很是迅速的就開口道。
“如今倒是你有理由了,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便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這些自然就已然有了解決的辦法。”
“你到底安排到什麽地步了,而且什麽時候要動手?”洛裳辭很是興奮的開口。
“我在等著一個時機。”秦承決的眼神忽然蒙上了一層霧氣,隨即開口道:“這個時機非常重要,而且我一定要把握住。”
洛裳辭也忍不住蹙了蹙眉,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麽,有些驚訝的看向秦承決,隨後開口道:“莫非是因為那個人?”
“怎麽樣我也不是那個應該做弑君的人不是麽?”秦承決淡然道。
秦承決一下午果然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完全就在一旁看著她,她在一旁看著醫術,他就在一旁搗亂,一會練劍,一會又要拉著她下棋,上了車最後忍無可忍,直接吼道:“你到底是要做什麽?”
“我只是來體會一下什麽叫做閑適的感覺。”秦承決認真道,“好像從小到大以來,我的記憶中不是在戰場上,就是在軍營的帳篷之中,這種坐在院子中一下午的時光好像還沒有體會過。”
洛裳辭本來還想要譏諷他作為一個皇子還這麽閑適難道不覺得心中有愧,但是聽到他說的卻有著濃濃的憐惜。
“你這眼神是在可憐我?”秦承決收起方才回想的模樣,好笑的開口。
洛裳辭瞪了他一眼,很是不善的開口:“鬼才可憐你呢。”
“那你就是那個鬼。”說罷秦承決還故意做出一副打量的樣子道:“恩,你這樣看著還真的很是像鬼。”
洛裳辭直接上前去打他,只是他穿著盔甲,而頭又夠不到,好像沒有什麽地方是適合打的。
看到洛裳辭一副無從下手的模樣,秦承決的笑意更加加大了起來,眼神挑起看著她道:“怎麽?要不要我把盔甲脫下來?”
洛裳辭忽然泄氣的走向一邊,傲嬌道:“不要了,打你還會覺得手疼,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秦承決隨即無奈的在她面前蹲了下去,隨即開口道:“這樣總算是行了吧?我像是有種預感,若是不讓你發泄一下的話,你定然會記恨我。”
“你也知道你遭人嫉恨。”洛裳辭冷哼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快些解決。”秦承決催促道。
洛裳辭反而覺得有些尷尬,看著秦承決脫下了頭頂的帽子,直接就把整個頭顱都放到了她的面前,反而有種覺得很是好玩的感覺。
洛裳辭的手不禁伸了過去,然後直接就在秦承決頭頂的發圈上轉了轉,那傳來的毛茸茸的觸感反而將洛裳辭自己逗笑了。
“你不覺得自己很是搞笑麽?”秦承決一臉黑線的開口道。
洛裳辭又呵呵笑了兩聲,隨即才開口道:“本身就是你非要讓我去打你,我自己還不能做我自己的主麽?既然你都已經把頭都交給我了,那就一切都要聽我的,不然的話你不是在耍賴麽?”洛裳辭用歪理開口道。
“果然是為小女子難養也。”秦承決感慨道。
“就算是大女子也難養的,所以說,我這般對你已經算是很是客氣的了。”洛裳辭傲嬌道。
“算了,就算是你厲害總行了吧,如今可算是能夠承認了?”
“那自然還是要看你的表現了。”秦承決認真道。
“好了,看在你這多日都勞累的份上,如今就饒了你好了。”洛裳辭擺擺手,做出一副大方的樣子。
“如此說來,我還要對你感激涕零?”秦承決似乎在認真想著這個計劃的真實性。
“這個建議不錯,如今確實是我在照顧你,如今我可是坐好了一個女友應當做的本分,而以後若是我也這般勞累的話,你自然也要體諒我。”洛裳辭很是霸道的開口。
“好。”秦承決一口答應道。
“既然如此,那便一言為定了。”洛裳辭笑的異常開心道。
秦承決總是感覺那裡不對,正想要開口的時候,黎靖遠忽然匆忙的趕了過來,隨後附在秦承決耳朵邊說了什麽,秦承決一副鄭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