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決應該是已經想通了,但是又故意來到這裡找自己鬥嘴,結果自己更是表現出了對蕭韞玉的不一般,最後他又是一副情緒滿滿的樣子離開,真是自己實在是智商不夠用的。
洛裳辭後悔萬分,但是現如今也沒有什麽多大的用處了,反正自己擔心蕭韞玉是事實,若是在去找秦承決然後再澄清一遍的話,說不定還是會起反作用。
就在洛裳辭歎了口氣,要走到床上的時候,元香忽然直接走了進來道:“小姐,方才三皇子讓我給你帶了這個東西,你可是要看看?”
洛裳辭歎了口氣,秦承決能交給自己什麽東西?說不定又是罵了自己一痛,但還是伸手去接了過來。
洛裳辭打開一看,立刻激動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隨後開心道:“好了好了,這下我可算是能夠少操一些心了。”
“小姐……你這……”元香嘴角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哈哈,終於善後的工作交了出去,我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了。”洛裳辭稍微平複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讚歎道:“果然這過來故意找茬還是有些用處的,現如今就還算是可以的。”
“小姐說的是蕭禦史的事情麽?”元香好笑道。
“確實是他的事情,已經足足煩惱了我這麽長的時間了,而且心中還沒底,現下有人願意和我一起趟這趟渾水,我自然是高興的。”洛裳辭得意的開口道。
“原來是小姐成功把三皇子拖下水了啊。”元香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洛裳辭笑的異常燦爛,看著手中的字:飄搖風雨,共偕同舟。
在這樣動蕩不安的時候,找到一個能夠與之共舟的人,是件多麽不容易額事情。
禦史府中。
蕭韞玉躺在床頭,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他大意了,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能夠用那樣的手段去對付自己,而最後,居然還是她救的自己。
蕭韞玉沉思的閉上了眼,心中不自覺的想了很多的事情。
“大人?”身邊的侍衛忍不住開口叫他。
“如今那些東西可是已經準備妥當了?”蕭韞玉聲音淡然道。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下去了,應該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夠完成了。”那人回答道。
“這段時間……那個他,倒是都做了些什麽?”蕭韞玉頓了頓,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人和大人平日的行徑幾乎一樣,但是總是下朝或者做什麽重要的事情之後便會消失,並且十分神秘,根本抓不住他的藏身。”
蕭韞玉的眼神忽然變得極為深邃, 那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若是他和太子一起對付如今的自己和洛裳辭的話,勝負還是猶未可知的。
“不過大人,在那人走之前,似乎還和郡主見了一面,郡主應當知道些什麽。”
蕭韞玉的眼神在聽到洛裳辭之後忽然變得溫潤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麽,直接擺了擺手道:“既然是不能掌握的,那我再說這些事情都是沒有用了,無論如何,總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這樣無論發生了什麽,總是能夠去面對的。”
“大人已經決定要要開始偏移了麽?”
“如今這個情況,我既然已經欠了這麽大的人情,又如何能夠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蕭韞玉淡淡笑了笑,似乎是有些無奈。
“大人不是一直都說,在這梯隊之中,要是想要能夠保證最後的不敗,那便要在這其中做好周旋麽?”
“周旋對於之前來說,確實是必須的,但是如今弱還是這般的話就不可能了,太子和我之間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既然已經回來,那便是每時都活在他的在意之中。”
“既然大人已經決定,那便繼續這般走下去,後面的路無論是如何的,那便都不能更改了。”
“既然是與她一道的,那原則如何都已經不重要了。”蕭韞玉淡淡道。
侍衛忍不住大驚,雖然大人喜歡上了洛裳辭這件事情已經十分清楚了,但是沒有想到,為了她大人竟然能夠改變自己的立場,他自小跟著大人,大人什麽樣他最清楚了,表面上看上去溫潤如玉,但內心中卻是對什麽都十分疏離的,眼下能夠這樣,絕對是讓人覺得十分驚駭。
“好了,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既然她也讓我回來了,那就說明原本在這府中的人便應該不會回來了,那樣,太子那邊的把握便也就更多了一份。”蕭韞玉淡淡開口,聲音中帶了一絲的蒼涼。
終究有些事情,如今還是自己應當做的。
秦淮淵大婚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禮拜的時間,這段時間秦淮淵自然是如熱鍋上說的螞蟻一般,整日都因為兩件事感到惴惴不安。
一件是蕭韞玉被救走的事情,另外一件就是那人的離開。
這一個星期以來,秦淮淵已經拍了無數的殺手去試圖能夠將蕭韞玉這個現在危險比有用更多了一些的人除去,但是沒想到蕭韞玉雖然受傷,但是守衛工作卻是做的地方不漏,足足五次,秦淮淵派去的殺手都無功而返。
而這天下朝之後,秦淮淵並沒有如同往常一般離開,而是直接去了柳秋暮的寢殿。
柳秋暮抬眼看了看來人,一副百無聊賴的表情開口:“你又是來本宮這裡做什麽?”
“關於上次的事情,母后不知道想的怎麽樣了。”秦淮淵一禮,聲音中還是帶著一絲急於想要知道她想法的急迫。
“你一直都是這般沉不住氣的樣子,難道就沒有人和你說過麽?”柳秋暮淡淡開口道。
“如今確實已經是別逼到了一定的地方,我要是在這裡繼續坐以待斃下去,那便真的要真的成為刀俎魚肉了。”秦淮淵故意做出一副狠厲的表情。
“既然成為了刀俎魚肉,那便還是你自己的問題,在這其中,你的作用到底如何,權且看你自己了。”柳秋暮豎起了自己的手指,探究一般的玩弄著,一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表情。
“母后可是已經有了主意?”秦淮淵看到她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呵,權且你一直做什麽事情都不夠沉穩,有些時候,只要是你抓住了些什麽,那便都是你的了,若是你抓不住,那變也怨不得旁人。”“兒臣不大明白母后的意思。”秦淮淵試探道:“如今的情況就是如此,只要是蕭韞玉一證實,那我便必定會成為父皇那邊的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