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臆測!”柳秋暮不屑的開口:“你能不能成為棄子難道還是你自己說的算得了?只要是蕭韞玉證實?他會怎樣證實?”
秦淮淵像是忽然被點醒了一般,終於明白了過來,隨後眼神帶著些崇敬的看著柳秋暮道:“母后說的是,就算是他去證實,那便真的能夠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只是憑借他所說的麽?必定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這朝堂之上。而且,我找不到那人,他們就更加找不到了。”
“所以我才說什麽事情都不能急迫,若是急迫,怎麽都會露出馬腳,在這深宮之中,無論是哪一方,只要是做了沒有準備的事情,那便就已經開始了走向了消亡。”
秦淮淵眼神一緊,一努力克制住自己,盡量淡然道:“這些事情本身都是我的問題,我自己自然是會注意的,但是若是之後事情還是失敗呢?”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你便還沒有了接下來的額準備了麽?”柳秋暮抬眼看著他。
“母后真的覺得我那樣做可行?”秦淮淵有些猶豫道。
“做不做全然都是看你自己,旁人說什麽也都只是在說,但是如果到時候你還沒有冒著這個失敗的打算,那你就真的接下來就會被陷入被動之中。”柳秋暮換了了姿勢,繼續道。
“但是那樣做可是算是悖逆了,只要是做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自古以來,只要是做事情,沒有說是不付出相應的代價的,若是你連這個打算都沒有的話,還不如現在就離開,免得到時候自己被這權力之中的鬥爭所傷及自身。”柳秋暮並沒有什麽表情,說出來的話也是分外的寒冰。
“我明白了。”秦淮淵眼神中不禁多了一抹沉思。
洛裳辭約了秦承決到之前他們一起去過的郊外,那人雖然在她面前表現出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是根據他的做法來看,也是怎麽不是他表現出來的一般讓人生氣。
現下一場大戰即將來襲,雖然自己這邊準備也都已經差不多了,但是許多事情都是瞬息萬變的,無論如何在這之後的日子之中,究竟走向到底如何誰都還是不清楚額,所以說,人生在世,享受一時的貪歡才是最重要的。
洛裳辭提前很長時間便到了,這裡的清泉依然看上去還是如此的清澈,好像一絲改變都沒有發生,在這裡捕魚的事情就像是剛發生一般,怎麽都是平凡日子中的其中一個。
而快到約定的時間的時候,忽然一陣馬蹄的聲音有規律的衝著這邊就響了起來,洛裳辭抬頭,便看到那人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飛奔而來。
到了她面前的時候依然沒有減速,而洛裳辭只是好笑的看著她,並沒有一絲驚恐那馬會踢到自己的可能。
等到了她面前的時候,那馬似乎有靈性一般,很是輕易的就從她的身邊掠了過去,而就在相交而錯的一瞬間,有個堅實的手臂直接便拉住了她的手,隨後後直接就帶著她到了馬背之上。
洛裳辭還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雖然倒是沒有什麽害怕的感覺,但是如此這般還是讓人覺得有種心驚膽戰額感覺,方才速度那樣快,簡直就像是有種飛起來的感覺。
“你都不會能夠體諒別人的感受的麽?”洛裳辭一副嗔怪的樣子。
“我哪裡會想到你膽子這般小?不是一直都誇讚自己的騎術有多麽精湛?怎麽如今才露出馬腳了?”秦承決一副好笑的表情。
“你明擺著就是欺負我,現如今還倒打一耙。”洛裳辭故意眼睛瞪大,擺出嗔怒的樣子。
“我以為你喜歡的事情,本是和這些驚險刺激脫不了乾系的。”秦承決一副正色的樣子。
“好了,不準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現在既然來了,那就要好好的玩玩,不然的話,多浪費如今這般的景色?”洛裳辭直接拉住了韁繩,秦承決也沒有阻止他,馬兒很快便停了下來。
洛裳辭先跳下了馬 ,然後深吸一口氣道:“想要這般暢快的呼吸現如今卻好像都是一種奢侈的事情。”
“你自己給自己的枷鎖太多了,自然拾回覺得自內心之中被疲憊所佔領。”秦承決並沒有看她,只是順著她的話接著道。
“眼下這樣的美景,我們用來玩的惡化當真算得上是奢侈的事情了,所以以後是不是還有機會,倒是還是很想要知道了。”
“現在還沒有到真正能夠知道情況的事情,你就開始杞人憂天來了?”秦承決似乎無奈的開口。
“這不過是對之後事情首先的猜測罷了,現在這般,怎麽也都不是說能夠全然掌握的。”洛裳辭本來努力一直都是放松的樣子,現如今確實hi接換了一副模樣。
“所以說,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你卻要這樣擔心,庸人自擾恐怕就是說的你這般的人。”秦承決嫌棄道。
“現在什麽局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有些時候不願意去想著,但是也不能說是完全不在乎。”洛裳辭依舊十分糾結。
“所以說你今日就只是來找我開解你的?”秦承決把馬給拴在了一邊,紙盒子朝著她走了過來。
“誰要你開解了?我只不過是來放松心情的。”洛裳辭沒好氣道,本來皇宮之中的事情本身就沒有那麽容易就能夠說清楚,雖然眼前看來是佔據了主動,但是又好像有什麽地方是不對的,應該沒有她所想象的這麽簡單。
“之後的事情權且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提前想很多真的有意思?”
“若都是你這樣認為,這個國家也就不用去打理了,向來做什麽事情都是走一步看十步,若是不能達到,怎麽也都要是看個七八步,若是一點都猜不透後面會有些什麽狀況淡淡惡化,那這個決定也就是錯的了。”洛裳辭一副教訓的口吻開口。
“不過都是一些鏡花水月而已,所以在乎不在乎,反正都是很快就會過去的東西,怎麽也都沒有現在這般的清淨了。”秦承決若有所思的開口。
洛裳辭死來那個了半響道:“就算是總是會有一個結果,那我也是希望這個結果是對我們有利的,雖然不知道之後會變得如何,但是看著如今來說,怎麽都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既然如此重要的話,那便要繼續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若是以後沒有了這個心力的話,那不是可惜?”秦承決接著道。
洛裳辭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只見他撿起了地上的一個樹杈,然後朝著小溪的方向指了指,那動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