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什麽?”秦沈有些愕然,沒有想到洛裳辭竟然沒有和他一起探尋的打算。
“如今我自然是有更為穩妥的辦法,而如今正是這個辦法正在醞釀的時候,你只要不要橫生枝節的話,我們最晚後日也能夠回宮了。”洛裳辭聲音十分的平靜。
“我才不相信你能有什麽好辦法。”秦沈嘴硬的冷哼道,雖然眼前的女子看上去倒是很是靠譜的模樣,但是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以小額線索,竟然會被她這般的無視,怎麽說心中自然是有些不爽的。
而這個不爽自然是不能發泄到其余的地方,於是也只能逞能的開口。
“雖然你這也算得上是很重要的收獲了,但是如今的變數實在是太多,如今那嵩明國的太子病危,再加上我所實施的那個計劃應當已經是開頭了,所以一切全都不能行差將錯,只能是一步步全部都是要扎實穩健,你可是知道?”洛裳辭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
雖然不情願,但是秦沈也是知道她說的自然是有道理的,而如今那裴啟南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真是讓人十分的不解,這明明是嵩明國好好的一個太子,如今竟然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說不好聽一些就是真的腦子有病才對。
而在屋子的內間之中,宋以雲罕見的沒有離開裴啟南的身邊,對於他如今這副模樣,心中確實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想要說些什麽卻總是說不出口,簡直就是讓人有種很是憋屈的感覺。
而眼下那人卻還是在床上睡著,完全沒有行李啊的跡象,雖然洛裳辭說已經過了危險期,但是方才看到房間之中那一大攤血的時候,她的身子仿佛也是一瞬間被抽空了一般的,完全的沒有了任何的動作了。
既然已經知道是不可能的了,為什麽還要堅持呢?況且,就算是如此,他們之間的情況應當也不會好到什麽地方去吧?畢竟,那層身份之間,有很多的東西都是不能去改變的,所以,這其中倒是根本就沒有什麽好說的。
而在這院子之中,最神秘的地方,黑袍站在一旁,聽著手下回報了今天洛裳辭被刺殺的事情。
“如今除了我們,應當是還有別的勢力盯上了公主,如今公主說的這些表明了忠誠,是不是可以聯系各位長老,然後共同商討?”方青山對著那黑袍抱拳一禮道。
那其中白天和洛裳辭說話的是方青山,此人雖然只是這五嶽門中的一個統領,但是實力十分不錯,因為平日和門中的人處的都不錯,所以很是擁護。
“你說這如何的湊巧,她剛出門,便是就遇上了刺客?而且,關於她的行蹤一向是極為的機密,若不是我們在皇宮之中的內應,應當也不會知道她的行蹤,況且你當我們五嶽門就是好找的地方不成?若不是故意放出了一些風聲,就算是她也不會找到我們這裡。”黑袍喑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那之中帶著些濃濃的壓迫的感覺。
“但是,公主之前就已經和長老們表示過友好,如今獲得了我們救命的恩情,應當會是對於我們五嶽門有著一些感情了才對。”
“有著一些感情麽?”那黑袍忽然桀桀的笑了兩聲道:“你們還是不知道她的狡猾,若是她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的話,那她為何能夠當上皇后?為何如今的后宮卻是一個妃子都沒有?”
“但是我看她今日所受到的那些驚嚇似乎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況且那些人是真的帶著殺意去的,若不是我們的實力強大的話,如今公主說不定已經遇害了。”方青山依舊不死心的開口。
“如今你說的這些也只不過是一些猜想和假設而已,如今我們的計劃已經被打亂了一些,在這個時候,本社就是不允許出現一些意外,雖然今日她的遭遇倒是能夠讓人信了一分,但是若是想要得到信任的話還差得遠呢。”黑袍沉聲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走過來了一個類似於奴仆的人,恭敬額對著黑袍一禮後便開口:“副宗主,如今那太子的情況聽說已經有所穩定,但是還是未曾醒來。”
“呵呵,這嵩明過倒是也出現了一個很是有趣的人。”那黑袍的目光忽然凝聚的看向那四合院的方向,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們不是與應書那一路交好麽?如今為何還要牽扯到這太子上來?這太子雖然聰明,但是卻給人太過深部可曾的感覺,若是對我們有所不利的話,我沒呢就糟糕了。”方青山有些擔心的開口。
“你不覺得,如今這水已經是渾濁不堪,我們能夠在其中做到一個攪拌的作用,這樣不是更加的有趣麽?”黑袍目光深邃,顯然心中已經有所計劃。
已經是傍晚的十分了,中午那麽一遭對於洛裳辭來說已經是傷了心力,她便是在床上躺著,立刻睡死了過去,知道有人又來敲了門,她有些不情願的醒了過來,只見宋以雲走了進來,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她道:“太子如今還沒有醒過來,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已經是有很多人表示了不滿,若是這樣下去,我們的軍心自然是會渙散。”
洛裳辭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滿的坐了起來,然後眉眼中帶著一些生氣的模樣,十分不爽的看著來人:“如今他最快也是要晚上才能醒來,若是慢一些的話則是要到明天。”
“但是,如今他的昏迷已經是群狼環伺了,若是此時還沒有什麽動作的話,他若是明日醒來的話,那些人定然也都已經坐了準備,況且如今他還沒有醒過來,眾人都是在質疑你的醫術,若是你沒有辦法的話,那麽定然會是對你以後的行動有所影響。”宋以雲正色道。
洛裳辭如今很是不爽,治病都不清閑,而且還是要自己擔著所有的風險,不讓人滿意也是不行,真是讓人有種後悔學醫的衝送。
“不用說了,我去看就是了。”洛裳辭擺了擺手,很快便跳下了床,然後麻利的穿戴整齊,便是又跟在了宋以雲的後面。
但是,她卻明顯的感覺宋以雲有些不大對勁,跟她的態度似乎也和往日有些不大一樣。
洛裳辭有些疑惑,索性也就問了起來:“你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