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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第一後:武領天下》第一百三十五章 彭城王
  宜都王府門外,劉車兒親自出門相迎。

  劉義康親自攙扶蓼琳琅下車,來到劉車兒跟前。

  蓼琳琅抬頭一看,門匾上寫著‘宜都王府’四個大字,這才知道對方的來頭,想起剛剛自己出言莽撞,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鍾老三更嚇得大氣不敢出了。

  面對劉車兒,劉義康顯然有些收斂,自知自己因貪玩誤了時辰,懷著忐忑的心情向劉車兒俯身拱手道:“三哥!臣弟來晚了!”

  他居然稱宜都王為三哥?難道他也是個王爺?蓼琳琅半信半疑地朝旁邊的劉義康打量幾眼。

  劉車兒親熱地扶起劉義康,關心地問道:“康弟,一路上可還好?”

  劉義康見他三哥絲毫不生氣,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燦爛地笑著應道:“一切都好!幸虧我隻帶了映寒出來,一路上倒也少耽誤點工夫!”

  瞧他二人親熱的模樣,還真是一家人!蓼琳琅悄悄拍了拍胸口,顯然被驚著了。

  “路途遙遠,康弟隻帶了一名侍衛?若是碰上惡徒,豈不吃了大虧?!這樣也太輕率了!”劉車兒略帶責備地說道。

  “誒,三哥不知,映寒師出名門,能以一敵百,在江湖之中也是有名有號的高手。那市井無賴,豈是他的對手?故而我才隻留他在我身邊。”劉義康一臉自豪地說道。

  映寒收到劉義康的眼神示意,站出來向劉車兒抱拳行禮。

  “敢問兄弟師出何門?”蕭明朗饒有興趣地問道。

  映寒警惕地看了看蕭明朗,不知他的底細,正猶豫要不要回答。

  劉車兒笑著向他解釋道:“這位是逍遙公子,蕭明朗,也算半個江湖人士。闖蕩江湖的人,自有一股俠性,我相信你們定能相投。”

  “逍遙公子”蓼琳琅心中默念,含情脈脈地悄悄注視著蕭明朗。

  映寒一聽是逍遙公子,逐漸放下戒備,拱手謙虛地回道:“小民師門留芳,算不上是名門大派。”

  “留芳派?”蕭明朗默念,他想起了不久前的青山館之戰,心中對映寒一時有了戒備。

  他不再問話,回頭向人群之後的畫顏投去一眼。

  畫顏明白蕭明朗是在提醒她小心這個人物,只是她卻一笑帶過。

  “來來,先進去再說!”劉車兒說著,熱絡地領著劉義康來到大廳裡早已備好的酒席上坐下,忽見劉義康身後一直跟隨著一名女子,不由驚訝地問道:“這位莫不是四弟妹?”

  蓼琳琅一聽,兩面緋紅,有些氣惱道:“誰是他夫人?!”

  大廳內原本一片和諧的景象,卻被蓼琳琅的這一聲怒呵給打破了。

  周圍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帶著驚訝的眼光看向蓼琳琅。

  劉義康笑著打圓場,將蓼琳琅向劉車兒介紹道:“三哥,這是我剛剛在戲苑結識的朋友,叫蓼琳琅。”他故意將蓼琳琅的身份隱瞞不說。

  劉車兒對劉義康的這一舉措,雖然很是驚訝,但他並不表露,仍然熱臉相迎,“既是朋友,就一同入座吧。對了,”說到一半,劉車兒忽然走向人群後方,將畫顏帶到劉義康跟前,向他說道:“康弟,這位是畫顏小姐,你還記得嗎?前兩年在王母山上你還見過。”

  “三哥是說,她是畫顏郡主?!”劉義康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位紅衣女子,稚嫩的面孔上不知流露的是驚慌還是恐懼。

  畫顏將臉上的面紗摘下,面帶笑容地向劉義康俯身施禮,“畫顏見過彭城王。”

  她.她真的是畫顏!自從在臨水縣,蓼琳琅就看出來了,只不過一直不願意相信。

  她是那麽美,與她相較,自己又能壓下她幾分顏色?也難怪蕭明朗的眼裡只有她。

  蓼琳琅如此想著,心中既傾慕又妒忌。

  劉義康忽拉著劉車兒往一旁角落裡走去,“三哥,你瘋了嗎?!她可是朝廷的欽犯!”

  劉車兒笑著安撫道:“康弟不必擔心,朝廷已經和桃園休戰,釋盡前嫌。好了,不必多說了,快入席吧。看,三哥特地為你準備了所有你愛吃的。”

  劉車兒說著,將劉義康拉回了原位。

  眾人皆按座入席。

  入席的還有澹台明月,上官戰楓等人。

  劉義康迫不及待地斟了一杯酒,忽抬頭帶著疑惑目光看了對面的畫顏一眼,猛地一口將酒灌下。

  見劉義康膽戰心驚地模樣,畫顏不由覺得好笑,她帶著禮貌的笑容回視一眼。她雖然對劉義康一直沒有好感,但在她波瀾不驚地的面龐上,看不出絲毫異樣。

  三巡酒後,劉車兒忽向劉義康問道:“康弟,你的這位朋友,可是本地人士?府上何人?姑娘隻身出行,莫讓家人等著急了。”

  劉義康一時語塞,他心裡是不願說出蓼琳琅是戲子的話,在他看來,是對蓼琳琅的一種不尊敬。

  蓼琳琅也是個聰明直率的女子,她感受到劉義康有所顧忌,隻當他嫌棄自己的身份低微,不願直說。自大大方方站起來說道:“回王爺,小女並不是本地人,我與義父四海飄零,四處為家。途徑沛縣,故在戲苑唱戲謀生。如今應這位王爺相邀,過府駐唱罷了。”她指著劉義康大聲說道。

  劉義康面帶窘色,不敢直視。

  劉車兒恍然大悟,開懷笑道:“果然又是一位闖蕩江湖的女子,率性爽朗!本王最是願意與爾等結交,姑娘隻管安心入席,府上定會照顧周到。”

  “多謝王爺,不過,還是先把該做的事做完才好享樂。既然我是來唱戲的,自該做好本分之事。”說著,她站起來,清了幾下嗓子。

  你不是覺得沒面子嗎?我就偏讓你尷尬。蓼琳琅氣惱地想著,看也不看劉義康一眼,獨自走到大廳中央,擺開架勢。

  可是當她真這麽做了以後,心中不免開始畏縮起來。先不說在場有兩位王爺,堂下還有十幾二十位衣冠華服的高官瞧著自己,最重要的還有蕭明朗。

  再看看自己卻只是一個取悅眾人的戲子。

  她黯然地低下頭,看到了自己布滿灰塵的粗衣布鞋,手帕上還沾著臉上凋零的胭脂,愈加自慚形穢。

  “府上還未來得及準備樂師,讓蓼姑娘就這麽單唱,未免有所不便,我看,還是等下次,一切準備好了,再請蓼姑娘一展歌喉。”畫顏回頭望著劉車兒笑著解圍道。

  劉車兒立即應允,“是是,如此甚好。”

  畫顏起身,轉向蓼琳琅欠道:“王府準備不周,還請蓼姑娘見諒。”

  畫顏此話意在給她台階下,蓼琳琅豈會不知。她輕輕欠身,連句謝言也不曾說,帶著窘迫之色重新坐回原位。

  畫顏的做法並未讓蓼琳琅產生好感,反而使她妒之愈深。

  劉義康見蓼琳琅似有不悅,隻當是畫顏的話得罪了她,轉向畫顏戲謔道:“誰說府上沒有樂師,本王曾見識過畫小姐的蕭藝,此刻有酒卻無弦樂,豈不無趣?不如請畫小姐為眾人獻上一曲如何?”

  此言果然有效,剛剛還沉悶著的蓼琳琅,瞬間恢復了興致。

  小小伎倆豈會輕易將畫顏激怒,她瞧著劉義康緩緩笑道:“這簫,我看還是不吹的好,不是我拂王爺的面子,只是我怕王爺承受不了。”

  畫顏當眾拒絕,讓劉義康好生不快,他面露厲色道:“畫小姐的意思,本王不配聽畫小姐吹曲?”

  畫顏低頭一笑,並不辯駁。她不願意得罪劉義康,這樣會使劉車兒為難。但她也不願意奉承劉義康,只是因為對他有種本能的厭惡。

  蕭明朗頓然起身,拱手道:“四王爺息怒,我想顏兒絕沒有輕慢王爺的意思。”

  劉車兒揮手示意蕭明朗入座,轉向劉義康訓斥道:“康弟!休得再言!畫顏姑娘是我請來的上賓,豈是供你點曲的戲子!”

  劉義康見劉車兒為了畫顏當眾訓斥自己,心中好是不服,欲向他三哥繼續辯解,又見他滿臉怒色,才知他是真的生氣了,剛想開口又把話咽下。

  站在劉義康身後的映寒自是知道畫顏奪魂曲的厲害,連忙湊到劉義康耳邊悄聲勸道:“王爺,此女子身手極為厲害,她手中蕭能殺人於無形,我們不可與其正面爭鬥。”

  劉義康聽聞,驚訝地抬頭打量畫顏一眼,“她若果真像映寒說的那般厲害,此刻我也不必逞一時之快,而得罪三哥。”想到這裡,劉義康遂改了面色,轉向劉車兒低頭認錯,“臣弟失言,王兄莫氣。”

  蓼琳琅一聽劉車兒說的‘戲子’二字,便知他是在影射自己,臉上紅雲頓起,

  未等劉車兒發話,劉義康又主動拿起酒杯向畫顏賠罪,“剛剛是本王失禮,還望畫顏小姐見諒。”

  說完,他一口將杯中酒飲下。

  “倒是機靈。”畫顏暗自心想。從桌上拿起酒杯回禮,“是王爺海涵,畫顏豈敢責怪四王爺。”

  “好好好,都坐下吧。四弟既然想看表演,府上有的是。”劉車兒向候在門外的管家點頭示意。

  不一會兒,穿著五彩雲袖服的舞女翩翩飛入堂中。

  伴奏的不是管樂,卻是一張白布和一檀水墨。

  舞姿新奇百變,不一會兒,白布卻變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水畫。

  眾人見了,陣陣叫好。

  劉義康並不理會那所謂的表演,一心一意在旁照顧著蓼琳琅,並邀請她在府中居中幾日。

  蓼琳琅原是不肯,卻見對面蕭明朗與畫顏有說有笑,舉止緊密,心中好是嫉妒,為了更多機會接觸蕭明朗,她便順口答應下來。

  畫顏隱隱察覺對面一直有一束光隱射著她,她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蓼琳琅的目光。

  蓼琳琅,從畫顏第一次見她,便覺得她很熟悉,像是身邊認識多年的朋友。

  她很活潑,機敏,得理不饒人,很像一個人
  是了,可不就像我的巧兒嗎?

  想起馨巧,畫顏的目光逐漸暗淡。她心情沉重,自斟自飲。

  悲痛的過往再也不能摧毀她,反而更使她堅定。

  第一步已經邁出了,勝利還會遠嗎?
  畫顏向碰巧投視而來的劉義康,舉杯含笑,緩緩將杯中酒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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