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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三百四十章  江挽過府
  江挽歎了口氣,同情握住了林韻的手,拍了拍,道:“他們男人素來心粗,哪裡懂我們女人的小心思,況且你現在懷著身孕,就不要在想那麽多了。”

  林韻愁緒的將下巴撐在桌上,一臉苦大愁深,“我倒是希望我自己不要想那麽多,可我又不是一塊木頭,也不是一個蘋果,她腦子自己要轉,自己要想,我也管它不住,掌控不得啊,江墨塵這個笨蛋,我真是有的時候,我都想上手開打。”

  江挽聽得一笑,“你想打誰?打那個江浣?”

  她火在氣頭,那雙托在下巴上的手轉而攥了起來,沒個好聲,“誰惹我打誰。”

  惹她的是江墨塵,也是江浣,不過江挽可是知道她的脾氣,她就嘴上厲害,要是真的要打起來,她可真一定能舍得下手。

  “我問你,你對這個江浣了解多少?”林韻她想了一想,或許是因為這個江浣在江墨塵時間身旁呆的太長了,所以一時之間尋不到合適的男人,所以將他奉若神邸,心生愛慕了,如果能多了解這個江浣一點,或許她就能對症下藥了。

  江挽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我對這個江浣知之甚少。”

  的確是知之甚少,以前母親萬氏將她養在家裡,並不太接觸這些旁系的親戚,後來,永昌侯鼎盛之際,江挽已經嫁了出去,更是接觸不到這個江挽,不過她似乎隱隱約約聽到過這個名字,聽說是先前被家裡逼親,鬧的不得了來著。

  不過她說的這些,林韻可都是知道的,因為當初正是她和江墨塵回平南郡的時候遇上了這樁事情,當時江浣被逼的要死要活,過來找她救命,她瞧著可憐,不得已的情況又除了受,江浣當時非要跟著她一同入京,如果她不答應她就要當場撞死,林韻沒法,隻得將她帶往京城,讓她在府中侍奉著。

  兩人說了一陣後,林韻留她過夜,宋文煜自然也留在了永昌侯府。

  他們兩姐妹夜話家常,林韻自然不在去折騰江墨塵,所以讓他松了口氣。

  江墨塵倒不是在乎自己松不松氣,主要是這幾日林韻同他置氣,他怕林韻氣到自己的身體,聯想到江浣,江墨塵便把她召到了書房。

  江浣一路欣喜過來,托盤裡面盛放的是她精心熬製好的燕窩。

  江浣推門而入,將那蠱燕窩擱置在案上,“大人您尋我何事。”

  “江浣,坐。”燈火惶惶下,江墨塵的側顏靜美殊色,江浣眸底一閃,依言坐下,江墨塵打開了書房上的一個盒子,盒子內裡是滿目琳琅的金銀珠寶,江浣心頭一動,壓抑住心頭的歡喜,“大人,您這是?”

  江墨塵感激道:“江浣,夫人一直有勞你照顧了。”

  江浣推開了那些珠寶,“大人,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您何須要這麽客氣。”

  江墨塵把東西又推了過去,“這些你拿著,是你應得你,林韻受過你的照顧,我也受過你的照顧,你應該拿著。”

  “拿著這些,離開江府,去尋個好去處,應該夠你生活一陣,做個小本買賣。”江浣的臉色驟然蒼白,“是夫人的意思嗎?”

  江墨塵輕聲道:“是我的意思。”

  默然了半響,江浣抿了抿唇,跪了下去,“大人,如果是因為夫人先前懷我對您有心,那麽您大可放心,我絕無那個心思,如果您不信,我可以指天立誓,如有異心,天打雷劈,可是大人若我趕我走,我去無可去,便只能回到老家,回到老家,我就只能被父兄逼著嫁給我一個不認識的老男人,還請大人給我一條生路。”

  他話說道這個份上,江墨塵何其在忍心,“當真沒有別的心思?”

  “是的。”江浣擦了擦眼角的淚,回答。

  江墨塵歎了口氣,“好,你先暫且留在府中,等你尋到一個好去處,在做計較。”

  江浣叩謝江墨塵,對他磕了一個頭。

  如此又過幾日,林韻照舊江挽膩在一起,她同江挽膩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江浣一直在身旁侍奉她,本來她侍奉林韻的同時,還要兼顧著照顧江墨塵的起居,不知為何,這幾日這位素日對江墨塵非常熱切的江浣,像是失去了對江墨塵所有熱情,開始把所有的心緒放在了照料林韻身上。

  林韻揚言憐她辛苦,便叫她在府中歇息了一日,實際上並不是憐她辛苦,而是實在是林韻不想她和江挽逛街歡樂的份上,在讓她跟在一旁添堵。

  就算是她小心眼好了,以前小桃跟在她身旁的時候,興衝衝的說東說西,她還討個樂趣,可是自從過了昨夜,不知道她是怎麽招惹到這位江浣了,她可謂是自此沒個笑臉了,林韻讓她去做的事情她照常去做,事無巨細,做的細心無比,可若是要讓江浣晾給她一個笑臉,那就是純屬是要她老命。

  此刻,一亮馬車滾滾而去,正由永昌候府去往商鋪肆道上,馬車內兩女子緊挨著一起,正在閑話家常,馬車上一黑子男子駕車前行,端的一臉冷寂肅殺,他腰間斜著一柄銀色的劍,馬車緩行,人們瞧見馬車上頭的車簾上頭繡著大大的“江”字,立馬很有抬舉的讓出了一條道路。

  “夫人,到了。”聶風在一處成衣鋪子前停駐,掀了轎簾,要扶林韻下來。

  “走,咱下去。”聶風一搭手,就把林韻扶下了馬車,江挽緊隨其後。

  她今天來這一趟成衣鋪,主要是來替江墨塵置辦些入冬的衣裳的,雖然他並不缺衣裳,但先前江浣為他置辦的那些鞋襪衣服她可耿耿於懷的記在心底,她把江浣給他置辦的那些東西都給收起來了,絕不給他穿,連一隻襪子都不成。

  她雖然沒有江浣那樣巧奪天工的手藝,但她有十成十的心意啊,入了成衣鋪子,林韻是一通狂掃,出手闊綽,老板喜不勝收收銀子,興高采烈的將她送出了門頭。

  江挽見她如此狂掃,搖了搖頭,“你這是在生誰的氣,可不要氣壞了自己。”

  “我誰的氣也沒生,就想來買個衣裳。”江挽心裡想,她這裡哪裡是買衣裳,她這一通狂掃,就是衝著買鋪子過來的吧。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回頭我幫你盯著那個江浣,她一異動,我就來告訴你好嗎?”林韻眉梢一挑,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其實我早就不氣了,多大點事,往常我大事上都沒這麽沒氣度,這點小事,我也就說說就算了,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嘛。”

  江挽覺得她說的很有底氣,剛要誇獎她一番,便見林韻拍了拍她的手,道:“那你可得盯好了,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聶風的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這邊兩個女人逛街聊心事,宋文煜與江墨塵自然而然的就坐到了一起,不過相較於兩個女人的熱切親昵,他們兩個大男人就尤其顯得冷寂冷清了。

  自從鵲夕身死之後,對宋文煜的打擊不可謂是不大,本來一心鑽研生意的他,現在竟然滿門心思的撲在了朝廷的政事上去,他銘記著對六皇子的仇恨,也一想要替鵲夕報仇雪恨。

  兩人對座,飲茶,由近日的家況不知怎的竟然談論到了政治。

  “宋兄,對如今的朝堂時局怎麽看?”

  “當今皇帝雖是想革除舊製,任用人才,可是只要那些腐木蛀蟲混跡朝堂,朝廷就始終只會是一片烏煙瘴氣。”

  “哦,宋兄以為,何人為腐木,何人又為蛀蟲?”

  宋文煜思忖片刻,回答,“把持朝政的李相為蛀蟲,需除之,霍亂朝綱的皇子們為腐木,也需去之。”

  想到這個李相,刺殺之事湧上心頭,江墨塵的眸光不由得寒了一寒。

  沒想到,宋文煜的政治見地竟然與他出奇的相似,而江墨塵將這個李丞相,首當其中的鎖定成為江墨塵想要除掉的目標。

  不管是出於私人恩怨,還是為了商丘的朝堂著想,蛀蟲,的確,需要摒除。

  察覺到江墨塵異狀,宋文煜大膽的猜測了一下,“此次受刺一事,可是與這個丞相有關?”

  “正是。”江墨塵倒是未曾隱瞞,宋文煜攥緊了拳頭。

  如果說六皇子是宋文煜第一個想要處之而後快的人,那麽李丞相就要第二個,他絕不會忘記,是他教出的好兒子害苦了自己的親妹妹。

  但凡這個李丞相有一點明事理的心,宋文煜也不至於對他憎惡至如此的份上,在這個一點上,宋文煜與江墨塵倒是有了史無前例的統一想法。

  李丞相非除不可。

  日子往複,江浣入住府中已經三日有余,這幾日,本來揚言要緊盯江浣的江挽倒是未曾發現她什麽端倪,她一直規規矩矩的做自己的分內之事,安生的不得了,可是安生的同時,她依舊不曾給林韻露出一個甜美的笑臉。

  林韻現在不太在乎她笑不笑,因為她最近收到了雲墨蒼的來信,雲墨蒼還給她帶了禮物過來,不過林韻倒是更關注他有沒有找到妹妹,於是急忙展開了信箋看過,果然,雲墨蒼在信中提及了妹妹的事情,尚未找到,不過他表示縱使前途艱險,即使是希望渺茫,她也不會放棄尋找妹妹的這件事。

  林韻不由得感歎雲墨蒼的尋找妹妹的決心與執著,於是,她也回了一封信,告知了雲墨蒼自己的最近的近況,那樣驚心動魄的生死之旅被她一筆帶過,林韻唯恐嚇到他,未曾相信提及,只在信中告知自己和夫君江墨塵已經到了平南郡,如今夫君正受皇帝之命,掌管平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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