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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三百四十一章  宋文煜受傷
  江挽入住府中之後,時常同林韻提起劉嬤嬤,自鵲夕出殯那日,劉嬤嬤不遠千裡的過來看了一眼可憐的乾女兒後,悲傷不已中同江挽傾訴了自己的難過,江挽夫婦憐惜她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京城中又沒有能夠照看她的人,所以不免多關注了些。

  況且,這位劉嬤嬤和宋文煜的娘親曾經一同在宮中任職,兩人交情匪淺,宋文煜也從這位老嬤嬤的口中得知了母親昔日不少的趣事,於是對她更加悲憐,多有照拂。

  兩人來京之時,江挽將她托付給了旁人照顧,不過江挽還有隱有擔憂道:“這個劉嬤嬤雖然年邁,腿腳也不甚靈活,可她卻是個倔脾氣的人,上一回我同夫君去看過她幾次,她為了不麻煩我們,竟然想從京城離開,你想想,她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如今又沒人養老,鵲夕從前在的時候,還一直能貼補她一點,不至於讓她太辛苦,可是如今鵲夕不在了,她若是真的回去了,我與夫君天高皇帝遠,可就照看不上她了。”

  江挽歎了口氣。

  “那劉嬤嬤脾氣的確是挺倔的。”想她當初要從她那裡打聽一點沈貴妃的事情的時候,可謂是用盡了各種辦法,這位劉嬤嬤卻是守口如瓶,絕不肯多說一句。

  “鵲夕生前一直掛念著他,不遠千裡的從京城跑到民樂村也要去看她,如今她在京城,我與夫君是萬萬不能讓她回去的,所以一直找人看著她的,可是旁人在看,總有松心的時候,我就怕她趁人家不備,轉眼就跑回村裡去了。”按照劉嬤嬤這個性子,你別說,按照她這種不願意給旁人添麻煩的性子,她還真的指不定哪裡拾掇拾掇東西偷摸著就跑走了。

  林韻腦袋一轉,想了一個主意,“不如我把劉嬤嬤接到平南郡來,讓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這樣,她就算是真的想開溜,我也是有法子讓她走不掉。”

  於是兩人一番商議,覺著這個法子可行,於是即刻派人去京城把劉嬤嬤接到了平南郡的永昌侯府裡。

  劉嬤嬤心知這是林韻與江挽為了照看她出的這個主意,所以心裡感激,但是她年紀長了,不似那麽身體強將的小姑娘可以時常照拂在林韻身旁,幫襯不上那麽多,可是她身體雖然不如那些年小的好,可是這人生閱歷卻要比那些小姑娘豐富,為人也老道,譬如在照顧孕婦這件事情上,年長的人總是要比這些年小的要細心一些。

  她給出了很多照顧孕婦的法子,讓林韻休養的更加白胖起來,她不過是來了不到七天,林韻的整個腰肢真是又肥了一圈,林韻捏了捏自己越發豐腴的腰肢,真是愁緒無比,對此,江墨塵卻是高興不已。

  林韻轉頭就提及讓劉嬤嬤在江府裡長住的時候,不知道劉嬤嬤想到了什麽,並沒有立刻點頭答應,林韻讓她在思量思量,兩日之後在回答她也不成,劉嬤嬤點頭應允,可是下午她撞見宋文煜從府外回來,兩人站在院子裡說了兩句話,回頭,劉嬤嬤就跟過來跟林韻說她隻待到她生產,她孩子生下來之後,她就要離開侯府,一刻也不能多呆。

  她先前還要想上一想,說是思量思量,怎麽轉眼之間就要不想長留了,林韻轉而聽說了劉嬤嬤下午在撞見宋文煜的事情,林韻本以為是宋文煜對她說了什麽,所以她才不好意思留了,於是她就去找宋文煜問了一問,可這一問才知,宋文煜統共和她說了兩句話,一句嬤嬤好,嬤嬤回了他一句好,然後一句話,我走了,然後劉嬤嬤回了他一句去忙吧,就說了這麽兩句話,旁的再也沒有多說。

  她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兩句話究竟釋放了何種魅力,讓本可以在江府頤養天年的劉嬤嬤斷然拒絕了她的請求呢,林韻還沒來的急去研究,江挽就過來給她告了一狀。

  江挽這個人性情溫婉,非乃多嘴多色之人,但凡是被她告了狀的人,絕對是做了什麽不得體的奇怪事情,因為她從來不輕易的嚼別人的舌根,今天被她告了狀的正是江浣,江挽疾步走來,找到了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林韻,劈頭蓋臉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確要小心那個江浣一點。”
  這幾天天氣溫暖,林韻她設了張軟榻就在院裡躺著曬太陽,心情愉悅曬太陽的空檔冷不丁的聽到這麽一句實在是掃興,“她怎麽招你了?”

  江挽歎了口氣,“她沒有招我,她招到劉嬤嬤了。”

  劉嬤嬤和江浣八竿子打不著,她怎麽就招惹上她了。

  江挽細細跟她說來。

  原來是方才是江浣忙完手機的夥計,一人在小亭裡呆著繡東西,卻被劉嬤嬤發現了,本來這不是什麽大事情,這哪個手藝精湛的小姑娘不做個手工活,可是她卻做了一件男人衣裳,其實小姑娘做男人衣裳也不稀奇,但凡她有個喜歡的人,想要做個他穿,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就算劉嬤嬤過去撞破,也本無可厚非,並不護說些什麽,不過劉嬤嬤見她手藝精湛,繡技高超,好奇之下便多看了兩眼,江浣便冷了臉。

  不管是繡東西被發現,還是她做了一件男人衣裳,還是冷了臉不理人,這全都不打緊,怪就怪在劉嬤嬤瞅了她的衣裳後,她當即裂帛撕衣,將那件白色的衣裳沒好氣的撕毀了。

  劉嬤嬤打眼瞧見上頭繡得是一棵金色的玉蘭花,而玉蘭一旁,是一個以金線挑成的墨字體,劉嬤嬤雖然大字不認多少,但這點學問還是有的,於是劉嬤嬤當即就舉著那個被裂開的半截袖口質問她。

  江浣嗆口,這普天之下,姓墨的人倒是多了,又問她幾個意思,責備她倚老賣老。

  劉嬤嬤氣的不輕,與她大吵一頓,被江挽發現,及時製止。

  林韻聽完之後,笑了一笑,氣笑,“她若要繡,便由著她去繡,反正一件也是到不了江墨塵身邊去的。”

  江挽寬慰她幾句,替她抱了不平。

  不過自這之後,林韻是徹底不讓江浣在她身旁侍奉了,她可以呆在江府,她可以不攆走離開,這全然是看在她曾經將江墨塵曾苦痛中激醒的份上,若是沒有這點情分在,林韻覺得自個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就把她掃地出門了。

  林韻不讓江浣在她身旁侍奉,自然連江墨塵那邊也不用她侍奉,她便調到了別的院子,暫且都接觸不到這邊了。

  江墨塵忙於政事,未曾發覺,不過就算是他發覺了,為了讓林韻安心養胎,也不會說些什麽,他這幾日與宋文煜一起撲在平南郡的建設上,兩人時常外出,觀察民生。

  一日,林韻剛打算攜了江挽一同去看山珍鋪子,突見江墨塵急攬宋文煜就歸了府中,她挺著個肚子上前看去,只見宋文煜臉色蒼白,整條胳膊都被血染透了,江挽嚇到失聲痛哭,幾乎要昏死過去。

  林韻驚詫道:“這是怎麽回事?”

  江墨塵臉色不太好看,“進去再說。”

  於是林韻剛進著人把宋文煜扶進了府中,大夫還快便到了,替宋文煜清理過傷口之後,發現他是被砍了一劍,傷在肩頭,一道斜縱的劍痕自他右肩滑下,蔓延到背部一角,劍痕很長,但是傷口並不是很好,包扎好了之後,大夫開了些外傷藥與內服的給他來吃。

  這整個處理傷口的過程, 宋文煜大抵很痛,但是他卻是哼也沒哼一聲。

  江挽痛心疾首的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墨塵道:“是刺客加害。”

  林韻問,“是一回的刺客嗎?”

  “正是。”如果和是上一次的刺客來路一波,那麽,林韻心底涼了一涼,李丞相,他竟然急不可耐到這種地步,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取人性命,看了半響,林韻終於察覺出了一點不對勁,聶風人呢,不是跟著江墨塵一起出去了嗎?
  江墨塵看破了她的心思,立馬回她,“我讓她去找段大哥著辦一些事情,所以沒讓他跟,對虧宋兄替我擋了一劍。”

  若不是宋文煜替他擋了一劍,怕是這一劍正中心中,那些人真要拿他的性命去交差了,想到這裡,不由得感激的看向宋文煜,“宋兄,我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你還家室的人,以後不要做這樣莽撞的事情。”

  宋文煜聞言搖頭,“我昔日落難之時,你也不是全心全力的對我營救了嗎?今日不過是一劍之上,男子漢大丈夫,一劍而已,無懼。”

  江挽心痛的錘了他一下,“你就是個不要命的人。”

  宋文煜愧疚道歉,“對不起。”

  江挽道:“算了,看在你是救了大哥的份上,我不和你吵架,你先養好傷口。”

  宋文煜點了點頭,溫存一笑。

  他竟然還笑的出來,江挽幾乎又要被她氣哭,不過她還沒哭,聽見宋文煜被扶進府中的劉嬤嬤卻是當場哭了,她不僅哭了,還哭的一口氣沒有上來,當場就暈了過去,小婢急匆匆的來尋林韻,稟告了此事。

  林韻立馬找大夫給她診治,怒極攻心的暈厥之狀。

  劉嬤嬤為何要如此關心宋文煜,關心到幾乎要不正常了,林韻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這股懷疑與日俱增,讓她深以為宋文煜絕對身份不甚簡單。

  她越發懷疑,所以決定劉嬤嬤醒過來之後,好生詢問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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