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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三百零六章  求救
  既然是被稱作了變態,這位李尚書就絕沒有辜負這個變態的名號,這京城大大小小的妓坊李尚書的大名可是是如雷貫耳,只因每次被她點名的姑娘,每次不是遭受不住他的折磨而死,就是不堪受辱,當場自戕,是以花樓之中,但凡這位李尚書所過之地,無不令人心驚膽寒。

  而今天,六皇子,將自己送給了他。鵲夕腿顫心慌,兀自努力鎮定。

  六皇子走進,貼著她的耳邊說道:“你算是什麽東西,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你記住了,你什麽也不算,連一條狗都比你強。”

  六皇子走了,鵲夕猛然跌落在地。

  她要鎮定,她要求生,絕不能栽在這個李尚書的手裡,可是她要如何自救。

  六皇子派人過來侍奉她,這是史無前例的事情,他是真的要把她送給別人,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在他的詞典裡,根本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語,他有的,只有佔有欲,還在他被拒絕之後那強烈的報復欲。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生是死,或者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過兄長。

  那丫鬟很沉默,也不說話,大概是有先前那位前車之鑒,所以與鵲夕相處很小心。

  鵲夕翻出了自己的所有家底,還把手上的翡翠鐲子也摘下來了。

  “妹妹,求你個事。”那丫鬟心生警惕,鵲夕把所有的細軟首飾,包括手腕上剛剛擼下來的翡翠鐲子也推了過去。

  那個丫鬟眼底生光,到底心動,這畢竟是她一輩子都賺不來的家底。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也並不例外,“什麽事?”

  “幫我送一封信,送到嘉韻郡主的府上。”她拿出了提前寫好的信,一封向林韻求救的信,丫鬟心底松了口氣,不是送命就成。

  她眼底露出一絲貪婪,指了指桌上的那些東西,“那送了這封信,這些就都是我的了嗎?”

  鵲夕不放心又叮囑一遍,“請務必幫忙送到,要快。”

  那丫鬟把信隨便往袖口裡一塞,然後忙著去劃拉桌子上的珍寶,高興道:“知道啦,知道啦,肯定給你送到。”

  可晚間時候,她轉眼就把那封信忘在了袖口。

  第二日,鵲夕被送往了有名的玩樂場,忘魂閣,玩樂玩樂,既玩又樂,如果說萬香樓是這京城最大的宵金窟,令無數京都公子心馳神往,流連忘返,那麽這個忘魂閣就令無數京都變態心馳神往,流連忘返。

  鵲夕是被蒙著雙眼進去的,雙眼之上縛一黑布,眼前一片漆黑,走了許久,有人突然湊近,輕浮的攬上了她的腰肢,對方的語氣中有一絲陰沉的狂態,他測測道:“小美人,你叫我好想。”

  黑布零落,眼前有一張陰沉至極的笑臉,她駭然一叫,因為對面有六七個坦胸露乳的男人正在窺伺她,那一雙雙逡巡的眼,充滿了惡意的打量著她,她驟然推開對面的男人,心底厭惡。

  男人們鼓掌大笑,一個個狂態盡顯,有人倒在軟榻上大笑,有人盯著她大笑,有人攬一美人大笑,鵲夕偏頭,發現在這裡並不只是她一個女子,除了她之外,令有五六個女子被帶帶了此地,她們身上穿著尋常婦女不會穿的輕薄衣紗,隱約可見玉體下玲瓏的身材。

  鵲夕驟然心冷,想要逃跑,可是方才抱住他的男人,卻攔住了他的去路。

  “當日你台上一舞,本公子尋你不見,可是想你想的緊呢,那麽多人追你,怎麽就被你逃了呢。”鵲夕驟然一驚,“你是那夜的那個人!”

  原來,如果他是那個人聯想到他的變態程度,他一定就是李尚書。

  男人狂態盡顯,方才那張還算俊美的臉突然扭曲了起來,“對啊,我本來還想讓美人脫光了為我跳舞呢,可你怎生如此粗暴,好生掃興啊。”

  眾人哄堂大笑,鵲夕步步後退。

  她拿起了一個青釉瓷瓶,敲碎,拿起最大的一塊瓷碴對準了漸漸靠近的男人們,“不要過來。”

  血光劃過,她的手被狠狠抓住,鮮血染透了李瑟的手,他獰笑,“美人,何必呢,跳一支舞,不好嗎?”

  鳳仙居內,有一丫鬟正在打掃房間,忽的,有一信封從袖中落出,她一拍腦袋,“哎呀,把這個忘了。”

  不過是一封信,應該是不差在一時吧,說著她又把信封塞了起來,忽聽有丫鬟道:“哎,你們聽說了沒啊,那個新來的侍妾被六皇子殿下送人了。”

  “送給了一個大變態,傳聞素心多嘴,也被六皇子送出去了。”

  那丫鬟聽罷驟然一抖,不是吧,那一封應該不是求救的信吧,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她忙把信送到了江府。

  林韻接過信後,駭然大起。

  她動用了所有勢力去找鵲夕,可是尋人不見。

  沒有,沒有,哪裡也沒有。

  忘魂閣中,鵲夕被製伏,她雙手被牽製。

  李瑟笑歎,“你又何必掙扎,乖乖聽話不就好了。”

  鵲夕看他這一副笑的可怕的眸子,怒喝,“滾開!”

  李瑟被人呼喝之後,不惱發笑,眼底的興奮之意更濃,“我最喜歡你這種剛烈的性格了,調教起來最討人喜歡。”鵲夕厭惡的撇開眼睛。

  李瑟指了指旁邊一女子,道:“來,你來教一教她如何跳一支漂亮的舞。”

  那女子聽罷之後,未曾猶豫,隻乖巧的打了一個是字,鵲夕見他層層剝落了衣裳,驀地閉上了雙眼,屋內所有人轟然大笑,絲毫沒有把這個脫光了跳舞的女人放在眼中,鵲夕閉眼。

  “學會了嗎?”鵲夕緊閉著眼,不肯睜開。

  “開始吧。”對方狠狠捏上了他的下巴,鵲夕疼到睜眼,驀然,鵲夕於角落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形,他紙扇遮面,似乎想瀲住自己的面容,可鵲夕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墨韞公子,救救我!”鵲夕疾呼。

  李瑟偏頭,問道:“哎呀,是墨韞兄的紅顏知己嗎?如果是的話,那送你好了。”

  “救救我。”鵲夕低聲哀求,這個李瑟心胸狹隘,同六皇子一樣,睚眥必報,他不好開罪,這個鵲夕,無關緊要的女人,所以,江墨韞選擇了忽視,他移開了雙眼,“我與她並不熟識。”

  一句話,鵲夕如遭雷擊。

  “跳舞。”李瑟耐心漸失,語氣中多了幾絲不耐煩,鵲夕切齒,非常切齒,她看了一眼那尚還裸露在側的女子,狠聲道:“我不,我絕不。”

  李瑟微微眯眼,“你可真有骨氣啊,美人。”隨即,他大手一揮,“本公子覺得私藏美人實在罪過,大家想不想嘗一嘗這位盛名京都的花魁究竟是什麽滋味啊?”

  眾人一片沸騰,鵲夕驚恐後退,可是她退無可退,因為她的路已被鎖死。

  林韻尋她不見,焦灼中尋上了六皇子。

  “人呢?”六皇子深覺好笑,“人,什麽人?”

  “你明知故問,鵲夕!”他搖搖頭,眼底暴戾一覽無余,“本皇子怎麽知道,你問錯人了。”

  “你可知她是沈貴妃的女兒,聖上正在追查她的下落!”六皇子眸底驟然一驚,拿著茶杯的手猝然一跌,“一派胡言。”

  “是不是胡言,你事後派人查清即可,我眼下跟你說不了那麽多了,若是她出了什麽事,六皇子可知曉什麽後果嗎?”他眼底閃過驚天駭浪,驚疑半響,也猶疑半響,吞吐道:“忘魂閣。”

  林韻帶著人殺進了忘魂閣,這是的守衛見有人闖入,一道的來攔,可他們的手還沒摸到林韻的袖角,便被江墨塵一腳踹飛,當場嘔血,江墨塵抓住撲來一人,狠狠勒住了他的領口,“李瑟何在?”

  對方茫然片刻,林韻怒喝道:“那個李尚書!”

  “我,我不知。”他似乎在遮掩什麽,一個勁的搖頭,聶風出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鋒利的劍刃在他脖子上拉了一道口子,瞬時血主子開始往下滾,他驚駭中軟了腿,聲音也不由得軟了幾分,說話開始打哆嗦,“在,在西江月。”

  “帶路!”江墨塵冷喝。

  穿過花廳,再過回廊,他們所有人停駐在一處包廂前,那人顫巍巍一指道:“就是這裡了。”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字剛說到那個是字那裡,江墨塵就橫掃下擺,一腳踹開了西江月的門。

  “鵲夕!”裡頭的人聽的一女聲,猛然一驚,紛紛開始系上腰帶,竟然還生怕旁人瞧見他們的醜態,無人回應,林韻衝入其中,隨後有一波人提著刀闖入了其中,緊隨她之後,正在焦急掃視中,卻望見地上一縱紅影,驀地一冷。

  她猛然上前,扶起了地上躺著人,“鵲夕?”

  她伸手去試她鼻間氣息,卻發現她沒了氣息,眸子瞬間猩紅,“不。”

  不不不不,假的,絕對假的。

  江墨韞猛然瞧見林韻,心中劇顫,忙趁人不備,跳下花窗,急忙逃走。

  林韻驟然失聲,啞了嗓子,“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來晚了。”

  李瑟一聳肩膀,“不過是一個妓子,本官來召她玩樂,給足了銀子的,是她非要自裁,與我等無關。”

  林韻抽出一旁人的劍,怒極之下,驟然劃去,捅向李瑟的胸口,李瑟駭然中步步後退,可劍勢極快,而且帶著滿腔憤怒,他竟然一時躲避不及,眼看就要中招,一雙手握住劍鋒,瞬時鮮血淋了滿地。

  “娘子,冷靜。”他手中的鮮血在一滴滴往下落,林韻從失態與憤怒中清醒了過來。

  “呀,還是江大人明理,我們走。”李瑟意外深長的瞄了一眼林韻,“後會有期啊,嘉韻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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