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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三百零五章  被折辱的鵲夕
  城西,鳳仙居。

  一男一女,在小亭中靜坐。女子面若敷粉,腮邊暈著淺淺的粉紅,可即使她大費周章的拿脂粉掩蓋著她臉上的痕跡,可她余腫未消的臉頰依稀可人讓人想象,這個貌美的女子,到底遭受了怎麽的酷刑,只要稍有心思的人,一眼便能察覺她當前的囧態,可是端起酒杯的男人似乎毫不關心眼前的這位美人如何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鵲夕並不意外,因為如果沒有他授意,那個女人怎麽可能明目張膽的闖進來,那麽趾高氣揚的教訓他。

  他從不對她動手,但他有千百種法子讓她遭受折磨,無論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可是她還是得卑躬屈膝的過來討好這個男人,可縱使她已經如此卑躬屈膝了,他要她上東她絕不向西,要她倒酒她絕不端茶,可他對她的品評竟是如此,他一臉不屑,道:“一臉傲氣!”

  “那可否讓鵲夕跪下為皇子您斟酒。”她選擇妥協,為她拒絕過這個高傲的男人付出代價。

  他把玩著手中的杯盞,冷笑道:“主意倒是不錯。”

  鵲夕欲跪,雙腿已經打彎,卻被對方一把扯向前方,桌上的酒壺驀得被這一下的粗暴衝撞撞了地上,玉白的瓷壺跌了個粉碎,鵲夕被拽近了唐言的身旁,他目光厭惡的審視著她,鵲夕料定接下來不會是什麽好話,“這普天這下,想跪本皇子的雜種多了去了,你怎麽,你也想做一條狗嗎?”

  鵲夕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他毫不猶豫的命令一位男人打滾做狗離開的場景。

  “鵲夕不想。”六皇子眉梢一挑,冷笑,隨即松開了她的領口,“可你想在就像是一條狗,對著主人搖尾乞憐的一條狗。”

  看看,決計不會讓她好受,一刻也不會讓她好受,他就是要時時刻刻的刺痛她,羞辱她,好來平息一下他那被拒絕的怒火。

  鵲夕不置可否,沒有反駁。

  “那麽,本皇子想看看狗狗是如何討好他的主子的。”

  “討得殿下歡心,您就會放了鵲夕的兄長嗎?”六皇子惡意挑眉道,“說不準呢。”

  “那殿下想要什麽樣子的討好。”他思量半響,笑道:“跳一支舞。”

  可這舞一跳,鵲夕足足跳了兩個時辰,手腳發軟,足下無力,她幾乎要支撐不下去,倒在地上,每每他就要倒下去的時候,六皇子就會“善意”來提醒,“別忘了,你那可可憐的兄長還在等你去救呢。”

  鵲夕咬牙堅持,他冷笑。

  未幾,一人來報道:“殿下,嘉韻公主來了。”

  鵲夕一頓,眸色微顫,他揮手,示意鵲夕停下。本以為他會將林韻驅趕而走,可他卻對身旁人吩咐道:“來的正好,請她進來。”

  鵲夕面露難堪,六皇子睥睨她道:“正好,讓她看看這位品性高雅的京都花魁,是怎麽離不開本皇子的。”

  她不想林韻過來,可是林韻終究走到了她的眼前。

  六皇子也並不過分與她寒暄,目光流轉在她身上,簡單的攀談幾句後,懶洋洋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把她請到鵲夕那邊去。

  “鵲夕,跟我回去。”鵲夕目光閃躲,“我不回去,我要跟著六皇子。”

  林韻目光瞥及她高高腫起來的臉頰,微寒,“他對你動手了?”

  鵲夕冷下臉來,第一次冷臉,她推開了林韻,語氣不太友好,“這不是嘉韻郡主該管的閑事,您回去吧,我與您萍水相逢,緣分淺薄,什麽事情,也不牢您來操心。”

  “鵲夕,你不必怕他,跟我回府,你兄長的事情,我和夫君正在搜集證據,已經稍有眉目,相信我。”鵲夕的眼睛稍有動容,但這時,六皇子涼涼的聲音從邊上傳來,“聽聞這個宋文煜犯了滔天罪孽,你說是你的證據來的快,還是他死的快呢。”

  鵲夕的眼神驟然色變,她推開林韻,走到了六皇子身旁,冷聲道:“嘉韻郡主,回去吧。”

  六皇子微笑著撫摸了一下鵲夕的腦袋,輕聲在她耳旁說道:“果然是條識趣的狗。”

  林韻不走,她怎麽能走,鵲夕不會這樣對待自己,她一定是遭受了六皇子的威脅,她方欲上前拉人,六皇子卻冷臉道:“沒聽她說嗎?你管不了這份閑事,來人,送客!”

  一波身著黑衣的府丁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著不善的圍上了林韻,他們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聶風橫上上前,手指撫上了劍端。

  “聶風,帶走鵲夕。”聶風搖頭,拒絕了她,“在夫人安危不受威脅的情況下,聶風不能在皇子面前拔劍,否則,大不敬。”

  有聶風在,林韻免於了被架出鳳仙君的慘況,可是她最終也沒好到哪裡去,盡管她連聲呼喚鵲夕,對方卻是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很體面的被趕出了鳳仙居。

  她隱約有種可怕的認知,如果不把鵲夕從六皇子那個陰晴不定的家夥手中救出來,鵲夕一定會遭受非常瘋狂的折磨。

  六皇子身為高貴的皇親,不能強攻,只能智取,所以,林韻進宮給太后打了個小報告。她轉而將六皇子囚禁鵲夕的事情告訴了太后,要知道,這太后最是不喜皇家之人與風塵女子有所牽扯,因為她是一個比任何人都要注重皇家體面的人。

  果然,這一招奏效了。太后不日便召見了六皇子進了承乾宮,六皇子在承乾宮停留了許久,不過他出來之後,臉上一直陰雲密布,如喪考妣一樣的晦氣。

  太后責令他三日之內把鵲夕放出鳳仙居,不準在偷偷私養,可是除此之外,太后並未做其他處罰。林韻至此明白,這太后雖然表面上嚴厲訓斥了六皇子,似是圓滿的給了她一個交代,可是皇家臉面,不能不顧,六皇子的名聲,她不能不顧,所以,再一次的,為了全皇家的顏面,太后再一次選擇站在了六皇子的陣營上。

  六皇子被太后責問,心懷不忿,他尋到了鳳仙居,折磨鵲夕。

  這折磨並非肉體上的踢打,也非精神上的打擊,六皇子深知鵲夕的軟肋,那便是他唯一至親的兄長,所以,無非是要告訴鵲夕,今夕林韻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六皇子都會一分不少的在宋文煜身上討回來,不同她身上討,同宋文煜身上討。

  他的意思仿佛再說,可不是本皇子心胸狹隘,也怨不得本皇子出手狠辣,你要怪就怪那嘉韻郡主吃飽了撐的,不知好歹。

  可是,林韻一心為她,鵲夕又豈會怨恨,而鵲夕的坦然,無異於火上澆油,激起了六皇子心中的驚濤駭浪。

  “那個賤婦以為如此便會叫本皇子屈服了嗎?豈非是異想天開?”鵲夕第一次聽她罵女人,心裡有些不舒服,並非是聽她罵人不舒服,而是聽她那林韻不舒服,那個賤婦分外刺耳,鵲夕垂眸,不想去聽。

  下巴被驟然捏起,劇痛,六皇子強行捏起她的下巴,令她仰視她,“你好像很在意她?”

  鵲夕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鵲夕沒有。”

  “那你說她是不是個多管閑事的賤婦?”理智告訴她應該順從,可是情感卻驅使她無法言辭上侮辱她,我們不是朋友嗎?那句話仿佛言猶在耳。

  六皇子見她猶豫,心中不滿,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鵲夕脫聲,“她不是,她是我鵲夕的朋友。”

  “哈哈哈,你還真是好笑。”他看似在笑,實則面容狠厲,甚至夾雜著一些怒火,“鵲夕,別說我心狠手辣,現在本皇子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當著她的面,掌箍她一巴掌,然後痛罵她一聲賤婦,你兄長的事,我們一筆勾銷。”

  半響的停頓後,六皇子以為她動容了,可是很快,鵲夕的肩膀微微抖動起來,“她不是。”

  六皇子的表情微微扭曲了,甚是覺得可笑。

  他退後一步,松開了捏著鵲夕下顎的手指,退回到座位上,他的行動如此利索,可是他眼底盛放的怒火卻昭然若揭,“你已經沒有玩樂的價值了,真可惜啊。”

  “前些日子李大人不是同我討要她了嗎?明日把她帶過去。”李大人?鵲夕不知道這個李大人所謂何人,可一旁的侍婢卻偷偷的笑了,而且低聲罵了句,“活該。”

  六皇子的面容奇異的難堪,他想喝茶,卻發現茶水已經冷掉了,隨即起身怒走,走到半響,他回過頭往,望向身旁一直站在一旁的侍婢,冷聲道:“有礙觀瞻,把她也送過去。”

  那侍婢當場僵住在場,驚恐萬分,“六皇子,不要啊。”

  鵲夕瞥了一眼,是那個在她入住鳳仙宮後,就一直在對她惡言相向的侍婢,而曾經掌摑過她幾次。

  隨即,她跪在了六皇子的眼前,一瞬間,哭的梨花帶雨,“六皇子,求求您不要把我送給李尚書,那會死人的啊。”

  他眼底一片煩躁,指了指那侍婢道:“呱躁。”

  很快,有人把她脫了下去,哀嚎聲響徹耳中,鵲夕突然覺得渾身脫力。

  李尚書,這京城上下,只有一位李尚書,李丞相的肚子,風流紈絝,若隻但但說是風流,並不足以讓那個侍婢如此恐懼,他最令人不齒,也是最令人恐懼的地方,就是他是花樣繁多的變態,什麽花樣,折磨人的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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