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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星辰,皆是你》窮遊旅途
  程凡音開始用看一個傻子的眼神看我:“好的,我不講我們班主任了!”李先生將他拉到身旁坐下,像出山的老虎護犢子一樣保護著他的小孩兒。好像我要揍他一般,滿臉的委屈,一個在外人面前那麽優秀那麽高冷的男神,居然在我們三個人面前撒嬌。我說:“你能不能像個爺們兒,不要裝個娘們兒一樣的。”

  程凡音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做出一個令人惡心的蘭花指拾起李先生的衣領,然後將自己的頭埋進去。進行一系列直男撒嬌模式,我和初宜在旁邊已經開始乾嘔狀態,李先生將身體晃了一下,用兩隻手捧起程凡音的腦袋,然後作勢要親下去,程凡音也很配合地將嘴湊上去……

  我說:“以後你兩過吧,你們兩個挺適合過日子的。”

  程凡音賤賤地說:“好的呢!”

  初宜傻笑地看著他:“原來你是這樣子的程凡音,就你戲多。咱們是不是應該規劃一下行程呀?”

  是呢,這個問題說到點子上了。突然要去三亞,可是身上帶的錢本就不多,所以我們沒法坐飛機,必須得坐火車。而且千省萬省,不能坐臥鋪,臥鋪的舒適感是我們這群窮遊黨沒法消瘦的。我們馬上查了一下最近的火車出發的時間。最優方案只有一個,我們需要從出發點去肇慶轉火車,然後到達三亞,這是最實惠的一個方案。當我們查完各自看完手機以後就覺得出遠門真的好不容易,而且還是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我們面面相覷,最實惠的一個方案已經在下午四點過出發了,而現在已經是北京時間晚上七點了。二月份的春風吹過來還是涼嗖嗖的,凍得人直打顫抖。主要是女孩子都比較追求風度,所以還是露腳脖子的我和初宜遭罪。我的肚子也開始不爭氣地咕嚕咕嚕起來,從早上出門折騰一天還沒有進食的我真的表現得好可憐。

  李先生大概是聽見我肚子響了吧:“最實惠的車學生打折半價,每人花兩百就可以去三亞了。而且這班車是當天最後一班,只能等明天早上九點過的車,但是價格不美妙。所以……”

  程凡音拍了一下李先生的肩膀:“所以我們去吃點飯墊墊肚子,然後明天下午四點過的火車。”

  “那我們待會兒住哪裡?”我問。

  李先生說:“待會兒我們去找兩個房間,這附近到處都是賓館旅社,還愁沒有住處嗎?”

  我和初宜對視了一眼,然後我說:“為什麽要訂兩個房間?我們很有錢嗎?”

  兩個大男人很詫異地看著我兩,李先生說:“難不成四個人住一個房間嗎?”

  初宜說:“我們可以找一個空調房啊,然後你兩睡床底下,我們兩睡床上。”

  或許是因為說快了的原因,把地上說成床底下了。程凡音說:“我可不睡床底下啊,怪嚇人的。”

  然後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多年前的梗“背對背擁抱好玩兒嗎?”這就是發生在床上與床底下的鬼故事。

  初宜面紅耳赤地說:“睡地上!”

  “也行,咱們當時高考後的升學宴不就是女孩子睡床,男孩子睡地板嗎?”

  程凡音揪著初宜的小辮兒說:“這個辦法好,那我這次要睡床。”

  初宜翻著白眼,白眼已經翻到極致:“天哪,我這輩子是走了什麽運氣,居然會有你這樣的二哈朋友。你快放開我,不放我掐你了啊!”

  “不放,你倒是掐我呀!”初宜轉過身面對著程凡音,想要把他拽過來,無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程凡音一隻手調戲著小辮兒,一隻手撐著初宜發怒的腦袋。

  “你別讓我歇下來,我逮著你,你就完了。”

  我在旁邊自顧自地樂,李先生拖著我的行李箱,一手拉著我往前走去,我緩過神來:“不管他兩了?”

  “咱們在前邊走,他們會跟上來的。”

  吃過晚餐以後就近找了一個空調房,花了一百二十塊錢。我們要的是雙人間,除了雙人間我們別無選擇。而且起初我們只是兩個進去看的房,程凡音和初宜就待在賓館外面。我們怕賓館老板不同意四個人住一間。等到一切都處理好以後,我們兩個放下行李然後出門去接他倆。

  老板看見兩個新來的人說:“他倆是……”

  “我朋友,他們上去坐一會兒,晚上得走。”我急忙說。

  老板沒有再說話,但是看著他犀利的眼神好恐怖,可是他是大爺,我們得忍著。度過忍氣吞聲的一晚上,明天早上起來誰都不怕。

  我們以為半夜老板會上樓來讓後來的人走,他沒管,我們也就沒有多說什麽。我和初宜滿心歡喜的睡在床上,然後將空調開到一個合適的溫度,將被子放在收拾乾淨的地板上,然後進行了我們疲憊又溫暖的夢鄉。在神遊的時候也會聽見初宜夢囈:“你走開,再碰我辮子我揍你呀。”聲音越來越小,估計又是和程凡音在夢裡乾仗了吧!我真的好喜歡這麽一對活寶,甚至喜歡的程度讓我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後來又覺得如果失敗的話,那豈不是做朋友也很尷尬。當然了,當時的我和程凡音真是屬於例外才可以變得現在這麽好!所以這麽美好的事情就讓它慢慢發生吧。我在夢裡也不自覺的上揚嘴角。

  第二天準備妥當以後終於過了安檢踏上了去肇慶轉三亞的火車。我們每人花了將近二百塊錢,花了五十個小時的火車硬座,終於抵達我們的目的地。火車上的呼吸聲格外控制得軍訓,車窗外的景色也分外添加幾分詩意。四個疲憊的人多麽的不容易,還好不是一個人。

  媽媽打來電話:“嘉墨,你啥時候回來呀?”

  因為我已經從家出門四天了,我不得不實話實說:“媽媽,我們路上遇上一點小意外……”

  “小意外,沒事兒吧?”媽媽在電話裡緊張地問我。

  “沒事兒,就是一些小麻煩,導致我倆現在才到三亞。”

  “去了三亞了,你和初宜相互照顧就是了,沒啥事兒,沒錢了就打電話過來,這麽些年是我們虧待你了。”

  我或許有那麽一瞬間是覺得爸媽虧欠了我,因為是他們我才沒有過上別人家孩子過的幸福的生活,可是他們一直以來也在虧欠自己。而這份虧欠是我和弟弟妹妹帶給他們的,如果沒有我們,爸媽一定生活得很美好,萬事無憂。所以我從來沒有責怪過他們關於這份虧欠,因為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填滿,連同他們對自己的對不起。我忍不住眼淚:“別說這樣的話,沒什麽事就掛了吧。”我匆匆忙忙掛斷電話,我害怕媽媽聽出我在異鄉還聲音抽噎地講話,怕她更加不忍心。

  我悄悄地抹乾眼淚。李先生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咱們現在還有多少錢?”

  凡音算了算:“咱們車票每人一百八,就是七百二;住宿費花了一百二,這麽些天在車上的夥食花了將近兩百,因為我們沒上車之前吃了一頓火鍋。然後咱們現在差不多三千塊錢了。咱們把錢放在一個人那兒吧,到時候一個人買單就行。”

  “我讚同。”這樣將錢放在一起真的很多好處,不僅可以一目了然還剩多少錢,還可以看著余額過日子。

  “放誰那兒?”李先生看向我。

  我盯著初宜:“放你那兒吧!”後來意見達成一致,將剩下的三千塊錢放進初宜的微信錢包裡。

  我們穿著棉衣出了火車站,然後找了一塊空地將厚厚的衣服都塞進了行李箱。我發現三亞這個城市不配有棉衣,羽絨服的存在。我們到達時候的溫度是28℃,我們最薄的衣服也就是衛衣了。可是這個天氣穿T恤,穿長裙一點不過分。

  我們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抵達亞龍灣,當地的賓館都很貴,然後我們繼續選擇一間房。我們在一個仙人掌度假酒店居住下來,準備待兩晚上走,一共花了將近五百塊錢,如果兩間房就得一千塊錢,四個人還是意見統一,兩個大男孩還是決定睡地上。然後另外花了五百去買了衣服,我和初宜每人挑了一件漂亮的裙子,然後兩個大老爺們兒每人買了件體恤衫,五百差不多都搭了進去。我們沒有必要去買褲子,因為在家就沒有穿棉褲的習慣,所以帶出來的都是四季皆宜的裝備。

  整理好這一切,這一天我們好像並沒有多長時間去海邊。只是海風從不遠處吹過來,打在臉上。這是我到過的第二片海灣,第一片海灣當然是渤海灣了。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們心驚膽戰地拿著余額不多的錢要在這裡生活上一整天,想想就覺得是一件意義非凡又稍帶一些可怕的事情。夜晚的風讓我們的心情的平靜下來,忘掉了白日裡的疲勞。坐在酒店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不遠處的海灘,還有很多情侶在沙灘上行走,他們邁著悠閑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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