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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星辰,皆是你》餐廳盤旋
  終於在路上了,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其實更多的是期待了。這是我們四個人第一次出門賺錢,我們已經老大不小了。如果人生偏有那麽幾次拚搏,高考算一次,而這次算什麽呢?不算拚搏吧,權當歷練。我們已經成年了,所以這算不得是瘋狂的事情。我們總要學會自己去打理一些事情,總有一天會輪到我們自己照顧自己。當我們走向社會的那一天,希望我們能夠拿出更多的生活實踐去挑戰那些所謂的困難,而困難也終將被我們打敗,不算自誇,而我終究相信……

  我們絕不會有向命運屈服的那一天。我不可能被擊倒,因為我翻過萬重山水抵達的目的地不能就這麽毀了。而我們四個人一定要綁到一起,這一輩子誰也不可以一敗塗地。允許失敗,但不允許一直被失敗壓著。

  “嘉墨,你睡了嗎?”裴初宜在後面叫我。

  “程凡音那麽大呼嚕,我哪兒睡得著,只要不暈車我就謝天謝地了。”

  她小聲嘀咕著:“真是相處久了的原因嗎?我發現程凡音沒有剛開始那麽高冷了,現在真是地地道道的一個逗比,完全不考慮自己形象。”

  在朋友面前哪裡還注意形象,大概高冷就是他的保護色吧,只有這樣才能免受多少傷害。因為高冷旁人就不想去琢磨他,不想去了解他,只是覺得天性傲人,不可一世。但是這些缺點會讓很多人離開,但是也會招來很多人。那時候可多女孩子喜歡這樣的男孩子,覺得有魅力,可是榆木腦袋頭也不抬地繼續他的功課。只有後來我們四個在一起以後他才變得不那麽高冷,好像也僅僅是在我們面前,或許全是因為家庭原因吧。每個人心裡都有雨一道坎,會跨不過去,會感到自卑……

  我笑了笑說:“你說這人變得真快哈,那時候學習累了趴桌子上睡覺一聲不吭,現在打那麽響的呼嚕是覺得車上的人都不認識他嗎?”

  “大概是,我覺得他已經自暴自棄了。我要用手機給他錄下來,無論他以後怎麽強行洗白都無濟於事了。”裴初宜在後面一邊拿手機一邊準備給程凡音拍照。

  李奕文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得很熟,我睡不著,聽著輕快的音樂。少年挺拔的鼻梁,還有眉峰都是我一撇一捺的希望,凝聚寫我們所有的時光。我就這樣一直看著他,將他代入美好的歌聲裡去,暫時就這樣。唯一一次輕快的音樂沒有讓我變得很悲慘,沒有上吐下瀉,沒有各種不良反應。

  車到站,我溫柔地叫醒身邊的男孩子:“我們到了,該下車了!”

  後面傳來:“程凡音!”引得全車觀望。身旁的男孩子也醒了,估計不是我叫醒的,而是後面的河東獅吼,越來越在乎裴初宜這份天性,值得永遠被守護著,一直做個天真的小孩子。而我將永遠愛她。

  程凡音驚醒起來,像是做了噩夢一般:“裴初宜,你能不能對我美好一點。”

  “不能。”

  李奕文揉了揉眼睛,抓住我的手下了車,還不忘叮囑一下後面鬥嘴的二人:“你們倆,趕緊跟上。我們還要去和飯店老板好好商量商量。”我就靜靜地看著他,然後跟著走就是了,一切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你給我讓開,嘉墨,等等我。”

  “就不讓,就不讓。”

  司機叔叔在前面喊:“還有沒有要下車的了?”

  後來鬥嘴的倆人終於還是跟上來,沒有被車載走。我們背著輕便的背包先去第一家店,李奕文先在手機上打了電話:“哥,我是前一陣兒來應聘的,當時你說要兩個人……”

  “啊,這兩天應聘的人多了,我們店裡已經不需要人手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好的嗎?怎麽可以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呢?”

  “兄弟,不是我出爾反爾,而是我這邊也急需用人,很多人都陸續放學了,你就應該提前兩天過來。”

  “好的。”李奕文生氣地將電話掛掉:“我們的目標又少了一家。”

  我說:“這也不能怪他,本來我們放學就挺晚的,還在家待那麽些天。這些條件肯定是不允許的,店長肯定要把收益放在首位,也不管誰先來後到了,和物競天擇一個道理。”

  “走吧,我們去其他地兒看看,我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天涯何處無芳草,柳暗花明又一村。”程凡音在旁邊亂說一通。

  李奕文正掏出手,程凡音後退了一步,以為李奕文又要壞他。李奕文將手往頭上轉了一圈:“別那麽多廢話了,咱們走下一家。”

  “走吧,嘉墨,我們走一塊兒。”

  我說:“我要和李奕文手拉手。”

  “安嘉墨,你不愛我了?”來自裴初宜的靈魂拷問。

  程凡音說:“我倆走一塊兒,不跟他們走。”

  “誰要跟你走一塊兒?”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一路打打鬧鬧中又走了一家店,店門口一直顯示著“招聘兼職若乾,長期服務員若乾,招聘大堂經理一名,店長一名,有意者聯系178××××2663。”

  李先生緊忙打了電話:“喂,你好,請問你們家還要兼職嗎?”

  “還要。”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

  “請問你們還要招幾個呢?”

  “兩個。”

  可是明明說招若乾呀。李奕文說:“哥,可是你們那掛牌上不是說招兼職若乾嗎?”

  “因為我們這兒有試用期一天,很忙的一天。很多人過了這一天都沒有來了,我怕對方堅持不下來。”

  後來掛了電話,我們好好琢磨了一下還是準備進屋去看一看。我們四個推開門進去,然後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女人過來:“你好,你們幾位?”大概是以為我們是來吃飯的,都啥樣了,還能吃上飯,啥家庭啊。應該看看我們身上穿這身,這個餐廳怎麽說也算是高檔餐廳了,我真是無福消受啊。

  程凡音一本正經地:“姐,我們四位,是來應聘的。”

  那個女人的臉色一下就就變了,變得沒有那麽友好。這世道真的是變了,變成有錢人和有能力的人的世界了,不過有能力的人不就是有錢人嗎?既然有錢了那豈不是很有能力,難不成靠偷靠搶啊?不過我總是太單純了吧……

  那個女人,不是我不尊重她。只是她的臉色不值得我去說“那個姐”。她跑去二樓一個房間叫出來一個人,應該就是接電話的那個人吧。那應該是店長了,看樣子應該也是被我們的電話吵醒不久吧,因為他的眼角還有髒東西。他不算太高,長相一般,頭髮像個鳥窩炸毛了一樣。他揉揉眼睛走下樓來,我生怕他一腳踩空,這不是詛咒,因為他眼睛閉著走到我們面前才睜開眼的,本來眼睛也沒有多大,還好啦。

  他張開好像好久沒有開過口的嘴巴:“剛剛打電話的是你們。”

  李奕文說:“是。”

  “來來來,咱們坐下說。”他終於招呼我們坐下了,比那個服務生有禮貌多了,我並沒有對她有敵意,只是覺得她沒有要好好對待我們的意思,好像怕我們搶了她的飯碗一樣,總是用眼神打量著我們。

  我們聽話地坐下,畢竟我們是找工作的人,得先聽話。

  店長說:“我這兒只要兩個,這是先說好的,每一次有人來應聘我都是招的兩個。”

  “哥,你說我們要分兩撥來你是不是也全收了我們?你不用擔心我們搞對象,我們就是朋友,我們四個人會好好乾的。”程凡音說得很有道理。他這樣應聘根本就沒有合理性,全是靠他自己的意思來。

  店長遲疑了一會兒:“也行,你們是要乾長期還是乾短期啊?”

  “短期,一個月就走。”程凡音一個人和他交談,我們隻管好好聽著,這個大男孩不會搞砸一切,關鍵時刻總不是掉鏈子的那個人。我們隻管將所有信心都放在他身上就行,我們的希望。

  “我這兒一個月2500元,試用期一天,能乾就留下來,不能乾就走,我這兒也不留人。明天就是最忙的一天,你們明天就可以過來體驗體驗,明天就是試工,如果不過關就走人。”他斬釘截鐵地說。

  程凡音問:“所以明天我們四個人都過來,是嗎?”

  “是的。”

  “那你這兒平時都幹啥呀?”

  “就是擦桌子,擦窗戶。還有拖地,擦冰箱,平時給客人上菜撤盤子,很簡單的一些事,就是如果客人多的話,活動量就有點大,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堅持下來?”

  “可以的,我們明天就過來。那我們先走了,哥。”

  “好。”

  以上全部是程凡音和店長的對話,全被我用手機錄音錄下來,我有一顆警惕意識是好的。因為有人說過出門在外一定采取措施,萬一我們打工結束,飯店店長少給工資怎麽辦?有證據就不怕了,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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