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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星辰,皆是你》餐廳大概
  解決好上班的問題了,那我們可以休息一天。程凡音又問了店長:“哥,你們店包吃包住嗎?”

  對啊,怎麽沒想到這個問題。飯店一般都是包吃的,如果包住那我們可以省下不少錢。店長操著他那一口外地普通話說著:“包吃包住,下午三點上班,晚上十一點下班。”

  “就差不多是夜班唄?”

  “是的。”

  後來走出飯店,不,應該說是燒烤店。然後我揚著手機傲嬌地說:“看,這是我的證據。如果到時候他不發工資,那我們就可以去告他。”

  初宜還笑話我:“你想得可真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躲得過三十躲不過初一。”

  我說:“你個傻子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是是是,你都知道。”

  “多有個準備是不是多個勝算,心裡有個底也不至於害怕了。”

  李奕文說:“在法律上錄音是沒法作最終證據的。”

  “這是誰說的?”我急忙在網上查了一下法律效力:關於錄音證據的效力,最高人民法院《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乾規定》第七十條規定:有其他證據佐證並以合法手段取得的、無疑點的視聽資料或者與視聽資料核對無誤的複製件,人民法院應當確認其證明力。我還將這段話大聲讀出來給他們聽,我相信只要是證據,法律一定不會放過的,不過我是不是真想多了,這暑假工還沒開始呢?我就這樣揣測上司,著實有些不好。

  “我肚子有些餓了,不如我們先去吃頓飯吧,今天就先住外面,明天過來。”裴初宜捂著肚子,也難怪,我們從出門過後就再沒有進食了。

  這是我們第一次四個人到省內的大城市,所以一切新鮮事物都是能讓我們感覺到新奇,不過明天就要上班了,而且聽店長說活動量還很多,今天定是不能好好浪了。需要調整好狀態迎接一下明天,我們我們隻好大搓一頓滿足自己的精神狀態,然後滿血復活,什麽都不怕。

  “走吧,我們去吃火鍋,不要糾結這些有的沒的,吃飽了才是硬道理。”李奕文一把拉起我的手在前面走著,這麽秀恩愛有點不好吧,畢竟旁邊兩個單身狗呢。不過如果我們這樣能刺激他們一下,那也是好的,讓他倆盡快脫單,了卻老母親心中的一大心事。但是我覺得我的千百遍刺激好像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所以我也想果斷放棄,只是我頑強的生命力死不透,然後竭盡全力地去撮合。

  後來吃過飯我們找了一家離燒烤店很近的賓館,因為身上還有幾百塊錢,所以還是兩間房,我們真的是已經不配說找賓館誰睡地上誰睡地下了,現在小爺我有錢,想睡哪兒睡哪兒。還好現在底氣足,要沒找著工作想都不敢想這句話。

  一覺睡到十一點,再睡一個點就要加錢了,真是不敢多睡。我也整不明白了,花了錢應該可以享受24小時的服務啊,為什麽第二天十二點必須得走。我也搜過,法律上說這是可以告的,但是賓館的老板從來不理會這些條規,因為很多人都是這樣經營生意的,這樣的人多了,他們也就不怕了。我們不得不簡單收拾一下走了,得去填飽一下肚子,第一天上班是不是應該留下一個好印象啊?那我們應該可以提前二十分鍾到店裡去,先打打下手。

  出門逛了逛,覺得時間好漫長,期待今天我們四個人的使用全部過關。在城區隨便逛了兩圈,太陽太惡毒,還好沒有北方的紫外線強烈。總覺得北方的太陽離我很近很近,近到要把我烤熟掉。

  兩點四十的時候我們趕到燒烤店,店員都在,不見店長。之前對我們態度不是很好的那個女人走過來不友好地說:“你們幾個今天下午聽我指揮,兩個男孩子負責樓上,兩個女孩子負責外面,待會兒還會來前兩天應聘的兩個人,一男一女負責樓下的包間。然後你們現在就是簡單收拾桌子,桌腿也要擦乾淨,還有門窗,地掃掃再拖乾淨,哪有樓梯的扶欄也要抹乾淨。等我想想還有什麽?噢,收拾完這些以後擺放菜單,餐具,每張桌子上擺放兩包紙巾。不只是今天,往後如果你們試用期過後每天客人到來之前就是乾這些事。”

  這就是她說的簡單收拾,難怪簡單比複雜複雜。我問:“那客人來了以後呢?”

  “聽我說,客人來了以後你們就上前給他一支筆,然後讓他劃菜單,點好菜以後給你,你再交給我。還有冰箱裡的飲料,外面的啤酒不準讓客人自己拿,必須我們拿。拿完以後報給我,一定要記得跟我說。還有要加菜也跟我說,這樣後台才能出單,不準跑到後台跟大廚說要什麽什麽,必須出單才可以做。”她頤指氣使地說,我真是受不了這樣一副德行。

  她噎了噎口水,繼續說:“有不明白的就問我們,你們要盡快熟悉這些包間叫什麽名字,因為到時候菜出來的時候是有房間名和桌號的。你總不能端著菜去找客人坐哪兒,我們必須提前解決這一系列問題,要服務到位。累了可以到後面放飲料的地方休息一下,然後替班。前面必須有一個人看著。就這些,你們都明白了嗎?”她用貼著又大又長的假睫毛盯著我們,試圖得到很滿意的答案,然而我們只是說什麽:“明白。”然後我們就開始行動,真是想趕緊離開這個女人,感覺看樣子就不是個善茬兒。希望這一個月可以善待我們,不,希望整個暑假都能夠善待我們。

  我和初宜開始打掃下面,兩個大男孩開始上樓。以前做過服務員,瞞著爸爸媽媽在飯店打過工,還記得那時候每天拿著100塊錢的工資從早到晚工作十個小時,夜晚回到學校總也睡不著。半夜還淌鼻血,精神上已經累得睡不著了,一直不理解。按理說累的時候才更容易入睡,打了四五天工就沒有再去做了,害怕真累出毛病來,可能也是和北方乾燥的天氣有關吧,本來到這邊來沒有多久,難免水土不服,沒有調整過來就去做那麽累的活。

  我悄悄和初宜說:“我親愛的,你好好乾些著啊,那女的不好惹。”

  “我看出來了。”

  “哎喲我的天,你這回不用我提醒你了,總算是開竅了。”大概是這女的表現得很明顯吧,不知道我們礙著她啥了,還是她本性就是這樣的。按理說我們的到來是為她減輕了負擔,難不成店長因為員工的增加扣除她工資,我總是沒見過這麽不地道的店長,所以這個猜想一定是錯的,那就是本性了。本性難移,那我就不怪她,這樣安慰自己好像真的好很多。不過,如果她更年期呢?看樣子好像三十多歲的女人,應該孩子都好幾歲了吧,我沒有常識,不知道更年期啥啥來著,希望她是一個正常的人,然後正常地對待我們。

  我們半小時將一切都收拾完畢,擦桌腿的時候彎腰次數太多,現在就覺得腰酸背痛的,年紀輕輕的。我跟初宜說:“你去休息會兒。”

  “不,我要跟你一起站著。”她嘟嘟嘴。

  我笑了:“你不去坐著那我去了噢,你說咱們替換休息不是更好嗎?咱們是來打工的不是來賣命的。”

  “那你先去休息,待會兒出來替我。”

  “我才不替你呢。”我吐了吐舌,朝她做了個鬼臉。然後往樓上看了看,兩個男孩保鏢一樣地直挺挺地站在樓梯口,英俊挺拔的身姿。我剛歇下沒好一會兒,兩個之前應聘地就來了,不過我們都乾完這些活了,他們來了,這是故意的吧。第一天上班表現就這麽差,還在試用期呢?要家裡真有礦還來乾服務員幹嘛?我突然覺得我有些憤青了,別人的事兒關我什麽事,我做好自己不就得了嗎?
  我休息了二十分鍾,初宜好像絲毫不累,都沒有要我去替的意思。我走出去,示意她休息一下,但是她好像戰鬥力滿滿,打了雞血一般。我問:“你不累啊?”

  “安嘉墨,這才哪兒到哪兒?”

  是啊,這才哪兒到哪兒,其實我比初宜能吃苦,但不知為什麽看到前台那女的心情還是不好,不美麗。我們就這樣循環地站了兩三個小時,因為他們說過這個燒烤店到六點過後才會陸陸續續地來人,我發現一直站著真的好累,坐著也累,需要走起來才更輕松一些。在這三個小時裡我觀察了一下整個店的情況,後廚有三個人,一個洗碗煮飯的阿姨,一個炒菜的大哥,一個弄燒烤的大哥,僅此而已,其余的員工就是那個前台,然後魚缸裡的海鮮死了很多,後廚大哥說這是海水,更換成本高,所以氧氣已經不足了。男女衛生間在一個房間,樓下一共有八個監控器,樓下一共有三個包間。酒在前台,飲料在後台,我覺得我就是個偵探……這是我正式接待客人前的一系列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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