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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尋夫:農女有田不愁嫁》第347章
  所以說,七娘的預感是真的,她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也就能夠安心的過她最清閑的、卻也是短暫的最後時光了。

  蘇瑾瑤歎了一口氣,再次感歎世事無常。好像這次回來之後,一切都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但蘇瑾瑤也更加覺得,她有了對人生更深切的領悟。不管是任性的、還是張揚的,她隻想做一個最率真又灑脫的自己。

  現在天色已晚,是不能再去同利銀莊了。蘇瑾瑤想到宋義銘還在城外馬六那兒,便出了城,去見宋義銘。

  馬六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在飯館的包間裡備上了一桌酒席陪著宋義銘,也在等著蘇瑾瑤回來。

  蘇瑾瑤進了包間,示意馬六可以回去了,然後朝宋義銘抱了個拳,就走到桌邊先倒上了一碗酒,端起碗仰頭一飲而盡。

  她是心中難過,心疼七娘,想要借著酒的辛辣和烈性,衝一衝心中的鬱結。

  明明白天剛剛縱馬奔馳,讓自己心情舒暢了,偏偏到了晚上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喝上一大碗酒,才讓蘇瑾瑤長出了一口氣。

  宋義銘手裡端著的酒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朝蘇瑾瑤豎起大拇指,道:“柳姑娘,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豪爽,好酒量,好氣魄。”

  蘇瑾瑤又倒上一碗酒,朝宋義銘遙敬一碗,道:“宋叔,我先乾為敬。今日我們好好的喝上一頓,聊聊江湖。”

  “江湖?你小姑娘一個還懂得江湖?”宋義銘也把碗裡的酒幹了,道:“不過,你那身手也真是不錯,心也夠狠。”

  自從見識了蘇瑾瑤手起刀落,把那幾十號山匪全部都閹了開始,宋義銘見著蘇瑾瑤就不自覺的大腿根發涼,想要把褲腰帶扎緊。

  如今見蘇瑾瑤這般豪爽的喝酒,心中的那份糾結才算是拋開。

  蘇瑾瑤一聽就笑道:“宋叔,我知道你讚的可不是我的身手。不過,我就是覺得,欺負比自己弱小的女人根本就不算是男人。既然他們不願意做男人,那就成全他們好了。”

  “哈哈,是啊。身為男人,我都為他們所不齒。”宋義銘說完,也倒滿一碗酒,敬蘇瑾瑤道:“今天吃過這頓飯,喝了這頓酒,我就要回京了。不過,以後柳姑娘你有什麽要幫忙的地方,我宋義銘能伸把手就絕對不推辭。”

  蘇瑾瑤略一琢磨,就明白宋義銘說的肯定是羅二闖的事情。

  十之七八,宋義銘在自己走了之後,把羅二闖給放了。或者說,宋義銘報官之後,對當地官府稍加提點,會讓官府的人放羅二闖一馬。

  這就是“上頭有人好辦事”的道理。不管怎麽說,宋義銘都是朝中的武將,比當地小小的地方官更有些分量。

  他提出個小小的要求,那地方官一定會認真去做的。最起碼,羅二闖的命應該是能保住的。

  而如果當時蘇瑾瑤要是不提前離開的話,宋義銘就肯定不好意思做這樣的手腳,因而這也等於是蘇瑾瑤賣了個空子給宋義銘,如今他是念著這份情,許了蘇瑾瑤一件能幫得上忙的事。

  蘇瑾瑤也正在等著宋義銘的這句話,因而他一說完,蘇瑾瑤就抱起酒壇子走過去,親自給宋義銘倒滿酒。

  然後道:“宋叔,我就是想要問問你,還認不認識江湖上的朋友?或是還有沒有想要被收編的小隊,到我這裡來,我給他們一條出路。”

  蘇瑾瑤客客氣氣的說是“要被收編的小隊”,其實就是指官府有意剿匪的那些山賊、路匪。

  宋義銘一聽,眉毛跳了跳,道:“柳姑娘,你可知道,那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一個不小心,就會有人反水的。到時候你壓不住陣,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就算是心再狠、手再黑,你一個人能打得了百八十個嗎?那是養虎為患,還是不要琢磨這歪門邪道的好。”

  蘇瑾瑤一聽,這宋義銘還真是另有門道?乾脆把手裡的酒壇子往宋義銘的懷裡一塞,道:“宋叔,今天這酒我請客,你管夠的喝。不過,我求你給我指點指點路子,我該到哪兒去招募一批江湖人士?”

  “柳姑娘,你還真有這個心思?”宋義銘也不客氣,抱起酒壇子喝了一大口,道:“我早就聽說你手底下有人,還訓練的不錯。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也是好一通折騰,還得我們將軍親自出馬,把你調動過來才壓得住。不過,你可想好了,江湖人就是一把雙刃劍,萬一弄不好,真是萬劫不複啊。”

  蘇瑾瑤一笑,道:“世間的事,本來就是有進有退、有攻有守;雙刃劍若是能為我所用,便是一把神兵利器。我若是不能壓製住這些人,被他們掀翻在地也是我能力不濟,還得回去和我師父好好學學。宋叔,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哈哈,柳姑娘你倒是說的很實在。確實是這麽回事,沒本事的人,還是回去再學學吧。”宋義銘把酒壇子換在左手,用右手在懷裡掏出了一塊牌子,遞給蘇瑾瑤道:“瞧瞧吧,能不能看出點門道來?”

  收編等於一直恥辱
  蘇瑾瑤接過宋義銘遞過來的牌子仔細的看了看,又將牌子遞了回去,說道:“這種東西,我也有。”

  “什麽?你也有?”宋義銘把牌子拿回來,反覆的看了看,說道:“柳姑娘,這不是普通的腰牌,也不是我們出入軍營的令牌,這可是一塊江湖中的綠林帖。”

  宋義銘拿出來的牌子正面刻了一片樹林,取“綠林”的意思。牌子做工不算精致,但也不糙,是稍有名氣的鐵匠打造的,但肯定比不上鐵手岑的做工好。

  而牌子又是鐵質的,“鐵”與“帖”同音,所以才說這是一塊“綠林帖”。

  不過,宋義銘可不信蘇瑾瑤也有這東西。如果她有的話,還會問自己怎麽招募江湖人士嗎?
  蘇瑾瑤見宋義銘一臉的懷疑,聳著肩膀微微一笑,道:“我這個倒不是鐵質的,也不是檀木、紫銅或是金銀的牌子,就是一塊竹牌,不過有些年頭了。”

  說罷,蘇瑾瑤在懷裡摸過去,從裡衣的夾層裡把師父竹心叟給她的那塊“竹心令”拿了出來。

  宋義銘一開始還沒有太在意,但是看到蘇瑾瑤手裡的竹牌寫著“竹心”二字,背面刻著一節竹枝和幾片竹葉,他立馬就站了起來。

  “宋叔,這牌子你見過?”蘇瑾瑤笑眯眯的,把竹心令拿在手裡把玩著,然後又舉到宋義銘面前晃了晃,讓他把竹牌的前後都可以看清楚。

  宋義銘點點頭,驚訝道:“柳姑娘,你怎麽會有這個令牌?”

  “竹心令,我師父給我的。”蘇瑾瑤說完,又將竹心令揣了起來,就是沒有遞給宋義銘,沒讓他好好的瞧瞧。

  宋義銘看了個大概,心裡貓抓一樣的難受,然後探頭過來問道:“柳姑娘,你的師父不會就是神醫竹心叟吧?”

  “是啊,這有什麽不行的嗎?”蘇瑾瑤故意裝作很淡定又比較無知的樣子,點頭承認她就是神醫的弟子。

  “神醫弟子!”宋義銘再次感覺腿間涼涼的,因為他實在想不到,神醫的弟子在自己面前第一次出手,不是救人,而是閹人的。

  蘇瑾瑤道:“宋叔,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怎麽去招募江湖人士了吧?我師父當初把令牌給我,就是希望我在江湖上也能有一席之地。可我現在連江湖的門徑都沒有摸到,真是枉費了他老人家一片栽培之心。”

  “江湖……江湖……”宋義銘連續喃喃的念叨了好幾遍,才道:“每年的臘月初一,在西鉞州的毛氈村有一個江湖英雄匯,各路江湖人士都可以參加。我去過兩次,不過還是好多年之前去過。後來被拓跋將軍收入麾下,就沒有去過了。但是之前為了幫太子殿下打探消息,我也曾特意打聽過江湖英雄匯的事情,聽說時間、地點都沒變。”

  蘇瑾瑤聽了心中一喜,道:“好,謝過宋叔給我這個消息。”

  在秋影說人手不夠的時候,蘇瑾瑤就想過能在哪裡收編幾個小盤的勢力,為自己所用。

  後來她便想到,宋義銘作為曾經的山匪,必定是有些旁門左道的。但是又不好直接開口就問他怎麽和江湖人接頭,因而就只能借著留他喝酒,希望能夠套出點有用的信息來。

  沒想到一塊竹心令居然這麽管用,竟然不用套話,宋義銘自己就全都說出來了。

  宋義銘見蘇瑾瑤樂的一張小臉都開花了似的,搖搖頭道:“你呀,還真是個小姑娘呦。都沒想過有沒有危險,就要去的嗎?”

  蘇瑾瑤道:“危險要去,不危險更要去。我是真的有事在身。”

  “什麽事情值得你連性命都不要的去冒險?”宋義銘道:“我要回去告訴拓跋將軍,就說你這個小姑娘不安分了,要去招惹江湖人。”

  蘇瑾瑤聽了就是一笑,道:“宋叔,打個商量,你不去告我的狀,我給你討個媳婦怎麽樣?”

  “啥?你說啥媳婦?”宋義銘一聽,臉就紅了,使勁兒的搖頭道:“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的。我這種刀頭上舔血的人,哪能成家呢。”

  “為什麽不能?以後不打仗了,天下太平了,大家都可以樂樂呵呵的過日子了。到時候,你抱著媳婦,媳婦抱著娃,多幸福呢。”蘇瑾瑤說完,道:“宋叔,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想想自己的事情了。總不能拓跋將軍一個人打光棍,你們全軍上下都跟著做和尚吧。”

  “切,小姑娘再亂說,我現在就去京城給你告狀。”宋義銘雖然這麽說,可是拿著酒壇子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

  蘇瑾瑤看了就笑呵呵的道:“宋叔,我說的可是正經事,也是為你好的事。只要你不去告狀,將來若是你有看上的大姑娘、小媳婦,我都幫你弄到手。如果你實在是沒有看上眼的,我就是搶,也給你搶個仙女回來當媳婦。”

  “算了吧,可別誆我了。仙女你還能遇到?”宋義銘說著搖搖頭道:“算了,別胡說八道了。喝了酒,就散了吧。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你我相交一場,我不是背地裡嚼舌根的人。不過我要勸你一句,莫要貪大,不要妄想在江湖人的刀口上討到便宜。”

  蘇瑾瑤點點頭,道:“這個道理我懂,我不是從別人身上討便宜,我是希望大家合作,都能夠有個好出路。”

  “好出路?”宋義銘顯得很意外的看著蘇瑾瑤,不知道她所說的出路是什麽。

  蘇瑾瑤就解釋道:“宋叔,從羅二闖的這件事,我能夠看得出來你是很痛心的。而那些山匪也正是因為沒有人帶個好頭,沒有人領著他們走上正路,才會越陷越深的。但是我不一樣,我願意幫那些有心悔改,卻苦於沒有門路,又無處洗白的人。”

  “你真的能幫他們?”宋義銘搖搖頭道:“不是所有被官軍收編的綠林人士,都能夠走入正途的。有些雖然說是被收編,但卻一直被官府排擠和控制,與其說是收編,不如說是名正言順又明目張膽的監視和軟禁。對於那些自由慣了,又滿身傲骨的江湖人來說,收編就等於是一種恥辱了。”

  有人背後跟蹤
  蘇瑾瑤聽了宋義銘的話,眉頭一挑,把周身的殺氣散發出來,直看著宋義銘,道:“宋叔,你認為,我是正的,還是邪的?”

  宋義銘知道蘇瑾瑤手狠,但是沒有想到她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會有一身的煞氣。

  而且宋義銘驚訝的發現,眼前的蘇瑾瑤所具有的那種煞氣,不是身居高位的威壓、也不是出身世家的富貴,而是一種真真正正的煞氣。

  換句話說,他們是同樣的一類人,所以才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的血氣與煞氣。

  宋義銘不由得站起身來,略帶緊張的道:“柳姑娘,你……你小小年紀,究竟經歷了什麽?”

  “殺手!”蘇瑾瑤稍稍收斂了一些殺氣,冷冷的道:“我曾經誤入殺手閣,接受了非人的訓練。但是我假死逃出來了,我有了新的身份重新活了一次。今天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要讓你相信,我有能力讓那些曾經誤入歧途的人,走上一條正路。因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這個小姑娘,可真會騙人。”宋義銘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曾經的過往,又有幾個能夠真正的拋開?過了這麽多年,羅二闖還不是找到了我?”

  “那不一樣。”蘇瑾瑤道:“我要招募的,是心中有善意,但是身不由己的人。他們手上或許有人命,但不是枉殺的無辜之人,更不會有人殘害無辜的女子。若是真的有那樣大惡之人,我就是拚了命,也不會饒過的。遇到了欺負女人的,統統都閹了。”

  “嘶”宋義銘再次嘬了嘬牙花子,暗自把腿在桌下並攏、夾緊了。

  過了一會兒,宋義銘才道:“柳姑娘,你的志向,太子殿下知道嗎?”

  其實宋義銘是想問問,蘇瑾瑤這種動不動就切男人要害部位的做法,太子殿下不覺得腿間發涼嗎?

  蘇瑾瑤喝了一大口酒,搖搖頭,道:“他應該還不知道。宋叔,所以我讓你不要說啊。”

  宋義銘也喝了一口酒,搖頭苦笑了一下。他現在真正覺得,這個柳姑娘真是一朵奇葩。

  明明是她親手做過的事情,當時手起刀落絕不留情,呃,也不留根,現在居然還怕太子殿下知道?
  說實話,宋義銘心裡,有那麽一點點開始為了太子殿下的“性”福擔心了。

  蘇瑾瑤當然沒心思探究宋義銘現在是什麽樣的心理活動。她只是琢磨著,等到臘月初一的英雄匯,該怎樣的掀起一翻風浪來?

  要想揚名立萬,就要有出人意表的大手筆。光是靠著打打殺殺當然還是不行的,但是如果使暗招,下絆子,也會為江湖人所不齒。

  所以,蘇瑾瑤還是要好好的籌劃一番,才能夠讓一些江湖人心甘情願的跟著她。

  更為關鍵的是,要收服一些人不難,但是要收服一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很難。

  蘇瑾瑤和宋義銘各自想著事情,轉眼一壇子酒就見了底。

  蘇瑾瑤的酒量不錯,但是喝的太急,酒勁兒已經有些上頭了。不過她還是清醒的,醉酒的人其實心裡都清醒。

  再看看宋義銘,酒量更好,只是微醺。

  不過他也是有分寸的人,見蘇瑾瑤喝了不少,就勸蘇瑾瑤道:“柳姑娘,你畢竟年少,又是女子,酒喝多了傷身,還是不要喝了吧。”

  蘇瑾瑤知道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就推開酒碗,道:“宋叔,我明天就要離開安濟城了。去明陽城住上一段時間,而且我還有一位生病的姨娘要與我同路,我怕是就不能送你了。所以,現在就跟您告別。”

  宋義銘點點頭,道:“把你護送回來,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至於你今後再往哪兒走,我當然不需要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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