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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寵暮愛:司少寵妻1314》第四十章 實話實說
  司慕珩嫌棄地看向她臉上的粉彩,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他現在穿了一身筆挺勁力的西裝,不想被沾上這些髒東西。

  司慕珩看向安苒,發現她臉上帶著幾道紅色的傷痕,眼神一時變得隱晦不明。司慕珩走到安苒面前,帶著那日殘留下的疏離,冷冰冰地開口問道:“你又做了些什麽?”

  安苒抬頭看著他,不禁在內心嗤笑。就這樣沒有問清楚前因後果,連一句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直接上來質問。司慕珩還是和當初一樣,從沒有真正的信任過自己……

  “我能做什麽?不過是說了些實話而已,畢竟程小姐,麻雀永遠都不能變成鳳凰。”

  安苒從不後悔自己所說的話,所做過的事,正如現在的情形一樣。譏諷程怡馨就是譏諷了,那有能怎樣?難道還要因為司慕珩的出現憋屈地收回嗎?
  程怡馨擠到了司慕珩身邊,嬌滴滴地委屈道:“慕珩,你看她,真的是太過分了!到現在都還這樣對我冷嘲熱諷的。”

  司慕珩對她的話無動於衷,卻被安苒這樣無所謂的樣子吸引了,那就仿佛她從沒在乎過任何人。可安苒越是這樣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樣子卻越是讓司慕珩覺得驚喜。

  因為那才是原本安苒該有的樣子!
  不過,畢竟司母喜歡程怡馨,司慕珩不能過分偏袒安苒。他面無表情,聽過安苒的回應,厲聲呵斥道:“安苒,跟程怡馨道歉!”

  安苒冷呵一聲,為司慕珩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決定感到可笑,她看著程怡馨,絕不道歉。“司先生,你不妨問問她,在此之前,她都做了什麽。”

  司慕珩和安苒一樣看向了程怡馨,眼中是徹頭徹尾的冰冷。想來安苒臉上的掌痕就是程怡馨在作怪了,司慕珩對她所做的事情越發厭惡。

  程怡馨哪裡知道司慕珩現在的想法,她只是不想讓安苒一句話打破了自己的計劃,又擔心安苒將自己把司然推倒在地一事說出來,破壞了自己辛辛苦苦在司慕珩面前營造出的形象,著了急,連忙向司慕珩解釋道:“慕珩,我今天是想著司然的秋千架已經做了四年了,底子可能都有些松懈不穩了,所以我想著把舊的拆下來,給司然做一個新的。可是安苒偏偏不許,我也擔心司然的安全,才不小心推倒了司然的。”

  安苒聽著程怡馨的話扯了扯嘴角,她還真的是要誇她一句“巧舌如簧,顛倒黑白”了。

  打了安苒,又推倒了司然?這個女人還真是仗著母親的喜歡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司慕珩勾起嘴角,眉眼輕挑,恍若在笑,看向了程怡馨:“哦?是嗎?”

  程怡馨有些不鎮定,慌亂地避開司慕珩的眼睛,低頭摟住他的胳膊。“當然啦,人家什麽時候騙過你呀?”

  “既然這樣,安苒,出去,把秋千架拆了。”

  安苒驚愕地看向司慕珩,他竟然就這樣輕信了程怡馨嗎?
  “還有,以後這些東西,不準再讓司然碰。”司慕珩補充道。

  “為什麽?司然很喜歡那個秋千架,你憑什麽這樣輕易地替他做出決定?”安苒有些著急。她剛剛答應過司然,秋千架不會被拆除的。

  司慕珩聽完安苒指責般的言語,遠遠地眺望著落地窗外的那個秋千架。

  那是四年前,他決定將司然留下的時候做成的。

  因為那時安苒對司然的在乎和堅持,司慕珩最終還是將司然留在了自己的身邊。可是司氏集團因為當時的那些事受到了影響,司慕珩工作繁忙,沒有多余的時間照顧和陪伴司然,所以司慕珩命人做了秋千架,也買了許多玩具,請了保姆照看,最後又順從母親的意思,將程怡馨留下來,唯一的條件是照顧好司然。

  四年的時間,司慕珩看著當初那個尚在繈褓中的小不點慢慢長大,長成了如今乖巧的模樣。說沒有感情,司慕珩想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沒有一絲芥蒂,也是不會的。照顧司然的四年中,司慕珩不是沒有想過去做親子鑒定,只是他卻沒有勇氣,他很怕結果不是他所想要的。如果真的是那樣,他一定會將這個孩子扔給福利院或者世界上的其他某個角落。到那時候,他和安苒之間就再也不會有任何聯系。

  現在安苒出獄了,她依然堅持司然是他們的孩子。司慕珩也終於生了疑心,鼓足勇氣去做鑒定。

  司慕珩忽然想起書房抽屜裡那張還未被開啟的親子鑒定,滿是欣喜與期待。期待安苒說的是事實,期待他們都不曾背叛過自己。可他也格外憂心,如果不是,那他又該怎樣去面對這個背叛了他的女人?又該怎樣去對待司然這個孩子?
  “這件事情你照做就可以了,安苒,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司慕珩一想起那些可怕的可能,心情沉悶低落,說的話中也有意無意地帶上了傷人的刺。

  司慕珩的話瞬間將剛才那個高傲的安苒打入了深淵。

  程怡馨羞辱她,只會讓她覺得程怡馨如同一個小醜一樣搞笑,但司慕珩不一樣,他的每一句傷害她的話都像是一道疤烙印在自己的心上。想來,司慕珩現在是真心厭惡她吧。

  “我會記住的,司先生。”

  安苒清了清嗓子,忍下心裡的難過,回答道。而後朝屋外走去,別扭地不去看他,也不再爭論。

  是安苒忘了,自己本就沒有這樣的權利,司然是司慕珩和程怡馨的孩子,而她只是一個外人,怎麽能夠去插手他們的決定呢?
  程怡馨見自己得到了司慕珩的同意,仿佛覺得自己已經坐穩了司太太的位置,走向秋千架旁,對著安苒指手畫腳,就像是在向司家所有人宣告著某種勝利。

  是夜,司慕珩回了自己的房間處理公司的事情。

  程怡馨不甘心,又一次來到了司慕珩面前。她以為今天的事情司慕珩向著她,她已經得到了司慕珩的讚同。可是當她興高采烈地走來,得到的只是司慕珩一個厭棄無比的字眼。

  “滾!”

  程怡馨哭著跑出了司慕珩的房間,心裡的氣憤無處宣泄,只能朝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司然狠厲地罵著,恐嚇他說安苒就是個賤骨頭,不準他再跟安苒在一起,不然就將安苒趕出司家,再把他好好修理一頓。

  司然乖乖地站在程怡馨面前,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小聲地哽咽著叫媽媽。程怡馨也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出格,見司然這樣哭得傷心,心裡也算是痛快了,便不再理睬,踏著自己的高跟鞋噠噠離開。

  程怡馨離開後,司然偷偷地從自己的房間裡溜了出來,敲開了司慕珩的房門,紅腫的眼睛無疑是已經哭過了一場。

  “爸爸……”司然走向了司慕珩身前,雙手扒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揚起頭,眼中又浸滿了淚水。

  “可不可以不要拆掉秋千架,不要趕安姨走?我以後會好好聽媽媽的話的。”

  司慕珩此時才仔細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孩子,發現他的眉眼的確像極了安苒。只是安苒很少哭過,司然當初卻因為肺炎總是哭鬧。

  司慕珩放下手中的修訂合同,低頭看著司然,擦掉了他臉頰上的淚滴,說道:“男人是不可以哭的,以後不要再哭了。”或許是司然對於司慕珩與生俱來的敬重和畏懼,一聽到司慕珩的話,司然便壓製住了自己抽噎的聲音,不敢再說什麽。

  “司然很喜歡秋千架嗎?”

  “嗯。”男孩點點頭,有點怯懦地開口:“王媽說,那是爸爸送給司然的周歲禮物,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那安姨呢?司然為什麽喜歡安姨?”

  “安姨很好,所以我喜歡。”

  司慕珩笑起來,如同寒日怎現的一縷暖陽,又一息之間消散地無影無蹤。“如果她是你媽媽呢?”

  司然一陣沉默,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爸爸不要趕安姨走好嗎?是司然惹媽媽生氣的,安姨只是想幫司然。”

  司慕珩沒有說話,只是摸了摸司然的頭,告訴他回去睡覺。

  司然不敢違逆自己的父親,隻好離開了。而在司然走出了房間後,司慕珩打開了抽屜,拿出早已送到他手中的親子鑒定結果。

  司慕珩將那份文件放在了書桌上,久久思量,卻不曾開啟。

  正當司慕珩下定決心想要打開看時,司家響起了驚慌的喊叫聲。

  “來人啊!少奶奶自殺了!快來人!”

  司慕珩下意識地將人當成了安苒,飛快地衝出了房間,獨留那份文件散落在書桌上。

  “怎麽回事?”司慕珩冷著臉,朝著喊叫的人問道。

  那下人已然是嚇去了半魂,指著程怡馨的房間,張著嘴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司慕珩匆匆走了過去,只見到程怡馨倒在了床上,手邊掉落了一整瓶的安眠藥,床邊小櫃上留著一封寫好的遺書。

  司慕珩顧不得多想,匆忙將程怡馨抱起來,開車送到了醫院洗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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