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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六十六章 迂腐
  “是不是我最近太過忙碌,導致產生了錯覺,你母親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如晴皺緊眉頭,回想起剛才沈母對自己的反應,心中有種委屈的感覺。

  從小到大,她還沒受到過別人這樣的對待,主要是敢這麽對待她的人都被她給打了一頓,面對沈母,看在沈崖的份上她不能動手。

  “我母親她對你確實有點成見。”沈崖按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試圖用相對緩和的聲調來跟如晴解釋,“我母親她的脾氣就是這樣的,其實你做的不錯,她就是太執拗了一時看不慣罷了,平時她喜歡那種溫柔乖巧,知書達理的姑娘。”

  如晴一個都不沾邊。

  “長輩都喜歡那樣的姑娘,我倒是能夠理解,只是我不明白,她對我的意見怎麽這麽大?”如晴委屈道。

  沈母當著她的面嫌棄她的禮物,又故意用冷淡的態度刺她,豈不是要讓她當眾難堪?
  不是說世家最重視禮節麽,怎麽她竟然如此反常?
  如晴的委屈沈崖都看在眼裡,沈母的不滿他也看在眼裡,大致能夠猜的出來原因,若不是有安夏白對比,如晴倒也不會顯得太糟糕。

  沈崖顧忌著如晴的面子,不好直接說出原因,而是委婉道:“她喜歡乖巧溫柔的姑娘,你平時在她的面前多注意些就是了,少說點話,多包容些,日子久了,她肯定會對你改觀的。”

  建議提的不錯,可惜如晴揣著滿腹的委屈,不願意繼續與他配合:“不可能!”

  與此同時,沈母恰好從客廳中走出來,偷偷摸摸站在門口聽著外邊的人說話的聲音,聽到如晴那句不可能,她的心顫了顫。

  豎耳繼續偷聽,便聽得如晴說道:“我的性格脾氣就是如此,改不了了,能忍則忍,不能忍就當作不認識,以後大道通天各走一邊就是,憑什麽要我為難自己?”

  方才心中那絲愧疚,隨著如晴的話語消失無蹤,沈母心中愈發不滿。

  小姑娘家,還沒過門就有這種底氣,往後過門還了得,沈家還有安生日子過麽?
  眼看如晴怒火衝天的轉身往外跑去,沈母在沈崖準備跑出去追時拉住了他的手:“追什麽追,不許去!”

  沈崖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笑還是該哭:“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樣。”

  “還能怎麽樣,難不成我的眼睛還會騙我麽,你和那位盛姑娘,早點分開才好!”

  邊關戰事愈發吃緊,陸櫟估算說可能夜裡會有敵軍來襲,還真就有人來了,敵軍高舉火把,趁夜深人靜時分來襲,氣勢洶洶。

  萬幸的是將軍早做防備,糧倉營帳等要緊地方特意多派兵力把守,堅如壁壘,果然守住了攻勢。

  陸櫟就負責守衛糧倉,這處是敵軍夜襲的主要目標,將軍不放心讓其他人來駐守,特意調遣陸櫟過來,一並過來的,還有張小棟等人,說他們是軍營中的老人了,某些事情上應該比新兵清楚些,就派他們過來。

  起初聽說自己過來守糧倉,要被陸櫟指使時,張小棟是拒絕的。

  陷害不成反被打了幾十板子後,張小棟對陸櫟的恨意就刻進了骨頭裡,恨不能提刀把人給捅了,自然不願意屈居人下。

  “將軍,我還是跟著您吧!”張小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結果被將軍一巴掌拍在後腦杓上。

  “我知道你小子對陸櫟很不服氣,甚至還恨他,”李文峰把事情看得透徹,冷冷笑道,“此次派遣你過去,就是想讓你親眼看看他的能耐。”

  張小棟有些心動,卻還最嘴硬著說:“我看不見得,他投軍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能有什麽本事?”

  “你又沒見過,怎麽知道人家肯定不行?”將軍又是一巴掌呼上去,不由分說的下了決定,“你就跟著他去守糧倉,萬一有敵軍來犯,他的決策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你可以取而代之。”

  張小棟轉惱為笑,綠豆似的眼睛裡添了幾分笑意:“遵命!”

  張小棟帶著自己的兄弟們去跟陸櫟打了聲招呼,就自顧自去做分派好的事情,臨近午夜時,他們守著糧倉昏昏欲睡,紛紛開始質疑陸櫟的推斷:“你說他會不會想錯了,今天或許根本就不會有敵軍來偷襲,我們本來可以睡個安穩覺?”

  “我看不一定,敵軍沉寂已久,至今也沒見個動作,保不齊真的要動手。”張小棟說著,努力睜開試圖闔上的眼皮子,下意識往路利達方向看了一眼。

  後者站在昏黃燈光中,神情晦澀難明,看起來就像是在思念著某個人。

  張小棟見狀立即打起精神,心想他不困我也不能落後,猛然站起身。

  就在這時,營外黑漆漆的樹林中忽然亮起點點火光,隨即有箭矢破風而來,直奔營帳。

  “注意戒備!”陸櫟大喊了一聲。

  沾滿燃油的箭矢射到營帳上,營帳霎時被點燃,火光映亮每一位將士的臉,他們不約而同從昏昏欲睡中回過神來。

  沒想到陸櫟竟然真的說中了。

  張小棟擰緊眉頭,拔劍與衝過來的敵軍廝打起來。

  原本靜謐的營地,也因為廝打衝鋒聲化作一片煉獄,到處都是鮮血與屍體,陸櫟心中微沉,險險躲過一柄向自己刺來的長劍。

  誰能想到,地上躺著的屍體,其實在前一會兒還在跟自己說話?
  陸櫟收起多余的情緒,握緊長槍很快就投入戰爭中。

  因為他們早有準備,所以敵軍沒能討到好處,沒堅持多久就處在下風,他們以偷襲為主,本來就不戀戰,見狀調轉方向直接往樹林中跑去,試圖脫離戰場。

  眼看敵軍首領就要跑路,張小棟心中一急,踹開與自己廝打在一起的人就想去追,結果被抱住大腿,他猛然把人掀翻在地,不知道打哪兒摸出來一柄短刀就往張小棟胸口刺去,眼看張小棟小命就要不保,陸櫟眉頭一皺快步衝到敵軍身後。

  提槍一刺,那敵軍的身體就往邊上一歪,當場斷氣。

  陸櫟就了他一命,張小棟卻拉不下臉來感謝他,他站起身把自己的佩劍又握到手中,提議道:“剛才交手時我看領頭的人身上好像帶著一塊十分特殊的玉佩,看起來身份不凡,趁他受傷不能走遠,我們追上去吧,最好能夠把人生擒!”

  抓住了人,他就能跟將軍請功,屆時陸櫟在他面前,就再也硬氣不起來了!

  張小棟越想就越是心動,竟然不顧陸櫟的勸阻帶著追了上去,結果半路被早就埋伏好的敵軍打個正著,一隊人馬死傷慘重。

  最後還是陸櫟把帶人急忙趕上,把敵軍給打退,救下了他們。

  彼時張小棟身受重傷,已經神志不清了。

  “窮寇莫追。”陸櫟歎了口氣,把張小棟從地上扶起來,他原以為人死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口氣,當即就把人抱起直接軍醫的營帳。

  今夜一戰他們雖然早有防備,卻因為太過大意的緣故,死傷還是比預計的數目要多,軍營中的傷藥本來就不夠用,如今這麽以來更是難受,只能尋來草藥治療一般皮外傷。

  張小棟的傷勢很嚴重,有兩支羽箭刺穿他的肩膀,身上還有刀傷,導致他血流不止。

  陸櫟抱著他來到軍醫面前,讓他先看張小棟的傷勢,結果軍醫一看,歎息著搖頭,摸著自己的一撇小胡子道:“沒救了。”

  “大夫,您這是什麽意思?”醫者乾脆直接的態度讓陸櫟皺緊眉頭,神情頗為不悅,“他還有氣在。”

  張小棟的兄弟們跟了過來,聽見聲音,就差沒跪下讓大夫救人:“大夫您救救他吧。”

  “就算縫合傷口止血,日後他也活不下來。”軍醫無奈道,“軍中草藥本來也不多,這一戰打完之後傷員驟增,用得著傷藥的地方多得是,他的傷口處理起來麻煩得緊,與其就他一個人,還不如多救幾個。”

  見面前幾個人神情不悅,軍醫又補充道道:“主要是他的傷太嚴重了,日後肯定會紅腫發炎,軍中沒藥救他,他以後只會更痛苦。”

  “發炎?”陸櫟半低眼眸,忽然想起自己離開小城投軍時,安夏白往他手中塞的藥,她曾經說過,這藥用上,可以消炎,或許能派得上用場?
  總之,比白白放棄一個人的性命要好得多。

  陸櫟拉住軍醫的手,懇求道:“好歹是條命,大夫您就救救他,先處理他的傷口止血再說,至於藥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可是陸櫟看起來也不像是懂醫術的樣子,軍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還是選擇了點頭:“那好吧。”

  見他開始動手處理張小棟的傷勢,陸櫟拔腿狂奔,一路跑回自己的住處,在箱子裡找到自己也不願意用的藥粉。

  等到他回到軍醫營帳中時,張小棟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軍醫皺緊眉頭,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麽,見他走來,神情不悅道:“藥呢?”

  陸櫟把藥粉遞過去,軍醫拿起一看,一嗅,臉色登時變了:“你是不是在糊弄我,這包粉末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藥粉!”

  陸櫟預料到他的反應,聞言並不惱火,好脾氣的解釋道:“這藥粉是我哦家娘子的偏方,對傷口消炎很有用處,大夫不妨先用上,等軍中傷藥夠了,再換下來,若是這藥粉有不妥當處,由我自己承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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