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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四十五章 早有防備
  劉氏見到安夏白跟陸櫟就像是見了鬼,連著往後退了三步,臉色白得像是一張紙。

  “我突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想回去處理一下。”劉氏低低垂著頭,囁嚅著說道,”這不是怕繼續留在你們這裡會給你們帶來麻煩麽,我想給你們減少些壓力。”

  安夏白冷笑一聲道:“嫂子,你這話說得我可不愛聽,想讓我接濟的人是你,說家裡有事準備回去處理的人也是你,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真當我這兒是家旅館可以隨意出入不成?”

  劉氏想起櫃子裡面看到的小紙條,心中暗恨,拉住劉彩悅的手想跑,步子還沒邁開就被陸櫟攔了下來。

  她怕自己吃官司,直接往後一倒,坐在地上裝作呼吸不過來的樣子,揚聲道:“你幹什麽,沒看見我身子不舒服嗎,就算你心裡再恨我,也不能阻止我去醫館啊!你這是謀害人命!”

  戲想演就演,安夏白頗感佩服,配合著半蹙眉頭道:“嫂子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走動,我讓人去請大夫過來。”

  劉氏越是心急,她就越是不想讓她走,好不容易等到的一場好戲,怎能輕易放過!

  劉氏大喊大叫的聲音引來酒樓中其他人,他們紛紛探頭出來打量,但是看到劉氏與安夏白在說話,又把頭給縮了回去。

  這個時候周鶴冬也趕了過來,眼見爭執場景,先是一愣,疑惑道:“陸夫人,酒樓裡出什麽事情了?”

  劉彩悅聽見他的聲音,以為是看見了救星,求救似的目光凝望而去,周鶴冬的心都酥了一半,鼓起勇氣道:“如果這位夫人身體不舒服,我們還是不要把她硬扣在店裡吧,省的鬧出人命,不如把她送到醫館去?”

  難怪劉彩悅會挑他下手,書生的耳根子就是軟。

  安夏白輕輕按住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神情淡定道:“有些話,今天當著酒樓眾人的面,我們都說開吧。”

  早在劉彩悅來酒樓賣慘求收留的時候開始,安夏白就在注意她平時的舉動,發現她每天無所事事,不僅很少會幫酒樓中的人打下手,還時常去糾纏管理帳目的書生。她有好幾次趁著他們沒注意的時候去偷聽,竟然聽到書生把帳目盡數說明,就多留了個心眼。

  後來劉氏一並過來,她就猜測她們母女會偷錢跑路,故意準備了一張小紙條放在櫃子,今天一大清早進門就撞見劉氏與劉彩悅慌慌張張的模樣,安夏白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可能成功了。

  後邊的戲,還得要劉氏與劉彩悅留下才能繼續!

  “嫂子家裡最近不是困難嗎,我答應了收留嫂子跟表妹,就一定會做到,你們現在想走,不是打我的臉,故意讓我難堪麽。”

  安夏白一邊說著,一邊讓陸櫟去帳房察看櫃子,果然已經被人打開,她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劉氏還想裝病,坐在地上喊得更大聲了:“來人啊救命了!”

  “我好心好意想接濟嫂子一家,結果你們卻這麽對待我,真令人傷心。”安夏白低低垂著臉故作抹淚動作,哀聲道,“嫂子要錢,隻管問我拿就是,何必偷偷摸摸去騙帳房的鑰匙?”

  周鶴冬聞言一愣,連忙去翻自己抽屜裡的鑰匙,確實不見了,心也就冷了下來。

  “陸夫人,我當時不知道.”他擰緊眉頭,試圖向安夏白解釋。

  後者卻擺了擺手,讓他不用多說:“最近酒樓裡遭賊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我也不願意相信我的親戚手腳不乾淨,但是現在事情發生了,我不信也得有個懷疑,嫂子,你要是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就跟我一起去衙門走一趟吧,沈大人為人正直,肯定不會包庇任何人。”

  劉氏哪裡敢去,她確實想偷錢,一去衙門審問豈不是要露餡,當即躺倒在地,大聲哼哼道:“不行了我要死了,你們快送我去醫館!”

  圍觀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而安夏白早就料到她肯定不會輕易就范,冷笑一聲喚來如晴帶來的幾個保安:“嫂子,你要是不起來,就讓他們扛著你去?”

  劉氏抬眼看了一眼,臉色唰的一下慘白如紙。

  安夏白這小賤人看來是想玩真的,而且還打算拿著自己這點錯處不放,她可怎麽辦啊!

  還沒等她想出來辦法,安夏白就讓其中一個拉起劉氏:“反正酒樓離衙門不遠,嫂子你在路上盡管躺,你豁得出去,我也可以。”

  錯終究在她這邊,劉氏真的怕了,但是現在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安夏白讓陸櫟留在酒樓,自己則帶人押著劉氏與劉彩悅往衙門的方向去,其間劉彩悅一直不斷落淚,偶爾會說兩句都是一家人別把事情鬧得太大的話,都被安夏白給一一駁回去了:“你們偷拿帳房的銀兩,給我夫君張羅納妾的時候,可沒想過咱們是一家人。”

  他們來到衙門時,正好沈崖剛到地方,見狀神情微凜,很快就升堂審理。

  那劉氏低垂著頭跪在地上,大半輩子囂張跋扈的她哪裡見過這種陣仗,腿都被嚇軟了,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看沈崖。

  安夏白則淡定得多,把事情經過一一跟沈崖說了之後,沈崖驚堂木一拍,凜聲問道:”你們支開帳房,偷人家鑰匙去開櫃子的門偷錢,究竟是不是真的?”

  劉氏還能勉強保持鎮定,劉彩悅就不一樣了,畢竟她還只是個小姑娘,見此場景嚇得眼淚掉個不停,已然哭成了一個淚人。

  “確實有這麽回事,但是大人你不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點難聽麽,我們是一家人,拿點錢算什麽,”劉氏坦然承認,卻還想著偷換概念為自己狡辯,“她的錢就是我們家的錢,拿了又怎麽樣,我們養她養到這麽大,收點報酬不是應該的麽?”

  家務事最是難判,沈崖抿唇,目光轉而望向安夏白。

  安夏白神情依舊淡定:“嫂子,我覺得這件事情需要跟你澄清一下,酒樓根本不是我個人的資產,而是墨家的,墨思珉才是酒樓掌櫃。況且嫂子,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麽,如果你需要錢,可以直接跟我說,你這樣是偷竊,案情嚴重可是要坐牢的。”

  劉氏這回是真的慌了,連著說了好幾次不知道,還讓沈崖包含自己不要怪罪。

  “陸夫人說得沒錯,你們的行為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偷盜。”沈崖嚴肅道,“就算酒樓是陸夫人一個人開的,你不經過別人同意私自竊取財物也是不對的。”

  “我知道錯了,沈大人,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劉氏哭哭啼啼道,“我女兒還沒出嫁,我自己遭罪也就算了,她可不能被牽扯進來,不然以後怎麽嫁人啊,就算真嫁出去了,夫家的人怎麽看她?”

  “娘”劉彩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沈崖神情凝重,思索片刻後判了她一個偷竊罪,至於劉彩悅,看在她年紀還小的份上,沈崖只是讓她賠了一些錢。

  案子結了,公堂眾人散去之後,安夏白突然開口叫住了沈崖:“沈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沈崖心念一動,帶著她去了內院。

  安夏白不敢跟他多糾纏,開門見山問道:“沈大人似乎與周大人相熟,您知不知道他家中境況?”

  她怎麽會突然問起這件事情?沈崖心中雖有不解,但還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都跟她說清楚了,譬如周文生是贅婿,再譬如他家中夫人凶悍無比。

  情況正合她意,安夏白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箋,遞給沈崖:“沈大人能不能幫我個忙,把這封書信交給周夫人?”

  “恕我冒昧,信中內容是什麽?”沈崖攥著信問。

  “關於周大人最近幾日的所作所為,都是些實話,沈大人不用害怕,”安夏白笑眯眯道,“絕對不會誹謗就是。”

  周文生最近常常出入酒樓的事情沈崖略知一二,本來也想傳信給周夫人,卻總是因為公務繁忙而擱置,如今安夏白自己寫好了信,他也就少操一份心,笑笑道:“陸夫人放心,這封信我必定會送到周夫人的手上。”

  安夏白得到滿意的答案,就帶著自己的人回到酒樓,一進門便見周鶴冬迎了上來,神情慚愧道:“陸夫人,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你收拾東西做什麽?”安夏白一頭霧水問道。

  周鶴冬慚愧的低著頭,目光隻敢盯住自己的鞋尖:“我心中有愧。”

  原來安夏白帶著人離開酒樓之後,周鶴冬就一直很煎熬,他把事情串起來想明白後,覺得自己愧對安夏白,辜負了人家的信任,就想辭職離開。

  一番話聽得安夏白哭笑不得:“事情的責任不在你這裡,要怪就怪她們,你反省一下自己,往後吸取教訓就是了,這份工作,你還是能做下去的。”

  周鶴冬猛然抬頭,不敢相信安夏白竟然還願意留下自己:“多謝陸夫人!”

  安夏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聲道:“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算對我的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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