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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四十四章 前有狼狽後有鼠
  陸櫟倒是想消氣啊,但是他一想到周文生看安夏白的眼神,心就難受得很,恨不能手上有把刀去砍人,心情才會爽利些。

  他這一氣,直接從下午氣到了晚上,日落西山之後他們一起回家時,陸櫟甚至還保持距離不讓安夏白靠近自己,他們之間的反常被如晴看在眼中,不由得笑著打趣道:“你們這對小夫妻之間終於鬧矛盾了,真真是稀罕。”

  幸災樂禍的語氣讓墨思珉聽見了,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胡說什麽呢,他們鬧矛盾你有什麽好高興的。”

  “你沒聽說過麽,新婚夫妻之間的小大小鬧對感情非但不會影響感情,反倒能增進感情,否認古人怎麽會有床頭吵架床尾和這種說法?”如晴拍了拍墨思珉的肩膀,一同凝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笑嘻嘻道,“明天他們出現的時候,肯定跟平時一樣,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跟你打賭。”

  另一邊安夏白與陸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關系已經成為別人的賭約,兩個人回到家後,皆是一言不發,直到安夏白歎息著打破尷尬的氣氛:“夫君你還在生氣?”

  陸櫟冷冷一哼,轉頭瞧見她的神情,心頭怒意消散了些許:“我自然要生氣,早就跟你說過周文生他不是什麽好東西,不論怎樣最好不要跟他有過多往來,你硬是不聽,還想讓他幫你的忙,現在好了吧,給自己添堵弄了多少不自在。”

  安夏白也不想事情弄到這步田地,真要怪的話都怪她太輕敵,早知道周文生可以不要臉到敢在酒樓中佔她便宜的地步,她就應該把大門打開。

  “我這不是為了咱家的酒樓著想麽,怡仙樓的人這麽張狂,我要是不給自己找個靠山,以後拿什麽跟他們抗衡。”安夏白歎息著說道,“沈大人那邊不便打擾,墨大人又忙於公事不便插手,我也就只能求助周大人不是。”

  近期惡劣的競爭手段一直是安夏白的心病,陸櫟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他同樣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今天周大人被我給趕走了,日後必定不會再幫我們的忙,你打算怎麽辦?”

  能怎麽辦,自然是隨遇而安。

  事情看起來有點糟糕,安夏白卻還是能夠保持良好的心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了。”

  安夏白一邊說著,一邊湊近陸櫟,把自己往他身邊靠,明亮的眼眸笑盈盈的看著他:“夫君這是不生我的氣了?”

  他能怎麽生氣,見了安夏白的臉,他什麽脾氣都沒有了。

  “夫君,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了,”安夏白的眼眸倒映出他的臉,神情真摯道,“我的心中只有夫君一個人,任何能給別人的位置都空不出來。”

  安夏白溫軟的言語宛若一陣輕風,把陸櫟心中的慍怒都吹得無影無蹤:“夫人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他緊緊抱著安夏白,力道之大像是想把人揉進骨子裡,從此隻屬於他一個人,誰都不能覬覦。

  “夫人——”他喘著粗氣在她耳邊道,“我想。”

  滾燙的呼吸所過之處,肌膚就像是被火灼燒,安夏白雙頰飛紅:“夫君,我今天心情不好。”

  上次說太累,這次說心情不好,陸櫟低下頭,捏起自家夫人的下巴,挑高眉頭道:“夫人你逃避的借口未免也太過拙劣了,好歹也換個靠譜的?”

  “我身體不舒服。”安夏白靈機一動,為了演戲演得真實,指腹按上自己的太陽穴,半蹙眉頭道,“頭有點暈,肚子也有點疼。”

  陸櫟又氣又覺得好笑,她的拒絕就差沒用青墨在臉上直白的寫出來了:“好吧,夫人不願意,我就不勉強了。”

  安夏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就過關了,未免也太簡單了:“夫君?”

  “你不願意,我就不勉強你,”陸櫟低頭在她的臉頰上留下輕柔一吻,笑笑道,“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慢慢敞開心扉。”

  “多謝夫君。”安夏白心痛加速,臉頰愈發的紅了起來,作為回應,她踮起腳尖在陸櫟的臉上也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夫君你放心,該給你的一樣都不會少。”

  話說周文生被陸櫟斥責後惱羞成怒,找了個酒樓包廂恨恨罵了好一會兒,直到酒樓的老板李全勝找上門來,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眼前這位臉上長著疹子,而且還是個酒樓掌櫃,想必就是安夏白口中所說的幕後指使者吧。

  周文生微微眯起眼睛,隻覺得眼前陪著笑臉的這位遠遠比安夏白與陸櫟識相!

  自己看得起安息白是抬舉她,沒想到他們二人竟然如此不識好歹,非得要讓當眾讓他難堪,這等恥辱他要是不報回來,此生誓不為人!

  “你來見我有什麽是嗎?”周文生心情不好,不想跟李全勝假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起他的來意。

  李全勝倒也識趣,沒套近乎就說:“小人聽說墨家酒樓的人衝撞了周大人,特意過來看看,順便問問大人對墨家酒樓的態度。”

  還能有什麽態度,周文生沒好氣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不過本官覺得,你過來肯定不只是想問態度吧?”

  “大人真是火眼金睛,什麽事都瞞不過您。”李全勝笑著給周文生一頓誇讚,隻把人誇得飄飄然,才笑道:“小人想要對付墨家酒樓,但是憑借自己的力量恐怕不能與之抗衡,所以想跟大人您聯手把它搞垮。”

  墨家酒樓是墨奇岩唯一的女兒辦的,怎麽可能會輕易弄垮,整治整治還差不多。

  周文生略一思索,心道敵在明我在暗,事情要是真的敗露還有李全勝在前邊擋著呢,怎麽都算不到自己頭上來,便欣然應允。

  次日一大早,劉氏就帶著劉彩悅來到酒樓,她本來打算住到陸家,可惜的是安夏白看她不順眼不讓進門,再加上昨天背後議論被逮個正著,她根本就不敢去,只是到附近客棧住了一晚,第二天趁著酒樓還沒開張,人少的時候匆匆來了。

  她們母女二人昨夜在客棧商量了大半宿,好不容易制定好的計劃,打算在這個時候實施。

  劉氏給了劉彩悅一個眼神,後者立馬會意,直接往周鶴冬的方向走了過去,嬌滴滴道:“沒想到周小哥今天這麽早就來到酒樓了,還真是勤快。”

  周鶴冬根本不敢抬起眼睛看,視線緊緊盯著手中算盤珠子,心在胸腔裡砰砰砰的跳著:“昨天還有一些帳沒來得及算清楚,所以今天提前過來了。話說劉姑娘你今天怎麽也來得這麽早,我記得陸夫人根本就沒有給你安排活計?”

  劉彩悅來到酒樓後,名義上是幫忙,實際卻沒有做過什麽,整日遊手好閑看看這個瞧瞧那個,鮮少做事。

  礙於她與安夏白關系特殊,也沒人敢說什麽。

  “我今天醒得早,反正也沒什麽事,就提前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是我幫得上忙的。”劉彩悅一雙明眸倒映出周鶴冬的身影,嬌滴滴道,“我之前不是跟周小哥說過麽,以後叫我名字就好,不用喊劉姑娘,否則太疏遠了。”

  周鶴冬沒說話,神情不變,耳朵卻紅的像是沾了辣椒醬。

  就是這個時候,劉氏望向劉彩悅,腦袋往門口的方向轉了轉,後者會意,裝作弱柳迎風般輕輕咳嗽了兩聲,引起周鶴冬注意後,她就擺出一副搖搖欲墜的姿態,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上似的
  可把周鶴冬嚇了一跳,連忙從櫃台裡走出來,直接攙扶住她:“劉姑娘你怎麽了?”

  “還叫我劉姑娘?”劉彩悅嬌嗔一聲,溫軟的身子直往他懷中縮,“我的身子有點難受,周小哥你能不能把我扶到外邊去?”

  周鶴冬老實,她說什麽就信什麽,順從的把人往門口的反向扶去,一邊還關切的問:“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館看看?”

  劉彩悅半閉著眼睛,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虛弱的搖頭說自己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而另一邊,劉氏從櫃台的抽屜裡拿出帳房鑰匙,心潮澎湃的往帳房的方向走去。

  原來她們昨天晚上通宵的想出來的計劃,便是由劉彩悅去哄騙管帳的書生,把他引走後由劉氏潛入帳房偷銀子,劉氏一邊用鑰匙打開櫃子,一邊碎碎念道:“酒樓每天進帳的數目這麽大,櫃子裡肯定放著不少銀票,只要拿出來些,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劉氏打開櫃子大門,臉色因為興奮而漲紅,隨即又變成慘白的顏色。

  櫃子裡怎麽什麽東西都沒有?只有一張小紙條?

  劉氏撿起紙條一看,只見上邊白紙黑字寫著一句話:嫂子,銀子偷到了嗎?

  劉氏大驚失色,心知中計,連忙衝到門外拉起劉彩悅的手就要離開,可惜的是她大門都還沒走出去,就被堵個正著。

  一抬頭就看見安夏白含笑的面龐,笑盈盈道:“嫂子你這是想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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