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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醫女:相公我養你》第145章 沉默是金
  夏立想回答。

  預備出聲的一瞬間,腦海又迅速閃過幾絲片段,剛剛祁瑾煜說了什麽?青衣讓他遞醒酒湯?陸路會這麽好心?他絞盡腦汁把自己困在這兒不就是為了不讓她出去嗎,不行,她得提防著,眼前這個人可能根本不是祁瑾煜。

  可能陸路不是打算困住她,而是預備想用青衣的身份找她套話,察覺到她覺得不對勁後,又趕走沉香,換了張祁瑾煜的臉,再次打破她的顧慮。

  已經被人牽著鼻子走了這麽多回,這次夏立可千萬不能再上對方的當。

  她冷笑一聲,“又是三十又是初一,我怎麽以前沒發現你這麽會騙人呢?哦不,你的確會騙人,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說吧,你想問什麽。”

  祁瑾煜眉頭緊皺,不懂夏立說些什麽,“什麽?”

  “還裝傻充楞呢,我都已經發現你的目的知道你的身份了,裝什麽裝,你平常不是只要別人發現苗頭了就會直接自爆嗎,看來今天任務真的很嚴峻啊,都到這個份上了還嘴硬。”夏立冷哼一聲,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判斷。

  “看來你是真的醉糊塗了。”祁瑾煜搖搖頭,他把床邊的醒酒湯舉了起來打算喂夏立喝下,語氣帶些慍怒,“本來我以為青衣和沉香的話不過是誇大其詞,目前看來,你應該是有過之而不及。”

  “還裝?”她比對方還要生氣。

  她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 陸路還以為能夠從她口中探查出什麽消息嗎。

  “好,扮我師傅扮上癮了是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直接一手將醒酒湯奪過,“啪”地一聲摔碎在地上,夏立唇角一勾,伸出手來緩緩撫摸祁瑾煜臉龐,“你的確膽子也大,誰的臉不好,偏偏敢用祁瑾煜的臉,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用了我師傅臉的下場。”

  平時面對祁瑾煜她總不敢撩撥太過了頭,誰讓當著正主的面的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但現在眼前是陸路。

  夏立擔心自己惡心到祁瑾煜,難道還擔心自己惡心到陸路嗎?她大著膽子撲了上去,心想要按照尋常陸路的習慣,這下肯定演不下去了。

  然而就在她預備撲上的一刹那,祁瑾煜手腕一轉,直接反轉攻勢利用床上的被褥將她卷成了一團,束縛住她的手腳,面色浮現出尋常難以見到的羞赧,“你醉酒後簡直……不知羞恥!”

  被卷成一團的夏立透過祁瑾煜的臉色以及自己現如今被包成粽子似的模樣似乎也明白了什麽。

  陸路……好像沒有那麽厲害吧。

  不說面部表情都模擬的這麽惟妙惟肖,這身手為何也是同樣的乾淨利落,難道冒充一個人還能夠將人的伸手都盡數模擬過來嗎?

  不對啊……完蛋!這好像不是陸路,就是祁瑾煜本人啊!

  “師,師傅!”後知後覺的夏立開始結結巴巴的跟祁瑾煜解釋,“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師傅,你來的正好,你先聽我說,我沒有醉酒,我只是以為你不是你。”

  可惜她的話並沒有什麽說服力。

  或者說,她這番話下來,反倒更有坐實她喝醉酒的意思在,沒醉酒,又怎麽會以為“你不是你”呢?祁瑾煜又怎會相信。

  視線轉至地上那碗已經被打碎的醒酒湯,祁瑾煜沒有多說,只是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後道,“罷了,你先休息吧。”

  “別啊,師傅,你別走,你還沒聽我解釋清楚!”夏立看對方要走,手忙腳亂的從被褥裡頭滾出來,又急著去攔對方。

  走到門口才想起來,現在好像最重要的也不是將事情和祁瑾煜說清楚,而是找到陸路問清楚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要冒充自己的樣子來布置這一切。

  “師傅,還是算了,今天我想起我還有事,明天再和你解釋,我要出去一趟,再回!”趁著門被祁瑾煜打開,夏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衝出去。

  走兩步就被前者再次拽了回來。

  她速度再快,手腳再靈敏,終究抵不過祁瑾煜。

  “有事?有什麽事?這個樣子還想出去,你這不是有事,你這是沒事找事。”祁瑾煜Linux著對方的領子將她拖了回來。

  “我真有事!”夏立欲哭無淚,她發現醉酒這個標簽的威力可真是厲害,說什麽都沒有人信,“我要找陸路!”

  “陸路?”祁瑾煜疑惑不已,“你找他做什麽,你說你找誰都有可能,唯獨陸路不可能他,他是今日唯一沒有被你叫來的人,陸仁還替他解釋了說是他身體還未好全,需要繼續在外休養。”

  “師傅,不是這樣的,我還是那句話,我真的真的沒有醉酒,我要是醉酒了,絕對不是這個狀態!”夏立憤憤的伸出兩根手指頭來發誓,“這清風樓的事我完全不知情,我從除夕宴離開後就去找了安定世子武安,隨後又去了丐幫,無意間才發現這裡,然後莫名被安了一個醉酒的頭銜,我知道我現在說的話可能很難讓人接受,並且很難讓人理解,但我真的沒醉酒。”

  沒醉酒這三個字夏立今晚都不知道已經是說了多少遍了。

  但有一點卻讓她不得不承認,她現在這番辯駁以及自己耳裡聽來都覺得毫無說服之力的借口,實在聽著不像沒喝酒,外加她的確在除夕宴上酌了幾杯,又一路浸在這上下都是酒味的清風樓中,身上也的確有酒味在。

  硬著頭皮,她乾脆下了死招,“師傅,你如果實在不信我,你現在可以隨便問我什麽問題,要是我有一項沒有冷靜的回答出口,不用你出手,我自己把我自己關在剛剛那客房中可不可以!”

  可能是這番話的語氣太過堅定,眉頭緊皺的祁瑾煜不禁被說動,“罷了,那你現在這是什麽一個情況,你慢慢說。”

  “不能慢慢說,我這還急著去抓人!”語氣不免又變得急躁,但對面站著的好歹是祁瑾煜,深呼吸一口氣,夏立調整好心態以最快的語速道,“我長話短說好了。”

  她再一次搬上了自己的分析以及這兩個時辰自己到底幹了什麽,順便把青衣口中的除夕宴與初一之分都說了出來。

  “原來你說的時間是指這個。”祁瑾煜若有所思道。

  這也算是解決了他認為夏立最沒理智的一句話,“但……陸路為何要這麽做,他這樣對你的目的是什麽?”

  “我就是為了這個我現在才要去抓他啊!”

  “我和你一起去。”

  “行。”夏立迅速的點點頭,她現在不在意這個,她現在隻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找到陸路解決這令人頭疼的一切。

  等兩人來到下面,沉香和青衣都在下面,前者正不知道在為後者做些什麽,見到青衣時,青衣笑著對她們打打招呼,尤其是夏立,他道,“夏姑娘,你酒好些了嗎?”

  看到對方的一瞬間,夏立恨不得就上去拽住對方的領子逼問對方露出原形,只是祁瑾煜攔住了她,“不要太著急,他就是青衣本人,我感覺的到。”

  “不行,面對陸路絕對不能光憑感覺,什麽直覺第六感都是錯的。”夏立義正言辭道。

  她被對方騙了很多次了,懂得對的套路。

  與其自己私下揣測人究竟是真是假,不如直接一個箭步竄上去抓住對方問對方做什麽,就算這樣可能會出現像剛剛那樣認錯祁瑾煜的情況,然寧錯殺勿放過。

  “他真的不是,醒酒湯就是他給我的,你說你覺得他一開始以為他是有事才把你關在裡面,企圖關一個晚上,後頭又覺得他的那個是有事是想找你套話,但為何你不盤反向邏輯,萬一他真的就是打著第一個打算,但中間卻不小心出現了變故,所以轉而無奈選第一個第二個辦法都得放棄再想第三個。”

  “……師傅,我好像,有些聽不懂。”夏立誠懇道。

  “我的意思是,就像你突然出現,他不得不變成青衣一樣,為何就不可能是後頭青衣突然出現,他又不得不換成另外一個身份,以我判斷來看,面前的青衣真的只是青衣,你說陸路跟沉香說親自要端藥給你,那為何這碗藥又出現在了我手上。”

  答案只有一個。

  在他預備進來的時候,發現不知為什麽在他設想中應該這個時候“不在”的原青衣,突然回來了,他就不得隱藏起自己的身份,將拿著的醒酒湯給原青衣,只是沒想到中途又恰巧出現了一個祁瑾煜,所以這碗醒酒湯,乾脆就由原青衣給了祁瑾煜,再由祁瑾煜給夏立。

  夏立的情況也是如此。

  夏立她一開始的設想是覺得陸路真的很厲害,能夠完美的預知到每個人的下一步預備做什麽,但其實想一想,預知未來這種能力根本不現實,要把陸路所有能做的事可能性化,那只能說陸路有的不是預知未來的能力,而是完美變化隨機應變。

  他化成夏立的模樣把清風樓煞有其事的布置了起來,後又借口醉酒上樓休息,難道真的是算準了夏立今天會回來嗎?他不過就是比其他人先發現了夏立,所以趁著對方還沒過來趕緊上樓然後順便轉移青衣的身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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