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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日記:惡魔少爺請安分》第56章:醉酒的慕南2
  “其實我怕的是虛無縹緲的真鬼,老爸扮演的假鬼根本嚇不了我。今天在西區看到的,應該是個真鬼”慕南縮縮脖子,腦袋枕著軟綿綿的枕頭,繼續道。

  “現在又碰上這事兒,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我不該這麽軟弱的。”

  “我老爸還以為我不怕鬼了,真對不起他。如果時間能重來,我寧願被鬼嚇死,也想重新再看一眼他”

  慕南安安靜靜說著,顧煜澤默默聽著,在月光如水的夜裡,那細細軟軟的聲音是緩緩流淌的山泉清冽,徐徐流淌在兩人之間。

  最後慕南又打了個酒嗝,在紅酒氤氳裡迷迷糊糊睡著了,顧煜澤看著裹在淡藍色被子裡的人兒,半垂著腦袋,只能看見簌簌晃動的睫毛,耳邊幾縷被壓住的發絲兒。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慕南熟睡的模樣,沒有平日裡囂張跋扈、我行我素的驕傲模樣,沒有狡黠陽光的側臉,她眉頭是完全舒展的,瓊鼻是微微隨著呼吸晃動的,粉紅唇角微張開小口兒,偶爾夢囈兩句,像個沒心沒肺的小孩子。

  她睡覺的樣子,真挺好看,顧煜澤想。以後整這小奴隸,還是稍微注意下界限。

  他看她睡覺,看了許久許久,久到幾乎忘記了睡眠。慕南睡得安穩,她覺得自己的天空有巨大的守護神,給她以無窮無盡的安全感。

  燈關了,床頭壁燈光暗暗,青空宅靜謐美好,天空難得一輪皎潔月亮,遠遠落在撫岸的海水裡,海天一色靜謐地仿佛全世界停止了呼吸。

  漸漸地,顧煜澤也陷入沉睡。

  不過,他忽略了慕南的本性,也忘記了那瓶紅酒的度數。

  “臥槽,鬼啊!”

  伴隨著窸窸窣窣密密麻麻的聲音,似乎又重物墜地的悶哼,以及低低嗚咽的喘氣。

  顧煜澤猛地從夢裡驚醒,俊眉冷厲,死死瞪著撲到薄被上的某隻:“本少給你膽子了?能施舍你半平米地板睡已經是極限,你還想爬上本少的床?”

  是的,慕南裹著被子從軟塌上直接砸到顧煜澤高貴的“龍床”,壁燈微微亮,襯托地慕南那張臉明暗不定很詭異,如果不是高傲的信念在支持顧煜澤的意志,他一定會以為這小子被鬼附身。

  顧煜澤無語片刻,手施力,試圖掀開被子把這小奴隸給踢下去,誰知慕南一把放開裹著身板的被子,手腳抓上去、八爪魚似黏上顧煜澤的天鵝絨黑被,怎麽都掙不脫。

  “我剛才做噩夢了無臉鬼.朝我撲過來.”慕南怏不噥嘰嘟囔著,她現在腦子昏昏沉沉,剛睡著就有那隻無臉鬼來拜訪親戚,慕南白天驚鴻一嚇,晚上腦子直接變傻,連帶看顧煜澤都像兩隻翅膀撲閃撲閃的天使,待在他身邊才有安全感。

  顧煜澤陰測測看著慕南直接把腦袋埋在他胸前的被子上,只能看見個亂糟糟的後腦杓,活似受驚的小狐狸在往地洞裡鑽。其實他很清楚,這哪裡是受驚,分明是——發瘋。

  “下去!”

  “不成,那隻鬼夢裡要來找我,身邊沒人我怕!我就抱著你的被子,你安心睡就成,就當我是隻貓行不?”慕南酸著眼睛哇哇大叫,死死抓住自己最後一個救命稻草。顧煜澤和無臉鬼相比最大的優點脫穎而出,他至少是個活生生的人,比虛無縹緲的惡鬼種族更優。

  顧煜澤:“...”

  這些年能在顧煜澤床上張牙舞爪的人,終於生了出來。他直接伸手,從床頭取出手機,撥通內線吩咐:“是我,馬上派兩個特衛到我房裡,帶上手銬、繩索電擊棒——”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慕南的爪子蠻力扯走,以一個非常圓潤的弧度砸到玻璃牆角落,發出碰的尖銳撞擊聲。

  顧煜澤這下是徹底怒了,半夜房裡闖來個酒鬼不說,這小子居然還想佔據床榻,是不是接下來還要他陪著睡?他堂堂SE繼承人、暗中無數勢力的擁有者,居然對付不了一個醉酒的小奴隸?
  一股極大力道爆發,顧煜澤直接從床上起來,直接將嗚咽抗議的慕南裹在被子裡,再一踢,慕南啪地順著被子砸到地板上。

  半秒後,慕南從被子裡鑽出來,暈乎乎瞅著顧煜澤。腦子裡因為酒精的催眠,愈發神志不清,腦門一熱直接撲了過去,又是踢、又是抓、又是咬。

  顧煜澤冷不防慕南還有這招,一個不慎,又被壓下。

  於是,某年有月某深夜,顧煜澤和慕南在床上展開一場高手間的對決,兩人都是有身手的人,打起來一時間不分你我,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

  窗外啾啾鳥鳴聲,一縷刺目的陽光從窗簾漏縫裡鑽了進來,將屋內凌亂不堪的場景照耀地愈發清晰。

  慕南咕噥一聲,迷迷糊糊揉著生疼的太陽穴,意識慢慢往腦海裡回。

  睫毛簌簌動了動,慢慢睜開眼,一雙清澈的眼睛露了出來。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四下晃了晃——這誰屋子?垃圾場?
  腦袋斜了個方向,赫然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那人黝黑深邃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看著她,邪氣十足,冷氣幽怨,黑色瞳仁微笑地寫滿了“慕南的一百零八種”死法。 
  慕南頗為了解顧煜澤的人品,這位惡魔寒著臉的時候威力無窮,笑起來的時候就是“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笑面虎這個詞兒估計都是為他量身定做。

  慕南愣了,半響後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指尖戳著顧煜澤怒罵:“你你你、你為什麽在我床上!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主人就能隨便進我的房間,人權呢?法律呢?顧煜澤,你要再這樣信不信我...”

  慕南突然不說話了,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的床沒有柔軟貴族范兒、自己的臥室也不是二百七十度折射陽光的玻璃牆、更別說這無處不在透著低調奢華的男性氣息,連呼吸都是燃燒美元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瞄了眼自己身上保守的花睡衣,雖然有點凌亂,不過扣子完好、下面那啥也完全沒走位。抬頭,再瞅瞅慵懶半坐在床頭的人,相比於慕南的衣冠完整,顧煜澤這身銀色睡衣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蠶絲都脫線了...

  地上倒了一大片的收藏品、文件紛飛;天花板的燈不知怎麽地碎了個邊角,玻璃牆上居然有黑乎乎的印兒,半截兒床單吊在床沿,正幸災樂禍嘲諷慕南即將面臨的悲慘命運。

  慕南悻悻撓著頭髮,退後幾步,兩隻手不安地攪在一起,乾癟地開口:“那啥,少爺,昨晚我為了壯膽喝了點酒——那啥酒後就亂事兒了,請見諒。”

  見諒?顧煜澤忽的失聲冷笑,昨夜某人發起酒瘋來,差點把他臥室給拆了,更離奇的是,這小子拆到一半居然就腦袋一歪,抓住他胳膊就往床上倒——睡著了。

  以至於特衛慌慌張張跑進來,看到的就是慕南助理摟著少爺胳膊“甜甜蜜蜜”睡眠的景象。倆特衛面面相覷,原來少爺讓他們帶工具來,不是抓賊,而是...嗯,特衛對少爺深表理解,不約而同將手銬、繩索和電擊棒擱在邊上,轉身,出門的時候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顧煜澤:...

  無奈,顧煜澤終於明白蒼白無力的意義,側頭瞄了眼少年安靜美好的睡顏,她睡著的時候純真地像個嬰兒,毫無雜質,顧煜澤惱恨自己該死地又心軟了。

  隻得任憑慕南黏在自己胳膊上,這一番打鬥下來兩人皆是疲乏,居然就和諧地睡到了陽光燦爛的大中午。

  不過,惡魔並不打算放過小狐狸,顧煜澤以絕對主人的姿態靠在床頭,勾唇冷笑:“你知道昨晚,本少損失了多少?”

  慕南眨巴眼睛,伸出一隻白皙手指頭,澀生生問:“一個億?”

  “你腳下踩的那副叢林油畫,歐洲中世紀流傳,市場估價十億。”

  慕南低頭,自己光溜溜的腳丫子踩在了油畫人物的臉上,頓時覺得仿佛踩到了黃金做的翔,忙不跌跳躍著攢開。

  “本少的文件、珍藏、臥室構件若乾,以及精神損失費,你能賠?”

  別說賠了,就是把慕南裡裡外外順帶前世今生賣個千百次,零頭都不一定付得起。貧富差距的鴻溝,需要無數個慕南跳下去填滿。

  慕南悠悠癟嘴,嘟囔反駁:“這事兒也不能怨我,如果不是你讓我去抓鬼,我能被嚇得迷失了心智?如果我沒迷失心智,哪裡會往你這狼窩裡鑽、毀你的東西?歸根究底,還是怨你。”

  顧煜澤已經從破爛的床上走了下來,一步步靠近瑟縮的慕南,他本來就長得高,加上慕南現在心理佔據弱勢地位,慕南更覺得那人鋪天蓋地的身影幾乎要把她的小脖子窒息。

  碰地一聲,慕南被逼到了玻璃牆角落,顧煜澤惡魔臉孔高高在上。

  慕南準備從左邊逃,一隻長臂扣在左邊牆上;慕南準備從右邊逃,一隻長臂扣在右邊牆上,顧煜澤將她纖瘦的身板兒扣在牆角,一縷清澈陽光滲透進來,將他唇角惡劣的笑容勾勒得純然天成,不羈於邪氣並存,好像一隻即將啃食狐狸的惡魔。

  “怨我?”顧煜澤冷笑,看慕南美目滴溜溜轉軲轆,“如果不是本少慈悲,你現在早就是聖華海邊喂海鷗的浮屍了,是沿海荒山深處的腐屍,再或者是特衛場的狗糧。”

  這話並不誇張,顧煜澤對付不聽話的人,自有一套體系。他是世界SE國際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他的狠,有時候藏得很深,不張揚,一旦藏匿的狠辣迸發出來,生與死就會在他眼眸裡留下淺淡的冷漠。

  可是,慕南不怕。

  她老爸說過,一切反動.勢力都是紙老虎。

  顧煜澤的聲音平靜地刺骨,薄薄的氣息似乎在撓癢癢似落在毛孔上。她僅僅假裝抖抖胳膊表示害怕,隨即笑嘻嘻地問:“我懂,上流社會沒一套生存法則,你也不會讓這麽多人敬畏。不過現在問題是——少爺,您能別用這樣的動作對我嗎?壁咚這玩意兒,怎麽看都像是情侶玩的調情把戲,用在怎們之間不適合。”

  她話一出口,原本緊張的氛圍頓時變了色。

  顧煜澤嘴角忍不住抽搐,看慕南故作尷尬的小樣兒,他原本想要挫挫這小子的銳氣,結果反倒把她的本性給放出來了。

  “別岔開話題,小奴隸,”顧煜澤幽幽開口,“這次,絕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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