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否則他們會擔心的。”雖然周家的人不怎麽待見她,但是她畢竟是周家的女兒,相信周律會派人找她的。
“哦,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帶你離開的時候製造了你被人擄走的假象。估計現在已經鬧到京府尹那裡去了。”禦亦安似笑非笑的看著即將離開的周安之:“你現在平安無事的從這裡回去估計就坐實了邪物的罪名。”
“禦亦安你卑鄙!”周安之怒氣衝衝的衝禦亦安吼道:“我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卑鄙小人!”
“好心當作驢肝肺,我幫了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罵我。”禦亦安故作憂傷的按著胸口。
周安之深吸一口氣,她怕她一時忍不住將這男人暴打一頓。禦亦安見她被自己氣得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著,挑挑眉:“好了,我們說正事。”
“哼!”周安之別過臉去,她才不相信這個男人有什麽正事要和自己談的呢!要談估計都是要如何欺負自己吧!也不知道為什麽,周安之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讓人看不懂更是捉摸不透,她有時候也在想自己拉他進自己的營帳到底對不對。
“先別生氣,我做這一些都是為你好,你想你一直呆在周府我找你商量事情也不方便,並且你現在沒有自身保護自身的能力,以後怎麽可能參加進皇子爭儲裡面去。”
周安之杏眼微眯,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誰說我要幫你爭儲的?”
禦亦安淡笑不語,那眼神似乎能將她心思看穿似的,周安之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很危險。
“上了賊船還有下去的可能?”禦亦安笑得特別燦爛,可是看進周安之的眼裡確實毛骨悚然。
周安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要是我偏要下船呢?”
“那就只有……”禦亦安鳳目越來越凌冽,臉色也陰沉得可怕,最後緩緩的突出了一個字:“死!”
周安之像是雷劈了一樣站在原地,這男人不是看似危險,而是真真實實的危險。禦亦安看著周安之的臉色唇角微揚:“你考慮得怎麽樣?”
“你個人即霸道,又無理。想讓我對你忠心,那你就要拿出點本事來。這個時候說這些威脅的話,有什麽意義呢?”周安之不畏懼那是假的,從他的臉色來看,他已經有些生氣了,要是真的把他惹急了,說不定真的要血濺當場,她的小命可珍貴了,好不容易再來一世,總不能就這樣什麽都沒做,就白白的丟了性命吧!
禦亦安唇角微揚的幅度越來越大:“本殿下就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不會選擇那麽白癡答案。”
周安之別過臉去,想跟他多說話,這個人,自己在他面前說一句錯一句,最好不說話為好,免得又惹他生氣了。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派人送你離開京城。”禦亦安得到滿意的答覆起身離開。
周安之見她離開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寒冰床上。也不知道這一離開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了。周安之雖然不喜歡周府裡的那些人,但是還是有幾個人關心她的,她又不是無情之物。怎麽舍得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呢!周安之歎口氣,她知道禦亦安既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他就不會,讓自己再回去了。那麽,只有等回來後再相見吧!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報前世之仇了。
這一天,周安之過得十分疲憊,不知不覺,這條路到底是通往哪裡又在寒冰床上睡著了。連雲起給她送晚膳她都沒有起來吃。
次日,陽光明媚,周安之被一陣搖晃驚醒。探著頭頂上的青色的帷帳先是一愣,隨後感覺越來越顛簸,周安之眉頭下意識地皺緊,她什麽時候上的馬車呢?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周安之緩緩起身坐直,掀開車簾,看著熟悉的風景離自己越來越遠。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即將離開京城。周安之放下你車簾,開始沉思回憶,這條路到底是通往哪裡?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不知想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熟悉的風景,周安之終於想起來了這裡是翠雲山山頂。可是周安之疑惑的是,禦亦安為什麽要送她來這裡?
“咳!”周安之回過頭看向聲源處,一個白一個白胡子老頭正摸著胡子,一年正色的看著她。
周安之皺了皺眉,疑惑地看著白胡子老頭。:“老爺爺,我們認識嗎?”
“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是路人,既然來了說明我們很有緣,自然就會相識。”
“原來老爺爺還喜歡打啞謎呀!”周安之叫著看著白胡子老頭:“他是讓你來教我,如何在危機的時候,保護自己的吧!”
“哈哈!”白胡子老頭笑呵呵的說道:“禦亦安那小子是皇子那又如何!也不過是我的徒弟罷了,如今小丫頭是我徒弟送給我的禮物,我自然收了。更何況是這樣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呢!”
周安之黑著臉瞪著老頭:“我什麽時候成了他給你的禮物了?他讓我來這裡,說是能學到能保護自身的能力的,如果你不是那我隻好另尋他人了。”
“我藥閆無論是下毒還是解毒,還是武功都是上上乘,你跟著這樣的我,還害怕學不到保護自身的能力?”藥閆摸摸白白的長胡子,笑眯眯的看著周安之:“你這禮物著實有趣,看來接下來的幾個月,老頭我不會無聊了。”
“幾個月?”周安之疑惑地看著藥閆:“聽說武功要從小打基礎,你幾個月就能教好我?”
“學不好那是你笨!”藥閆嫌棄地看了她一眼:“當年禦亦安隻學了半年時間就被我趕走了,你基礎不好,多學幾個月不就成了。”
“……”周安之極其無語的看著藥閆,有這樣當師傅的嗎?教半年就把自己徒弟趕走了,還好禦亦安聰明,要是愚笨的話,可能連個屁都學不到。像自己這種愚笨的人,從來沒有基礎的人,估計十年都學不會什麽吧,這老頭會不會太吹牛了些?
藥閆傲嬌的看著周安之:“學武功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自然是不行的,不過你可以學醫,要是你的醫術達到一個新的境界,那麽後果也是很可觀的。”
周安之眼睛一亮:“對呀!我要是打不過他,我還可以就要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