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侍衛隊長原本冰冷的臉開始破裂了。小侍衛匆匆跑到侍衛隊長身邊報到的這件事情就在這時候也同樣報到了周律面前。周律只是皺了皺眉,擺擺手隻當是開玩笑。
“老爺,你不去看看?”周福有些擔心的問道,以前他覺得大小姐囂張跋扈可是最近段時間他才發現其實大小姐並不是故意要囂張跋扈的而是這當父母的根本就不在意她,所以做為一個孩子的大小姐想用另一種辦法來引起父母以及長輩們的注意,沒想到……唉!大小姐命不好,誰讓她是個女兒呢?要是是一個男孩估計老也就不會這樣不理不問了。
“這樣的話你也信?”周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周福:“周府雖然不是什麽銅牆鐵壁但是也不至於有人敢大白天的跑來殺人,並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可是大小姐不見了,房間裡還有血是怎麽回事?”周福雖然知道周府裡面的侍衛的能力,但是那只是防禦小賊,要是真的遇見什麽殺人狂魔或者是功夫高強的人,那一個小小周府怎能抵抗得了。
“估計又在耍什麽花招吧!算了先別管她,我們先談談最近段時間的安排吧!”周律讓周福說安排完全將小桃忘記在門外,護衛隊長匆匆跑來見小桃在這裡先是皺了皺眉:“老爺,屬下又要事稟報!”
“進來。”
周律和周福討論到一半就被人打斷了心情極為不好,但是一看見是護衛隊長時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什麽事?”
“小姐被人擄走了。”
周律眉頭緊皺剛想罵人就聽見侍衛隊長解釋道:“小姐房間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但是靜兒卻被點了穴道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看她的樣子已經坐了很久很久了。而小姐房間裡面的血跡顯然是小姐掙扎所致,並不是一團而是雜亂無章,當時小姐似乎躲避過對方的攻擊,對了我們在小姐房間裡還發現了這個。”侍衛隊長將一顆玉扣遞給周律:“這顆玉扣就掉在血水中,被染了血都快看不清了,還好眼尖看見了這麽重要的物證。”
周律接過玉扣對著太陽的陽光掃了一眼,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是哪兒來的?”周律冷冷的盯著侍衛隊長。
侍衛隊長皺了皺眉不卑不亢的應道:“這是在一灘血裡面發現的。”
“誰讓你們去安之的房間的?”周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小桃剛來匯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這侍衛隊長就來了,就算他知道得快也沒有這麽快啊!
“老夫人派我去小姐那裡找邪物的。可是還沒有開始找,就……”
“啪!”周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幾乎咬牙切齒的問道:“邪物?什麽邪物?”
護衛隊長深吸一口氣,那是禁術就算知道都不能說,要是說出來很有可能會引起殺身之禍的。周律見侍衛隊長有些難以開口銳利的目光在他臉上掃視一圈,冷冷的說道:“派人到京兆尹那裡去報大小姐被害一案。”
老夫人威嚴的坐在上首,臉色沉重得可怕,她相信她的眼光沒有問題,就算以前周安之囂張跋扈,不懂規矩但是現在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就像上一回的毒草事件一樣,本不是那丫頭做的,可是連自己母親都不怎麽相信她,老夫人覺得那丫頭也怪可憐的,那麽小的年紀就要忍受母親不愛的痛苦。老夫人越想越覺得自己虧欠她的太多:“你林嬤嬤,去看看那丫頭怎麽還沒有過來。”
“老奴這就去。”林嬤嬤見老夫人臉色不好心裡也開始為周安之擔心了,要是今天這件事情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那麽等待大小姐的恐怕是逐出周家祖籍了。林嬤嬤著實為周安之捏了一把汗。
“哎喲~”林嬤嬤一走神,一不小心就被跑得匆匆忙忙的一個小丫鬟給撞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這一撞還將腳給扭著了。
“呀!對不起啊!對不起!”小丫鬟一臉歉意的扶起林嬤嬤:“我扶你去前面的亭子裡坐坐吧!讓後我去請大夫。”
林嬤嬤忙擺擺手,忍痛問道:“你方才是從馨院方向來的?”
“是的。”小丫頭毫不避諱的點點頭:“我是馨院的三等丫鬟,平日裡很少在小姐身邊陪著所以今兒得了空想出去玩會兒,可是還沒有等我離開院子裡就湧來了一群侍衛,似乎在查什麽東西,不過沒過多久就聽到去查東西的人回來說小姐出事了。”
“什麽?”林嬤嬤推開小丫頭,瞪大老眼一臉嚴肅的問道:“大小姐怎麽了?”
“這……具體怎麽了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大小姐無緣無故失蹤了。”
林嬤嬤深吸一口氣:“在裡面沒有找到其它東西?”
小丫頭搖搖頭,以為林嬤嬤在擔心周安之的生死,安慰道:“護衛隊長得知這個消息後就去稟報老爺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再說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大小姐這一回也能逢凶化吉的回來。”
林嬤嬤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送我回福安院吧!”
小丫頭眼睛一亮:“我剛好要去福安院給老夫人報信呢!雖然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麽好事,但是這麽大的事情還是要驚動老夫人才行。”
林嬤嬤點點頭,心裡找已經跟著小丫頭的話飄到九霄雲外去了。不知道老夫人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麽樣。
周府亂做了一團,而當事人卻毫無知覺的躺在一塊冰床上。
“醒了!”一道空谷的聲音傳入周安之耳裡,原本不想睜開眼睛的周安之不得已睜開了眼睛。一睜開迅速又閉上了。
“少主,她是不是傻子啊?”周安之感覺有人向她靠近,而且速度非常慢。原本被太陽光刺得不敢睜開的眼睛“唰”的一下彈開了。
“是你!”看著眼前這個好久不見的故人,周安之皺了皺眉:“你劫持我做什麽?”
“為了然你過得更自由,我給你安排好了一切。”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周安之滿腦子問號,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可是她偏偏要去惹他,現在好了惹禍上身。
“本殿下已經給你製造好了假死狀態,待會兒雲落給你做好人皮,面具你就可以隨便走動了。”
“禦亦安你有病吧!我什麽時候說了我要隱姓埋名了?”周安之沒好氣的從冰床上下來,搓了搓手臂:“現在才四月份,你居然就將我送到這冰床上來,你是想凍死我吧!”
禦亦安直接扔給她一個白眼:“這可是有助於身心健康的寒冰床,你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