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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娘子:夫君你別裝了》第169章 我怎麽可能容許他們傷害到她
  他氣哼哼地衝進房間裡,外面的宋菱月卻是一頭霧水,不知祁墨為什麽會這麽生氣。

  “祁墨,你到底怎麽回事兒啊!別胡鬧了!”宋菱月真是被祁墨給打敗了,又不想看到祁墨氣呼呼就這麽回去睡覺。

  沒想到她這一句別胡鬧了,卻好像點燃了祁墨的雷區:“胡鬧?!你覺得我對你的關心在乎都是無理取鬧是嗎?”

  祁墨豁然轉身,宋菱月第一次發現祁墨的臉色是那麽的鐵青,似乎已經在暴怒的邊緣遊走了,他喘著粗氣:“好,一切都是我的在自作多情好了!你不稀罕我的關心在乎,那好吧,我要再關心你在乎你,我就是笨蛋白癡,行了吧!”

  在說完這句話,祁墨猛地當著宋菱月的面,狠狠地摔上了門。

  那一聲劇烈的關門聲還在宋菱月的耳邊回響,震得宋菱月耳朵都發麻了。

  “神經病,莫名其妙!”宋菱月故意大聲說了這麽一句,然後也不管痦子裡面的祁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宋菱月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越想越覺得生氣,正想要今天破例一次直接倒在床上就睡,卻意外發現了屏風後面裝滿了溫水的浴桶,那水溫此時還是熱的,甚至稍微有點燙手。

  想來是祁墨或者柳良想到她回來肯定會洗澡,所以特地提早幫她準備了洗澡水吧。

  “還算有良心,知道幫我準備洗澡水。”宋菱月撇撇嘴,“不過能這麽細心幫我準備洗澡水的,肯定只有柳良,就祁墨那家夥,才不會這麽細心體貼呢!”

  宋菱月嘴裡哼唧著,脫掉外面髒了的外衣,隨手扔進床邊的籃筐裡,那是她專門準備的髒衣籃,一共準備了兩個,一個鋪著白布,一個鋪著藍底白花的花布。

  鋪了白布的那個籃子是專門用來裝淺色的衣物的,而藍色花布的那個則是裝深色的。

  這是宋菱月在現代時就有的習慣,也讓祁墨他們也這麽做了,這樣每次開始洗衣服時就不需要再特意去區分了。

  將疲憊的身軀徹底浸入到溫熱的洗澡水裡,一天的疲乏好像在此刻全部都被洗去了一樣。

  宋菱月拿起絲瓜瓤搓洗著身子,把一身的灰塵全部洗掉,一邊洗澡腦海裡卻還忍不住想到剛剛祁墨管束她是哪理直氣壯的神情,越想越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現在就爬起來再更祁墨理論一番才好。

  泡的差不多了,宋菱月擦幹了身子,慢慢換上了乾淨的衣裳,換到一半,宋菱月忽然靈光一閃:
  “不對啊!我是醫館的老板,祁墨是我的員工,他憑什麽管我啊!我作為老板連去哪兒的自有都沒有了?祁墨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

  宋菱月憤憤不平地躺在床上烙煎餅,直到打了三更天的梆子,才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一整天祁墨都故意不跟宋菱月說話,也不跟宋菱月搭腔,拿宋菱月當空氣。

  宋菱月和祁墨之間氣氛微妙,不只是李嬸和柳良,就連香菱跟宋言之都看出來了。

  “師父。”香菱拿過甘草細細地開始研磨,偷眼瞧一旁一言不發正在整理藥材的祁墨,“你是不是跟祁大哥吵架了啊?今天一天你們誰都不理誰。”

  香菱狐疑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打轉。

  宋菱月伸了個懶腰,故意裝作漫不經心地開口:“吵架?我可沒心情跟誰吵架,我每天可都要忙死了。香菱,這個牛黃和三七還需要重新研磨一下,顆粒還太粗大了。”

  “好的,師父。”香菱接過藥包,打開一看,裡面的牛黃和三七早就研磨過了,還是之前宋菱月自己研磨的那一包,“師父,你拿錯了吧,這一包三七和牛黃您不是已經研磨過了嗎?”

  宋菱月伸頭一看,果然是已經研磨過了,忙又拿了一包甘草交給香菱。

  香菱頓時哭笑不得:“師父,這不是剛剛香菱交給你的那一包嗎?怎麽又還給香菱了?”

  “啊?是嗎?我沒注意。”翻了翻手邊還沒來得及研磨的草藥,忽然只見就沒有了興致,“香菱,你自己找找看吧,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今天就早點關門休息吧。”

  “哎,知道了,那師父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收拾。”香菱歡快的應了,手腳麻利的開始收拾櫃台上散落的藥材。

  柳良整理好了帳簿撞了撞祁墨的胳膊,“主子,你和菱月姑娘到底怎麽了?你們這一天話也不說一句。你沒發覺李嬸他們看你們的視線都奇奇怪怪的嗎?”

  “有什麽可奇怪的,我想理誰我不想理誰,還不能選嗎?”想到昨天晚上宋菱月那個滿臉無所謂的態度,祁墨就氣不打一處來。

  “主子,你該不是因為屬下發現菱月姑娘和冀北王府有聯系才會對菱月姑娘這麽生氣的吧?”柳良試探著,試圖從祁墨的眼神裡看出來什麽。

  祁墨想也沒想躲開了柳良的視線,目光遊移:“你想多了,沒有的事兒。她本來就列在我的懷疑名單上,如今不過是更加確定罷了。”

  “既然主子已經認定了菱月姑娘就是冀北王安插的眼線,為何還要留在這裡?”柳良裝作看不出祁墨的口是心非,故意開口。

  “我想知道她到底在跟冀北王密謀什麽。再說了,皇兄需要我留在這裡監視冀北王。”祁墨像是在跟柳良解釋,更多的其實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留下的理由。

  柳良微微一笑,只是笑容裡透著別有深意的味道:“主子對聖上果然是一片忠心,聖上若是知道主子這般掛念著聖上的安慰,肯定會很感動的。”

  柳良說的越是真誠,祁墨就越是覺得不自在。他到底是不是為了保護皇兄的安全才非要留在宋菱月的身邊,只有他自己的心最清楚。

  “最近林峰可還有傳來什麽消息嗎?”祁墨壓低了聲線問。

  柳良輕輕搖頭:“林公子那邊暫時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許是因為……菱月姑娘。”

  祁墨眉間一聳。

  “公子難道沒發現嗎?菱月姑娘自從剖腹取子的傳聞被傳揚出去之後,幾乎全冀州府的人都認為菱月姑娘是在世華佗。因為菱月姑娘一人,大大影響了通才藥鋪的效益。

  我想冀北王那邊遲遲沒有動作,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通才藥鋪已經沒有以前那麽的能賺錢了。不過,長期以往,屬下擔心冀北王又會秘密收購其他的產業,為他謀反創造有利的先決條件。”

  “嗯,你的擔心很有道理。”祁墨讚許的點點頭,“通知林峰最近要密切關注冀北王的動向,要看看他有沒有私底下跟那些商賈大戶進行過接觸,一旦有接觸,立刻通知林知州秘密將這些家屬的親眷拿下。”

  柳良劍眉輕皺,神情卻沒有放松反而顯得很凝重:“屬下還擔心菱月姑娘。”

  祁墨望向他,等他說出他的理由。

  “張郎中本身和菱月姑娘就有所不和,他又因為和冀北王拉上關系,讓他賺的盆滿缽滿。如今因為菱月姑娘,他和冀北王的合作受到影響,屬下擔心張郎中為了能重新獲得王爺的器重從而下手針對菱月姑娘。”

  “會嗎?她若是冀北王的人,張郎中應該不敢動她。”光是說出‘她若是冀北王的人’這幾個字,祁墨渾身的力氣仿佛就被抽去了一半。

  “倘若張郎中真的針對了菱月姑娘,那是否能證明菱月姑娘其實是清白的呢?”

  祁墨眸子一亮,唇角微微上揚,他怎麽沒想到呢?若宋菱月不是冀北王的人,搶了張郎中的生意,肯定會因此遭到冀北王與張郎中的打壓。

  或許冀北王可以利用權勢重新建立起新的關系網,可是不是人人都有那麽大的膽量敢參與謀逆。

  張郎中行醫賺來的錢交給冀北王打造了兵器,這已經妥妥算是同謀了,跟謀反同罪,查出來便是要誅殺九族的罪狀。

  張郎中敢這麽做,只能說明兩點:

  第一,張郎中認為冀北王謀反一定能夠成功,因此才會願意跟他達成合作協議。

  第二,張郎中應該從中得到了不少利益,他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這些利益的。

  冀北王和張郎中能夠合謀共事不用想,他對張郎中是有信任的,這種信任只怕不是現在隨便拉攏一個商賈就能做到的。

  想清楚了這些,祁墨懸著的心反而放了下來,“既然如此,那不如就靜觀其變吧。我倒要看看,張旭和冀北王到底會不會對宋菱月動手。”

  “難道主子就不怕菱月姑娘因此遭受傷害嗎?”

  “傷害?”祁墨微微提高了音調,唇角的弧度依然保持著上揚,墨眸透出自信的光芒,“有我在,我怎麽可能容許他們真的傷害到菱月。”

  他自信勃勃,卻不知道,之後他將要為自己的這份自信付出差一點失去宋菱月的代價。

  解開了心結,祁墨心情好了很多。

  晚上宋菱月在廚房裡做菜,祁墨主動來到廚房,“需要我幫忙嗎?”

  宋菱月抬頭掃了一眼祁墨,心中腹誹:這家夥不是不打算跟我說話了嗎?這會兒又來找我說話了?我才不要理她。

  宋菱月故意當做沒有聽到祁墨說話,揭開盤子拿出之前用白酒和蔥薑片醃製過的裡脊肉,用菜刀輕巧的將裡脊肉片成了薄片狀,放在一旁的小碗裡,打上蛋清加入鹽和胡椒進行醃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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