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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繡如玉》第八十七章薛一丁有問題
  新月如眉,升到黑漆漆的天空,照的弄玉閣裡一片晶瑩。

  女子美眸顧盼流光,穿著一身素雅的白色拖地長裙,露出白皙無瑕的脖頸,蓮步輕移,踏著月光從遠處緩緩走進。“嗯?本郡主的弄玉閣好生熱鬧?”

  “你……你怎麽……”王德容驚駭得眼睛睜得老大,為什麽姬如玉會姬如玉完好無損的站在這?不對,既然如此,那,王乾懷裡的女人是誰?

  “玉兒?”見到完好的如玉,王乾便忍不住的往前跨了一步,連帶著她懷中的女子也被動的走著。驚喜過後,王乾猛然醒悟,將一直伏在自己肩上哭泣的女子推開,嫌棄的用帕子擦著自己的濕透了的肩膀,厲聲喝道,“你是誰!冒充郡主毀壞郡主名聲究竟是意欲何為?!”

  女子被王乾推倒,一頭漆黑的長發向後散開,露出女子呆滯的面龐。王德容憤恨的瞥向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趣的賤女人來壞了她的好事。

  女子低垂著頭,只是眼下的那顆淚痣讓王德容的心中不可遏製地一顫猛然一跳。“紫兒?!怎麽是你?”她今夜特地吩咐紫兒和靈芝提早收拾好行李守好客院,待今日事成之後明日就去投奔巫師。可是,這哭的梨花帶淚眼見就要背過氣的女子不是紫兒又是誰?!她又為何會在此處?

  盡管震驚,王德容依舊上前輕柔的為紫兒緊了緊她身上的披風,輕聲問道,“紫兒,你怎麽在這?你沒事吧?”離得這麽近,紫兒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便明顯起來,她哆嗦著手想要去確認紫兒的傷勢,可卻被紫兒一手揮開。

  “滾,你滾開!”紫兒哆嗦著抱著自己的身體,兩手把臉一捂,淚水從指縫裡向外湧流,“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忠心嗎,你為什麽要這樣傷害我。”

  “怎麽,這裡發生了什麽事兒嗎?”如玉的紅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王德容,你不知道吧,什麽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得不承認,從靜心庵回來後,王德容的智商謀略的確提高了不少,可惜啊,你還是改不了你那心急的毛病。

  “郡主,五小姐說您與別人有染,還說您利用自己的名節來誣陷她呢。”春巧小步走到如玉的身後,將王德容剛剛那段話提煉一番斟酌出讓王乾最反感的句子來,“只是,沒想到,在我們弄玉閣裡偷情的竟是五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呢,也不知道五小姐剛剛那段冠冕堂皇的話是從那段話劇裡看來的呢。”

  春巧愈說,王乾臉便愈沉得像黑鍋底一般,他的心善到頭來竟被人利用的這般徹底,“這就是你讓為父聽的解釋?”

  一片寂靜中,杆子跪著撿起地上的荷包又不知從哪裡拿來一副卷軸說道,“相爺,我等的確是五小姐請來懲罰這丫頭的。五小姐還說,只要我們在弄玉閣盡情禍亂,懷了福寧郡主的名聲,就賞我們十兩黃金呢!”杆子把手中的卷軸展開高高舉起。畫上的女子模樣寡淡,梳著普通的丫髻,只是這眼下的一顆淚痣是顯得這女子嫵媚起來。

  王德容腦子有些混亂,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弄玉閣裡的女子會成了紫兒,為什麽這杆子會突然倒戈?

  “是你!姬如玉!又是你!你為什麽要害我?!”王德容也有要保護的人,這紫兒是陪著她從小玩到大的,就算在靜心庵所有人把她忘記的時候,也只有紫兒每個月都會按時給她送來些銀兩,鼓勵她堅持下去。“為什麽!為什麽你偏偏要害紫兒!你知不知道她已經許了人家,今年就要成親的!”王德容撲上去搖晃著如玉的肩膀,不甘的吼著。

  紫兒的哭聲讓王德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為什麽偏偏是紫兒呢。她不敢去看紫兒平日裡總是帶著笑的眼睛。

  “王德容!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王乾不耐煩的打斷王德容的嘶吼,他把王德容從如玉身邊推開,震怒的吼道,“為父還以為你在那靜心庵是真的改了性子的,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即日起你就給我滾回那靜心庵,永遠不準踏進相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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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紫兒,真的被毀了嗎?”如玉的床榻上,素色的錦被上星星點點的被染上了幾攤血跡,在燈光的照耀下分外顯眼。春巧將髒了的床單撤下扔到地上,為如玉收拾著床榻。只是那眉眼裡是眼不去的憂愁,似乎在埋怨什麽似的,春巧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滿,“剛剛,五小姐說紫兒是許過人的。”

  春巧也說不上多喜歡紫兒這個丫頭,真是奴隨主人,紫兒別的沒學會,可王德容拿喬的那一套她真是學了個十成十的像。特別是老太君還在府裡的時候,這紫兒靈芝簡直就是奴婢裡的山大王,成天裡對就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對著那些個丫頭奴婢們呼來喝去,更是喜歡逮著機會就要到弄玉閣裡刺撓她家郡主一番。

  但是事情一碼歸一碼,畢竟在這件事情上,紫兒的確是無辜的。雖說紫兒簽的是死契,一輩子都只能以王德容馬首是瞻,可是她們也不該把王德容的過錯一味的推給紫兒這個無辜的丫頭啊。

  “是雞血。”如玉拿著筆不斷的在一張紙上畫著什麽,她輕瞥一眼嘟嘟囔囔非要討個說法的春巧,漫不經心的回答著,“為了效果逼真,肯定得弄出點效果來,要真那些,你家郡主我與那王德容又有什麽區別?”

  如玉怎麽可能真的舍得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子。那杆子是孟宇坤知曉如玉的計劃後特意從內閣調來幫助她的人。別看杆子長的是賊眉鼠眼的,可卻是個用藥的高手。如玉的床早就命人改造過了,只要杆子一和絡腮胡起了爭執,如玉就按

  下床邊的機關,將床板下昏迷的紫兒調換上來,而她則從密道裡找準時機出現在弄玉閣,也好打王德容一個措手不及。杆子則趁機扎針改變絡腮胡的記憶,在被王乾抓包時也是杆子將絡腮胡弄暈了過去,這才有了他後來推波助瀾發揮的空間。

  春巧得知真相後長舒一口氣,歡快道,“奴婢就知道郡主是一個善良的人。”沒了心裡的負擔,春巧換起被罩的動作也愈發麻利起來了,沒一會兒便將如玉的床榻收拾的一塵不染。

  “其實郡主,奴婢總是覺得您對那五小姐不是一般的寬容,如果不是觸碰到了您的底線,您似乎還是按兵不動呢。”在如玉身邊許久,春巧也學會了些察言觀色的本領。幾乎每次一碰到五小姐,郡主都是能躲則躲,盡量不與五小姐碰面。

  寬容嗎?或許吧,不可否認的是造成王德容這個結果與王乾的偏心有分不開的關聯。再者,她只是給王德容在這相府裡最大限度的自由罷了,這樣她才能知曉王德容要做些什麽。

  今夜王德容被趕出相府一定會有做出舉動,現下甲乙已經在密切跟蹤著王德容的行蹤了。今晚王德容接連失敗,依著她的性子必定狗急跳牆,只要跟著她,說不定順藤摸瓜還能揪出她身後的勢力來。算了,此事還是等甲乙回來再去吧。

  如玉的思緒又重新回到了面前的白紙上去。兩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眼下最要緊的還是那血蠱之事,畢竟這可是關系到整個大溫命脈生存的關鍵,如玉搖頭,阿古力那邊也一直沒有傳消息回來,莫不是那邊出了什麽不可估量的問題?

  春巧站在一側,卻遲遲得不到如玉的回答。女子的手摸著自己小巧的耳洞陷入了沉思,自己重生後似乎對這世上的事情發生了一定的影響。可是大溫基本的走向運勢與上世相比是不差分毫,就連薛一丁考中高考狀元這等事情都未改變。那麽,上世薑國橫行時,大溫到底是怎麽解決的呢?上世的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傳來了薑國覆滅的消息。

  看到如玉陷入思考,春巧吐了吐舌頭,毫不在意的繼續收拾著弄玉閣裡被幾人弄亂了的房間。磨磨蹭蹭的收拾妥當後,春巧依舊沒有得到如玉的關注,瞥著嘴為如玉換上一壺新茶後安靜的退下。

  上世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麽大事呢?如玉的腦子快速的轉著,如果有人提出了什麽建設性的意見應該會得到升官,那麽上世這個時候,誰升官了?如玉隨意的在紙上羅列著朝中在職官員的名字。

  薛一丁!
  上世薛一丁高中狀元後不過一月連升三階,當時整個朝堂上都為此事沸騰了。會是他嗎?如玉在薛一丁的名字上畫了一圈又一圈,可到底為什麽他一個寒門書生可以在一月內連升三階,不對,薛一丁,一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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