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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謀,我本有毒》第八章 有仇報仇
  “小姐,你膝蓋都腫起來了,要不別去請安了?那麽遠的路,怎麽走啊,”暖色輕輕的揉著時雨發黑的膝蓋,三小姐實在過分,要不是有八皇子的藥,小姐的腿保不齊就廢了。

  “得去,不去會落人話柄,”時雨聞著刺鼻的藥味,慢慢的把褲子放到腳踝,拉緊自己的褲腿,說,“你找點棉布包在我膝蓋上,再來一次就真的廢了。”

  “是,”暖色沒有再勸,聽話的去找棉布系在時雨的腿上。小姐從那天回來開始,就變得很不一樣,疼成這樣,卻連一聲疼也不喊,一滴淚都不落。

  穿戴好,時雨盯著自己身上的布料,癟了癟嘴。這些料子不過一般,在李隆琰口中卻成了粗布,皇族的人,和常人總還是不一樣。總能勾起她心底的陰霾,讓她記得吃過的苦受過的罪。

  請安也沒什麽特別,唯唯諾諾的站著說上幾句話也就可以回來了。文家老太太長年在廟裡住著,文將軍總在朝堂,家裡當家的,就是周錦了。

  “小姐,從這邊抄近路走,過那個月門就能回去了,”暖色拉著時雨的手往遊廊上快步走過去,快點回去給小姐擦藥才是要緊,請安站了好一會兒,膝蓋怕是腫的更厲害了。

  時雨忍疼跟著她,這個遊廊在後宅偏中的位置,一面靠牆一面倚湖,過了牆上的月門出去是府裡的花園,再過去,就是自己的院子了。說起來,自己的院子在花園旁,位置是不錯的,只是她那院子一半的位置騰給了花園,硬是把四方的院子裁成了菱形,不倫不類的地方,倒和她的身份很像。

  “文時雨,給我站住,你跑這麽快想去哪兒?”

  陰魂不散。

  時雨輕歎了口氣,站著不動準備見招拆招。文映姚這人她很清楚,你越是走,她就越是不依不饒,適當的給她點臉面,也就過去了,自己腿疼,是真懶得和她鬥嘴鬥舌的。

  暖色聽見自家小姐歎氣,一步就邁到時雨面前,攔在兩人中間,恭恭敬敬的行禮,和和氣氣的說,“三小姐,我們小姐要回房休息去了,你要跟著一道去喝杯茶麽?”

  “你們那院子能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喝茶?估計就是些下人都不稀罕的粗茶梗吧?”映姚推了暖色一把,卻沒有推開,瞪她一眼又再推了幾次,暖色卻紋絲不動,“狗奴才,給我讓開!”

  “好茶,不是姐姐你拿去了麽?”時雨本來不想惹事,可映姚實在太挑釁,她抬頭衝她淺淺一笑,順帶掃了一眼她今天的打扮,杏色的百褶長裙上罩著一件同色的窄袖,裙擺沒過鞋面,步子邁的大了就會踩著,看著倒挺文靜的。

  映姚沒想到她會回答,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昂起下巴傲慢的開口,“你那裡有什麽東西值得我去拿?我拿也是抬舉你。”

  “嗯,謝三姐抬舉。”時雨拉著暖色往後退,眼睛卻一直盯著映姚的裙擺,看著她過來時的小碎步,在心裡確定了想法——她這裙子,步子邁的大了就會踩著,挺好的。

  “文時雨,把玉佩給我!”映姚往前走了幾步,伸出手,一臉的理所應當;“我知道你肯定戴在身上,拿出來。”

  “玉佩?你是說峻熙的玉佩?”時雨側著頭,衝她淡淡的笑著,用盡一切可能惹怒她;“那是峻熙給了我的,不能給你呢二姐。”

  “你也敢叫他的字!!”映姚果然勃然大怒,抬起手就要打她。

  時雨卻繼續笑著,微微往旁邊閃過去,躲過了這一巴掌。

  “你還敢躲!”映姚尖叫著衝過去,手指勾起來,想用自己的指甲刮花時雨的臉。

  “怎麽不能叫?”時雨推開暖色,自己側身往前,同時繞過映姚到了遊廊的扶手旁邊,端著的站著,仍舊是滿臉堆笑,“三姐,要麽,你去找峻熙問問,看他能不能把那個玉佩讓給你?”

  “我還需要你讓!”映姚瞪大了眼睛轉過身指著時雨的鼻子,罵著;“文時雨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我要的東西需要你來讓?”

  “是,不需要,三姐你素來都是明搶,可惜了,峻熙你是搶不走的,誰讓你在宮宴上也不過唱了個小曲而已呢?”時雨掃了一眼左右,除了這兩個貼身丫鬟,那邊的遊廊裡還有幾個端著花盆的粗使丫鬟,認證足夠了。

  “文時雨!!!”映姚尖叫著往前撲,試圖把時雨推進湖裡,她容不下她!就算她死了也沒關系,爹不會在乎,娘更不會!
  “呀!三姐小心!”時雨瞅準時機側身讓過一些,在她往湖裡衝的時候,伸出手去捏住她的手臂,把她往回拽。

  “放手!”映姚是寧可掉進湖裡也不想被她救,轉身就要打她,可是時雨的力氣突然就變得出去的大,居然單手把她給拽了回來,拖著自己就往柱子上面撞。

  咯噔一聲,時雨的眉頭皺了一下,心裡卻落實了——左肩脫臼。

  左肩雖然脫臼了,可她右手卻還緊緊的抓著映姚,拖著她就往地上摔,卻在落地前就勢一滾,壓在了她身上。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她吸了一口氣,忍住肩膀的疼,拽著映姚腰間的衣裳又往月門哪兒滾了幾圈,直直的把映姚的膝蓋砸在月門的棱上,抬腳衝她膝蓋用力一踢,聽著那悶悶的哢嚓聲,臉上終於是滿足的笑意——文映姚的腿,斷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映姚尖叫著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膝蓋大聲哭喊,她疼的臉都沒了血色,卻不能站起來殺死文時雨,心裡恨的要命,卻什麽都不能做。

  “暖色!暖色我的肩膀斷了,我再也不能舞水袖了。暖色,快找母親來,暖色,找父親母親來!”時雨卻哭的比她更快,今天自己在這裡,面對面的和她有了爭執,責罰她不怕,日後的敵人她也不怕,但是既然已經做出了這一切,就得有一個完整的結果!

  傍晚,文家的大堂裡一片寂靜,除了映姚偶爾的抽泣聲之外,連呼吸聲都似乎聽不到。

  偶爾飛過幾隻回巢的鳥,叫起來也能讓屋裡這幾個人嚇一跳。

  “說,到底怎麽回事。”

  文將軍手裡的文玩核桃狠狠的砸在桌面上,硬是扣了進去,入木三分。

  “她!她抱著我滾,把我撞到牆上斷了腿,爹,都是她,都是文時雨!”映姚腿傷不能跪,坐在椅子上指著時雨尖叫;“爹你要替我做主!!”

  “映姚,你別喊,你爹會替你做主的,老爺啊,映姚身子骨弱,連練舞都不行呢,這腿斷了雖然沒什麽妨礙,可傳出去總還是不好嫁啊,好好的一個姑娘家,下半身就毀了。”白氏湊到文將軍身邊,絲帕在乾乾淨淨的臉上沾了沾,假裝擦掉本來就不存在的淚水。

  “大夫怎麽說?”文將軍知道自己的幾個女兒,對於這兩個庶女,他哪兒也不偏,可惜前幾日才覺得文時雨有點能力,今日就做出這樣的蠢事來。

  “大夫,大夫……”白氏怎麽會說實話,豈會說映姚的腿會好?她求助的掃了一眼周錦,卻見她端著的坐著,正瞅著屋外愣神,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回老爺的話,方才大夫說,二小姐的腿雖然是裂了,卻是能好的,倒是我家小姐,前幾日就傷著肩膀,今日又被人撞至脫臼,怕是以後都不能再跳舞了呢!”暖色蹭一下站出來,端端正正的跪在正中間,面無懼色的繼續說;“老爺,也請您替我家小姐做主!”

  “時雨,你肩膀怎麽了?”文將軍挑了挑眉,這個叫暖色的丫鬟,能在這種情況下為時雨出面,一來是她忠心,再來,就是時雨她會用人,能夠籠絡人心。

  “脫臼了……”比起映姚的大喊,時雨的聲音明顯要小的多,輕輕柔柔的又帶著幾分病態,就這一比較,她也的確傷的更重一些。

  “父親!她不過是脫臼而已,我的膝蓋可是裂了呢!”映姚見文將軍沒有問她,瞪大一雙眼,指著時雨說;“都是她害的,都是她!”

  時雨跪著,低著頭,手卻緊緊的攥在一起。一屋子的人啊,滿滿一屋子的人都站在自己的面前,像是審犯人一樣的圍著她,就好像當初李隆盛一條條宣讀自己罪狀時一樣。

  “父親,是三姐要峻熙的玉佩,我不肯給,她來搶,我躲了幾次,她把我推到柱子上讓我脫臼,還說……”時雨抬起頭,慘白的小臉上布滿淚痕;“說我肩膀斷了就再不能舞水袖,不能勾引峻熙了。”

  時雨一口一個峻熙,讓屋裡的幾個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玉佩是拿來定情的東西,而五皇子是整個文家都惹不起的。這事兒要是她告訴了五皇子,怕是就不會這麽輕易的結束了。

  “時雨,你也傷著了,快起來吧!”周錦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她上前扶起時雨讓她坐在椅子上,安撫似的衝她笑了笑,“別哭了,你父親會替你做主的。”

  “父親,不是我小氣不肯給,三姐當日要我的院子我也不曾推諉大方的給了出去,可是這玉佩是峻熙親手給女兒的,絕不能給別人,他說……”時雨頓了頓,咬著嘴唇微微的低下頭,卻是一副小女子的嬌羞,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許多,“日後無論什麽事,都可以拿著這玉佩去找他。”

  “你,你胡說,明明是你拽著我滾在地上的!”映姚不傻,她也看得出形勢有了變化,她轉過身衝著文將軍哭起來,試圖在這裡求一個盟軍;“父親,我的腿斷了啊,要不是她,我的腿怎麽會斷!”

  “你可曾去搶時雨的玉佩?”文將軍不理,比起時雨的鎮定自若,文映姚這樣鬧,讓他很是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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