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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式物語有點甜》第190章 雪野理紗有數之不盡的情敵
  第190章 雪野理紗有數之不盡的情敵
  夏天的信號,就是閃電暴雨,外加毒辣的太陽。

  七月七號這一天的池袋,氣候極其惡劣。天色陰沉得就像生命誕生之前的原始海洋一樣,雷電忽遠忽近地落下,灰色窗簾般的傾盆大雨包圍了整個世界。

  沒有一點七夕節該有的浪漫氣氛。

  此時的影山美香,正撐著透明雨傘走在從池袋西口公園走向池袋東口中央公園的征途中。

  人行道兩邊栽滿了櫸樹,樹葉被大雨打得飄落滿地,站在paroo百貨商店避了一會雨,她看著池袋東口烏雲密布的天空,心想,我現在就像個傻子。

  過了一會,雨勢小了一點,影山美香重新出發。

  冒著雨走進約定好的陽光60商城,在16樓的星巴克店裡,影山美香要了杯拿鐵,然後捧著杯子來到了露台處。

  這是一塊用茶色瓷磚鋪成的觀景台,可以眺望整個池袋的面貌,而在觀景台的左手邊,矗立著流六十層樓高的大廈,那便是整個池袋最高的建築,陽光60大樓。

  在這樣的下雨天,頭頂的雲層錯落有致,將整棟大樓的頂部全都吞噬到了肚子裡。

  [藤原,你到了嗎?]
  [到了,16號桌。]
  [我馬上過來。]
  影山美香捧著杯子,雀躍地趕往觀景台邊緣的16號桌,隨著越靠近雨幕,耳邊的雨聲便越是清晰,天邊隱約再次響起了雷鳴。

  逐漸地,看到了16號桌上坐著的那個身影。

  那個穿著一套黑色OL裝,蓄著一頭不及肩的短發女人,正把咖啡舉到嘴邊,輕輕瞥了她一眼。

  那一刻,影山美香的心情變得異常忐忑,仿佛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樣,停在那動都不敢動一下。

  耳邊聽到了輕快的腳步聲,雪野理紗抬頭看過來,就見到一位一手捧著咖啡,一手拿著透明雨傘的少女站在眼前。

  年紀看起來不大,應該還沒到讀高中的年紀,有著一張美麗的臉蛋,五官清麗脫俗,澄澈的淡藍色眼眸,頭髮長度稍微蓋到肩膀,顏色是如夕陽般溫暖的橘色。

  我到底有多少個情敵要應對雪野理紗困惑地揉了揉眉心,朝著影山美香晃了晃手中拿著的藤原星空的手機,淡淡道:“請坐吧。”

  影山美香帶著幾分猶豫,朝她輕輕點了點頭,才坐在對面的沙發椅上。

  “藤原呢?”她怯生生地問道。

  雪野理紗喝了一口咖啡,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雙手抱胸,翹著兩條穿著黑絲的腿,眺望觀景台外的雨幕。

  天空是清一色的灰蒙蒙的,仿佛有人用畫布蓋住整個東京,敲打在頂棚的雨水,像是天空絮絮叨叨的話語聲。

  頂棚的遮不到的地方,擺著一盆小小的盆栽,正在接受暴雨的洗禮。

  影山美香微微低著頭,心裡非常苦惱,莫名地感到在這個女人面前氣勢矮了好幾層樓。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甘,悄悄抬高一點視線,趁著她在看雨的時候,打量了這個美麗的大姐姐一眼。

  頂棚的照明燈強烈地勾勒出她的側臉線條,使得眼前的畫面無比的耀眼。

  剪成鮑勃頭的短發顏色有淺,肩膀和脖子有些單薄,穿著一絲不苟的職業套裝,身材非常好,完美地展現了製服的美感。穿著絲襪的雙腿,性感,修長又緊實。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依舊是充滿了清澄的美麗,隱約能察覺到一絲淡淡的哀傷氣質,好像是傳說中的妖怪雪女那樣,令人驀然地感到心裡一疼。

  真像雪女影山美香在心裡嘀咕了句,尤其是那白得有些病態的皮膚,摸起來應該就像是雪一樣冰冷的吧。

  雪野理紗觀賞了一會雨色,回過視線。那凜然的不帶任何一絲感情的目光,有著強大的壓迫感,使得影山美香心頭一緊,頓時間就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被壓縮成了液態,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姓名。”

  “影山美香。”

  “年齡。”

  “14。”

  “哪裡人?”

  “東京。”

  “與藤原什麽關系?”

  “沒沒關系.”影山美香兩隻手都慌忙擺動,急得滿臉通紅,連話都說不完整。感覺上,自己現在好像就是犯了壞事被抓進警視廳審訊一樣。

  雪野理紗微微眯著眼,換了稍微溫和一點的語氣,“別緊張,放輕松一點。”

  你這樣我怎麽輕松啊.影山美香小心翼翼地捧著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弱弱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拿著藤原的手機?”

  雪野理紗漫不經心地隨手一撥劉海,動作輕盈而又優美,隨後,她很自然地笑著,“我叫藤原理紗。”

  “藤原理紗.”影山美香小聲念了一遍,心頭轉瞬間思考了幾遍這名字的意義,緊繃著的心情好像有了一絲緩解。

  “你是藤原的親人嗎?”

  影山美香松了一口氣,把咖啡放到嘴邊。

  “對的。”雪野理紗微微眯著的眼裡,忽然亮起了絢麗的光芒,她帶著笑意說:“我是他的妻子。”

  “噗!”

  影山美香直接噴了出來,“很抱歉”她猛地一下站起來,顧不上擦掉身上的咖啡漬,轉頭就想要跑路。

  雪野理紗冷冷道:“給我站住!”

  周遭的空氣似乎在這瞬間下降了幾度,連身體都被凍得僵硬了起來,影山美香艱難地坐回到沙發椅上,剛抬起頭,就在這一刻,空中閃過一道白光,發出轟然巨響。

  整個世界都仿佛被震動了,灰色的積雨雲層在空中不斷翻湧,時不時閃爍起一道道如血管般的雷光,在這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下,雪女的形象在影山美山眼裡,變得更為恐怖,仿佛隨時隨地都會化身為吃人的魔鬼一般。

  雪野理紗一邊用白皙纖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玻璃桌面,一邊用眼神持續施加壓迫。

  “你約我丈夫出來,不打算解釋清楚,就想走嗎?”

  “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影山美香無力地解釋著,緊繃著的表情,就快要哭了出來。

  雪野理紗並沒有因為她這泫然欲泣的樣子就放過她,依舊是一副冰冷的面孔:“給我一五一十全部交代清楚!”

  雨聲與雷聲不間斷地響著,雨水順著落地玻璃窗滑落,鼻端能感受到濃厚的濕氣,總感覺好像身處在一個位於水底的房間。

  影山美香老老實實地把自己認識藤原星空的全部過程都說了出來,然後聳拉著小腦袋,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塞爾提的頭,居然這麽好看?

  雪野理紗看著影山美香脖子上的傷痕,在心裡打定主意,以後對塞爾提的戒備等級得提到最高才行。

  這麽一想,感覺心中充滿了莫名的鬥志,但很快,她又在心裡咒罵了起來。那該死的藤原星空,我什麽事都不用幹了,光忙著打情敵都能打一輩子!

  想到這點,雪野理紗的語氣也變得非常不友善,盯著影山美香,繼續審問。

  “你今天約藤原出來,是想幹什麽?”

  “是因為”影山美香遲疑了一下。

  “嗯?”雪野理紗拖長了鼻音。

  影山美香心頭一個咯噔,慌忙答道:“是因為我快要死了,所以列了一個想要完成的願望清單,想藤原幫我完成。”

  “願望清單?”雪野理紗皺了皺眉,伸手道:“拿來。”

  “這”影山美香很想拒絕,但底氣不是很足,“這是我的秘密.”

  雪野理紗沒有強迫她,而是微微眯著眼,露出了一貫招牌式的眯眼笑。

  影山美香直接打了個哆嗦,感覺就好像是被一頭嗜血的母老虎盯上了,原本就不多的抵抗意志瞬間土崩瓦解。

  “就這個,全都在這裡。”她馬上就從包包裡掏出一本筆記本,恭敬地遞到對面。

  雪野理紗看了幾眼,從包裡拿出一支筆,“刷刷刷”地在紙上劃過,把諸如“親吻”、“去愛情旅館”、“抱著一起衝浪”等一切涉及到身體接觸的內容全部劃掉,才扔回了對面。

  “行了,我沒劃掉的內容,你可以等他回來再找他,我劃掉的,你想都不用想。”

  影山美香欲哭無淚,默默地裝好筆記本,小心翼翼地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

  “我的時間不多了。”影山美香略有些傷感地說道:“父親說會在今年的盂蘭盆節幫我住持一個祭祀,到那時候又會有人因為我而死了,所以我不想活到那個時候。”

  盂蘭盆節,八月二十三號。

  雪野理紗估算了一下時間,點了點頭,“等他回來我會通知他的。”

  “那好,我先走了。”影山美香拿起透明雨傘,沮喪地離開。

  雪野理紗目送她離開,默默喝了一口早就已經涼下來的咖啡,轉頭看了看窗外的雨景,驚訝地發現,池袋還籠罩在一片昏暗中,而遠處新宿的方向,卻已經悄悄放晴。

  一邊是是晴天,一邊是傾盆大雨,宛如兩極分化的社會本身。

  她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

  穿過暴雨中的池袋街頭,路過噴泉廣場,廣場上放了塊礙眼的牌子,上面標注著[禁止玩滑板]的字樣。

  而另一邊西口公園裡,豎立了幾個簡易的帳篷,帳篷下有兩口大鍋,還散發著濃濃的奶油味道,那是給流浪漢發食物的公益組織留下的。

  雪野理紗看到,在東京藝術大劇院的走廊裡,有許多衣衫襤褸的人站在那邊,有男有女,有老又少,他們的視線整齊劃一,統統都看向了這幾個簡易帳篷。

  很難相信,在這個高度發達的國家,居然還會有數量龐大的流浪漢,而且流浪漢的族群,還有逐漸朝年輕化發展的趨勢。

  雪野理紗看著這些眼神如死灰般的人,在心裡總結了兩點。

  第一:經濟越來越不景氣。

  第二:流浪漢本身也缺乏勤勞工作的動力。

  第一個問題是無解的,而第二個問題,同樣也是無解的。因為即便是切斷了這些無償向流浪漢提供的社會福利,迫使他們重新去勞動也沒用。

  在這個經濟不景氣的大環境下,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勞動崗位。

  雪野理紗想著這些尖銳的問題,拖著濕漉漉的身體往監控據點走回去,風從摩天大樓的間隙吹來,夾雜著都市的涼意。

  回到位於易水苑附近的監控據點,雪野理紗洗完澡,換了一聲寬松的居家服,在心裡琢磨了一陣後,來到一樓的廚房,找到了最近一直在苦練料理技能的無頭騎士小姐。

  她倚著門框,看向那被皮衣包裹得前凸後翹,但是卻沒有頭顱的詭異身體。

  和影山美香那種毫無威脅的戰五渣相比,塞爾提這種非人的存在,才是自己在愛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雪野理紗緩緩平複了呼吸,開到道:“塞爾提,我們聊聊吧。”

  她居然會主動和自己說話.塞爾提詫異於雪野理紗的到來,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裡,她自然是明白這女人除了對藤原星空和新島真很好以外,對其余的人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冷冷的,有點像機器人。

  面對雪野理紗發出的對話邀請,塞爾提不敢怠慢。

  沒有頭,無法發出聲音的無頭騎士小姐姐,在平板上敲出一行文字。

  [請問有什麽事?]
  “我今天看到影山美香了,你的頭非常漂亮。”雪野理紗沒有表現出敵意,語氣比較平和。

  [謝謝你的讚美。]
  “我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問吧,知道的我一定回答。]
  雪野理紗點了點頭,問道:“你唯一的執念,便是尋找自己丟失的頭顱,但從我遇見你的那天起,就從沒見你去尋找過,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

  面對這個問題,塞爾提陷入了沉思。

  無頭騎士,愛爾蘭傳說中的妖精,與“報喪女妖”一樣,在傳說中都是不祥使者的化身。

  在某些說法中,無頭騎士亦是北歐神話中女武神被敵人砍去頭顱之後形成的執念。

  然而作為無頭騎士本體,塞爾提也不清楚哪種說法才是正確的。

  或者說,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記得哪種說法是正確的。

  在祖國被偷走了頭顱的她,喪失了自身的記憶。為了尋找頭顱和頭顱裡的記憶,她跨越大洋,來到了東京池袋。

  在這裡,塞爾提受到了都市傳說規則的影響。

  她的無頭馬變成了機車,鎧甲變成了皮衣,身材變得越來越完美。她騎著黑色機車,揮舞著巨大的鐮刀,日複一日地徘徊在池袋的街頭,一轉眼,就過去了二十多年。

  現在,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頭在哪,知道了自己的敵人是誰。

  但很奇怪的是,明明近在咫尺,她卻沒有那種以往迫切想要取回頭顱的衝動。

  現在這樣,也是沒關系的。

  塞爾提認為現在的生活狀態,即使沒有頭,也是沒關系的。

  是啊,我沒有頭,我是怪物。

  我沒有能夠訴說心意的嘴,也沒有能夠傳達熱情的眼睛,但那又怎麽樣?
  如果愛需要說出來,如果愛需要用眼神來傳達,那麽啞巴和瞎子怎麽相愛?

  只要他是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兩個彼此心意相通,這就足夠了。

  塞爾提的手指動了動,在平板上敲出一連串的文字。

  [沒關系的,沒有頭也沒關系的。]
  [我現在正在和自己喜歡的人,同時也是接受自己的人一起生活著。這樣的生活,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所以我想讓這樣的幸福一直延續下去。]
  是的,沒錯。

  請一直這樣下去。

  這就是無頭騎士心中暗藏著堅強的決心,她沒有臉,無法用表情來表達,所以,她會用行動來表現自己的意志。

  這就是一一塞爾提·史特路爾森。

  “看來,我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情敵啊。”雪野理紗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淡淡笑了起來,朝她伸出一隻手。

  “明天晚上,我需要你的影子,讓我們好好合作一次吧。”

  塞爾提也伸出手,與雪野理紗的手握在了一起。

  她本來就沒有爭寵的心思,同時也深深地知道,這女人對藤原星空到底有多重要。影子交給她使用,塞爾提心裡沒有芥蒂。

  7月8號這一天,依舊是暴雨。同時氣象廳也發布了台風預警信號,在東京灣外圍的海域,今晚將會有台風過境。

  土禦門詩乃在中午時分來到監控據點,同時到來的,還有另外一人。

  那是身穿巫女服,背著弓箭和短劍的夏希凜。

  雪野理紗仰天長歎一聲,心中充滿了無奈與委屈。

  藤原星空,你到底還要招惹多少個女人才肯善罷甘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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