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三國大戰 收網(二合一章節)
薛冰大步行在前面,也不去瞧後面的辛憲英是否有跟上來。其實以他現在的聽力,辛憲英只要跟在後面,他自然能夠聽到腳步聲。因此,他不必回頭就知道其是否在後面跟著。出得公廳,而後轉向西北,二人又行了半晌,這才轉到了一處房舍之前。
到了門外,薛冰轉過頭來瞧了下辛憲英,見其一臉急色,心下暗笑不止。實際上從公廳到辛敞所住的房舍,只需要步行一小會兒便可到達。但是薛冰卻帶著辛憲英轉了一大圈,這才來到這裡。“讓你幫你弟弟出招整我!”
心下暗爽,面色卻弄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對辛憲英道:“辛先生便住在此處,辛小姐請隨本將來。”
轉過頭來,臉上再也忍不住笑意。卻是那辛憲英雖然擺出一副平靜的樣子,但是眉宇間,與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焦急,只要不是個瞎子就能看的出來。
與立在門外的衛兵打了個招呼,薛冰引著辛憲英行進了辛敞的居所。這是一個小院,院內有一個小屋,那便是辛敞休息的房間。只是他現在並未在屋中,而是在院中來回的散著步。
因為薛冰不允許他隨便外出,因此他的活動范圍被限制在了這小小的庭院中。而這日,他正在活動身體的時候,突然見薛冰行了進來,心下隻道薛冰又是尋他有事。正待施禮,突然見其身後還跟著一人。仔細一看,不是自己姐姐是誰?當下變了臉色,對薛冰施了一禮,急急問道:“將軍來此尋敞何乾?為何將我姐帶到此處?”而他心裡卻是道薛冰不遵諾言,又將他姐姐給擒住,想要一起看管起來。
他正在心裡打著主意,暗道若真是薛冰要難為自己姐姐,自己絕對不再回答半個問題。他正想著,只聽薛冰道:“辛小姐掛念先生狀況,因此去尋本將,想要見一見先生。本將遂引著辛小姐前來此處探望先生。”
薛冰正說著,只見辛憲英已經向前急行了數步,站在辛敞面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見其精神飽滿,衣衫整潔,面上也很乾淨,並不似受過什麽罪的人。這才知薛冰前番所說之言非虛,遂轉頭對薛冰道:“多謝將軍善待我弟。”
擺了擺手,也不回話,因為薛冰知道自己就算說些什麽,恐怕這位辛大小姐也不會聽進去。而好似在印證他的猜測有多麽正確一樣,那辛憲英禮貌性的說了一句話之後,立刻轉過頭來與辛敞敘起了話,將薛冰徹底給丟到了一旁。
用手撫摩著自己的下頜,薛冰甚至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為什麽這位辛大小姐一次次的無視自己?
雖然辛憲英對薛冰的態度從表面上來看,算不上冷淡,但是薛冰又不是毛頭小子,人家小姐眼神裡的冷淡他可瞧的清清楚楚。想來若不是辛敞在自己手裡,這位辛家小姐是很難主動來找自己的。
甩了甩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出腦去。再去看辛家姐弟,那二人已經跑到院子的角落聊了起來。至於聊些什麽,薛冰沒興趣知道,反正辛府只剩下了一堆老弱婦孺,精壯漢子早就被抓起來統一看管。而這些婦孺,也有著精銳的士兵看管。
像辛憲英今日出府來尋他,身後可是跟著一個什的兵士。反正張任將大部兵馬帶進了城裡,兵力早已不似前些日那般捉襟見肘,所以他也不怕他們會鬧出什麽事來。
傻呼呼的立在那裡,薛冰隻覺得有夠無聊,當下便想一想數日後的出兵之事,不想辛憲英行了過來,對他又施了一禮後道:“將軍不記前嫌,恕我辛府之罪,此恩憲英定當緊記。現已知我弟無恙,憲英這便告辭了。”
薛冰還在望著天尋思出兵的事,突然聽得辛憲英之言,忙回了一禮,然後道:“辛小姐要行,本將便送你一程。”
哪料得辛憲英笑著道:“不勞將軍相送,憲英自去無妨!”說完,卻是又念了一句:“憲英可不想再走上半晌。”
原來這辛憲英先時隨薛冰來時,因為擔心其弟安危,是以未曾察覺薛冰故意繞路而行。待此時見其弟無恙,心裡自然平複了下來。加上她久居長安,早就發覺此處離公廳本不甚遠,先時走了那麽久,自然是薛冰故意耍她。
而薛冰見辛憲英察覺到了,也不以為意,只是笑了下,言道:“既然如此,辛小姐自去。”
辛憲英點了點頭,徑直離去。身後,自然有那一什的兵士跟著。薛冰見辛憲英行的遠了,回頭又見辛敞立在身旁,心裡突然想道:“這辛敞久居雍州,不知能否帶上此人,以為向導。”可是轉念一想,將這麽個隨時可能弄出點事情來的家夥帶在部隊中,實在是太過危險,遂罷了此念,與辛敞道了別,徑直回去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薛冰剛剛吃罷了飯,就聽左右對其道:“張任將軍求見。”
薛冰聞言一腦袋迷糊,暗道:“這張任又有何事?”遂與左右同出,去接張任。一來到大門處,就見那張任一臉倦色,整個人都顯得沒什麽精神。
這樣子直把薛冰嚇了一跳,忙問道:“張將軍這是怎的了?”
那張任聞言,苦笑道:“還不是薛將軍害的。將軍昨日丟給末將那麽多宗卷,末將從昨日一直看到此時,這才堪堪閱畢。”
薛冰聽了,這才知這張任初到長安,整理那一堆東西就花去了一日一夜的時間,居然到此時都還未歇息,遂道:“既如此,張將軍不去歇息,卻來尋某,可是有甚要事?”
張任道:“只是末將在查看長安附近的布防時,發現將軍並沒有將渭水與黃河交接處布上足夠的兵馬。以將軍昨日之言,此處的重要很可能關系到雍州的戰局,那麽為何將軍不在此處屯扎一部兵馬呢?”
薛冰聞言笑道:“非是某不欲屯扎,實是我方兵力不足。長安周圍,以及潼關重地,已經使去了大部分的兵馬,加上本將與趙將軍還要引部分兵馬從東至西直取徐晃本部軍,呼應王上主力軍團。可以說,能夠動用的兵馬此番全部都用上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張任引進廳中,親自倒了一碗水,這才接著道:“而馮颯一地,兵少則不可少,若多置兵馬,則長安一線無力支援大王的主力軍團。這樣的話,只是保持現在的戰局一直僵持下去。”
張任聽了此言,又見到薛冰正看著自己,遂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並且接著薛冰的話言道:“將軍的意思,是說若將軍不能帶領足夠的兵馬從長安殺出,就很難打破西線戰場的平衡。所以,將軍準備暫時放任此處的漏洞,先將西面的徐晃大軍擊潰,然後再回頭處理這個問題?”
薛冰點了點頭,又續道:“不錯,雖然我軍戰力高於曹軍,但是畢竟兵力不如曹軍多,就算再精銳,若數量太過稀少,也是不足以徹底打敗曹軍的。而現下屯扎於西面的王上大軍,最多也就是和曹軍呈一種勢均力敵的態勢。我這路軍的任務,就是打破這種平衡,讓曹軍徹底陷入崩潰之境。”
說罷,又瞧了眼那處漏洞,輕念道:“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我在掃平長安到秦川的道路,趙將軍可以回兵堵死此路之前,曹操的中央軍團沒有反應過來。”……
數日之後,趙雲與薛則二人回到了長安,薛冰立刻點齊兵馬,以鄧芝為副將,兵鋒直取鹹陽。
同時又請趙雲引三千軍,以薛則為副將,輕騎急進,直取撫風,而後再轉向東北,與薛冰大軍同時進逼武功。
那趙雲從潼關趕回,還沒來得及休息一日,便立刻點齊兵馬,帶著那薛則又急忙忙出了城去。卻是因為他這路兵馬要行的路比薛冰這一路還要遠上一些。在到達武功之前,趙雲這路軍等於需要帶著兵馬繞上一個小圈才行。不過,好在趙雲這路軍一路上所要經過的地方,已經納入漢中王治下了,在進攻撫風之前,倒也沒什麽危險。
不過,當薛冰提出這個計劃時,趙雲連問都不問,只是笑著道:“子寒放心,雲定當完成子寒所交付的任務。”
薛冰笑了笑,也不多話,只是道:“子龍,保重!”而後靜坐在馬上,目送著趙雲引著三千軍漸漸行遠,直到再也瞧不清楚為止。
這個時候,鄧芝策馬行到薛冰身側,輕聲道:“將軍,我們也該出發了。”
薛冰點了點頭,回頭又看了看身後。只見身後那些兵士,一個個精神飽滿,盔明甲亮,旗幟鮮明,而且這七千人望那一站,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有些眼力的人,都能瞧出這七千兵乃是精銳兵士。而薛冰也對自己這七千士兵很滿意,打量了一眼之後,這才正過身子,手上血龍戟一擺,倒提在手中,左手猛的向前一揮,口中喝了一聲:“出發!”
一催胯下赤兔馬,緩緩向前而行。身後那七千兵士,接了將令之後立刻根據所在位置及本身編制,列成十列縱隊,跟在薛冰身後,向著西北而行。卻是預備直接渡過渭水,然後奪取鹹陽……
公元二一五年,建安二十年,夏初。
卻說陸遜引兵連奪武關與青泥隘口之後,將此二關交給王甫與鄧艾分別把守,自己則快馬加鞭,急急望關羽本陣而還。
至於那二處關隘,其實他倒是不擔心。因為只要關羽大軍還屯在宛城之下,那麽曹軍就不敢派大部兵馬去攻這兩關。若是派小股兵馬。以那二處關隘之險要,只需要依險而守,小股曹兵根本不足懼也。
而且,這兩處守將,王甫本就謹慎,頗有智略。而鄧艾雖年歲較幼,但其能力早就得到了關羽的認可,否則他也不會被關羽派到荊州各地去巡視地方了。而且再加上此番奪關時,鄧艾還展露出了自己的武勇,其又是關家二公子,因此那些兵士對其也甚是恭敬,倒也不怕有兵士不遵其號令。
可以說,陸遜將這些鎖事都計算了一遍,自覺這二處絕無危險,這才放心的離開,急急望會而趕。
而他這般著急向回趕,卻是因為接到了薛冰的一封書信。卻是他剛剛奪下青泥隘口之時,從長安送來的信。裡面的內容很簡單,只有數句話而已,大意就是局已布好,開始收網。
陸遜在看了此信之後,立刻就明白了薛冰的意思。卻是各路軍馬已經各就各位,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收網,將被圍困在內裡的曹軍盡數消滅。
當然,這些是雍涼方面應該做的。而荊州這路軍,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在宛城與曹軍打上幾場大仗,將曹軍的注意力吸引住,然後突然轉向東南,去攻豫州南部。只是具體的執行方法並沒有說明。而且若關羽軍就這麽直接轉向東南,極容易遭到曹軍的打擊。因此,接下來的行動還需要關羽與身旁之人謀劃一番才可。
至於這命令為何是從薛冰那裡而來,這卻是因為此次北伐的關鍵之處就在長安,同時也因為長安的地理位置,因此薛冰得到了這個權利。就是在他認為一切成熟之時,立刻向漢中王的主力軍以及荊州方面的關羽軍發出總攻訊號。
給荊州方面的攻擊信號,其實要比張任到達長安之時還要早上一兩天,這是薛冰考慮到此時的交通問題,信息傳送速度,以及荊州方面對於曹軍的牽製作用才下的決定。而給劉備的主力軍的信號,卻是直到張任到達之後,將潼關防務全部都安排好之後,才使快馬向天水趕去。
當時薛冰不只一次的抱怨:“太費勁了,若此時我軍手裡就有信鴿可用,我敢保證,絕對可以把曹軍耍的團團轉,摸不清我軍的主攻方向。”
可惜那信鴿他也是才得到,想要形成完善的通訊體系,恐怕還需要一到兩年的時間。因此薛冰只能一邊抱怨著,一邊安排快馬向各處傳送信件。
至於陸遜在接到這個命令之時,腦袋裡所想的就不再是雍州戰局以及兩處關口的防禦問題。而是荊州的關羽主力軍應當怎麽與宛城方面的曹軍打,打幾場,打到什麽程度?然後就是撤軍調頭的時機,以及一應撤軍時對曹軍的防范。
一路急奔,待到陸遜從青泥隘口趕到宛城之下的關羽大寨中時,心裡卻已經有了大概的計議。
卻說那關羽正在帳中與徐庶計議著下一次攻城戰,同時也在談論著其他地方的戰況。只聽徐庶道:“現下漢中王大軍與徐晃的雍州主力軍對峙了數月,而薛將軍的奇兵已經奪了長安與潼關等地。伯言也已經奪了青泥隘口。現下雍州東門已經關閉,隻待魏將軍的漢中兵馬出得斜谷,想來大王就會下令對雍州的曹軍進行圍殺了。”
而那關羽閉著眼,卻是漸漸露出了笑意,對徐庶道:“如此,雍州將入漢中王之手矣!”
只聽徐庶道:“不然!以庶瞧來,長安東面的二處險關雖然已經奪了,卻依舊留下一空門。若叫曹操發現,則長安甚危!”
關羽聞言輕哦了一聲,然後睜開眼向地圖上望去。過了片刻,關羽道:“元直所言,可是此處?”邊說著,手指望地圖上一點,然後眼睛卻是又閉了起來。
徐庶也不細瞧,只是掃了一眼,便笑著道:“正是此處。皆因薛將軍奪長安並潼關許久,卻不曾派出些許兵馬查探此處。不過想來以薛將軍之見,應當也發現了此處空門。”
關羽則道:“此為水道,曹軍又不善水戰,若想過此而進雍州,卻是要冒極大風險。想來子寒亦是知此,才故意留此路給曹軍,好誘其從此而過,以圖之。”
徐庶道:“不然!以庶之見,按薛將軍的風格,定是欲兵行險招,想要先打通前往秦川的道路,將徐晃大軍逼上絕境,然後再回頭去對付這一面。實乃先定雍州,後拒外犯之敵的計策。”
見關羽想了下後點頭表示讚同,遂繼續道:“只是此計太過冒險,若曹操反應較快,早早派出大軍從此入得雍州,則薛將軍來不及回還,及易陷入兩面受敵之境。”說到此處,徐庶又道:“只是這些都是庶之猜測,到底薛將軍如何行事,卻是也不知。”
正說著,突然左右報曰:“陸遜將軍回還!”
關羽聞言,突然睜開眼睛,內裡精光暴閃,口上則道:“快請伯言進來見某。”言罷,只見陸遜從外而入,對其拜道:“參加將軍!”他二人雖是一家人,但是此為戰陣之上,是以如此稱呼。
施禮畢,陸遜不待關羽發問便道:“末將此回,帶回薛將軍書信,請將軍過目!”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取出薛冰書信,遞到關羽手中。
關羽接過信,取出之後飛快的看了一遍,然後對徐庶道:“子寒果然如元直所言,欲使先內後外之策。此信已經將其隨後之行動大致寫了出來,並請某於宛城呼應,盡量將曹軍注意力吸引過來。”說著,將書信遞到徐庶手上。
徐庶看罷了信,便將那信丟入一旁的火盆之中,而後對關羽道:“照薛將軍信中所言,魏將軍已經兵出斜谷,與駐扎在天水的漢中王大軍相互呼應。而張任將軍也引著兵馬,即日便可到達長安。想來此時已經到達長安矣!若是這般,薛將軍應該已經準備引軍奪取鹹陽等地,掃平前往秦川的障礙。”
關羽點了點頭,然後輕聲道:“而且子寒在心中言,請某引兵急攻宛城一陣,然後便可引兵謀取豫州南部之地。這麽說來,某這路軍接下來可以與宛城的曹兵好好打上一陣了。”
徐庶道:“沒錯,不只好好打上一陣,而且一定要將宛城曹兵知道我軍的厲害,叫其不敢輕出。否則,若其趁我軍調轉方向之時殺出,實是危險之極。”
關羽用手摸了摸長髯,冷笑道:“某引兵在此數月,卻未曾奪下宛城。某雖未曾親聞,卻料到城中守將早已經輕視於某,此番定要叫其知道某的厲害。”說罷,大手不停的撫著長髯,嘴上兀自冷笑不止。
正在此時,只聽帳外有親衛道:“將軍,廖化將軍有軍情稟報!”
關羽聞言與徐庶道:“想來是東吳那邊有什麽變數了!”原來這廖化被負責鎮守後營,而東吳在揚州與徐州的戰況若傳來,第一時間就會到達廖化的手裡。關羽給他的命令就是,若有變數,即刻來報。所以此時聽聞廖化前來,關羽才會有那麽一說。
待得廖化進得帳來,關羽便道:“東吳那邊有何情況,快快說於我知!”
只見那廖化先衝眾人施了一禮,這才道:“東吳大都督周瑜先是使副都督程普引兵馬拖住張遼,而後自引一部兵馬去攻徐州。初時還算順利,但自曹操使其子曹丕引兵馬來援之後,周瑜引兵一路退卻,此時已經與程普合兵一處,共同退至合肥城中了。”
徐庶聞言,與陸遜對視一眼,二人皆不約而同的說了句:“有詐!”
關羽聞言還沒怎麽的,那廖化卻有點不大明白。只見徐庶又對廖化道:“那曹丕所帶的救援兵馬此時在何處?”
那廖化道:“與張遼合兵一處,此時盡屯在壽春!”
徐庶聽了,笑道:“以一孺子,如何能將周瑜打得連失數郡?此必為周瑜之計,欲將曹丕與張遼的兵馬盡數吸引到一處。若我所料不錯,徐州南方數郡,不久盡歸東吳之手矣!”
關羽待徐庶說完,遂點了點頭,對廖化道:“下去吧,若又有異狀,再行稟報!”待廖化退去,關羽又道:“西面和東面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下面就看看某這路軍了!元直與伯言可有甚麽建議?”
只聽陸遜道:“末將有一計,當可敗宛城曹兵!”
關羽道:“有何計策?說與我聽!”陸遜遂上前一步,輕聲說道:“當須如次如此……”
夜裡,將軍傅士仁的大帳中。
話說這傅士仁自打毀了糧草,關羽便再也不信任他,每每見到,皆是冷眼相向,而且內裡還透著殺意。
如此數次,這傅士仁連自己大帳都不敢出了,便終日躲在其中,憋悶了便著親信弄點酒喝。反正關羽也不會再派什麽任務於他,加上他這大帳位於偏營的最外圍,所以他倒也不怕被誰發現自己在軍中喝酒。
這日,他又如平常一樣,取出一壺酒,準備慢慢喝上一夜時,突然有親衛跑了進來,對其道:“將軍,有人來訪!”
傅士仁大驚,忙將酒壺藏起,而後才裝做一副無事的樣子,對親衛道:“快請其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