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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從簽到墨家開始》第286章 儒家之毒!
  第286章 儒家之毒!

  這就是儒家對待父母的態度。

  要知道儒家的愛叫“仁”,其根基就是來自對父母的血親之愛,與墨家的“兼愛”是有著非常大區別的。

  “仁”是血親之愛的擴充和升華,是將對父母的那種絕對至誠的愛擴充向他人,以求達到對他人也能有足夠真誠的愛,進而實現天下之大愛,這是用血緣紐帶維系社會結構穩定的偉大思路。”

  那個墨家弟子本想第一時間反駁。

  但是三公子贏天歪嘴一笑。

  淡定示之。

  那個墨家弟子這才作罷。

  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有看向了揚朱學派的弟子職責道:
  “楊朱為我,無君也

  在百家之中也有一派跟儒家一樣反對墨家的學說,那就是楊朱學派。

  如果說墨家是極致的“利他主義”,那麽楊朱學派則是極致的“無利主義”。

  墨家講“摩頂放踵以利天下”,而楊朱學派則講“貴己”、“為我”,“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楊朱學派不主張人們為他人和社會做出貢獻,但同樣不指望他人和社會給與自己什麽。

  這便頗與道家老子提出“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的理想社會中的觀念相一致,故而有學者指出,楊朱學派其實出自道家。

  但從現代視角來看,老子的理想社會建立在人口稀缺,生產力低下的上古時期,人與人之間需要親密合作方可生存。

  社會不存在生產過剩的情況,部落間自然也不存在掠奪,私有意識完全沒有誕生的土壤。

  但孟子的時代已經進入分封製鐵器農耕時代,生產力和人口數量早已將每個人的生存成本與他人綁定,社會已經不可能出現“老死不相往來”這種情況了。

  故而孟子批判楊朱學派“楊朱為我,無君也”。

  孟子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所處的時代已經不可能回到上古的大同社會,君王等級制度已根深蒂固,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讓百姓能夠安居,便唯有引導君王實施仁政。

  楊朱的主張倒行逆施,根本不現實。

  所以相比楊朱學派,孟子則更加現實一些。”

  揚朱學派弟子本想和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辯論一番。

  但被三公子贏天勸了下去。

  示意自己會解決。

  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又看向了農家弟子:
  “賢者與民並耕而食,饔飧而治
  還有一家學派也曾跟孟子有過辯論,那就是農家,該學派假托上古神農氏名義進行宣傳,故也叫神農家。

  當時滕文公有意嘗試孟子的“仁政”思想,吸納來一些雲遊學者,其中就有一個叫許行的農家學派學者。

  有一天許行遇到了儒家弟子陳相,攀談之後陳相被許行說服便轉而信奉農家學說了。

  後來這個陳相遇到孟子,便跟孟子轉述了許行的話說:
  “滕君則誠賢君也;雖然,未聞道也。賢者與民並耕而食,饔飧而治。”

  滕文公確實是個不錯的君主,可惜他不懂道理。真正賢明的君王應該與百姓一起種地,親自燒火做飯,同時治理國家。

  這種思想帶有很強的古樸農業文明的氣息,在上古堯舜時期,部落首領還是通過禪讓來繼承。

  當時的首領都是帶頭參與勞動,獲得較高聲望才會被推舉為首領的,比如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治水經歷。

  而我國自古又是古老的農業社會,百姓依托農業而生活,所以農家認為君王也應當與百姓一樣,以身作則參與農業生產,帶動百姓生產積極性,如此才是真正的賢明。

  這種“與民共耕”的親民思路似乎與儒家“貴民”的思想十分相近,但孟子卻並不認可。

  他連續提出反問:“許先生一定要先織布才穿衣服、戴帽子嗎?許先生做飯用的鍋和陶具是自己製作的嗎?許先生用的農具是自己打造的嗎?”

  並以此三問來引出“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治於人者食人,治人者食於人”的樸素原始的社會分工觀點。

  用現代的視角來看,雖然孟子將人分為“勞心者”與“勞力者”的說法存在封建性,但相比農家思想,他洞察到了社會分工的出現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產物。

  社會分工的出現伴隨產生了“勞心者”與“勞力者”之間“治”與“被治”的關系,這種關系的誕生其實就是封建社會中統治階級和百姓之間矛盾對立的出現。

  這種矛盾對立伴隨社會生產力發展而誕生,同時又推動社會生產力的發展。

  而也正是因為這種矛盾日益尖銳和凸顯,才促生了諸子百家紛紛出來提出想法,以尋求解決之道的百花齊放之勢。

  針對這一矛盾,農家提出讓“勞心者”參與“勞力”以消減矛盾的對立性;
  儒家則承認“勞心者”與“勞力者”的對立性,提出讓“勞心者”對“勞力者”施以“仁政”,讓“勞心者”如同父母對待孩子一樣對待“勞力者”的解決方案,從而達到緩和對立雙方的矛盾的效果,這是對於“治”的全面闡釋。

  而楊朱、墨翟學派從根本上否認“心”與“力”的對立性,不認為二者存在矛盾,“勞心”與“勞力”都不過一樣的“勞”,沒有區別。

  只不過二者在如何“勞”,為誰而“勞”上走向了兩個極端,進而產生了區分。

  至於縱橫家,似乎完全服務於“勞心者”,只求鞏固“勞心者”的力量來實現偏向矛盾一方的“壓倒性傾塌”,但矛盾之所以為矛盾,正是因為兩邊實力的對等,此等行為只能加大矛盾的尖銳性。

  所以縱橫派終歸如孟子所言乃是“小人之道”也,缺乏統攝天下的宏大視角,雖然也曾光芒萬丈,但終歸不具備納入歷史哲學范疇的資格。

  士無事而食,可乎?
  而在“勞心者”與“勞力者”之間,還存在著一些特殊立場的人群,那就是這些思想者、讀書人,用古人的概念來講就是“士”。

  對於這些“士”,百姓們也同樣有著看法,比如孟子的一個弟子彭更見到孟子出行,帶著百余隨從以及十幾輛馬車,便忍不住質疑孟子:“士無事而食,不可也。”

  讀書人不從事具體生產勞動,不應當享受這種待遇。

  孟子接下來為天下讀書人做了解釋:
  “於此有人焉,入則孝,出則悌,守先王之道,以待後之學者,而不得食於子。子何尊梓匠輪輿,而輕為仁義者哉?”

  讀書人進門能孝順父母,出門能友愛兄弟姐妹,守護住先王留下的道德精神,並把這些精神傳遞給後世,這樣的人你卻不願意給他們應有的食物供給。

  為什麽具體從事生產工作的人你就那麽重視,而從事宣傳仁義道德這種大事業的人你卻輕視呢?
  孟子此言告訴天下人,讀書人雖然不從事具體生產勞動,但讀書人所做的貢獻一點都不少。

  讀書人是在以“行道”而服務於社會,是在構建社會大眾的精神信仰,是在保護社會風氣不被敗壞。

  這種“精神產品”與農民種植的糧食以及手工業勞動者生產的日用品一樣有資格換取食物。

  這也正與孟子之前回答別人好辯質疑時所說的“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詖行,放淫辭,以承三聖者”的精神相吻合。

  所以綜上,此篇中孟子通過與各大學派的學者以及一些弟子的對話,將儒家思想中歷史哲學以及政治哲學的內容充分闡述。

  在這些闡述中,我們可以發現孟子對社會發展的規律有著清晰的洞察,其理念相比墨翟、楊朱、農家以及縱橫派等等學派要現實的多。

  其視角之宏大、救世情懷之偉大實在令人佩服。”

  農家弟子說著就要擼著袖子向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暴打。

  還好三公子贏天、韓國九公子韓非、齊國太子田文三人聯手出面阻止。

  這才讓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免於挨打。

  三公子贏天看著得罪了在場所有讀書人的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

  朗聲質問道:
  “你說夠了嗎?”

  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一手在前一手背負。

  十分得意和嘚瑟道:

  “說夠了!”

  可以看的出來。

  這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不僅以孟子的觀點批評了三公子贏天所在的法家、墨家。

  更是批判了縱橫家、農家、揚朱學派。

  暗諷了道家。

  也就是縱橫家的衛莊、蓋聶不在。

  若是在。

  估計現在衛莊正在用鯊齒劍對著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梳頭呢。

  三公子贏天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麽說。

  你說夠了?

  既然你是用孟子的觀點。

  那本公子說你們儒家孟子也沒有問題吧?
  也就說。

  本公子反駁的不但是你。

  更是給你理論依據的孟子。

  可是如此?”

  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和其他儒家弟子一樣。

  朗聲大笑:

  “哈哈哈哈!
  自然是如此!
  不不過,三公子你一介凡人。

  如何能反駁得了我儒家亞聖?

  癡想妄想丟人現眼而已!”

  “好!

  那本公子就讓你見識一下!”

  三公子贏天雙手攤開。

  示意在場所有人都閉嘴安靜。

  如此一來。

  三公子贏天再度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三公子贏天長舒一口氣,對著那個十分囂張至極的儒家弟子開始全力輸出。

  指著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鼻子就罵道:

  “你,還有你背後的孟老夫子,爾何其厚顏也!”

  三公子贏天站在當中,拔出秦劍直指那個主持禮儀的儒家弟子!
  “儒家大偽,天下可證:

  在儒家眼裡,人皆小人,唯我君子;
  術皆卑賤,唯我獨尊;
  學皆邪途,唯我正宗。

  墨子兼愛,你孟軻罵做無父絕後。

  楊朱言利,你孟軻罵成禽獸之學。

  法家強國富民,你孟軻罵成虎狼苛政。

  老莊超脫,你孟軻罵成逃遁之說。

  兵農醫工,你孟軻罵為末技細學。

  縱橫策士,你孟軻罵做妾婦之道。

  你張揚刻薄,出言不遜,損遍天下諸子百家!

  卻大言不慚,公然以王道正統自居。

  平心而論,儒家自己究有何物?
  你孟軻究有何物?
  一言以蔽之,爾等不過一群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書呆子,整天淹沒在那個消逝的大夢裡,唯知大話空洞,欺世盜名而已!

  國有急難,邦有亂局,儒家何曾拿出一個有用主意?
  爾等終日高談文武之道、解民倒懸,事實上卻主張回復井田古製,使萬千民眾流離失所,無田可耕!
  爾等信誓旦旦,稱‘民為本,社稷次之,君為輕’,事實上卻維護周禮、貶斥法制,要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民;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使萬千平民有冤無訟、狀告無門,天下空流多少鮮血?

  如此言行兩端,心口不應,不是大偽欺世,卻是堂堂正正麽?
  儒家大偽,更有其甚:
  爾等深藏利害之心,卻將自己說成殺身成仁、舍生取義。

  但觀其行,卻是孜孜不倦地謀官求爵,但有不得,則惶惶若喪家之犬!

  三日不見君王,其心惴惴;
  一月不入官府,不知所終。

  究其實,利害之心,天下莫過儒家!
  趨利避害,本是人性。

  爾等偏無視人之本性,不做因勢利導,反著意扼殺如閹人一般!
  食而不語、寢而不語、坐懷不亂,生生將柳下惠那種不知生命為何物的木頭,硬是捧為與聖人齊名的君子!

  將人變成了一具具活僵屍,一個個毫無血性的閹人!

  儒家弟子數千,有幾人如墨家子弟一般,做生龍活虎的真人?

  有幾人不是唯唯諾諾的弱細無用之輩?

  陰有所求,卻做文質彬彬的謙謙君子,求之不得,便罵盡天下。

  更有甚者,爾等儒家公然將虛偽看做美德,公然引誘人們說假話:
  為聖人隱,為大人隱,為賢者隱;教人自我虐待,教人恭順服從,教人愚昧自私,教人守株待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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