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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朱元璋皇兄,大明臥龍》第211章 朱元璋的屠刀
  第211章 朱元璋的屠刀
  朱標同樣趕忙跟上:“父皇。”

  顯然是想給那陳懷義求情。

  朱元璋一把甩開:“閃開了!”

  朱宇同樣趕忙跟上,但卻不給那陳懷義求情,這如果還求情的話,那就是盲目爛好人的仁義了,這父親和皇叔父最在意的就是親情,更何況還是在自己的婚禮上。

  老三朱棡則是跟大哥關系更近,也緊跟著卻不說話。

  老四朱棣緊跟二哥朱宇身旁。

  朱元璋大怒:“胡惟庸!”

  自看到胡惟庸跟著出來了。

  胡惟庸也趕忙上前:“臣在!”

  朱元璋:“此人是哪裡的?”

  胡惟庸恭敬道:“回陛下,此人名叫陳懷義,是督察院湖南道代理監察禦史,從七品言官,歸劉伯溫掌管。

  他最為崇拜的人生楷模,就是劉國公。”

  胡惟庸故意將‘劉國公’三字咬重一點。

  朱元璋也不由一下停下來,問道:“劉伯溫是個伯啊,哪裡來的國公之稱?”

  朱標皺眉,想要求情而又不敢,只能看向二弟,明顯滿臉的父皇平時就格外疼二弟,二弟你快幫那陳懷義求情啊。

  朱宇則一聲不吭,似乎也算是表示了:‘唉!大哥,你難道還不了解皇父嗎?這是有人動了皇父的逆鱗,這好人又如何能做?
  況且你以為皇父氣昏了頭,殊不知這胡惟庸一句話,就可以將皇父拉醒過來,這分明是那李善長與劉伯溫之鬥,不想竟鬥到了我的婚禮上。’

  胡惟庸立刻再諂媚道:“回陛下,那是士子門對他的尊稱。”

  朱元璋喃喃:“尊稱?難道他還嫌咱封他的爵位不夠尊貴嗎?非得讓士子門捧他為國公!”

  朱棣神色一動:‘這胡惟庸夠陰的啊,不著痕跡便捅了那劉伯溫一刀,豈不是那劉伯溫,跟二伯關系卻是最近的,母后也喜歡那劉伯溫,父皇平時同樣,這一刀子捅的,怕是會捅到自己身上。’

  但顯然朱棣雖然表面魯莽衝動一般,心智卻也是早已成熟,即使知道自也不會說出來,反而是時刻惟二哥朱宇馬首是瞻。

  如此情景,讓朱斌看得都只能,也不知道該如何表示了,這還能成為未來的永樂大帝嗎?那位五征漠北的永樂大帝,不會被自己改變了吧?

  而朱標聞聽,則趕忙再次擔心道:“父皇息怒。”

  胡惟庸立刻補刀:“臣請陛下下旨,著刑部即刻逮捕陳懷義,嚴加審辦!”

  朱標滿臉憨厚老實不知所措看向胡惟庸。

  朱棣再不由神色一動:‘你這胡惟庸,這是在教父皇怎麽做皇帝嗎?竟然都指揮父皇了,看來還是二哥看得清,大哥卻有些,唉!’

  朱元璋則沉著臉微一思索,道:“當初那李進,如今這陳懷義,這種人專門抓住時機另類獨行,不僅壞了咱皇兒的婚禮,更還離間皇家父子親情不分場合!
  這次就不用審了,二虎!”

  二虎立刻上前:“在!”

  朱元璋淡淡:“把那陳懷義裝在麻袋裡,拖到督察院,給咱狠狠的摔死。”

  瞬間朱標再不由大驚:“父皇。”

  朱宇依舊一聲不吭。

  朱棣也緊跟朱宇神色一動。

  老三朱棡也微微皺眉,卻不敢多言。

  而朱斌返回,則還沒有來得及了解這十來年的大明王朝,卻是雖然自己不在了,但自己挖下的坑去起了效果。

  即在朱元璋的眼皮底下,以李善長為首的淮西派,與以督察院為首不算一派的天下派,早已是掐的水深火熱,幾乎不可開交。

  一開始右都禦史兔脫帖木兒還未督察院先鋒,動不動就彈劾這個彈劾那個,通常朱元璋也都是不理的,結果彈劾的多了看沒效果,脫脫便也隱身了幕後。

  然後一眾天下各地的言官監察禦史,便開始代替脫脫為先鋒,只要李善長一方哪位官員有絲毫貪贓枉法,甚至毆打百姓之事,吃飯不給錢少給錢之事,下一次上朝就必定被彈劾。

  卻哪怕就是李善長,都被脫脫彈劾了十幾次,結果眼見彈劾不動之下,脫脫不再彈劾了,李善長也變成了一個老油子,隨便你怎麽彈劾去!更不跟脫脫計較。

  而在滿朝文武百官眼中,脫脫不過就是一個沒牙的老虎,沒有牙的瘋狗到處咬人而已,不用搭理他就行!沒看陛下都不搭理他嗎,就讓他亂吠去!

  於是時間長了,就連朱宇、朱棣都看出了問題,這早晚朝裡要出大事啊!而皇父、父皇又視作不見,皇父、父皇是什麽人?卻是也可比擬那劉邦、李世民的千古一帝,又怎能逃出父皇的眼睛?
  然而不想猜到了一切,卻沒猜到會在這一日爆發,這皇父、父皇如此處理又是何意?
  頓時朱宇、朱棣、朱棡都是忍不住猜測朱元璋深意,就只有朱標擔心想求情,又不敢求情,而且這一日又是二弟二哥的大婚之日。

  於是緊接督察院內。

  便在一眾監察禦史的眼睜睜看著下,陳懷義真被活活摔死!
  而朱標不敢向朱元璋求情之下,則是跪到了朱斌的面前,幾乎是哭著臉哀求道:“二伯,侄兒求您了,父皇最聽二伯的,往常父皇就常與我們講二伯。

  那陳懷義,他只是喝醉了,求二伯您為他說句話,父皇就可以饒他一命,您要是再晚說片刻,陳懷義他就真的要被摔死了。

  而且,今日又是二弟大婚之日,二伯也不想在二弟的大婚之日,見到如此血腥吧?侄兒求二伯,現在就向父皇去說句情。”

  朱標跪倒磕頭,哭著臉竟然真的愁出了淚。

  朱斌則也不禁看得心中複雜,只能忍不住一歎,這真是龍生九子各不相同,小時候就那般童稚可愛,大了也是如此仁義懂事。

  可偏偏這些品質,正是這份心善仁義,在朱元璋的高壓之下,會讓其喘不過氣來,隻覺怎麽做都不對,所以才讓其早亡。

  於是朱斌也忍不住一歎,單手將其扶起道:“標兒,起來吧。此時說情,恐怕已經晚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陳懷義怕是已經被摔死。

  你,唉!你父皇的屠刀已經放下很久了,有些事情卻不是仁義可以解決的。比如每一個新王朝的建立,都是建立在皚皚白骨之上,可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有時就需要大刀闊斧,才能除去後患,你何不換個角度考慮一下?如果你父皇今日聽了那陳懷義的,你等幾兄弟又會怎麽想你父皇?

  會不會猜測,你們父皇因此懷疑你等會做亂叛逆造反?那陳懷義動的,是你父皇不可觸及的親情,這情卻是求不得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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