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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裡沒好人》第157章
  第157章

  凜冬將至,該回家的姑娘都回了家準備過年。傅秋芳的哥哥傅勢點了杭州學正,出京為官去了,傅秋芳便陪著黛玉在榮國府陪著巧姐玩。

  嚴綺羅家裡有這死命令,她如今也是伺候不好迎春也回不去家,自然是也在賈家住了下來,與迎春一處。

  邢蚰煙自然也的在迎春這裡與這嚴綺羅一道了。

  寶釵自然扒著惜春,如今這院子能瞧得上她的也就惜春。惜春也樂的帶著這個捧哏,連這捧哏的嫂子英憐也一起帶著。

  還有這準備給惜春當後媽的李家的姑娘李玉燕也一同陪著惜春。

  這一日,賈璉在家中書房看公文,卻不想這秦可卿扶著這肚子老大了的王熙鳳來了。

  賈璉忙出手接過王熙鳳,看著秦可卿一副小老婆伺候大老婆的樣子,對王熙鳳也是無語了,只是道:“這天寒路滑的,有什麽事叫丫鬟招呼一聲就好了,怎麽還自己跑了來。”

  王熙鳳見賈璉扶自己,揮手就把秦可卿放在了賈璉手裡,故作大方,卻決口不提秦可卿的事,只是道:‘爺快管管你家姑娘吧,好好的女兒家,那樣乾淨清秀,又不少吃的,她還帶著一幫子好人家的女兒在那裡商議著要吃生肉呢,說得有來有去的。把莊子進上來野物給你洗劫一空,說是芭比秋。’

  賈璉嘻嘻的笑,沒接秦可卿的手,卻是一把扶住了王熙鳳的腰,道:“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肚子了這個吧,那個是無法無天管不了了。咱們就當練廢了,好好管教這一個吧。”

  王熙鳳自然知道這事賈璉的推辭罷了,不想王熙鳳多插手巧姐的事,他賈璉說練廢了,不要了。你若是真當真了,敢把巧姐當個廢物,賈璉會讓你明白年輕人不要太氣盛的。

  王熙鳳忙道:“這我可告訴你了啊,他們那怕吃一隻生鹿,撐病了不與我相乾。這麽大雪,怪冷的,替我作禍呢。”

  賈璉笑道:“沒有的事,定然是燒著吃呢。”

  王熙鳳道:‘這還罷了,可那也的讓他們小心割到手啊。’說著打發人去給他們送鐵爐、鐵叉、鐵絲幪去了。接著有與賈璉閑話了一會,就帶著人走了。獨留下了秦可卿。

  賈璉一時無語,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難道自己的心思擺的這麽明顯嗎。只是這老婆大著肚子,自己就與其他女人胡搞,是不是太渣了一點,看著眼前如小鹿一般小心翼翼的女人,賈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秦可卿自然有自己的目的,見賈璉不說話,秦可卿跪下噗的一下跪了下來,淚眼朦朧,自有萬種風情。卻也只是哭,也不說話。

  賈璉想了想,卻是知道了她要做什麽,隻手掐住秦可卿的下巴,輕輕的扶起秦可卿的頭,看著這個嬌豔美人道:‘你當年尚在繈褓內,不可能知道當年的事,你又怎麽確定,你就是哪人的後人哪?’

  秦可卿道:“自有忠撲多年相護,告知與我。”

  賈璉哈哈笑,局促道:“可你這忠撲,當年大觀園裡的人要逼死你的時候,怎麽不護著了。”

  秦可卿不答,只是又低下了頭。

  賈璉見狀道:‘這滿府的人都說我對你有意思,想必你也這麽想的吧,可若我真是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的,身處如今這位置,不知要在女人身上載多少跟頭。

  人活一世,哪有什麽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你若覺得那個身份對你有好處,咱們就把這個身份坐實了,你若覺得那個那是個拖累,也犯不上當人手中的棋子。

  你的忠撲都選擇性的忠,你又犯得上執著嗎?我給你個機會,等到抄件北靜王府的時候,你可以去,管你是也餓死了北靜王也好,是故作大方給他們個痛快也好,都隨你。

  你卻看看你那忠撲們之後還有和要求再做打算。王熙鳳選了你,也不過是圖你也好拿捏,性子揉。可你也不是個真傻的,莫要自誤啊。’

  秦可卿道:“是。”正要起身,卻被人一把抱住了腰間。

  賈璉燈下看美人,自然有萬般的風情,一手抱著秦可卿的腰,把秦可卿報到了書桌上。一手滑落了書桌上礙人的公文。

  秦可卿還曾反抗,用手推賈璉胸膛,卻不想更方便了賈璉手入下襯。

  秦可卿無奈,欲拒還迎的道:“官人,熄燈可好?”

  賈璉摸著秦可卿吹彈可破的肌膚,連美人這點要求都不答應,道:“不,我喜歡亮堂。”

  巫山雲雨後,天氣晚來秋。

  王熙鳳自離開賈璉處,一面命人看好賈璉的院子,不讓人打擾,一面命人去巧姐處送東西。自己回屋托這個大肚子為發放年例忙去了。

  巧姐這面如此有趣,眾人樂得玩笑,因而褪去手上的鐲子,三五個圍著火爐兒,便要燒野味吃。

  周圍自有一大幫的丫鬟婆子看著,免得這群主子再傷著自己。

  那邊迎春、惜春平素看慣了,不以為異,付秋芳等深為罕事,也跟著湊熱鬧。

  付家一輩子求得就是個上進,他哥哥少年也爭氣,也是同進士出身,只是人到如今不得寸進,皆因比得不到別人家,若是沒有拿的出手的功績,或是靠譜的靠山,這輩子也就如此了,卻不想投到賈璉門下才幾日,就得了好處,生了一級,外放了一任。如今的傅式,與當初的主子賈政品級都相當了。

  這付秋芳本就是個顏色出眾,氣質出挑的,樂的服侍巧姐,自然用心。

  這巧姐也是個女版的賈寶玉,有沒人奉承,自然高興。這話題不由得就聊到了這付秋芳身上。

  惜春自是個萬事通,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對付秋芳道:‘快快拿酒來,你敬你巧姐一杯,若不是他父親使力,這杭州學正的位置可輪不到你家的。’

  付秋芳自然樂的敬巧姐,只是巧姐年幼,只能以果汁待酒回了付秋芳,笑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有這空缺不賴我父親多用力,卻是這原杭州學正著實夠糊塗。

  這杭州學館中,有這作奸犯科,沉迷五石散之人,卻息事寧人,倒是開除了許多沉迷於所謂奇淫巧技之人,還振振有詞道:“浙大學子,當好色有品,賺錢有道,萬不可玩物喪志。””

  嚴家的姑娘立刻捧場回道:“真是個糊塗的,他當這是什麽年月,還是太上皇的時候嗎?

  那個年月士大夫只要不結黨,什麽事都可做的,若是要結黨,就是普通學子結伴進京上訪,卻也落得個戰車壓榨的下場。”

  眾人皆驚,據是沒聽過這等事情的,好奇問道何事?

  嚴綺羅道:“老事故了,當年學子進京鬧事,太上皇以犯上之罪,命軍士將學子屠殺殆盡,後因屍體眾多,也清理不了,直接命戰車壓榨與路,當時屍首所平之路,高兩寸余。”

  李玉燕好奇道:‘此等大事,為何如今一點風聲沒有。’

  嚴綺羅道:“早就封口了,我也是因為我家大老爺當年也是執行之一,如今因為這事夜夜無法安睡,才知曉的。”

  寶釵終究是個心軟的,道了句可憐。

  嚴綺羅道:‘當年鼓動這些學子鬧事的,也如你這般最後感懷了幾句,也就沒了下文。依舊風花雪月,倒是有那琉球不服王化的家夥,大肆宣揚,還給了這學子們戰車英雄的封號。’

  巧姐豪邁的喝了口果汁道:‘所以說,人啊,做什麽都敢敢乾,不要光說。一個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一幫人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頭疼醫嘴,腳疼醫嘴,別管哪裡痛,醫嘴就對了。’

  李玉燕笑道:“你家琮哥如今不也過了舉子試,聽說也鬧出了事端了,不是也有學子要鬧事嗎?怎麽就突然沒動靜了、”

  迎春接了話頭道:“這不一樣的,這群學子鬧事,不過是找到科舉的捷徑,二哥哥斷了他們的捷徑心有不甘才鬧事的。根本就不分個是非對錯,也不要個禮義廉恥了,抓著琮哥官宦子弟的事情說事,不過是要說,如今打破一種不公平的事另一種不公平罷了。

  只要把鬧事的剝除了功名,發配回鄉,一輩子不能錄用,當個只能種一輩子地的農夫這鬧事的也就不惱了。”

  惜春打趣道:‘說白了就是一群誇誇其談的小人罷了,

  嘰嘰喳喳幾隻鴉,
  滿嘴噴糞叫呱呱。

  今日暫別尋開心,
  明早個個爛嘴丫’

  眾人哈哈大笑,隻當是小女子間的玩笑罷了,正笑著,王熙鳳的人來傳話道,大觀園裡的寶琴姑娘帶著大觀園眾姑娘來看寶姑娘了。

  人家妹妹來做客,王熙鳳自然要重視巧姐的一見,巧姐道了請,自然有人請了寶琴眾人進來。

  正說著,只見寶琴來了,披著一領鬥篷,金翠輝煌,卻是野鴨子頭上的毛做的一件鳧靨裘,也叫鴨頭裘。寶琴自鳴得意,遙遙走在眾人之前。

  黛玉在大觀園中住了良久,知這是賈母珍愛之物,道了句:‘她倒是個好源法,一來就得人老太太的青眼了’

  寶釵也是住過著大觀園的,自始至終都不得這賈母的待見,如今自己這族妹一來,就得賈母如此看重,心中不自在了。

  李四兒是個護短的,自然這惜春也是個護短的,看著寶釵不再在了,郎聲對眾人道:“什麽稀罕玩應,還拿出來送人,不夠丟人的,鴨頭裘,不過是熟鴨頭綠毛皮縫為裘,翠光閃爍,豔麗異常,達官多為馬褂,於馬上衣之,遇雨不濡,但不暖,外耀而已。

  本就是紈絝男子穿在外顯擺的東西,你們若覺得好,我哪裡有咱們女孩子穿更好的雀金裘,過後一人送你們一件。”

  迎春結果話茬道:“快別丟人了,人家送哪野鴨頭(丫頭)的衣服,你就送這孔雀翎的外裘,生怕大家聽不出來是怎麽滴。”

  巧姐似乎明白了含義,道了句:“這鴨頭不是哪丫頭,頭上滿是桂花油?”

  眾人哈哈大笑,道了句應景。

  寶釵這才知道這,賈母無論表現的多喜愛寶琴,心裡都是瞧不上薛家的,只是哪這寶琴做筏子,罵這薛家沒見識罷了。

  這鳧靨裘看著風光,卻一點也不保暖,大冬天的給人穿這個,不過是警告薛家罷了。

  了解了鳧靨裘與雀金裘的來歷,列位已經笑出了聲吧!賈母也有一件雀金裘,卻沒給這句句都是喜愛的寶琴,而給寶琴穿的確卻是野鴨子,賈母用這兩件衣服暗示,薛姨媽寶釵想高攀賈府,是萬萬不能夠的,就像這野鴨子,再華麗也是野鴨子,怎麽能跟孔雀鳳凰相提並論?

  也正是因為如此,賈母才不會把心愛鳧靨裘拿給寶玉穿。寶釵自然不配穿,也就只有寶琴這神來之筆,成了賈母的最佳選擇。不得不說,賈母這老太太城府太深了。

  讓這不明事的寶琴,出來赤裸裸的打薛家這個在賈府兩房之間打轉的人家,就算告訴薛家老娘自始至終就瞧不上你們。

  素習黛玉就有些小性兒,眾人且尚不知近日黛玉和寶釵之事,她二人如今也是親如姐妹的,見賈母這麽擠兌寶釵,心中有不滿,卻也念在賈母多年的照顧上無心擠兌賈母。

  可要是不擠兌人的林妹妹,還是林妹妹嗎?自然要擠兌道別人頭上。

  見寶琴身後的史湘雲,穿著賈母與她的一件貂鼠腦袋面子、大毛黑灰鼠裡子、裡外發燒大褂子,頭上帶著一頂挖雲鵝黃片金裡、大紅猩猩氈昭君套,又圍著大貂鼠風領。

  黛玉怕寶釵在這事上糾結,轉移話題先笑道:“你們瞧瞧,孫行者來了。她一般的也拿著雪褂子,故意裝出個小騷達子來。”

  湘雲不以為意,也不見外笑道:“你們瞧瞧我裡頭打扮的。”一面說,一面脫了褂子。只見他裡頭穿著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鑲領袖秋香色盤金五色繡龍窄褙小袖掩衿銀鼠短襖,裡面短短的一件水紅裝緞狐膁褶子,腰裡緊緊束著一條蝴蝶結子長穗五色宮絛,腳下也穿著麀皮小靴,越顯得蜂腰猿背,鶴勢螂形。

  李執知這是湘雲逾越了,忙笑道:“笑道:“偏她隻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她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

  巧姐不明所以,迎春也不點破,只有這惜春不是慣病的,見平日裡嘴上厲害的黛玉,因著以往輕易,嘴也不厲害了。

  她非得整上兩句:‘莫不是因為這老太太賞人家個男裝,你就當女人男裝是美事了。’

  眾人抿嘴大笑,湘雲也不在意,還要與惜春鬥嘴,卻叫李執攔住。

  眾官家小姐自此也都知道了這史家有個不分好歹的女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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