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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紀事》第4320章 ,大小乖寶很聰明
  第4320章 ,大小乖寶很聰明
  面對嚶嚶的哭聲,柳至進來以前就不想說實話,現在更不用實說。

  他能說加壽會不相信皇后嗎?

  他能說忠毅侯也不會相信皇后嗎?

  他能說包括國舅自己也不相信皇后.管理六宮的能力和駕馭身邊宮人的能力嗎?

  柳至心想能說自己相信娘娘是一片愛孫之心,但后宮裡妖魔鬼怪太多,試圖離間你和太子母子的人也很多嗎?

  柳至不是主管宮中的尚書,他沒有很多的證據。但從防范上想,歷朝代裡宮裡出這種事的能少嗎?這種人現在沒有,也只是不表露出來在表面上,隨時會有。

  柳至能說的,就是重複再重複:“您還是別帶了,想皇太孫了,就去看看。”

  他所有不能說出的話,皇后隱隱的都感覺到,皇后掩面哭著說了個好字,隨即哭的就更凶。

  柳至陪她片刻,他還當班呢,刑部裡有人到宮門上找他,柳至告辭出去,身後是巍峨宮門的時候,眉眼中有了憂傷。

  如果皇后能有皇孫繞膝下,也是柳至喜聞樂見的事情。只是舊事縈懷不能散去,萬一這話提出來,加壽不答應,而太子又願意,這不是故意挑撥夫妻不和。

  柳至不怕和袁訓打架,卻不願意和袁訓生分。表面上不和與內心的懷疑猶豫哪能相比?那煎熬如無數蛀蟲吞噬漫漫,傷害情誼也傷害這世上一切的美麗。

  太子也重要。

  柳國舅自己的情誼也重要。

  皇太孫給不給皇后照看,都是皇后的孫子和希望,也很重要。

  唯一的答案,就只有皇后娘娘安安靜靜的自己呆著最好。

  想到這裡,柳至為皇后不能解孤單的憂傷散去。國舅要保她的後位,要保太子安然無事登基,別的都不重要。

  打馬如飛回到刑部,大門上把馬韁丟給跟的人,邁步進去柳至已把皇后今天的話拋到腦後。公事房裡見新到的侍郎遊沿和魯駙馬還在相看兩瞪眼,跟自己走的時候一樣,柳至皺了皺眉:“還想不到好法子嗎?”

  桌上有涼茶,柳至捧一碗“骨咚骨咚”喝下去,抹抹嘴角上的水漬,為公事的焦急促使他又有一句埋怨:“咱們就乾等著吧,沒有引蛇出洞的法子,咱們要等到什麽時候?”

  遊侍郎直接對他翻了翻眼。遊沿是柳丞相擠出京裡,卻是柳國舅舉薦入京。他實在對柳家的人拿不出好臉色,平時顧及國舅是他的恩人還能保持客氣。但在這不客氣的話裡,遊侍郎火氣也上來:“我說了,把東安世子放回去,殺他的人見他重掌兵權,還會和他勾結,到時候就一古腦兒端下來,你們倆個!”

  看看柳至,指指魯豫,遊沿沉聲:“你們不肯答應!”

  “咣當”,柳至把茶碗摔到桌上,茶碗顛幾顛,倒是沒碎。柳至冷笑告訴遊沿:“你也知道我們要拿誰,我們也知道應該拿誰!用得著投那麽大的餌嗎?東安世子不肯招,他就背上主謀暗殺太上皇太后的嫌疑。他自己也知道。可他就是肯背!這樣的人能放回去嗎?一不小心打一仗,將功補過,他呆在軍中又不回來了,這不是把個毒沒摘乾淨的蛇放回羊群裡?不行,我不能答應!”

  “那你就別問我!”遊沿轉轉身子,把臉扭對著椅子一側的扶手,把個後背側給了頂頭上司,賭氣上來。

  魯豫又一回對柳至面色難堪。

  魯駙馬不是又和國舅不對,是駙馬辦案實在平平,驟然來了一個據說辦案不弱於冷捕頭的遊沿,魯駙馬有點兒眼紅。

  至今還能呆在侍郎位置上的魯豫,皇帝相中的就是他的平平。尚書柳至能耐過人,身邊需要平平而放心的人。他不攆魯駙馬,皇帝不會說什麽,魯駙馬至今安然當個侍郎準備直到告老。平平能耐的魯駙馬服柳至,卻不能服別的人。

  像這位遊侍郎,早年間有名聲的時候,魯豫也聽說過。但魯豫當時官運差牢騷多,聽到遊沿讓攆,在家裡嘀咕一聲:“有能耐怎麽還讓攆呢?”他和遊沿不熟悉,說上一句也就罷了。

  遊沿一回京,又是國舅舉薦,又是直至侍郎,和魯豫並肩不說。兩下裡一比,一個是平平能耐的駙馬,一個是名聲早有的遊大人,魯駙馬生氣也有緣由。

  “臉色”二字,是掛在臉上的。遊沿一看就懂,遊沿也有一肚子官場冤屈的不平,對著柳至不好發,遇到別人遊大人可不讓步。這一對人相處沒幾天就有點兒疙疙瘩瘩。這就遊大人賭氣,魯駙馬的面色又對著國舅掛上。

  柳至早看出這一對人你不服我,我不想買你帳,對他們處置就是老子不跟你們生氣。走上前來,先對遊沿道:“不問你,你讓我問誰呢?”

  “哼!”這是遊沿的回答。

  “我把你弄進京裡容易嗎?請皇上一場酒我也不容易。有能耐,你請個我看看,你弄個跟你似的人進京給我看看。”柳國舅人情要的頗為順手。

  遊沿怎麽看,也是瞧不起的很:“大人又來蒙我了,我有能耐,我早打聽清楚,請那場酒的是鎮南王世子。”

  柳至嗤笑一聲:“再去打聽吧。本來做東的是胖隊長,胖隊長看我得了便宜,這錢就歸我出。”在遊沿肩膀上一拍,頗不以為然的神色。

  遊沿覺得落下風,賭氣下去好些。他是能吏倒不是吹出來的名聲,借此,先對柳至打聽起來。

  “王世子為什麽叫胖隊長?”

  “哈哈哈”柳至哈哈大笑,魯豫哈哈大笑。

  在遊沿聽上去,兩個人都有你居然不知道的嘲諷。

  遊沿惱怒,一字一句地道:“精明的差人,眼前這細節跟我沒關系,也先明白在肚子裡,以後要用的時候,吹個牛,訛個人什麽的,也就不用現打聽。”

  辦案平平的魯駙馬笑聲嘎然而止,這下風現在落到他腦袋上,魯豫氣的直甩腦袋。

  柳至看出遊沿的猜測,保持微笑,讓自己看上去不是嘲笑人而只是普通一笑。事實上,國舅只是覺得這問話可笑。

  胖隊長為什麽叫胖隊長?因為他胖唄。不信去看文章侯世子,僅比胖隊長瘦那麽一丁點兒,他只能叫個瘦孩子。

  有時候柳至想想袁家的孩子們,無意中也會笑。胖孩子、瘦孩子、好孩子,還有新到的小十,胖隊長不願意叫他叔叔,給他起個外號叫:“那叔叔”。

  綽號信手拈來,平時就笑它們有趣的柳至,面對遊沿正正經經的詢問,笑自然出來。

  見遊沿不悅,柳至如實回答:“胖,所以叫胖隊長。早年叫胖孩子,如今大了是隊長,就是這樣。”

  這話真的不能再真,但存著讓取笑的遊沿更狐疑上來。見柳國舅泰然自若,而魯駙馬又一回讓自己的話惹惱。這一會兒窮追不舍的,遊大人不介意和魯駙馬互有芥蒂,卻不願意跟他正式爭執。讓手下人看到不是美事。

  遊沿就再哼一聲,這會兒不再過問。

  柳至花幾句話把他哄好:“晚上我請你酒,魯駙馬,別撅胡子了,你也來,我主人,你陪客,咱們好好吃一杯。”

  遊沿、魯豫張張嘴,都想說個不字。柳至搶在前面:“不說辦這差,太子妃過生日,鎮南王有公文給我,也到順天府,咱們商議下不要有人鬧事才好。”

  又把酒樓吹噓一通,魯駙馬長居京中,是必然去過,知道是個好飲食,閉嘴不再反對。遊沿沒去過,想國舅也算哄了自己,把拒絕也壓了下去。

  見天色將到傍晚,遊沿問問酒樓在什麽地方,他今天是官袍在身,剛到京中不久,衙門裡沒備衣服,說回家換便服自己尋去。好久沒到京裡,沿途熟悉下路,尋尋以前認得的人,也是應該差人應該做的準備,他先回去。

  他一走,方便魯豫埋怨柳至:“哎喲國舅,您在他面前太會下聲氣了。值嗎?值嗎?”

  柳至自嘲:“是啊,我就是個受氣的。”說過,覺得哪裡不對,這話觸動什麽對景兒的事情。隨便一想,卻想不起來。他和魯豫在衙門裡準備的有便服,兩個人換下來,結伴先往酒樓。

  “又是一個福王?”

  皇帝眯了眯眼,透出危險的意味。

  在這禦書房裡的,在他面前的,是名義上歸屬太子的冷捕頭。

  冷捕頭欠身:“回皇上,安王殿下和安王妃分別和郡侯郡公們後人往來過密,卻不能干涉學裡。自從國子監奉聖命出巡以後,外省學裡可算是風平浪靜。”

  皇帝為阮英明讚許地一笑。阮英明奉請國子監出巡,皇帝最後肯答應的其中一條,就是福王做亂中,鼓動不少外省學子。秀才本是宰相根苗,不能再出差錯。

  安王不可能調動學子,皇帝多少放心他不會成為第二個福王。但:“他籠絡郡侯郡公們後人,能起多大作用?”

  “回皇上,自先帝開國到本朝,已有不少老臣。他們中,如柳家,還在京裡。如任家,返回原籍。還有一些人家慢慢的敗落,但在當地還有一定的聲望,是當地的士紳一流。有一天全進京對皇上進言,他們自己認為會有一定的作用。”

  皇帝淡淡一笑,暗想這倒也是。而安王打的主意倒不必問,身為皇帝,他面臨的刀斧隻比別人多,不比別人少。安王要的,自然是老臣群起而攻之,把太子攆下去。

  “太子怎麽看待?”皇帝徐徐的問。這位皇帝,曾在當年的梁山王世子身邊也安插下人,冷捕頭本就是他的人,儲君又關乎國運,冷捕頭忠心於太子的時候,不可能就此不忠心與他。

  冷捕頭如實的回話:“太子殿下沒有證據不敢定罪。”

  皇帝不易覺察的有了欣慰。

  他不是偏袒安王,而是心懷不軌的人太多。有些人初時心懷不軌,不表示以後不能收服。有些人初時坦蕩,不表示以後不讓高官厚祿拉下水,也不能全信。沒有證據不能定罪,這是本朝的律法,也是前朝的,後來朝代也應該相同。

  太子謹慎的對待兄弟,對待以後的臣子,對待當下身份低於他的人,皇帝認為自己的一番心血沒有白廢。

  皇帝本人有例可循,不是個愛株連愛殺人的人。但,這不代表安王的罪名確鑿後,皇帝會裝看不見。

  皇帝對安王有痛心,當他是心懷不軌的人那一例。太子的態度就很重要,能決定皇子們是輕易的死去一個,還是慎重的扳回來一個。或者說慎重的讓他去死。

  點一點頭,皇帝出起神來。他眼前是雕梁畫棟的宮殿,又飛舞著歷代先帝的勤政,還有山河大川,湖泊百姓.忽然問道:“董家丁憂,順天府換上的人叫周京?”

  有老鼠洞也鑽名聲的冷捕頭恭敬的回話:“是,按民間俗稱,周京稱得上安王殿下的奶哥哥,他是殿下奶娘的乾兒子。”

  皇帝犀利:“夜巡還好嗎?”

  “柳雲若為加喜倒肯後退,現在由鎮南王世子治理,鎮南王雖不出面,卻派出得力軍官陪伴,縱然有事情,也未必難以彈壓。”

  為加喜肯後退這話,讓皇帝忍俊不禁。心頭為安王的鬱鬱,這才下去一些。

  加壽生日的前一天,黃昏來臨,太子回房裡來,加壽抱上皇太孫,便衣從後門坐車歸寧。

  這種歸寧對加壽來說時常能有,她也會挑選弟妹們如元皓小夫妻、正經都在家的時候過來,做一個小小的家庭聚會。

  但小六、加喜不用指望,他們和以前的加壽一樣,常年是太后的陪伴。

  忠毅侯對女兒嫁到太子府的擔心也好,埋怨也好,在加壽時常的回來中消磨得點滴也無。

  接過皇太孫,侯爺笑得合不攏嘴:“小乖寶貝兒,今天想吃點兒什麽?”

  胖腦袋挨過來,元皓笑眯眯:“舅舅,小外甥是壞蛋乖寶,因為我是壞蛋舅舅啊。”

  好孩子幫他說出心裡話:“而你叫姨丈壞蛋舅舅,這樣一來,你就往自己臉上貼壞蛋乖寶的稱號。”

  “三從四德,三從四德,你聽到沒有?”元皓有點兒“惱羞成怒”模樣,對著好孩子嚷一嚷。但有袁乖寶和小乖寶貝兒在,元皓素來記得住不太大聲。

  好孩子才不怕他,對著姨媽告狀:“您看胖孩子又淘氣了,姨丈從沒有說過三從四德,偏他愛說,這樣的胖孩子當不得壞蛋舅舅。”

  元皓的“氣焰”就這樣讓打下來,再扮一個悻悻然,對著還聽不懂話的外甥訴個苦:“壞蛋舅舅為了當壞蛋舅舅,多受好些氣呢。”

  五個月的皇太孫瞪圓眼睛瞅著他,像極了在問說什麽。

  大人們讓入席,袁執琅由母親抱著,皇太孫由加壽抱著,衛氏喜不自勝的送上濃濃的菜汁,一碗給寶珠,一碗給加壽:“快給我們吃點兒好的吧。總是喂奶有什麽滋味兒。”

  袁訓見到,又顯擺起來。對女兒道:“你也這麽大的時候,是爹爹喂你吃。”

  寶珠喂兒子呢,來不及分心對著丈夫好笑。袁夫人板起臉:“是了,虧你還記得這擋子事!那年我要和你算帳,後來你從軍去,沒算成。你既然提起來,今天我和你說說。當時是冬天,給孩子添東西吃也不能隨性,你呀你,當時沒打你,你怎麽還敢邀功?”

  加壽覺得挺美:“可是祖母,我倒想知道給我吃的是什麽?”

  “不說這事不氣人,他給你吃大人吃的東西。是綠豆大小的魚肉。”袁夫人對兒子愈發不悅。

  袁訓機靈的接上話:“所以加壽又聰明又好看,可見我給她吃魚沒吃錯。”

  孩子們聽到,筷子紛紛挾魚肉。元皓和韓正經挾到一塊上面,暫時沒碎開,兩個人都不肯讓,筷子扯過來拽過去,開始比力氣。

  加壽看看細白的魚肉,還是美滋滋兒:“我有哥兒這麽大就會吃魚了?”

  “所以你多聰明,全是爹爹的好。”袁訓死乞白賴的繼續往俊臉上貼金。

  “哥哥,給,”元皓終於搶到一大半的魚肉,放到太子碗裡:“魚肉好,哥哥吃。”亮一亮筷子,原來元皓剛才打的主意不是給加壽姐姐喂給壞蛋乖寶,就是送給太子,用的是布菜的筷子。

  韓正經也是打一樣的主意,見到胖孩子送過去,他的就自己吃著。

  太子就偷偷地對兒子瞄了瞄,袁夫人和安老太太在說過袁訓當時亂給加壽吃東西的時候就留神他,勸道:“殿下,要慢慢的添加。”

  太子對兒子有滋有味吃的菜汁比較一下,還是覺得魚肉好。但讓盯住,只能說聲:“知道。”自己消受元皓搶來的那塊魚。安老太太怕孩子們學事,給小八和皇太孫亂吃,席間說了說。最早用完飯,和衛氏一左一右守著小八和皇太孫。

  燭下,小八身穿淡青色的小衣衫,皇太孫是淡紫色的小衣裳,並排睡在一起舞手舞腳,怎麽看也似兩個小仙童。

  衛氏的神思恍然到回憶中,喃喃地道:“老太太你看,壽姐兒也有寶貝了,我們大奶奶呀,得多安心呐。”

  老太太受她的話影響,也回到舊事裡:“是啊,老太爺該多喜歡。”對著兩個孩子越看越愛,面上的皺紋笑成無數花組成的一朵花。

  衛氏沉浸在自己的心思:“是啊,大奶奶您又有後了,”安老太太這一回聽明白了,扭過面龐望這個人,神色已經癡了。老太太有點兒生氣:“我說你怎麽亂說,什麽是大奶奶有後,是老太爺有後。”

  衛氏一怔,隨即醒了,面對老太太的怒容,忙賠不是:“是啊是啊,我說錯了,是老太爺有後,老太太您有後,我們大奶奶得排後面。”

  “這還差不多。”老太太轉嗔為喜。眼光膠著似的重回到孩子們身上,見到他們身子扭動著,猝不及防的,童子尿澆了兩個婦人一衣襟。

  老太太大喜:“喜慶。”

  衛氏也大喜。丫頭請她換衣裳,她還不肯換:“這是好事兒,你還輪不上呢。”

  丫頭掩嘴笑:“媽媽不肯換沒什麽,只是這天衣裳易乾,只怕一會兒薰到皇太孫和八爺。”

  衛氏面上頓時現出舍不得又不能不去洗,那肉痛的樣子,讓看到的人一起笑起來。

  “格格,”有一聲出了來。

  大家找一找,還真的是皇太孫和小八樂出來一聲。安老太太誇著他們去換衣裳:“跟加壽小時候一樣的能乾,加壽小時候會攆雞,會攆狗。我們乖寶就會溺人衣裳。”

  在太子的注視下,加壽紅個臉兒裝裝樣子,對著曾祖母后背小聲抗議:“加壽小時候多乖不是。”

  但胖元皓卻信以為真:“壞蛋舅舅,”湊到袁訓身邊嘿嘿:“我小的時候澆過舅舅吧?一定是澆過舅舅,我才這麽聰明。”

  袁訓鄙夷他:“不澆舅舅也行,隻澆你父親,你就是個聰明人。”為什麽一定要舅舅,這種“好事兒”應該回家去啊。壞蛋舅舅表示想不通。

  把這一對你推開、我卻要搶的姐弟看了看,太子放聲笑了出來。

  這樣的熱鬧,這樣的歡樂,在太子心裡也就從沒有想過,把皇太孫送給他的母后。

   皇太孫是應該有個大氣的名字,但仔最近精力越發有限,起不來很大的名字。甚至親愛的提醒我小名是什麽,仔當時腦袋暈,也沒有明白過來。就叫他小乖寶貝兒吧,大小乖寶。不過皇太孫這名字也氣派哈哈,別人不能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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