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前往過去，回到未來（十）
  雖然說胖子練過各式各樣的自由搏擊，泰拳，亂七八糟的格鬥術。但是現在他是十幾歲的小女孩，我覺得就算是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小狸製服啊。

  再有就是陳圓圓，陳圓圓的身手我從來沒有見識過，不過女孩子雖然外表冰冷冷的形象。但是我還是想象不出陳圓圓打拳的樣子。滿腦子胡思亂想，總覺得事情要不妙起來，但是老爺子就是喝酒。難不成一會他要打醉拳？

  “喂，老爺子一會要耍醉拳了，你快去把他的酒壺搶過來。”我小聲對小狸說，大家都聽得到目的就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很顯然我的二十世紀的冷笑話很起作用。

  金掌櫃嘿嘿一笑，“別緊張，我在考慮要不要和你們說這件事。我早就退隱江湖不該管這些了，但是總覺得你們非同一般，我要是有心要你們的命，第一天晚上你們就走不出這個門了！”

  小狸還是用胖子的口吻反駁，我總覺得這是下意識的說話，“老頭子您可別說大話，要是真比劃起來您這把老骨頭未必是我.額是我們小墨爺的對手。”

  我心想這倆人真是倆活寶，什麽事都往我身上推啊，我連忙擺手，“別，你讓我收拾收拾桌椅板凳還行。”

  “呵呵呵，你們想知道目的是什麽？”

  “對啊，王鐵拐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啊？就每天在那邊唱大戲，然後看著鎮民被抓去一頓毒打？”

  一頓毒打也不為所動，一下子我好像想到了什麽，於是小聲嘀咕，“官逼民反？”

  老頭子會心一笑，“對啊，他就是在等官逼民反。我開始的時候並不讚成他這麽乾，但是我早就已經不想扯江湖那檔子事情。唉現在想起來，或許當初就是個錯誤，死了太多人了。”

  “你們知道嗎，這些人在災難確確實實的來到他們頭上之前，都不會有任何動作，活生生的軟骨頭！看著他們每天混吃等死的樣子，我還真有點懷念當初的江湖，老了漂不動了。”

  金掌櫃接連發出一連串的感歎，說的我眼角也有些濕潤，一個老江湖現如今淪落至此真的是無奈嗎？或許是看破了也說不定，看老頭子這體格別說飄了，我覺得飛一會都不成問題。

  小狸疑惑，“不是說自古民不與官爭，江湖也與官府之間有著明確的界限。現在怎麽江湖要插手這檔子事？”

  江湖人從不爭名逐利，或是懲惡揚善或是罪大惡極，都是江湖看不見摸不著的魅力所在。說實話在二十世紀早就沒有了江湖一說，到處都是所謂的秩序，到處都是所謂的仁義道德。江湖的隨性，江湖的正義早就蕩然無存。

  “哪裡還有江湖？人心變了，朝廷也變了，這個世道不變不行啊。”

  “那你們打算怎麽辦？真的要起義對抗朝廷？就憑這這些人恐怕不行吧？”

  金掌櫃搖搖頭，“人不是問題，輸贏也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有沒有人敢站出來，只要有人敢站出來我們就已經勝利了。這就是江湖。”

  “江湖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陳圓圓忽然這麽說。

  “你這麽說也對，我們就連官府的十分之一都無力對抗，更別說幾十萬大軍了。但是，總要做點什麽。”

  金掌櫃說江湖就好像世間的一道調味劑，人世間就好像一鍋大雜燴，沒有調味劑即使熬得再久也沒有結果，只會漸漸地揮發出豬肉的臭味罷了。

  金掌櫃起身，最後和我們說了一句。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至於怎麽做，我這個老頭子就不插手年輕人的事情了吧。”說完背著手進了屋子，不一會小夥計竟然走了出來把我們領到偏房的一間屋裡子
  小夥計聽老掌櫃的從家裡帶了了被子，我心想終於可以睡了個好覺了。收拾完畢叫小夥計也快回家睡覺吧，回去晚了家人該著急了。不知道為什麽，小夥計眼神忽然晃了一下，然後什麽也沒說出去房間走遠了。

  “小墨爺說話也沒個遮攔，這孩子十有八九是個孤兒。”

  我問胖子怎麽知道的，胖子說“如果有家人他褲子的補丁就不至於打的那麽簡陋，都快縫成麻花了。”

  我心想這胖子的眼神還真機靈，這麽細小的地方都能發現不去當偵探真是屈才了。

  “我說大偵探福爾摩胖先生，你來給我分析分析金掌櫃的話。”

  “什麽話？這還不明白嗎，老金和老王是親兄弟他不忍心下手，拿咱們當菜刀使被。不過這事也不能就這麽簡單的完了，單把老王抓起來肯定不行。”

  我也是這麽想的，雖然鐵拐這個人我們只見過一面，聽他唱了一場戲。不過怎麽說也算是幫我一把，我怎麽說也是欠他一個人情，這事還真的斟酌著辦。怎麽說咱也算個古人，做事不能像現代人那麽功利。

  “說得對啊，我也一千多歲了，最小的陳圓圓也三四百年了吧？”

  “嘿！我是個物件嗎？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呢？”

  我說你就別別扭了談正事要緊，陳圓圓一路上一直扮演冷酷禦姐看板娘的角色，現在讓她參與到我們的討論當中說不定會有什麽局外者清的見解。於是示意陳圓圓，問她有什麽好的辦法說出來大家討論討論。

  “我覺得等一下我組織一下語言最近不怎麽出鏡都不知道怎麽說話了。”

  陳圓圓想了一會，好像是捋順了思路，“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不過我總覺得如果鐵拐王這個人真的有那麽深的城府，那麽他沒有必要在這個幾百人的小鎮子裡鬧事。”

  “有道理，你繼續說。”

  “所以我在想他的目的所在，你們記不記得一句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老爺子說的江湖已經不存在了，我覺得並不準確。”

  我疑惑的問，“那你的意思是？”

  陳圓圓定了定神，從來沒有覺得陳圓圓如此的認真。

  “江湖未必是幾個人拉幫結夥，更重要的是內心中的江湖，他是想要以此牽動所有人內心中的江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