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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悍妻:推倒邪王養包子》第659章 嫌疑
  第659章 嫌疑
  “這是真的,朕剛從外面回來,完全不知道芸娘來這裡了!這一點呢,朕還是要讚芸娘幾句的,識大體,能在自己錯了後,知錯就改,總還是能做出一個當姐姐的應有的姿態的!”

  說著,秦世堯看去芸妃的視線裡多了幾分溫和,兩個人的視線在短時間內交融了下,而後芸妃就面色緋紅地低下了頭。

  似乎,在兩人的視線交流裡,他們都想到了過去某時的情景,那情景大概與情愛有關,不然怎麽會如此做作?
  “如意,還不快點端茶來?皇上和芸妃娘娘都是好體力啊,表演著劇目,還捎帶著你情我愛的都不累,可是籬兒累了,還是第一次感覺啊,看戲的比演戲的累,累眼,都花了,眼前一片春色妖嬈啊!”

  說著,落籬就落座了下來。

  眼神裡再無秦世堯他們,只是淡淡地將目光看去窗外,“皇上,芸妃娘娘,你們的戲碼籬兒已然看過了,你們要是還有余情節目,該換個地兒上演了,這裡不太適合,畢竟如意和素素都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實在是不宜入目的!”

  呃?
  秦世堯和芸妃登時羞臊。

  兩個人同時推開了彼此。

  “你這個丫頭,就是牙尖嘴利的,剛才不過是芸娘猛然被朕拉起來,有些站立不穩,所以朕才扶住她的,說什麽少兒不宜的話來,你的心裡啊,有陰影,絕對有大塊的陰影!”

  秦世堯朗聲笑著,也落座在了籬兒的對面。

  還賴上了?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說那話,就好像我吃了味兒一樣?
  落籬的眼神毒辣辣地瞪了過來,那意思,很明顯,你什麽狗屁暴君,我好歹是你孩子的娘,你倒好,面對一個對我百般凌辱過的芸娘,卻是又摟又抱的,還美其名曰,她踉蹌,你攙扶?
  我呸!

  少在那裡此地無銀三百兩啦!

  如意將茶端了過來。

  自然是皇上。芸妃。還有籬兒的眼前,一人一杯的。

  落籬自自然然地端起了茶杯,在秦世堯和芸妃面前舉了舉。

  “籬兒,你什麽意思?想以茶代酒敬朕和芸娘麽?”

  秦世堯不解。

  “敬你們?籬兒我可太想敬你們了!不過不是在這個時候,難道皇上不清楚到了別人家裡閑坐,當主人舉起了茶杯,那意味著什麽麽?”

  “送客。”

  秦世堯驚駭地呢喃出了兩個字。

  “喲,皇上,您這不是挺明理的麽?那麽就請吧?”

  說著,落籬徑直站起身來了,那茶杯子,就那麽舉著,那意思,只要你不走,那我就舉著,看你尷尬不尷尬。

  秦世堯果然是有點堪堪了。

  他看了芸妃一眼,芸妃倒是默默地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兩個人此刻那表情在落籬看來就是一種好笑的鬧劇,就好像是他們兩個人正在偷歡,被籬兒給碰到了,而兩個人都是欣欣然地表示,我們不是一起來的,之所以碰在了一起,純屬於老天的安排,非人力可能為之的!

  “籬兒,你先坐下,芸娘還有話說呢!”

  秦世堯此話一出,落籬就有些惱了。

  就這還不是一起來的?
  不是一起來,他能知道她還有話沒說完?

  芸妃很是深情地看了秦世堯一眼,那眼神裡的媚態,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臣妾謝謝皇上體諒!”

  然後她轉頭對著落籬說:“姐姐呢,知道妹妹一定記得皇上的生日吧?再過幾天,就是皇上的生日了。”

  呃?
  暴君的生日?
  “哦,還真的是不好意思,這個,籬兒還真是不知道!”

  她直白地。

  “哦,那沒事,皇上是不會怪罪妹妹的,妹妹小,自然有些什麽不周全的,我們都能理解的,是不是皇上?”

  她這一說,那邊秦世堯就點頭了,和個應聲蟲兒似的。

  那邊的素素看了落籬一眼,表情裡有不滿,心說,皇上倒是想幹嘛?那天在池子邊,他對芸妃表現的是恨啊!可怎麽不過數日,他就成了芸妃裙下之臣了?又對她言聽計從了!

  我倒!
  如此一個皇上,怎麽能是軟面湯的耳朵呢?
  “芸妃娘娘,不必給落籬圓場,就算是知道,籬兒也是記不住的,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我記著它作甚?”

  落籬此話,讓芸妃佯作是吃了一驚,但還是說:“皇上,妹妹就是嘴上說說的,您可別怪……”

  “哼,朕不怪!朕今兒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怪這個愚笨的丫頭!”

  秦世堯貌似有些惱了。

  “皇上、妹妹,芸娘的娘家人聽聞了皇上生辰的事兒後呢,就送來了一匹禮品與財務,說是,要借著這個機會對皇上表表情意,謝皇恩浩蕩的,從芸娘進宮後,皇上一直對芸娘的娘家人不薄,芸娘等人,那是感激之極,所以,到那天,芸娘想請皇上、太后,還有眾位妹妹一起到如花宮裡聚聚,如何?”

  “那倒是好事了,兩全其美啊,皇上既過了生日,還沒花費什麽銀子,這事兒啊,我看劃算,皇上,我舉雙手雙腳讚成!”

  落籬聽完,就說了這番話。

  她本意也是譏諷的。

  不料,這次秦世堯的臉上沒有了笑意,反而是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似在說,你個死丫頭,你真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落籬一下子想起了那天,秦世堯和自己說的話了。

  心裡就暗忖,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那些話是真的,他怎麽不把國庫虧空的事兒告訴芸妃呢?她的娘家看來很有權勢,若是富可敵國,不就能幫著他解決目前的危急了麽?
  不過,她盡管如是想,但卻再也不敢說什麽了。

  因為秦世堯眼裡的銳利,已是刀鋒般犀利了。

  “好,還是芸娘想的周全啊,朕答應了,也會派人去稟明了太后,那日,我們就一起在如花宮裡,一家人共度好了!”

  秦世堯朗聲地笑著,那笑聲裡似乎很是滿足,很是傲然。

  芸妃見秦世堯笑了,更是得意心切,盈盈地下拜:“臣妾在這裡恭祝皇上您身體康健,國運恆通了!”

  “嗯,快起來,快起來!”

  在落籬眼裡,秦世堯表現得就像是一個白癡一樣,然後兩個人就那麽相互依偎著,走出了日暮宮。

  此景看得落籬是目瞪口呆。

  “籬兒姐姐,這都怎麽回事?皇上怎麽好像變了一個人,只要看到芸妃的笑,聽到她說話的生意,他就好像是被盅惑了一般,神志不清了?”

  素素表示一萬分的不解。

  落籬搖頭:“皇上見了自己的寵妃,自然會暈乎了,這有什麽奇怪的?”

  話是這樣說的,但落籬的心裡卻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一夜,整整一夜,她都在想一個問題,這個秦世堯哪一面才是他的真實嘴臉?
  第二天一早,那個貴德子公公就按點來了。

  “貴公公,皇上不是回來了,怎麽不去如花宮裡伺候皇上,跑我這裡做什麽?”

  落籬的話裡,不無刺兒。

  “去如花宮?籬主子,奴才不明白幹嘛去如花宮伺候皇上?”

  貴德子做狐疑狀。

  “怎麽皇上昨夜不是就寢在如花宮?”

  “當然不是的,不過皇上昨夜啊,睡得很好,一早起來呢,讓老奴就來感謝籬主子來了!”

  什麽?
  他沒讓芸妃侍寢?
  感謝我?
  “是啊,皇上說了,籬主子寬容大量,諒解了芸妃,終於一家人沒有兩家話說了,皇上心裡安穩了,那不得感謝籬主子麽?皇上還說了,等生辰那天,要好好的敬籬主子一杯呢!”

  貴德子說完這些,籬兒差點就吐了。

  心說,好一個昏君,他到底想幹嘛?

  這時,貴德子又是一臉笑容,“籬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你?你跟著湊什麽熱鬧?”

  落籬不解。

  “籬主子,您想啊,您和芸妃娘娘不和,那麽皇上就會焦慮,他一焦慮了,脾氣就會很不好,皇上脾氣不好了,後果就很嚴重,那老奴跟在皇上身邊,不就得忐忑不安麽?這還不得感激籬主子麽?”

  “哦,那倒是籬兒的幸運了,平白無故地撿了別人的千恩萬謝?”

  落籬笑了,笑得堪堪而無奈。

  不過,搞笑的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那個芸妃呢,就好像是走順了腿兒一般的。

  從那日起,就一天幾趟地往日暮宮跑,來了,就坐下不走了,纏著落籬說東道西的,弄得落籬想看看書,做做非凡的小衣服都不成,整個鬧了一個耳邊再無寧日了。

  可她又不能說什麽?
  所謂好狗不擋道,好人不罵笑臉人,那芸妃天天都是一副討好她的樣子,再怎麽氣,落籬也說不出驅趕她的話來。

  如此,每天落籬都在琢磨著要怎麽躲避那個芸妃,不勝其煩。

  秦世堯有時也會來。

  大多是傍晚,他從訓練營裡回宮了,就直奔日暮宮。

  於是,和芸妃碰在一起的時候也多。

  那就更熱鬧了。

  落籬坐在一邊,就聽著秦世堯和芸妃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這些往來往去的閑話,偶爾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而落籬呢,則是睜大了眸子看著他們的笑,猶如看西洋景般的無聊!
  秦世堯的生日那天終於來了。

  這一天整個皇宮裡的人都是活躍起來了。

  因為今年皇上的生日要在一個寵妃的寢宮裡舉行,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芸妃早就下了命令了,說是為了體現皇上的與民同樂,今年的生日宴會上呢,就不從宮外面尋戲班、雜耍來了,就在宮裡尋覓人才,只要是有技能的,不管是歌舞也好,雜耍也罷,甚至是表演飛針走線,只要你技能出奇,能引人入勝,那就可以登台表演,一旦贏得了龍顏大悅,那麽賞賜自然是豐厚的。就算是你的節目沒什麽吸引力,不被人看好,也沒關系,照樣有小禮物一份送上,如此全部參與,才體現出了深宮形勢一片大好,大家都是心心相連的一家人!

  聽了如此的消息公布出來,落籬不得不讚歎芸妃確實是個人物,此舉,就如同是現代社會裡的一些娛樂節目,諸如選美啊,選秀啊之類的,不在於活動的形勢,而在於參與是否廣泛,真正地做到了,沒有錢場的,捧人場,熱鬧,自是不必說的!

  “芸妃這次啊,是出盡風頭了!”

  素素感慨。

  “她不出風頭才怪呢。”

  落籬淡淡一句。

  她腦子裡其實在想,不知道秦世堯現在什麽心理?
  是不是在琢磨著自己這位芸妃,真的是一個能廣聯天下志士的巾幗呢?

  等落籬一身紫色的錦服和素素一起趕到如花宮時,那裡已經是高朋滿座了。

  太后,皇上,麗妃,萍妃等等宮裡該來的人,都一個不少地到了。

  而且芸妃似乎還請了一些朝中的大臣前來,宰相劉不已一身素色的便裝,手撫著下巴上的一點胡須,一副陶然自若的樣子。

  而大將軍林小勇,也脫下了軍裝,一身簡單的打扮,眉宇中依然是一派的英氣勃勃,而修長的身形裡,卻透著玉樹臨風的優雅和豁達!

  看見落籬來,芸妃親自迎了過來,“哎呀,妹妹,你怎麽才來,就等你了!”

  她這話一說,落籬面上稍稍有點窘。

  就等自己了?
  那自己是不是有點耽誤他人時間的嫌疑?
  有名人說,耽誤別人的時間,就是圖財害命!

  呃?
  自己……

  她的解釋話還沒想好,那邊已經有奴才在請示芸妃了,“娘娘,是不是可以開始了,那些想著要表演的奴才們都等不及了呢。”

  “哈哈,這幫子猴崽子,都想來討要皇上和太后的賞賜啊!好,既然籬兒妹妹也到了,那就宣布開始吧!”

  今日的芸妃一身淡粉色的長裙,那裙擺處綴滿了粒粒飽滿的同色珍珠兒,更夾雜著一顆顆隱隱善良的粉鑽,一眼看過去,隨著她走動的頻率,那就是一團七彩的旋雲在步步閃耀!

  芸妃拉著落籬,死也要讓落籬坐在她的身邊。

  落籬真的是被這個芸妃搞暈了。

  還有那個秦世堯,他看見芸妃和落籬拉扯著,貌似一副姐姐妹妹的情意樣兒,他咧著個大嘴,笑著說:“還是芸娘能耐啊,將籬兒個野蠻丫頭都收服的規規矩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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