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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悍妻:推倒邪王養包子》第629章 天機
  第629章 天機
  她邊說邊得意地笑,那笑容裡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東西,冷森,陰鬱!
  是芸妃?
  院子裡的素素和落籬相互交換了下眼神,知道這個女人是來者非善啊!

  “她真的是欠收拾,怎麽幾天就忘記了痛了?姐姐,你不要擔心,七王爺就是不在這裡,我一個人也能收拾她!那個女人她壞事做多了,怕鬼,我只要再給她來一出山寨版的鬼盅行,她就得給嚇得屁滾尿流地滾蛋!”

  落籬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那邊,就聽到一個男子說話了,他的口音很怪,時而尖細,時而厚重,給人種鬼魅的感覺。

  他說,容稟太后,那隻鬼大概就在這個院子裡了!

  什麽?
  在這個院子裡?

  芸妃佯裝驚異。

  “太后,這個日暮宮裡住的是那個女人啊!”

  她的話音剛落,身邊的麗妃就喊起來了,“啊?原來那個女人她是個妖精啊,怪不得皇上被她迷得神志不清了呢!嘖嘖,太后,您可要清除掉這個妖孽,還我們北越皇宮一個安寧啊!”

  “是啊,太后,這可太可怕了,誰能想到,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會住著一隻鬼呢?”

  這是萍妃的聲音。

  “不,她不是鬼,她是被鬼附體了!”

  奧薩滿搖著手裡拿著的一個抓鬼的用度,搖頭晃腦地說,“不管她是人是鬼,今日撞到了我奧薩滿的面前,那她就是死路一條了!”

  “姐姐,情勢不好,他們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

  素素的話剛完,那大門方向就傳來了轟隆聲。

  也就幾乎是在同時,那門口方向竟發生了詭異的現象。

  原本是木製的大門,變得倏然透明起來。

  “哼,妖孽,你還想逃麽?”

  門外一個著裝怪異的外域男人在叫囂著,他的手裡持著一個怪模怪樣的法器,長長的柄兒,柄的一端是一個三角形的物件,那物件狀如蛇頭,在那怪人的口中念念有詞後,那蛇頭竟好似活了一般,在令人驚悚地吐納著紅色的須子。

  落籬憤然轉身。

  “芸妃娘娘,籬兒與您有仇麽?”

  “哼,沒有。”

  芸妃嘴角帶著一種鄙夷的笑。

  “既然沒有,你何苦要步步相逼呢?”

  落籬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毅然決然的神情,“為什麽深宮裡的女人,就必得要如此殘忍地你死我亡呢?難道這樣的結局就是你們想要的?”

  “結局是不是誰要的,那要看誰處在了什麽樣的位置上,賤人,不是我逼你,實在是你逼得大家都沒有了活路,皇恩浩蕩,不是誰一個人能承受的起的,你就自認倒霉吧!”

  芸妃說這些話的時候,容臻太后也在場的。

  她沒有說一句話,或許在她的心裡,她也是覺得芸妃說的很有道理,偌大后宮沉沒了多少女人的如花美夢!
  一個男人和千百個女人之間的糾葛歷歷在目,那不是誰想要的,可是卻是真實存在的。

  對於男人那可能沒什麽,只要是如花美眷,他都喜歡。

  可是對於女人呢?
  三千寵愛都歸集到一個女人身上,那對於其他女人公平麽?

  從皇族子嗣上說,容臻太后是希望,皇上呢,相對公平些,不會專愛一個女人,將所有的寵都給了一個女人,那樣怎麽能真正地讓秦皇一脈開枝散葉呢?

  所以容臻太后從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為了籬兒反目,就否定了她的善良與純真,這是出於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呵護,兒子都是自己生的,做娘的,怎麽也不希望他們兄弟間有隔閡吧?
  同是女人,老太后甚至嫉恨落籬。

  兒子小的時候都是極愛自己的,可怎麽也沒想到,在遇到了這同一個女人時,他們都會忽視了做娘的感受愛上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無形中就成了自己的敵對了。

  她想霸佔的不光是自己的一個兒子,還有另一個!
  “哼,芸妃娘娘,你恐怕是忘記了吧,你再妄加的欺凌籬兒姐姐,你會有銷魂蝕骨的痛苦的,你不會是想要再試試那痛感吧?”

  素素冷然一句。

  “你個賤人還敢說!我就知道是你搞出來的。還什麽鬼魂驅使,就是你在暗中搗鬼罷了!今天有奧薩滿法師在場,你還敢囂張?等下不定是誰要受受那銷魂蝕骨之痛呢?”

  芸妃恨得咬牙切齒。

  “好,你試試!”

  說話間,素素就暗中念動了只有靇巃才能聽到的幾句說辭。

  那靇巃是自己已經養活了幾年的毒蟲,它的體性與活動規律早就在素素的掌握之中,這種毒蟲毒性非常之大,而且是可以任人操控的,這也是它最險惡的地方。

  可是讓素素大為吃驚的是,在她的咒念後,芸妃那裡竟是一絲異樣都沒有的。

  不該那樣啊?
  靇巃,乖乖,你快做事啊?
  素素有點急了。

  口中越發的念得快了。

  哈哈!

  “你還以為你是盅術是上乘的麽?就你養的那蟲兒,不及奧薩滿法師勁力的十分之一,你還想著要用那蟲兒控制我?愚弄之極!”

  芸妃得意地大笑。

  在她的笑聲裡,素素感覺到了一種恐懼,“你……你們……將我的靇巃怎麽樣了?”

  她的聲音是顫抖的。

  那靇巃就像是她的玩伴一樣,幾年來,他們一起生活,一起練功,怎麽也沒想到,今天靇巃會被眼前的這個奧薩滿識破了!

  “哼!你還是太嫩,功力也出奇的低劣,記得以後不要拿出這樣的小玩意來顯擺了,會讓它死得很難看的!”

  那奧薩滿法師說著,手中那法器一揚,立時,從那透明若無的大門處就飛進來一物,那是一樣白色的,類似一根純白色的絲線,就那麽直楞地撲到了素素的面前。

  素素的擔心終於變成了事實。

  她驚恐地接住了那白色的物件。

  身後的落籬一聲嬌呼,素素,不要接!

  她生怕那物件是一種陰謀。

  “姐姐,它是靇巃啊,我的靇巃啊,他們殺了它啊!”

  素素的聲音裡透著哭腔。

  她怎麽也沒想到,靇巃會被人抓住。

  那個奧薩滿法師……

  她抬起淚眼,憤怒地看著那個奧薩滿,“你……你混蛋!你殺了我的蟲兒,我和你拚了!”

  說著素素就瘋癲了似的衝那個透明的大門上撞了過去。

  素素!

  落籬疾步追過來,想要抓住她的,但是還是慢了一點,素素一下子就撞在了那門上,發出了轟隆的響動,而後,她的身子就無力地癱軟了下來。

  “素素,素素,你不要嚇我啊,你怎麽樣了啊?”

  落籬奔過來,抱起了她,哭喊著她的名字。

  “哎喲,真是個野蠻的女人啊?”

  門外麗妃被剛才素素的舉動嚇得心跳加速!
  “錯了,麗姐姐,她可不是什麽女人,她就是一個妖孽,一個被葉落籬利用的妖孽,不然葉落籬怎麽會魅力傾倒了皇上呢?”

  芸妃很是不屑。

  不過,轉而她小聲地對奧薩滿法師說,“法師,那個門怎麽會那麽神奇啊?大門緊閉,可是您用了什麽魔法讓我們能看清楚裡面那兩個妖孽呢?最主要的,剛剛我還以為那個女人一頭撞出來,就能撞到您呢,沒想到,那門此時表現的卻是硬硬的木門?這可太讓人感覺匪夷所思了!”

  “呵呵,這些都是天機,不可泄露!”

  不料那法師卻是搖晃著腦袋,做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樣貌來。

  芸妃有些不滿地瞅了他一眼。

  心說,你不過一個外域法師,若不是劉不已推薦你,說你有本事能降住我身體裡的那被下的盅,我才懶得理你呢!

  哼,就讓你先製住葉落籬和那個楊素素,等她們被處死了,你再敢不告訴我所謂的什麽天機,那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想著,她強按下了心裡的不滿,依然笑吟吟地對容臻太后說,“太后,您看到了沒?法師的功力無邊啊,像是剛才,明明那扇門是透明的,我們都能看到院子裡的那兩個女人,可是呢,那女人發瘋的時候,卻是衝不出來的,結果還傷了她自己,這真太可笑了!”

  “嗯,法師的手段是厲害啊!”

  容臻太后點頭,“真沒想到,籬兒竟會唆使她的素素妹妹對皇妃用盅術?這簡直是欺君罔上,大法師,您就做法吧,只要能抓住看這兩個女人出來,那麽哀家重重有賞!”

  “謝太后恩寵,奧薩滿定然不會讓太后失望的!”

  奧薩滿對著容臻太后施以外域禮數。

  等奧薩滿再轉過頭的時候,他的臉面都變了,變得猙獰而可怕。

  “賤人,你就等著受死吧!竟然敢對我使用盅術,哼!”

  芸妃在心裡想著,那臉上的笑就顯露出得意的意味了。

  很怪異地,就從那個奧薩滿的嘴裡響起了一種犀利的呼嘯聲,那呼嘯聲,尋常人聽來是那樣的生澀難聽,麗妃她們幾個甚至被駭然的都趴在了幾個侍婢的身後,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看著奧薩滿在那裡做法。

  奧薩滿手中的法器先是緩緩而動,一招一式,就在空中揮舞著,後來忽然他的呼嘯聲提高了一個層次,那手中的法器,就越發的張揚起來,抖動若妖魔之舞,那舞動也是一招比一招快捷,一式來的比一式更加的狠辣。

  眼見著那法器的去向,正對著那大門內的落籬和素素。

  “你……你們……”

  落籬站起身來,冷眼直視容臻太后和芸妃他們,“太后,您早就快以要籬兒的性命,籬兒一直都有說,感激您讓籬兒速死,可是素素她與籬兒是無關的,她不是籬兒的親妹妹,她是漠遠國將軍楊坤元之妹,跟著進宮的原因,也非是為了籬兒,而是受皇上和七王爺之邀,所以,她的生死關系到了北越和漠遠的外交往來,籬兒死而不悔,但她不能有事,求太后您恩寵,將她帶出去,放她走!”

  “不,姐姐,籬兒要和你在一起……”

  素素聲音微弱地說。

  她真的後悔極了,那日的夜裡,為什麽就不索性要了那個芸妃的性命?

  那樣她就不能再出來害籬兒姐姐了!
  這個可惡的臭女人!

  “太后,這個素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她和葉落籬勾搭成奸,用盅術暗算芸娘,若不是芸娘請來了奧薩滿法師,他為我把體內的毒盅情理出去了,那芸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所以,太后,您萬不能放虎歸山,那個素素是斷然饒不得的!”

  芸妃急忙近前在容臻太后面前煽風點火。

  “哼,籬兒倒是要問芸妃娘娘一句話,但凡冤冤相報,總是有原因的,難道素素就是無由來的和芸妃娘娘您作對麽?要籬兒說出您的種種作為麽?”

  落籬目光炯炯地看著芸妃,說話間嘴角的憎惡是那麽樣的清晰。

  一個人可以一次做事無恥,那是被情勢所迫,還可以試著諒解!

  可是你不能事事都無恥吧?

  “你……你……我有什麽可讓你說的?我……我一向都是身正言明的,你不要汙蔑我!”

  芸妃有些緊張了。

  她自認為演技可以,能忽悠過身後的太后,她老了,眼神不濟,可以任自己表演,都能相信。

  但是在麗妃和萍妃他們面前,一旦落籬說出那次對她的謀殺,實際上是她背後的主使,那太后盛怒下,會不會就此將自己也處置了?
  “好了,你的話哀家不想聽,哀家幾次相信你,對你恩寵有加,可是你呢?你都是怎麽回報哀家的,你在宮裡興風作浪,你在皇上面前挑撥滋事,現在還有什麽理由指責芸妃?芸妃是不是好,哀家心裡很清楚,你就不要亂栽贓別人了!”

  芸妃的忐忑因容臻太后的這一句話,消逝不見了。

  她不無得意地看著落籬,那意思,你說啊,你就是說到天黑,都沒人信你,你說來何用?
  哼,你還是老實地受死吧!

  葉落籬,你的死期到了!

  “太后,奴婢沒有別的意思,您是個明事理的太后,奴婢請您一定為了漠遠和北越的友好,放了素素一條生路!”

  落籬說著,神情悲哀。

  其實,就原本來說,她和凝香公主不都是漠遠國人麽?
  可到後來,秦世堯還不是什麽也不顧及,就將凝香公主和自己都給關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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