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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悍妻:推倒邪王養包子》第628章 鬧鬼
  第628章 鬧鬼
  院子裡的那沙沙的聲音稍稍停歇了下。

  然後落籬問,“皇上,您說,是不是?”

  門外的貴德子被她如此的話給堵住了嘴。

  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而秦世堯站在了那裡,停頓了足足幾分鍾。

  臉上的表情也是在逐漸演變的。

  從最初的鬱憤,到後來的冷笑。

  他嘴角處漾著的那抹傲慢。

  此時倏然綻放。

  “怎麽?你是執意不給朕開門了?”

  “皇上,這裡不是您來的地兒,您還是趕緊走吧!省了被人說些閑言碎語,您倒是無所謂,增加了點風光歲月的談資,但是籬兒不想那樣。籬兒不過一個弱女子,沒有抵禦傾天浪濤的能力,所以,就只能在那驚濤駭浪到來之前,就明哲保身了!”

  籬兒的語氣淡淡的。

  不像是在對著門外的秦世堯說,給人的感覺,像是她就是在講述自己的心智。

  不管外面有沒有聽眾,她都是會說的。

  說的是一種幽怨。

  一種釋然。

  恍惚在說,暴君,你就省省吧,我和你之間,已經是恩斷義絕,難道你不知道麽?
  “籬主子,你……你不要這樣說,其實皇上也是很關心您的,只是皇上也有皇上的……”

  貴德子在一邊急得都要哭了。

  他想說,我見過倔強的人,就沒見過如你這般不知道死活的?
  你難道不知道惹惱了皇上是會有可怕的後果的!
  皇上是不會對籬主子你怎麽樣,可是老奴的小命兒還不想就此交代掉啊!
  “狗奴才,誰要你多嘴的!”

  秦世堯惱怒地衝貴德子吼。

  他眼中的憤怒,已然是遮掩不住了。

  貴德子被秦世堯一吼,嚇得周身哆嗦一下。

  那裡還敢再說,只是喏喏地退去了一邊。

  很是驚懼的樣子。

  “你真的要如此絕情!”

  秦世堯的聲音很低。

  低的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但是籬兒還是能聽到的,他知道她能。

  果然,落籬笑了。

  是苦笑,也是嘲笑。

  “皇上,奴婢感覺‘絕情’二字,真的不適合用在我們身上,您一個暴君,舉手殺戮,放手言歡,有什麽情不情的?一個人就算是絕情,那也是曾有過情,本就無情的人,談得上什麽絕不絕情的?”

  “是麽?那麽朕倒要想問問你了,了不起的葉落籬,你曾經有過情麽?”

  秦世堯的笑意也在這一聲的問話裡,一覽無余。

  “皇上,您不會不知道吧?所謂情,那是一種互動,一個人用情,總的需要一個接納的緣分吧?說到籬兒是不是有情,那得問籬兒所用情之人,他的感受!在他那裡,皇上是會知道,籬兒是否絕情的!”

  落籬的這番話徹底激怒了秦世堯。

  “你!賤女人!你是說,你所用情的人並不是朕?你心心念念的人也不是朕,是不是?”

  呵!
  他的震怒竟讓落籬笑了。

  隔著一扇門,秦世堯都能聽出來她是在邊笑著,邊搖頭的。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奴婢是賤女人,如此的差別,天上地下,那麽奴婢對皇上怎敢用情?怎麽用情?相信皇上不需要奴婢虛言假套地應付皇上,欺騙皇上吧?”

  “你!好賤人!”

  一拳就砸在了那門上。

  木門又發出了哐當的陣響。

  “皇上,別動怒,怒了對身體不好,也讓您身邊的人瑟瑟發抖!貴公公對您的忠心,那真的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表的,可是呢,他伴隨的是您,是九五之尊,所以,時不時的他就會被鞭笞,被責罰,為什麽呢?還不因了皇上就是皇上,怎麽會低下頭來,看看別人哀傷的表情呢?既然皇上什麽都看不到,那奴婢是不是有情的,已經無關緊要了!皇上,對於女人,您什麽情都不必用,只要您揮揮手,她們就會紛至遝來,那就足夠了!”

  說到這裡,落籬忽然就歎息了一聲。

  “都是命運的愚弄,所以,皇上,您請回吧,奴婢從進來日暮宮的那天就對您說過,奴婢和您已經恩斷義絕,今日,奴婢是不會給您開門的,您若是砸破了門,衝進來,那是您的本事,也是您的權利,誰讓日暮宮是您秦皇的呢?但是奴婢,惹不起,自有躲得起的法子,您說,是麽?皇上?”

  她淒婉地笑了。

  望著天邊的那淡雲,嘴裡喃喃一句。

  早晚都是離開,又何必介意是早是晚呢?
  “你……”

  秦世堯恨恨地隻說了一個字,就臉色就勃然了。

  “你這是在威脅朕麽?你以為朕就真的不會殺你麽?”

  他的慍怒裡也有頹然,怎麽她會想到貴德子伺候朕的忠心與委屈?

  偏生想不到朕也是一個人,也是需要人去理解,去體會的麽?
  “威脅?皇上,您太看大了籬兒了!籬兒怎麽敢威脅皇上呢?籬兒說的都是實話,籬兒一個弱女子,您要殺要砍的,都請便好了,但是在籬兒受死之前,能不能先請您回您的寢宮,也好讓籬兒舒暢地吃完這最後的一餐呢?”

  籬兒淺笑。

  那種語言的輕然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

  心,真的是有種被撕裂的感受!
  她就是死,都不肯開門讓朕進去,讓朕與她見一面麽?

  拳頭緊緊地握住了,揚起在了半空中,像是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問號!
  “皇上……”

  貴德子被嚇得腿都哆嗦了。

  還沒看過皇上為一個女子如此的震撼和頹然。

  籬兒啊籬兒,你究竟為什麽要這樣拒絕皇上呢?
  你要知道皇上從登基那天起,就沒被任何人拒絕過!

  此時,你的做法是怎麽樣的殘酷啊!
  貴德子神情緊張地看著皇上揚起在半空中的拳頭,心頭隱隱一個感覺,若是那拳頭落下去,重重地砸在了門上,那麽就意味著,會有一場殺戮,就在這個皇宮裡,那殺戮絕對不僅僅針對籬兒,或許會有更多的慘劇發生!

  風,是秋風,瞬息吹過,似乎能撩撥人的心底裡最顫音的那根弦!

  天上,一群大雁,鳴叫著,飛過。

  那雲兒,都在這時轉頭尋看了,想問,雁兒啊,你想回家麽?

  地下,日暮宮裡,一個女子的歎息聲幽幽怨怨的響起,家?

  家在何方?

  怎麽回?
  心,還是顫了。

  他的拳頭放了下來。

  暴君畢竟是暴君,就是一個放棄的動作,也做得那麽的強悍有力。

  再也沒看那日暮宮的宮門一眼,他轉身就走。

  “皇上……”

  貴德子懸著的心,倏然放了下來。

  一個急跟的動作,讓他身子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個大馬哈!

  穩住了身形,再次小跑著跟上。

  走出了日暮宮的拐角處,貴德子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腦門的汗!

  唉!好險啊!
  他感歎。

  都說君王一怒為紅顏,這一怒,結果如何,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籬兒姐姐,你可真膽子大啊!”

  聞聽秦世堯和貴德子急去的腳步聲,素素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訕訕地說。

  落籬苦笑,是麽?
  “是啊,皇上都親自來了,你都不給他開門?換了是誰也沒這樣的膽子啊!而且素素覺得……”

  呃?覺得什麽?
  落籬看著她。

  “覺得皇上其實對姐姐還是有心的,不然,換了任何一個女子,如此的和皇上對峙,那也是會被殺死的!”

  素素說這話的時候心有余悸,“姐姐和皇上,簡直就是山石撞石山,誰也碎不了誰!可是又偏偏誰也不放棄!唉!真刺激啊!”

  被她最後一個用詞給逗笑了。

  刺激!

  這個丫頭,新鮮詞兒怎麽那麽多?
  還山石撞石山?

  繞口令,還是怎麽的?
  端起了那碗粥,粥面是清清的水,從那粥面上似乎能看到自己的臉,臉色有些蒼白,眼神裡沒有一點悅然,籠著一層迷蒙的灰!
  一個人是不是怕死,好像和自己的膽子沒關系。

  如果剛才他真的衝進來,一掌劈死自己,那麽在死去的那一瞬間,自己會後悔麽?
  明知道,他來不是殺自己的。

  可自己卻逼著他動手了。

  自己這是為什麽?
  作踐自己還是愚弄他?
  視線落在了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那裡孕育的是一個嶄新的生命。

  那個生命是與他有關的。

  可是,自己卻萬不能讓他的投入到孩子的生活中,不是因為自己恨他,也不是因為他恨自己,原因,隻一個,自己不想讓孩子重複一個暴君的翻版!

  下午的時候,七祺來了,聽說了這件事情。

  他神情裡沒有驚異。

  只是淡淡地說出一句讓籬兒震驚的話,他說,籬兒,有時,我真的覺得你和皇兄才是老天安排好的一對,你們的性子,你們的心智都是那麽的類似!
  說完,他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沒有讓人看到他的表情,但是落籬卻覺得他的落寞和哀傷已經都表露在他的這個動作裡了!
  “七祺,如果你理解我,你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落籬眼中含淚。

  她想說,你以為我願意和你那了不起的暴君哥哥糾纏麽?

  他一直將我視為草芥,不過是他的一個暖床的侍婢!

  每一次他的掠奪對我來說,都是一場傷害。

  可他呢?
  卻每每在傲慢裡,以為那些掠奪都是自然的。

  自己想逃的,逃到了日暮宮,可他為什麽還要再來打擾自己?
  難道,自己就該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當自己是什麽?
  “籬兒……”

  七祺抬頭,眼裡蘊含了一種茶的霧氣。

  嗯。

  她應著,回他的眸子裡積蓄著晶瑩。

  “籬兒,你知道麽?我有時很怕,怕你會在和皇兄這種無止盡的糾纏裡愛上他,那樣我就什麽都沒有了,哪怕是精神上和你共舞的機會都沒有了啊!”

  他眼裡的霧氣終於凝集了,但是那凝成的清亮的一滴,只在他的眼眶中流轉,他強韌的男子心,抑製住了那清亮的消失,更阻止了它的墜落。

  “傻瓜啊!”

  落籬再也克制不住。

  一個女人的哀傷,或許是種情緒,惹人憐愛。

  可一個男人的哀傷,那就是種悲壯了,讓你的心,在一瞬間和他共鳴,腳步也不能停止地奔向他!

  她擁住了他。

  他的頭就在她的懷中,他如一個嬰孩般的靜靜地依偎著她。

  她說,“痛麽?”

  他搖搖頭,什麽也不說。

  也不讓她說。

  然後兩個人就那麽默默地擁著,誰也沒說話,誰也不想說話,世界在這一刻,不為停留,卻為銘記,銘記那種誓海情深!

  一個午後,聽到外面人聲嘈雜的時候,落籬和素素正在院子裡給小菜園裡的菜澆水。

  那些青菜是他們賴以生活下去的營養,她們對青菜的照顧很細心。

  “籬兒姐姐,我怎麽聽到了那個芸妃的聲音了?”

  素素直起身子,謹慎的聽著。

  落籬心一怔。

  她看看自己的腹部,雖說是不那麽明顯的隆起,但是畢竟身段還是有變化的。

  她下意識地松了松自己腰間的束帶,讓衣衫寬松些。

  “姐姐,沒事,他們又進不來!”

  素素說這話的時候,稍稍有點得意,也有點疑惑。

  那個芸妃那天晚上被自己裝鬼嚇得夠嗆,而且,她還身中了自己的靇巃盅惑,怎麽不過幾天,她就又忘記了痛,來尋釁滋事來的?

  算算日子,該是靇巃回來的日子了。

  那個小家夥戀著它寄居新人血液裡的清新感,素素已經召喚幾天了,它都沒回來。

  “哼,那個芸妃要是再敢得瑟,那我就用靇巃治她!看她敢不敢作惡了?”

  說著,她就想起了那夜芸妃的狼狽情形了,臉上的表情裡就多了幾分的愉悅。

  那些人的聲音就在日暮宮的門外了。

  似乎有人說,奧薩滿法師,你可要看仔細了,究竟是哪裡陰魂不散,導致的宮裡鬧鬼?看好了,哀家定有重賞!
  怎麽這個聲音好像是容臻太后的?

  落籬心一驚,隱隱地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素素大概也聽出來了。

  “姐姐,你聽到沒?有個叫奧薩滿的,似乎是抓鬼的?”

  落籬點頭。

  這時,外面又一個女子在說,“太后,您就放心吧,奧薩滿法師啊,那可是西域著名的法師,對驅鬼抓鬼啊,那是最有手段的,什麽妖鬼在他的面前,那都是會露出她真實的圓形的。法師一旦抓住了那鬼,就會將她給吸進一個大的壇子裡,那壇子裡裝著一種蝕骨水,那水的威力堪比世上任何的毒氣,會讓鬼在短短的幾分鍾之內,就給消融化解,成為一種新的毒氣!大家看到沒?奧薩滿法師的這個壇子裡裝的那些毒氣啊,都是被他抓住的妖孽鬼魂被融化所致的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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