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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悍妻:推倒邪王養包子》第722章 忍受
  第722章 忍受
  她一下子就焦慮起來,衝到了那石門面前,用盡了力氣,想要推開那石門,可是,她使出了的力氣,那石門依然是紋絲不動的。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其實,丁夙夙在這個屋子裡的所作所為,都在了墜兒的視線裡。

  她出了這個石屋後,就去了隔壁。

  那裡已經有幾個人了。

  其中的一個面上戴著狼形面具,只露一雙眼睛,射出來的光都是陰鶩而冷寒的。

  “墜兒小姐,你不能這樣對待公主啊,她一個人關在那裡,她怎麽能忍受得了?”

  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疾步過來,拽住了墜兒,說。

  “怎麽景珀大人想要憐香惜玉了?”

  呃?我……

  那個年輕男子面色一窘,呆滯不語。

  墜兒看看他,一身素雅的打扮,面如冠玉,鼻直口方,一雙眸子裡此時都是亮晶晶的擔憂,有些冷笑地又說,“景珀大人,在龖洛的時候,你是怎麽樣對這位大公主癡情如一的,可到頭來呢,您還不是臉人家的玉面都沒撈著見上?”

  向景珀聞聽此言,就好似被點了死穴一般,眼中再無半點的活力。

  墜兒說的沒錯啊!
  自己早就傾心於公主了,記得還是在龖洛國,屏南皇舉行了一次群臣宴,在那次的宴會上,向景珀第一次看到了夙夙公主。

  她那天是一身的淡粉色的裙衫,柳葉眉,睫毛彎彎,不著脂粉的臉頰白裡透紅,潤澤的若一枚熟透了的蘋果,別提多好看了。

  一雙眸子,清亮的若那青碧色的湖水,溫柔中間嫵媚,靜謐裡有靈動,讓人一看,就好似掉入其中一般,三魂六魄都無處逃匿了。

  她就端坐在屏南皇的身邊,臉上始終帶著頑皮的笑。

  每每她的目光走過全場,向景珀都渴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哪怕就一眼,也足以讓自己心神搖曳,難以自製!
  可是,那次宴會上,公主並沒有青睞自己。

  回到了將軍府中,向景珀就病了。

  病不在身體上,而是在心裡。

  他夜夜都無法入眠,眼前全都是夙夙公主那美麗動人的倩影,如果能夠擁住那美好的人兒,一親芳澤,那就是在夢裡,對自己也是一種莫大的驚喜啊!
  他終日思戀公主,沒了做事的任何心情。

  也就在一次閱兵式的操練上,他出現了極大的錯誤,讓他手下的整支隊伍都在龖洛國的朝野上下抬不起頭來了。

  他被降職。

  但是這一次的降職,並沒有毀滅了他對公主的覬覦之心。

  反而越發的讓他無時無刻不想念,無時無刻不渴望夙夙公主能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一日日的等待,一夜夜的孤枕難眠,都只不過換來了失望。

  他也曾鬥膽上書自薦,對皇上傾訴自己對公主的思慕之情,希望皇上能滿足自己的願望,就是讓自己見見公主也好啊!

  但是他的奏折石沉大海。

  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等了很久,他有些憤怒了。

  他知道那奏折或許在皇上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笑話吧,所以皇上嗤之以鼻,所以皇上不屑一顧!
  哼!
  自己不能擁公主而眠,不就是因為自己不過一個將士,而她是公主麽?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的職位比她高了,那她會不會把心兒交付給自己呢?

  他的心裡湧動著巨大的落差,他想,他和他美麗的公主無緣,都是因為身份,因為她有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自己這才無法親近於她啊!

  隱隱的,一種對屏南皇的仇恨,對自己現狀的不滿,就漸漸地滋生了……

  “好了,都不要說些沒用的了,景珀兄,只要我們事情成了,那她就會是你的了,這是不久後的事情,狂爺會體諒你的努力,幫你實現夢想的,這個夙夙公主啊,可是一個極品尤物啊,景珀兄,你的豔福可是不淺啊!”

  那個戴著狼形面具的男子很是鬼魅地笑著。

  “呵呵,只要狂爺能兌現諾言,那景珀絕對是會盡心竭力地輔助您和墜兒的……”

  那個向景珀拱手施禮,道。

  “恩,狂爺是看好你的,狂爺的眼光也不會錯的!”

  墜兒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迅疾地交換了下目光,然後也是慫恿著說了一句。

  “只是……”

  “只是什麽?”

  墜兒看著向景珀問。

  “只是能不能不對她這樣?她是一個公主,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境遇?”

  向景珀猶豫著說。

  “哈哈,景珀兄,你的惜香憐玉啊,等著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再用吧,你對她的承受能力啊,估計實在是不足啊!她若是不能受得了,她早就死了,她現在的身份是秦傲天,秦魔王的暖床奴婢,你想想,從一個公主,到一個奴婢,還是暖床的,她要承受怎麽樣的轉折?她不都堅持過來了麽?據說,還很是享受的呢!是不是,墜兒?”

  那個戴面具的人的笑裡都是不屑。

  “是呢,景珀大哥,你的這個心上人啊,可是很多情的,也許她愛上了那個給她施暴的秦傲天了呢,真的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清傲,還是墮落了,怎麽能愛上自己的仇人呢?所以啊,你就不必再擔心了,再說了,我們無非是關著她而已,什麽吃的用的,都不會少她的,看著你的癡心上,我們也不會讓她受苦的!”

  墜兒一手搭在了向景珀的肩頭上,一面帶著媚笑著看著他。

  向景珀好像很是不自在被她這樣的碰觸。

  身子稍微一歪,他甩掉了墜兒的手。

  墜兒的眉心一蹙,有些不悅。

  欲要發作的時候,那個戴面具的人瞪了她一眼。

  她堪堪一笑,作罷了。

  秦傲天是在很晚的時候才回的馭風軒。

  進的院子裡,心裡有些詫異,怎麽屋子裡沒亮燈?

  晴兒?

  他喊了一聲。

  “哎,來了,王爺,晴兒在這裡。”

  晴兒氣喘籲籲地跑來,卻是從他身後出現的。

  “你去了哪裡了?怎麽不給屋子裡點燈?”

  秦傲天問這話的時候,有點氣惱,眼睛也瞪的很大。

  “王爺息怒,奴婢……奴婢去榮喜堂那邊幫忙了,和小姐說過了,會晚點回來的……”

  晴兒喏喏著,看看屋子裡靜寂的一片黑,也是有些不解,是啊,小姐怎麽不點燈呢?

  “你怎麽能不回來看看呢?快點取火燭來!”

  秦傲天說著,就邁步進了屋子。

  “夙夙?”

  剛進屋子,他的眼前沒有完全適應過來,到處都是漆黑的。

  他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

  他的心驀然狂跳,不對啊,剛才自己和晴兒說話,那她在屋子裡一定能聽到的,她早就該出去了,若是她在的話?

  難道她不在屋子裡?

  秦傲天登時心驚。

  這個時候,屋子豁然亮起來,晴兒舉著火燭到了。

  那燭光亮亮地照亮了屋子裡的每一處角落。

  竟是空無一人的!

  晴兒也發現了丁夙夙不在,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手裡的火燭差點就掉到了地上。

  “小……小姐,哪裡去了?”

  “哼,你這是問本王麽?你個混帳丫頭,誰讓你去那邊幫什麽忙的?你的職責就是伺候好她,你不知道麽?”

  秦傲天面色陰沉,心裡在焦灼地想,難道是因為自己冷落了她,她逃跑了?
  不會啊!
  她幾次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那意味都是想從自己口中問出關於龖洛和大燕國戰爭的一些事情。

  自己沒有告訴她,她怎麽會離開呢?
  她可是個倔強的女子,不達目的怎麽會走呢?
  可她這會兒能去哪裡?
  看看外面那幽藍的夜幕,已經是半夜了,他一個女子,能去哪裡?

  小姐,您去哪裡了啊?
  哇的一聲,晴兒哭了起來。

  “王爺,小姐會不會生氣了,才離開府的啊?”

  生氣?

  “她生誰的氣?”

  秦傲天疑惑。

  “王爺,難道您不覺得,你一夜不歸,您那麽傾力給逝去的王妃辦法事,小姐這邊會有些難受麽?”

  晴兒臉上都是淚,她天天守著丁夙夙,怎麽會不了解,那位夙夙小姐其實早對王爺有情了,只是王爺是個男人,有時的做法實在是沒顧忌到一個女子的感受啊!
  這……

  會麽?

  “怎麽不會啊?奴婢也是女子啊……”

  晴兒哭泣不已。

  秦傲天有些傻眼,也許,晴兒說的對,自己是有點沒顧忌她的感受。

  一邊自己對她表白情感,一邊卻又在無意中踐踏她對自己建立不久的信任,她的心情當然不能很好了!

  呃,自己錯了?

  “來人,把今日守門的人都給我找來!”

  “是!”

  秦五急急奔去。

  秦傲天看看床邊的小幾上,那花瓶裡的茉莉依然在的,只是夜色下,那花色顯得有些暗淡,就好似一張幽怨的女子的面容,她在凝望著自己,好似在說,王爺,夙夙走了,您多保重!

  不,夙夙,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麽辦啊?

  秦傲天的心裡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巨大的失落與懊惱。

  他的視線重回到了外面的月色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的他感覺到了一種冷風的侵襲。

  那冷風帶著一種犀利,一種寒瑟,驟然而至。

  他感受到了,嘴角微微冷笑,和本王來這種把戲,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思忖間,他手兒一伸,再收回來的時候,身子早就一個起躍,從窗子越了出去,這個時候,他的兩個手指間夾著一枚匕首。

  與此同時,他看到了,就在屋頂上,一個黑色的身影飛速地躍去。

  他欲要追出去。

  可是他的眸子看到了手裡的匕首上是插著一張紙條的。

  顯然,那個人是刻意來送這張紙條的。

  難道說,這張紙條和夙夙有關聯?

  放棄了去追蹤那個黑色的人影,他打開了那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寥寥幾個字,“想要救丁夙夙,到埥聿山上來!”

  埥聿山?
  夙夙怎麽會去哪裡?

  這時,那些守門的奴才們被找來了。

  問及丁夙夙的去向時,其中一個奴才雙膝跪下,喏喏說,他在快中午的時候,是看到丁小姐出府去了的,因為那個時候,他正忙著給來府中的一些客人們引路,所以,就沒問她要去哪裡!

  混帳,你為什麽不問?
  秦傲天怒不可遏。

  從這張紙條上來看,丁夙夙顯然是被人挾持了。

  可那些挾持她的人是誰呢?
  在龖洛國好像也沒誰與她相識,她更沒與誰結下仇怨啊?

  不對,難道是寒凌?

  她嫉恨夙夙和自己在一起,所以想要對她不利?
  也不對啊,梅家人今日都在秦王府裡,一直忙著,沒見寒凌或者是梅平燴出去過啊?
  夙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一眾的奴才被嚇得是跪在那裡瑟瑟發抖。

  “王爺,要奴才看,我們通知下泰蘭歌的府台大人吧,讓他們出兵去埥聿山,救出夙夙小姐?”

  秦五說。

  “哼,你以為我秦傲天的女人還需要用別人來保護麽?”

  秦傲天冷哼一聲。

  “不,奴才不是那個意思,奴才也只是為夙夙小姐擔心,這才……”

  秦五窘然,他從王爺的眼中看到了凶狠。

  不禁地,他退後一步,不再敢說什麽了。

  “傳令下去,左右鷹奴軍準備好,先一部分人趕去豐陽山,在豐陽山和埥聿山的交叉處埋伏好,等候本王的命令。另一部分人跟著本王直驅埥聿山!秦五,給你留下一百鷹奴,守護好王爺府,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準擅離職守,知道麽?”

  “是,秦五明白!”

  秦五自然是明白,秦傲天這是怕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秦五是更加地欽佩自己的主子。

  他在領軍打仗,行事頒令的時候,那神情,那語氣,猶如蓋世武功的大俠,方寸不亂,行為大氣!
  不過是半個時辰後,在通往埥聿山的路徑上,秦傲天和他手下的鷹奴諸將,個個都是騎著快馬,朝著埥聿山飛奔而去。

  在那個石屋子裡呆了一夜,這一夜裡,丁夙夙都沒合眼。

  她的腦子在回憶著自己來到大燕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自己是抱著報仇的目的委身於秦傲天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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