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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悍妻:推倒邪王養包子》第721章 內訌
  第721章 內訌
  “你!丁夙夙,你驕傲什麽?難道做個暖床奴婢,還是什麽好事麽?”

  “是啊,梅二小姐,暖床不是什麽好事,可偏生有人爭著搶著,想要去做,嘖嘖,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你說誰腦子有毛病?”

  梅寒凌立時火起。

  丁夙夙淡淡一笑,“誰腦子有毛病誰心裡不是很清楚麽?”

  說完,她兀自朝前走去。

  “你個賤婢,你膽子肥了,你敢和我這樣說話,你個……”

  梅寒凌在丁夙夙的身後,跳腳罵起來。

  丁夙夙沒有回頭。

  她心情忽然很是懶得,懶得和任何人說話。

  一直地,她走出了秦王府。

  今天秦王府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

  所以門口那些守衛的奴才也是忙得一團亂,竟無人查問丁夙夙想要出府去做什麽。

  出了門,看到了秦王府門口停滿了豪華的馬車,上等的轎子,這些馬車、轎子羅列著一直停到了巷子口那邊。

  丁夙夙走過了這條巷子,腦子裡在想著墜兒給自己的那個紙團。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埥聿山見她?
  總覺得墜兒處事有點衝動!
  在皇宮裡她可是險象環生,如果那天不是自己替她一舞,那她很可能就會被繸伝帝殺頭的!

  那更是會牽累那個戲班裡的人。

  可她好像一直執迷不悟,急於做些事情來匡扶龖洛。

  龖洛的亡國原因自己都沒搞清楚,昨天晚上本來想等秦傲天從容臻王妃那裡回來,問清楚他的,可是他竟一夜沒回?
  而且那個梅寒凌還說,他去埥聿山是為了緬懷他的王妃,那個香兒!
  這讓丁夙夙很是有些失望!
  她倒不希望秦傲天是個冷血的人,有了新人就忘記舊人了。

  可他怎麽也不至於一夜不歸吧?

  留在了那個山上他能為她做些什麽?
  難不成是期望著,夜晚她的鬼魂能出來,能與他一訴衷腸?
  丁夙夙覺得那個埥聿山似乎關聯了太多的事情,那些讓自己迷惑的人或者事情,都在埥聿山上演的!

  想到這裡,她不再猶豫,雇了一輛馬車,直奔埥聿山。

  埥聿山的廟會已經結束了。

  諾大的一座山,在寂寞地聳立著……

  在那座寺廟的門口,她下了馬車。

  看看那寺廟的門,是敞開的。

  一眼看過院裡去,那院子正中的幾株蘭花,有些凋落了。

  但院子裡的花香卻是冉冉的。

  院子裡空蕩蕩的,怎麽好似沒有人在?

  記得上次來,這個院子裡的僧眾可以不少的?
  她滿心的疑惑,一步步地朝後面走去。

  她記得那個偏殿,就在這個大院子的後面。

  就是在那裡,自己遇到了墜兒。

  越走越覺得心裡發毛,空寂的院落讓人心裡徒生緊張。

  院子周邊的那些綠色的樹木,枝葉繁盛,層層疊疊的葉子後面,好像有誰的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就在她要走到那個偏殿院裡時,忽然地,身子被人緊緊地拽住了,她啊的一聲叫,還沒等回過神來,眼睛就被蒙上了,眼前立時漆黑一片。

  喂,誰?是誰啊?
  她驚呼出聲。

  心裡卻在暗忖,難道是自己與墜兒的約見被別人知曉了,然後那些惡人一早就埋伏在這裡,只等自己傻乎乎地自投羅網?

  可這怎麽會呢?

  那紙團自己看完就燒了,怎麽會有人看到呢?

  可若是沒有,那這又怎麽解釋?

  她很想問聲,墜兒?你們把墜兒怎麽樣了?

  但是她卻不敢問,她怕萬一自己思忖的不對,這件事情和墜兒無關,那自己反而就把她給出賣了!

  “你們放開我,你們想要做什麽啊?”

  她奮力地掙扎著,但是劫持她的是兩個人,而且一定是兩個壯漢,因為丁夙夙在他們的身上聞到了男人的汗臭味兒。

  這些人是什麽人?

  難道是那些僧眾?
  腦子裡突然一個激靈,晴兒說是秦傲天在這個山上呆了一晚上,那這些人會不會是他安排的?
  他是覺察到自己和墜兒有來往了,於是想要在這裡殺了自己和墜兒?

  不,不會的,他不會那麽做的!
  就在丁夙夙滿腦子亂想,連聲的質問,沒得到任何人的回答時,她卻被人推進了一個屋子裡。

  是屋子,她敢確定,因為她覺察不到風聲了。

  而且屋子不會太大。

  果然,她眼上的蒙布,一下子被人扯去了。

  眼前登時一亮,但這種亮很是奇異,帶著熱氣撲面而來。

  她穩住了心神,仔細看去,這是一座石屋子,四周都是石頭做牆壁,屋子裡一張床,那床也是石頭製作的,床上有簡單的被褥。

  床邊的一個小幾上,有一個燭台,亮光就是那燭台上的蠟燭燃放出來的。

  除此之外,屋子裡再無他物。

  這?這是哪裡?

  她驚詫。

  “公主,您來了麽?”

  忽地,一個聲音冷冷地響起。

  “墜兒?”

  丁夙夙回頭一看,就在自己身後,一個女子悄然站立。

  不是墜兒,還有誰?

  只是今天的墜兒一身龖洛的將士服飾,腰間有佩劍,就那麽面帶著詭異和不屑,站在了那裡。

  “公主,奴婢還以為您不來了?”

  她微微冷笑,“看來啊,人的感情真的能讓一個人忘記太多的東西,他不過就是給了你幾夜的溫情,您就想不起自己是誰了?更是忘記了皇上的殷切期望!您真的讓奴婢太失望了!”

  “你……”

  丁夙夙在她那不屑的語氣裡的感受如被鋒芒在刺!
  “怎麽墜兒說的不對麽?您在宮裡,本來是有機會取悅那個繸伝帝的,一旦您被繸伝帝寵幸了,那麽就將掀起他和秦傲天之間的矛盾,這點,您不會沒意識到吧?”

  她聲調冷冷的。

  原來,她竟是如是安排的。

  想要自己和那個淫色的狗皇帝一起,然後借著他的手製裁秦傲天?

  “奴婢千辛萬苦地潛進宮裡,您以為是什麽?”

  “為了把你口口聲聲的公主推進火坑裡麽?”

  丁夙夙的怒氣從心中泛起。

  她怎麽也沒想到一個溯玉齋的女官,竟會為了匡扶龖洛,而置自己的公主性命和尊嚴於不顧?

  “火坑?公主,您想想,您已然被那個秦傲天掠去了清白,已經是不潔之身了,再耀寵於繸伝帝面前,不過是換個暖床的主子罷了,這對您有什麽?可對於龖洛來說,那可是多了一個機會,只要秦王和繸伝帝之間有了紛爭,那我們不就可以趁虛而入麽?”

  墜兒看著丁夙夙,那神情裡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傲然。

  就好似,此刻的屋子裡,公主是她墜兒,而絕非丁夙夙一般。

  丁夙夙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羞辱。

  她轉身,走到了那石門門口。

  “我怎麽做,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而且別說我沒警告你,秦傲天並不是你估計中那麽的無能,你不要再跳到他面前肆意了,小心別牽累了太多的人丟失了性命!父皇是對夙夙有交代的,交代的做事方法,與你的極端不一,你若真的想對龖洛好,對龖洛臣民好,你就不要再衝動了!”

  說完,丁夙夙就欲邁步走出去。

  只是,沒走兩步,那石門卻一下子關上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

  丁夙夙怒然轉身。

  “呵呵,沒什麽意思,公主,您是龖洛國的精神領袖,奴婢不能讓您再回那個秦王府了,您與那個秦傲天再深一步走下去,只會給龖洛人面上抹黑,而且對於龖洛的匡扶,起不到一星半點的積極作用!”

  “你是想要囚禁我在這裡?”

  “墜兒這也是無奈之舉,請公主見諒!您住在這裡,會很安全,而且也不會讓那個秦傲天再帶給您羞辱!”

  墜兒冷笑著,說完這幾句。

  “你敢!墜兒,你口口聲聲說是忠實於龖洛,可你竟敢如此對待我,這就是你忠實的表現麽?”

  丁夙夙真的感覺很荒唐了。

  說是龖洛已亡,自己是一個亡國的公主,那大燕國人見了自己,都是厭棄的,甚至可以衝過來羞辱責罵自己,那自己都能忍受,畢竟,兩國交戰,那就是國與國的對立,自然他們是不能友好於自己的!

  可是,墜兒是龖洛人。

  又是溯玉齋的女官,是父皇身邊的人,她怎麽就能示皇威於不顧,對自己的公主肆意妄為?
  “公主,奴婢敢不敢的,已經不是問題了,問題是奴婢的這些做法都是您逼的。”

  墜兒面色陰沉,毫不在意丁夙夙的質問。

  “墜兒,你不能這樣做,那個秦傲天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在之前,我也是對他充滿了仇恨,可是我在秦王府這段時間,我發現了他很多的事情,他對龖洛動武,也許是有原因的,你就不要再強下去了,你給我點時間,我回到了秦府,很快就會查出究竟這場戰爭背後的主使人是誰?那樣,就會更好,更順利地解決龖洛和大燕國的問題,你就聽我一句,好嗎?”

  丁夙夙覺得墜兒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自己這個時候若是和她對峙下去,只會更讓她走極端。

  所以,她嘗試著用好言好語來勸說她。

  “公主,大燕國已經對龖洛國侵犯了,造成了我們的亡國,這血海深仇,難道就是幾句解釋,幾番認錯,就能權衡過去?您若是懦弱,那您就留在這裡靜待好了,奴婢,決不能讓秦傲天有一時好日子過,血債就要血來償!”

  “可是,墜兒,龖洛現在還有什麽力量和大燕國抗衡?難道就憑著你們幾十個死士麽?”

  丁夙夙真被墜兒急壞了。

  “墜兒,我身為龖洛的公主,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重任,我想以最少的損失,去匡扶龖洛,以不給百姓們帶來血腥代價的程度上,去恢復我們的家園,那樣不好麽?”

  “哼!公主,您覺得那是可能的麽?秦傲天是個血腥的男人,他會為了您給他暖過床,就幫助我們龖洛,就歸還他搶掠我們龖洛國的一切麽?您恐怕是太天真了!”

  墜兒說完,面上呈現出了煩躁的神情,朝前走了幾步,欲要離開。

  “不,墜兒,你聽我說,龖洛不能再折騰了,想要重建龖洛,就只有有人相助,不然那是不成的!”

  丁夙夙去拽拉她,她真的不想墜兒衝動之下,帶領那些死士去蠻乾,去拚命。

  “哼,就是要找人幫忙,那個人也決不是秦傲天,公主,您在這裡好好想想吧,想清楚,您是什麽人?是什麽人毀了我們的家園?那個秦傲天不會是您的天,他就是個劊子手,該千刀萬剮的劊子手!”

  說完,她冷冷笑著,打開了石門。

  丁夙夙搶過去,也想要衝出去,可是,卻被墜兒蠻力地推回。

  石門在關上的那一刹那,丁夙夙聽到了她的冷笑,“你就老實地呆在裡面吧!你不呆在這裡,那個魔王怎麽會中計?”

  什麽?
  誰會中計?

  魔王?

  她說的會不會是秦傲天?

  可秦傲天怎麽會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裡?

  他今天,也許之後幾天,都會沉浸在對他的香兒的哀思中,自己算什麽?
  也許,墜兒說的對,自己太過信賴自己的能力了。

  對於秦傲天,或許感情是不會起什麽作用的。

  能真正讓他醒悟,讓他想及對龖洛人的作為而有所懊悔,只有在戰場拚個你死我活吧!
  可是,以龖洛目前的狀況,那裡來的兵力與他的大軍抗衡?
  從墜兒走後,就再也沒有人理會丁夙夙了。

  她開始的時候,還在屋子裡喊著,墜兒,墜兒,你給我回來,聽到沒?

  可喊得嗓子都要破了,墜兒依然沒出現。

  她坐在了那床邊,心情很是沮喪。

  不過有一點,她幾乎是能確定的,那就是自己被關在這裡,這件事情,定然是自己來之前,墜兒就安排好的。

  也就是說,墜兒給自己的那個紙團,用意就是為把自己引來,然後囚禁了自己!

  這個丫頭真的是太可惡了。

  皇弟世遠自己還沒找到,就算是他們真的能扳回龖洛,那誰做皇上?
  突然就想到了墜兒離開前嘴角那種鄙夷的笑,丁夙夙心中一顫,墜兒敢如此對待自己,該不會是想要亂了龖洛的天下吧?

  那將來可就是內訌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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