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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35章 如何個驗法?(1)
  第35章 如何個驗法?(1)
  而公主如何會殺錦弦的人?

  所以,那人只能是她是嗎?

  眾人眸光如芒揚落在她的身上,她驟沉了呼吸,心跳也徐徐快速起來。

  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那麽緊張?

  或許是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太多事,或許是身邊太多她參不透的陰謀,她有種不詳的預感,今夜,又會是一場糾複。

  微微攥緊了手心,她強自鎮定。

  也就是到這時,她才發現,凌瀾的那枚同心鎖,她竟還握在掌心,掌心上包裹的錦巾也是他的。

  同心鎖堅硬的質感隔著錦巾硌著受傷的手心,生疼。

  下意識地,她側首看向凌瀾,出乎意料的,他竟沒有同眾人一樣看她,幽深視線卻是落在院中的錦弦和禁衛那裡,火光搖曳,看不到他眸中神色。

  在突然意識到夜逐寒也在看著她的時候,她一驚,連忙低了眉眼。

  那廂,錦弦讓人抬了軟椅過來,扶受傷禁衛躺了上去,又吩咐了一人速去宮裡傳召太醫。

  所有人都站在那裡看著,大氣不敢出。

  自袖中掏出一方明黃錦帕,將龍袍袍袖上沾染的鮮血揩了揩,隨手擲在地上,錦弦這才徐徐抬起眼梢,看向蔚景。

  蔚景一駭,更加用力地攥緊了手中的同心鎖,強迫自己不避不躲,坦然承接他的注視,可是對方的視線卻只在她的臉上略一停頓,就又轉眸看向了邊上的夜逐寒。

  “關於他說的紅衣女人,朕想聽聽右相的想法。”

  蔚景心中冷笑,方才還說二位相國,如今,卻隻說聽右相的想法,意思再明顯不過,也覺得刺客是她是麽。

  畢竟她是夜逐寒的妻。

  夜逐寒垂眸默了片刻,便對著錦弦微微一鞠:“回皇上,微臣目前甚是迷惑,所以也不敢妄言,如若按照這位禁衛所說,刺客是紅衣女人,今夜府中紅衣女人也就鶩顏和溪公主,可是這兩人都不會武功不是嗎?如何又能將全福公公一劍封喉,而且還能將皇宮的大內高手傷成這個樣子?”

  一番話說得懇切,不徐不疾,眾人紛紛點頭,覺得所言不無道理。

  錦溪金枝玉葉,不會功夫正常,而鶩顏要是會功夫,白日喜堂之上,也不至於摔成那個狼狽的樣子。

  所以……

  蔚景睨著眾人的反應,說不出來心中的感覺,生出幾分感激的同時,又不得不佩服起這個男人來。

  錦弦明顯矛頭指向她,而這個男人卻又不著痕跡地帶上了錦溪。

  正怔怔想著,驟聞錦弦“嗤”的低笑了一聲,“功夫這東西,想要深藏不露假裝沒有,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眾人一怔,蔚景不禁又要冷笑了。

  言下之意,還是不排除刺客是她們的可能,哦,不對,應該說不排除是她的可能,是嗎?
  正想著夜逐寒會如何回答,卻有人先他出了聲。

  “此人絕對不會是公主!”

  聲音清潤如風,語氣堅決篤定,竟是凌瀾。

  蔚景一震,有些意外,微微抬了眼梢,就見他朝著錦弦一鞠,“微臣可以證明,公主絕對不會是刺客,微臣喜宴之時喝醉,回房睡了一會兒便酒醒了,口乾舌燥,起身倒茶之時,公主正睡得安穩,因為有些頭痛,飲完茶之後,微臣便沒有再睡,而是在房中看書,一直到剛才,公主一直睡著,並未曾離開過。”

  凌瀾一邊說,一邊看了邊上的錦溪一眼,錦溪頓時朝他柔媚嬌羞一笑,仿佛讓天地萬物都失了顏色。

  蔚景彎了彎唇,垂下眼簾。

  這些男人,果然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沉。

  錦溪是公主,是錦弦最疼愛的妹妹,凌瀾此時替她出頭,一方面迎合了錦弦、博取君心,與此同時,還將他自己的行蹤說得清清楚楚,等於也為他自己做了不在場的證明。

  只是,如此一來,她就被更高地推了上去。

  本來大家就都懷疑她,如今更是深信不疑。

  攥緊手中的同心鎖,蔚景斂眸,心裡早已滋味不明。

  那廂,錦弦睇了凌瀾一眼,倏地轉眸凝向夜逐寒:“右相怎麽看?”

  夜逐寒眸光微閃,第一次沒有吭聲。

  蔚景的一顆心瞬間沉了下去,她不知道他的沉默代表什麽,或許他也跟大家一樣,懷疑刺客就是她,畢竟他方才回房的時候,她正好去追凌瀾、不在洞房裡面。

  而且,她忽然有一個認知,就算夜逐寒不懷疑她,為了相府的利益地位,他也不會幫她,還有可能將她舍棄。

  就連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凌瀾也擺明了自己的立場不是嗎?更何況這個跟自己無一絲感情的男人。

  強自凜了心神,她快速思忖著對策。

  如果刺客是相府的人,為何行刺之時要穿著紅衣?只能說明一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一旦事情敗露,她可能就是那個替死鬼。

  而如果刺客是錦弦的人,那麽福全的死和禁衛的傷都是假象,禁衛一口咬定是紅衣女人,分明也就是想要她死。

  無論哪一種,她都是那個被推到風口浪尖的人。

  今夜是要在劫難逃了麽?
  冷汗透背,她微微挺了背脊,暗暗告訴自己,要鎮定,鎮定。

  許是見夜逐寒半天未響,錦弦終於失了迂回下去的耐心,直接轉眸看向她:“想必夫人有話要說。”

  蔚景瞳孔微斂,緩緩抬眼朝他望去。

  火光中,只見他唇角一抹弧光淺淺。

  刀削的輪廓、如畫的五官,依舊俊美得無法比擬,只是,曾經那麽熟悉的一張臉,如今對她來說,只剩下陌生和猙獰。

  眸色一痛,她垂下眼簾。

  既然,他都問到頭上了,她便也無法逃避。

  暗暗吸了一口氣,她再次抬眸看過去:“皇上的意思是懷疑我是刺客嗎?”

  所有人一怔,錦弦亦是露出一絲微愕的表情,似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直白。

  微抿了唇,他沒有吭聲。

  沒有吭聲就是不置可否是嗎?

  蔚景笑著搖了搖頭,“就因為我是女人,我穿紅衣?”

  她的話音剛落,一片低低的唏噓聲就在院中響起。

  她知道眾人在噓什麽,她的態度和她的話是嗎?

  因為對方是天子,她這樣反問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不要命了是嗎?

  可是,沒有辦法。

  沒有人幫她。

  一個都沒有。

  她只能靠自己。

  憑什麽,她恰好是個女人,又恰好穿了一身紅衣,她就一定是那個什麽刺客?
  全場一片靜謐,只有夜風吹過衣袂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著這個女子,看著她水眸清澈地望著他們的少年天子,不卑不亢,不咄咄逼人,不畏懼害怕。

  錦弦鳳眸微眯,卻也不惱,相反的,還似乎燃起了一抹興致,眉尖微微一挑道:“那夫人有何高見?”

  “沒有,”蔚景低眉順眼,“我只是有個地方不明白。”

  “說!”錦弦抬手。

  “既然事發當時,走廊和院子裡的燈都滅了,這位禁衛大哥說,連對方的臉都沒有看清楚,又是如何那般肯定是個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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