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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78章 兄弟如手足4
  第78章 兄弟如手足4
  她當時根本就還沒有碰著那碗,這個女人就已經松手了,還故意將湯碗端在她的手上方,好讓滾燙的湯汁將她的手背淋個正著。

  她本不想說這些的,但是,這個女人氣焰太囂張了。

  就像昨日在山上她問凌瀾的問題一樣,是不是就因為她犯了一個錯,她就低人一等,她就低賤下作?隨便誰都可以隨意挖苦諷刺、隨意踐踏她的自尊?
  就活該被人用熱湯燙淋,就活該被人無端誤會?

  顯然,錦溪沒有想到她會這樣,一張本就微微猙獰的小臉更是青一塊,白一塊,“你,你……”

  胸口急速起伏,錦溪你了半天,卻是一個多的字都沒有說出來。

  蔚景彎了彎唇,陡然將她的手甩開:“我只是想告訴公主,凡事要有個度,不要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因著她的動作,錦溪腳步後踉了一步,險些摔跤,她喘息著,顯然氣盛到了極致,“難道本宮冤枉你了不成?明明你跟二爺進了房間!”

  蔚景眸光微閃,“不管公主信是不信,方才我跟二爺什麽事都沒做!”

  其實本就是什麽都沒有做,不知為何,她說出來,竟覺得心裡沒底氣得要命。

  錦溪紅著眼睛盯著她,好一會兒,冷冷一笑:“當然,你想做點什麽,身體也不允許不是?”

  許是見她不吭聲,錦溪以為被她言中,臉上浮起一絲得意,眸中的冷笑也更甚。

  蔚景不明所以。

  錦溪忽然上前一步,就像她剛才湊到她的面前時一樣,朝她跟前一湊,壓低了聲音道:“不過,說實在的,本宮倒是非常佩服你的忍耐能力,紅殤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小腹如刀鉸、痛得肝腸寸斷?”

  蔚景一震,愕然轉眸看著她。

  錦溪低低一笑,直起腰身,轉身一娉一婷離開。

  在蔚景看不到的方向,笑容一斂,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張小嘴更是緊緊抿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氣死她了。

  簡直氣死她了。

  從小到大,無論是以前的錦府二小姐,還是現在的中淵溪公主,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從來沒有!
  一個青樓女子而已,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對她!
  勾。引她的男人,還有理了不成?
  所幸,所幸,紅殤替她出了氣!
  今日她在廚房,看到弄兒在煎藥,那藥她認識,因為她自己也用過。

  女子調經鎮痛的藥!

  每每月信來,她就痛得死去活來,也只有用了這藥,才能稍稍緩和一些。

  府中還有人用這藥,是誰?
  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是這個女人。

  因為弄兒只是一個低微的下人,不可能煎給自己用,隻可能給她的主人。

  她的主人正是這個女人,不是嗎?

  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麽想的,或許是見不得這個女人一股子狐。媚勁,嫁給了夜逐寒,還跟樂師勾勾搭搭,或許是大婚那夜,夜逐曦讓管家去給這個女人取披風讓她耿耿於懷到現在,反正,當時,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

  讓冬雨去買了痛經之人碰都不能碰的紅殤,她有一些猶豫。

  倒不是怕這個女人,而是怕夜逐曦。

  如果,如果讓他知道,她偷偷給人下藥,他會怎樣看她?

  她希望自己在那個男人眼裡是美好的。

  所以,原本她是準備放進藥罐裡的,後來,終是沒有放。

  後來,午膳的時候,她將瓷碗弄掉了,這個女人的手背燙傷,她發現,夜逐寒並未表示過多的關心和緊張,而夜逐曦更是一副冷淡模樣。

  她竊喜了。

  看來,這個女人在那兄弟二人的心中不過就是那樣。

  也是,如若真的在乎,大婚那夜,夜逐寒就不會讓這個女人當眾脫衣了。

  這個發現讓她徹底大膽起來,所以,趁夜逐寒支婢女去取冷水的時候,她使了眼色給冬雨,讓她想辦法,將紅殤放進冷水裡面。

  她親眼所見,這個女人將手放進銅盆的水裡面不是嗎?
  紅殤的厲害,她很清楚,所以,那個女人肯定很難受,面上的安然無恙一定是強裝出來的。

  是了,一定是這樣!

  所以,方才這個女人才會一改性情,如此囂張,是嗎?

  也是,一個正忍受著痛苦煎熬的人,脾氣能好到哪裡去。

  這般想著,她就釋然了。

  腳步變得輕盈,心情大好地往自己廂房的方向走,走了一會兒,她又想起一件事。

  不行,得去飯廳看看,不知那銅盆裡面還有殘留的水沒有。

  雖然,雖然,她真的無懼,但是,看方才夜逐曦跟這個女人進廂房的情況來看,還是謹慎一點好。

  絕對不能讓夜逐曦知道她放紅殤的事,如果這個女人說,她就一口否認,反正又沒有證據。

  對,去飯廳,清理掉所有的痕跡。

  而這廂,蔚景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仔細咀嚼著錦溪最後的那一番話。

  本宮倒是非常佩服你的忍耐能力,紅殤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小腹如刀鉸、痛得肝腸寸斷?
  紅殤是什麽藥,她很清楚,什麽時候不能碰紅殤,她也很清楚。

  那麽,錦溪的意思是,她來月事了,而她對她用了紅殤是嗎?

  明明她的月事還早。

  驀地,她渾身一震,愕然瞪大眼睛。

  錦溪來到飯廳的時候,飯廳裡已經基本上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剩兩個婢女趴在地上用抹布擦拭玉石地面上的水漬。

  銅盆擺在牆邊的洗手架上,她落落雍容地走過去,發現裡面是空的,滴水不剩,一顆心徹底安定。

  正欲轉身離開,卻又突然想起,安全第一,婢女們手中擦拭水漬的抹布也得處理掉才行,遂又蓮步輕移,走了過去。

  一截粉色裙裾入眼,兩個埋頭擦地的婢女這才驚覺有人,抬頭一看是她,皆是一怔,連忙停了手中動作,行禮:“公主。”

  錦溪凝著臉淡“嗯”了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水眸一斜,掠過兩人手中的抹布,冷聲道:“這樣擦怎麽能擦得乾淨,抹布已經那麽髒了,擦來擦去只會讓地面更髒,相府又不缺抹布,也不知道換塊新的?”

  兩個婢女一震,各自看向手中抹布,除了濕了,還好啊,並不髒啊。

  可是對方既是主子,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說髒,那便就是髒。

  於是立即紛紛點頭:“公主教訓得是,奴婢這就換掉。”

  錦溪眸光微閃,面色如常地掃了一下左右,驟然,目光在身側的一張軟椅上一頓。

  那是什麽?
  暗褐色的椅墊上一塊殷紅綻開。

  微微一怔的同時,她想或許是椅墊上原本帶的暗紋,可看了一眼邊上的另一張椅子,並沒有,瞳孔驀地一斂,她上前一步走近,再度定睛看過去。

  是血。

  一塊血漬。

  看其顏色,不像是舊跡,應該剛弄上去不久。

  她一震,想起剛剛碰到的那個女人正處在月信期呢,應該是她不小心弄到了椅墊上。

  真是什麽樣的人,做什麽樣的事。

  惡心不惡心!
  胃中一陣翻攪,她嫌惡地撇開眼,轉身,正欲走開,卻在下一瞬,猛地腳步一滯。

  這個位子好像不是那個女人的。

  環顧了一圈桌椅,她記得那個女人明明坐的是邊上的那個位子。

  而這個位子是夜逐寒的,不是嗎?
  一個大男人怎會落下這樣的痕跡?
  受傷了?
  眼前又浮現出夜逐寒面色蒼白憔悴、額上冷汗滲出的樣子。

  是了,一定是受傷了。

  忽然,她又覺得不對。

  是怎樣的傷才會將血落在座椅的椅墊上?

  而且,夜逐寒那個樣子,他那副樣子……

  她想起自己每月月信來痛得死去活來時,可不就是那樣?

  天!
  自己這是在想什麽?
  對方是個大男人呢!

  搖搖頭,她將自己可笑的想法甩掉,準備離開,卻又忽然想起剛剛跟那個叫鶩顏的女人對話的情景來。

  那個女人說,她跟夜逐曦在房間裡什麽都沒做。

  她說,當然,就算她想做點什麽,身體也不允許不是?

  那個女人一怔,不明所以的表情。

  然後,她跟那個女人說,她佩服那個女人的忍耐能力,問紅殤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小腹如刀鉸、痛得肝腸寸斷?
  那個女人再次一震,愕然不已的表情。

  怎麽會是那樣的表情?
  怎麽會是怔愣、愕然、不明所以的表情?

  不應該是恍悟、憤怒、原來如此的表情嗎?
  而且,看她那個樣子,自始至終安然無恙的樣子。

  紅殤的厲害她清楚得很,正常不痛經的人都會受不了,何況是一個月信期需要吃調理藥的人?
  就算再隱忍,就算再強裝,臉色也裝不了吧?
  氣息驟沉,她轉眸看向那兩個收拾的婢女,急急問道:“這些椅子你們挪動過嗎?”

  婢女怔了怔,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想了想,皆是搖頭,說沒有。

  錦溪眸光一斂,隻覺得心跳也變得不規則起來。

  “是確定沒有,還是覺得好像沒有!”

  “確定沒有!”婢女篤定。

  錦溪渾身一震,愕然睜大眼睛。

  誰也沒有注意到,飯廳的門口,一抹素衣身影靜然而立,似是站了一會兒,等錦溪問完,素衣女子忽然轉身,快步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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