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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92章 右相不是應該心裡很清楚嗎?2
  第92章 右相不是應該心裡很清楚嗎?2
  也不知道後來,兩人怎樣了?神醫過來沒,凌瀾的傷有無大礙?

  想起這個男人,她真是說不出來心裡的感覺。

  真不知道他昨夜發什麽瘋?

  傷成那樣,還那樣對她?

  完全不像他!
  印象中,他一直是個冷情、沉靜、穩重的男人,別說傷得那般嚴重,就算沒傷,怕是也不會對她那樣吧?

  密室那次,還一再強調,他只是救她。

  那麽這次呢?
  按照他的話說,是因為她招惹他,才這樣,可是,她如何就招惹他了呢?
  要說招惹,那以前她還更甚,不是嗎?

  馬車上那次換衣袍是,宮望山小屋裡沐浴亦是,他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面對著一個透明人一樣,不是嗎?
  那麽昨夜又是為了哪般?

  百思不得其解,她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來,連忙起身。

  守在外面的婢女聽到動靜,連忙推門進來幫忙。

  她抿唇略一猶豫,問道:“山莊裡面有藥房嗎?”

  ……

  花紅柳綠,鳥語花香。

  一幢房子紅牆碧瓦,半隱在高高的花樹之間。

  蔚景站在房子門口,徘徊,不時抬頭望向房子正門上的牌匾,牌匾上龍飛鳳舞二字……藥房。

  果然嘯影山莊就是嘯影山莊,連個莊內的藥房都比京城裡那些開門做生意的藥鋪更大更豪華。

  不過,想想也是,在中淵,百分之八十的高檔藥鋪都是影家的,在山莊裡,有這樣一個藥房也不稀奇。

  只是,她要進去嗎?進去之後跟藥房裡的人怎麽講?
  說,要避子藥?

  似乎不行!

  且不說,作為一個女人,突然來要這種藥,實在難以啟齒,而且,這要是傳了出去,勢必會引人注意、被人懷疑。

  她不想引起什麽糾複。

  可是,不說,又怎能拿到藥?
  上次密室那回,她本來也想著要緊急吃藥的,結果,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給耽擱了,這次一定不能再這樣。

  又躑躅了半響,兀自鼓了勇氣,正欲走進去,眼角余光卻突然發現不遠處的花樹叢中的幽徑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好像正朝這邊而來。

  是凌瀾。

  眸光微微一斂,她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麽心裡,竟是將剛剛邁過門檻的腳快速縮了回來,瞬間退到了一棵大花樹後面。

  是凌瀾。

  眸光微微一斂,她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麽心裡,竟是將剛剛邁過門檻的腳快速縮了回來,瞬間退到了一棵大花樹後面。

  花樹應該有些年數了,很粗大,掩住她的身子綽綽有余。

  沉穩的腳步聲漸行漸近,她緊緊靠在花樹的後面,不敢探頭看。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麽?
  就算被他看到了,也無妨吧?

  且不說他們兩人本就沒有情,只是上了兩次床而已,無愛的性,怎麽可能要孩子?
  就說兩人現在的處境,他有他的抱負,她有她的目標,兩人都有那麽多的事要去完成,更是不可能要孩子。

  而且,她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都有臉做,她又為何要覺得被他看到了自己會丟臉?

  又或者她根本不是在躲,而是在窺!

  窺?!

  她被腦中突然冒出的這個字眼嚇了一跳。

  她想窺探什麽?
  窺探他來藥房做什麽嗎?

  來藥房能做什麽?不就是拿藥嗎?

  昨夜,影君傲讓婢女將藥端走,不給他吃,他是醫者,能自己開藥方,所以,現在過來拿藥是嗎?

  又或者……

  或者他現在來藥房其實是給她拿藥?

  拿避子藥?

  畢竟她有的顧慮,他都有,甚至更甚。

  這般想著,心裡面的滋味就有些不明。

  微微怔忡間,她聽到腳步聲來到門口,然後果然是進了藥房的門,悄悄探頭望過去,就看到男人翩躚的背影。

  不一會兒就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請問,有這幾味藥嗎?”

  蔚景微微一怔,果然是自己開了藥方。

  不是避子藥?!

  眼簾顫了顫,她稍稍有些意外,更是不知心中感覺。

  “我看看!”陌生男人的聲音。

  應該是山莊藥房掌管之人。

  “有勞!”

  蔚景屏息靜聽,男人似乎一邊口中無意識地輕念著藥名,一邊在找著藥物。

  一個一個藥名清晰入耳。

  蔚景並不陌生。

  在二十一世紀,她學的就是中醫,而且在宮裡的這些年,她有事沒事也喜歡往太醫院晃,從中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男人口中念著藥名一個一個聽下來,她已然知道是何藥,藥效是什麽。

  果然是凌瀾給自己開的。

  幾味藥合起來的功效就是補血養氣,且此藥方一般隻用於男人。

  唇角微微一勾,她忽然有些唾棄自己的小人之心來。

  唾棄完小人之心,她又驚覺,自己幾時變得這般矯情了?

  她拿藥是拿,他拿藥也是拿,誰拿不都是一樣嗎?

  目的和結果都一樣,那她又在計較什麽?
  正兀自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就聽到藥房男人的聲音:“都有的,我取給你,稍等!”

  “多謝!”

  蔚景抿了抿唇,那現在,自己是等凌瀾走了,再進去拿避子藥?還是趁他正好在,借他壯膽進去拿,或者讓他幫她拿呢?
  還是等他出來,跟他說,讓他拿吧!
  畢竟女人面皮子薄,這種事男人去做好一些。

  沉穩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從屋內走出,她正欲從樹後出來,腦子裡猛地想到什麽,渾身一震,又快速退了回去。

  籠著袖口,蔚景側身坐在高高的窗柩上,倚著窗子,看向窗外。

  窗外漫天花海,微風絞著紛雜的香味撲面而來。

  胸口有那麽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煩悶,不管怎樣做,都無法從胸腔中排擠出去。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蔚景回頭,就看到凌瀾右手端著藥,左手袖風一掃,房門緊緊合上。

  或許是房門關的急了,驟然在窗口卷起一股風,蔚景想從窗口下來,腳下卻驟然踩空,她驚呼一聲,整個人朝著窗外栽去,驟然,腰間一緊,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穩穩的落到了屋裡的地面上。

  鼻尖充斥著男人的氣息,昨天幾近灌滿她呼吸的氣息……

  她臉頰一熱,推開男人的瞬間,想到了什麽,眉心一蹙,眸光先看向男人手中的瓷碗。

  一滴都沒有灑出來,依舊平穩,只有面上顫出了細細的波紋。

  “身子還好吧?”

  凌瀾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瓷碗。

  蔚景微微一怔。

  這句話問得有歧義,不知道是問她的傷,還是昨夜……

  遂只是微微一笑,輕“嗯”了一聲,就看到凌瀾將藥碗遞了過來。

  “趁熱喝了吧!”

  蔚景眸光微閃,沒說話,只是看了男人片刻,然後接過藥碗,仰頭一口氣飲盡。

  連嘴唇都是苦的。

  將藥碗放到桌上,手背一暖,被人執起,有什麽東西放到了她的手心。

  蔚景低頭看去,竟然是幾顆蜜餞!

  笑了笑,她抬起頭瞥了眼凌瀾,並沒有吃,而是一直在手裡握著。

  突然想起上次在山上的小屋裡,凌瀾說過一句話。

  幾乎想都沒想,她就脫口說了出來,“這點小事都受不了的話,我還能做什麽?”

  說完之後,又有些懊惱!

  什麽不好說,偏偏要說這個!
  畢竟那個時候,她未著寸縷的從浴桶裡跳了起來……

  凌瀾怔了怔,蹙了蹙眉,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唇角似是略略一斜。

  蔚景看著他如墨般的眸子,怔了怔。

  就在她微微怔忪的時候,卻又聽男人聲音淡淡地響起,“原來我說的話,你還記得!最好記得!”

  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人反駁的威懾。

  蔚景愕然抬頭,不期然撞進男人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任何意味的眸子。

  最好記得?
  是要讓她記住,‘這點小事都受不了的話,你還能做什麽’這句話?

  就是說就算日後遇到比喝苦藥和比熱水燙更甚的事,也要咬牙忍著?

  蔚景瞥了他一眼,眉心猛地一蹙,驟然開口。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這幾日沒有休息好,有些困了!”

  “大白天的……”

  “誰說大白天就不能睡覺?”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蔚景沉聲打斷。

  凌瀾又是凝了她一眼,動了動唇,似乎還想說什麽,最後隻說道,“好,你休息吧!”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並不忘幫她帶上房門。

  待腳步聲遠去,蔚景才一屁股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血一樣的顏色,在瑩白的皮膚上,甚是顯眼。

  癢,奇癢難忍!

  避子藥!
  苦笑一聲,蔚景放下水袖掩住紅斑越來越越嚴重的胳膊,強自咬牙忍著那份奇癢,心中早已滋味不明。

  凌瀾去藥房開的那個方子,原本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養氣補血的方子。

  但是她卻突然想到,如果在這個方子裡再加一味藥……芸粒。

  那麽,這個湯藥的功效,就會再多一個。

  補血養氣亦可,避孕亦可!
  而芸粒單用是固血,她知道男人隨身有,他隨身攜帶的小瓷瓶裡有。

  所以她早上在藥房外的時候,才躲在樹後沒有出來。

  因為她不確定,這劑湯藥是要給誰喝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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